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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顶替皇妃 分节阅读 40(1 / 1)

d道:“殿下正在房中等粟少爷。”粟耘点头,早已知晓会是如此,于是转向隔壁太子的房门前停住脚步,他对林然道:“那就有劳林统领通报一下了。”林然敲门,里面传来太子的声音,林然说了粟耘求见之事,房门很快在里面便被人打开了,小柱子惊喜的看着粟耘,激动不已,“小爷,您总算是回来了。”粟耘在小柱子的肩膀上捶了一拳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还以为爷回不来了吗”“爷您别说这种话啊,小的知道爷当然会回来,就是担心再有人对爷不利。”小柱子说着吸吸鼻子,倒要挤出几滴眼泪了。粟耘横了他一眼,“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像男人了。”他说着往屋子里走去,见到栎阳展沉着脸,走上前去叩拜下去,“粟耘参见太子殿下。”“起来吧,别说是你的小廝担忧,本殿下也着实担忧了一阵。”栎阳展的手重重捶在桌上,“本殿下刚刚知道,那下毒之人居然服毒死了,他的家人也都没有找到,下毒的主谋还未查到是谁,而且安排的如此周详,想必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你独自一人出去,没有任何人保护,确实是危险。”“粟耘多谢殿下关心。”粟耘再度叩拜下去,栎阳展起身走过去,亲手将他扶起,“快快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这么客气。”粟耘淡笑着起身,道:“殿下,粟耘出来也有几日了,粟府上下都在遍寻粟耘,粟耘想让家人长辈过分担忧,准备这就回去了。”栎阳展想了一下,缓缓点头,“你说得也没错,只是那个要杀你之人一日未寻到,你就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本殿下派些人在粟府里保护你吧。”粟耘立即摇头道:“殿下万万不可”栎阳展一阵诧异,问道:“为何不可啊”粟耘对小柱子摆了下手道:“你去门口伺候着,没有我传唤,不要随意进来。”小柱子说了声是便默默退了出去,门口的林然见到小柱子,嘿嘿的偷笑,被小柱子狠狠瞪了一眼。只剩下粟耘和栎阳展的房间里,粟耘笑看着栎阳展道:“看殿下的样子是已经想到了要如何对付那人。”“是的,本殿下之前就已想好,但还未空出工夫与你聊此事,本殿下确也想好了,你说得对,与其用过度直接的方法将他除掉,也势必会让父皇不放心,那还不如大家慢慢的玩着,本殿下相信他必定不是本殿下的对手,更何况本殿下得到了你这么一个人才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担忧的。”栎阳展说着哈哈大笑,心情甚好。粟耘微微一笑道:“殿下谬赞了,正因为看出殿下的心思,粟耘才对殿下说万万不可派人保护粟耘。”栎阳展更为疑惑地看着粟耘,粟耘继续道:“现在还不知要杀粟耘之人是谁,更不知对方的目的,若是殿下暴露了与粟耘的关系,恐怕日后对殿下除去那人有所影响,凡事再重要也不可影响了殿下的大事。粟耘之事殿下放心,粟耘自有办法保护自己,何况从这次粟耘失踪以后,相信爷爷和爹爹必定会安排更多的人保护粟耘,殿下无需担忧粟耘。”栎阳展听了粟耘的话,甚为感动,用力点头道:“粟耘啊,本殿下得你在身边辅佐,真是一大幸事啊”粟耘忙道:“殿下,粟耘承蒙殿下看中,才是粟耘的幸事啊”他说着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窗外一眼。这句话他未对三皇子说过,但心中已是这样想了,当初提到三皇子要来粟府暂住之时,粟耘脑中浮现的是三皇子那冷冰冰的嗜血感觉,而今想到三皇子之时,竟然是心底涌起的一抹难掩的温暖。“罢了,客气话咱们就不说了,你来说说吧,要对付那人第一步该如何做呢”栎阳展拉过粟耘的手腕,拉他一同坐在桌案前。结果那日粟耘又未曾离开清雅阁,一日也就这样过去了。粟府上下的气氛简直可说是腊月的寒冰,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一个过得能够成为正常的日子,付锦绣从粟耘失踪后,就几乎没怎么睡过,更是茶饭不思,这几日已经昏倒过多次,每次被酒醒后就又再度硬撑着身子熬心血。粟远堂和粟豁达查了多日都没有粟耘得消息,这日也终于忍不住,决定要报官,可就在福伯刚走出粟府的时候,就见到了迎面而来的粟耘和小柱子。福伯年龄是大了一些,但也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初见粟耘好端端的回来时,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手背在眼睛上擦了好几次,最后是小柱子冲上来,直接拉住他的手臂叫他,“福伯,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福伯喃喃道,只是跟着小柱子的话说,却是反应不过来真正的情况,他还处于不太敢相信的感觉中。粟耘笑了一下,在福伯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先一步进了粟府,门口守着的家丁见到粟耘回来了,惊喜交加的冲上来仔细的查看,确认无误后才撒腿往里面跑,口中大喊着:“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被他这样一喊,福伯也终于回过神来,眼睛一亮,而后是两行老泪,“天呐大少爷终于是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老天保佑啊老天保佑啊”粟远堂和粟豁达还在商讨该如何再去寻粟耘,忽听得大少爷回来的消息,两人相视一眼,急匆匆的往外走,粟远堂连日的劳累,身子不由地晃了一下,粟豁达忙扶住他,“爹,要不您先在这坐着,我先出去瞧瞧。”粟远堂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去看看耘儿,是耘儿回来了,对不对”粟豁达也还不敢肯定,不想让爹爹失望,故而迟疑着道:“听着好像是”“不是听着好像啊,是耘儿确实回来了,爹爹,爷爷”粟耘叫着人已经走进了屋子,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一个响亮的头叩了下去,“爷爷和爹爹在上,粟耘给你们请罪了,这几日让你们担忧了,是粟耘不孝。”连日来等得就是这一刻,却在真的发生时,见到了粟耘时愣住了,粟远堂和粟豁达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粟耘确实是回来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粟豁达,他也咚地一声跪了下去,上下打量着粟耘,“耘儿啊,你真的是耘儿,你没事吧”粟耘摇头道:“耘儿没事,耘儿回来了。”粟远堂也终于是看清了来人果然是粟耘,他一把拉过粟耘的胳膊拉向自己,嘴唇颤动了几次,都未能说出话来,而后是低低的啜泣,粟耘惊了,他从未见到爷爷哭过,这次竟然是为了自己而哭了,粟耘又是感动又是内疚。“爷爷,是耘儿不好,让爷爷担忧,爷爷对不起”粟耘一连声的道歉,本可以早些回来的,可是他当初想着要借此机会除掉郡主,才又拖了几日,害得他们这么担忧。粟远堂一下下地拍打粟耘的背,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门外一个嘶哑的破碎声音,低唤道:“耘儿”这声音听得粟耘心中一软,忙转过头去看,付锦绣在看清是粟耘后,笑着软了身子倒了下去,粟耘机身冲上去抱住对方,对翠碧道:“碧姨,快去请大夫。”看着付锦绣瘦了一圈的脸,粟耘愈发内疚,当然同时心里对郡主的恨意也就更高涨,若不是她的存在,自己和娘亲何须受这么多的苦,这个仇他定是要报的。粟府上下因为粟耘回来了,又是一阵大乱,原本是寒冰天,现在是寒冰融化后的泥泞,也需要时日慢慢的恢复。粟府早已传开粟耘回来的消息,郡主自然也很快得知了此事。“郡主,那人回来了,咱们要怎么办下毒之人虽然死了,也应该是未供出主谋,就不知道那人是否会猜出来,他会不会来找郡主”雪凝不放心的问。“哼怕什么,他能来找我什么,即使他再怀疑,没有证据也不敢到我这里来撒野,他再不甘心,也只能自己忍着。”巧冉冷哼道:“何况现在咱们还得到了三皇子殿下的支持,那小子日后便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雪凝点头,听郡主这样一说,心里也有了底,于是附和道:“郡主说得是,要怪就怪那人自己不好,得罪了三皇子殿下,得罪了三皇子殿下的人还不是自己找死嘛。”作者闲话:第三十七章必不会东窗事发大夫这边刚给付锦绣诊脉配药离开后,郡主就急匆匆的也赶到了付锦绣的房里,而此时付锦绣都还没有醒过来。粟豁达在付锦绣的苑中不奇怪,就连粟远堂也在,郡主倒是有些惊讶了,不过她不动声色的为表现出奇怪,而是一脸着急又担忧的给粟远堂和粟豁达见了礼,就问起了付锦绣的病情,“老爷,姐姐怎么样了妾身听说姐姐因为耘儿回来了,一时竟然太过激动而昏了过去,现在没事了吧”“嗯,大夫刚走,没有大碍,只是近日她太过担忧耘儿,茶饭不思又睡不好,身子哪里撑得住,现在耘儿回来了,她担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反而就没有精力撑住了,这就倒下了,现在也还未醒过来,但性命无碍。”粟豁达说着,在巧冉的肩膀上捏了一下,“你的身子也要当心。巧冉十分感动,眼圈立即就湿润了,哽咽着道:“妾身没事,倒是老爷近日来也一直都在担惊受怕中,既然耘儿回来了,老爷也可放心了,老爷和爹爹都要多多注意身体啊耘儿呢怎么没有看到耘儿耘儿没事吧”巧冉刚说到粟耘,粟耘怡巧从里间的卧房出来,来到厅堂里,“耘儿见过郡主。”巧冉忙摆手说:“耘儿不必多礼了,见到你回来就好啊,你是不知道你这几日不在,府里上下都担心死了。”“是耘儿不好,让长辈们担心了,耘儿不孝,内心十分不安。”粟耘说着又朝着粟远堂和粟豁达跪了下来。粟远堂和粟豁达哪里看得下去粟耘如此模样,上前将他拉起,粟远堂知道粟耘是看到付锦绣如此模样,才会这般内疚,叹气道:“耘儿啊,爷爷知道你不是贪玩儿之人,这几日未归定是有原因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爷爷。”粟豁达也连声附和道:“是啊,耘儿别怕,把事情说出来。”粟耘被粟远堂拉着坐到躺椅上,粟耘下意识的按了按胸口,皱了下眉,道:“耘儿是被人抓了。”“什么被抓了”“被什么人抓了”粟远堂和粟豁达两人异口同声问道,显然都吃了一惊,当然这也并非就没有预料到,毕竟好几日了,若没有非常的不得已的事情发生,粟耘是无论如何不会不回来的。粟耘摇头道:“耘儿并不知是什么人,他们都蒙着脸,耘儿没有看到。”“那他们抓你是为了什么”粟豁达追问道:“有没有伤害你为何又肯放你回来了”他说着在粟耘的身上打量,发现他用手按住胸口,略感不对劲。一直在旁边伺候的小柱子终于忍不住了,凑上来说道:“老太爷、老爷,大少爷被他们刺伤了,身上的伤当时可重呢那时的脸色好差,奴才真怕”“闭嘴就你话多。”粟耘横了小柱子一眼,呵斥住他。小柱子蠕动了几下嘴唇,后面想说的话终是吞了回去,粟耘不让说,他胆子再大也是不敢说下去,但相信粟老太爷和老爷也都知道了。“伤哪里了要不要紧”粟豁达追问,伸手去拉粟耘的衣襟,看到他胸口上果然还绷着白布,上面还有红色的血迹。“方才大夫来的时候,怎么不让大夫给你再看看呢”粟远堂说着,叫道:“福伯去把柳先生叫来。”福伯沉声应道,看了粟耘一眼,连连摇头,小声嘀咕着,“唉,伤了怎么都不说,大少爷就是太懂事。”说着已经转身出去找柳先生了。郡主脸色沉下来,雪凝则是偷偷地狠狠瞪了福伯一眼。“爷爷,不用叫柳先生来了,耘儿的伤无大碍了,已经快好了。”粟耘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没事,眉头却是皱得紧紧的,分明就还是很疼。“爷爷知道你懂事,但这种事不可逞强,你身子本来就弱,这又受了伤,你让咱们怎么放心,还是让柳先生看过了才好啊”粟豁达道。郡主几步来到粟耘面前,用帕子抹着眼泪道:“耘儿啊,可真是可怜,这么小的年纪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老爷说得没错,是该让柳先生来瞧瞧才行,他对疗伤很有一套本事,一定可以给耘儿看好。”粟耘淡然一笑,道:“多谢郡主挂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他们把你伤成这样,肯再放你回来实属不易。”巧冉意有所指的道,似乎在说粟耘被放回来是不应该的。粟远堂语气温和,怜惜的看着粟耘问道:“孩子,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一开始就抓你时,让你受伤的吗”粟耘点头,道:“是,他们一开始把我抓到郊外的破庙里,我因为慌乱中想逃出去,那些人才恼羞成怒的刺伤了我,后来我知道逃不出去了,也就干脆配合他们了。”“他们究竟想要如何如果是为了钱财,他们怎么没有通知咱们去送银两”粟豁达追问道。粟耘摇头道:“他们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粟远堂问道,巧冉也凑近了过来。粟耘的眼睛轻轻扫过郡主,道:“他们是来打听三皇子殿下的消息的。”粟远堂未说话,却是点了头,这么说的话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了。“哎呀,倒是忘了还有这件事,他们定然是太”粟豁达说着忙觉不妥住了口,急切道:“耘儿,你不会是说了什么,他们才放你回来的吧”粟耘苦笑道:“爹爹,耘儿就是想说又能说些什么呢他们早已知晓殿下在咱们府上,他们看到殿下与我同进同出。”粟豁达点头,道:“这倒也是,殿下来此之事,宫中必有人会传出去,早晚会被知道,那他们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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