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本国的将军也都如此熟悉。”栎阳殷笑盈盈的道,心情瞬间大好。粟耘却将眉皱了起来,辩解道:“皇上,草民并不会预知未来,只是小伎俩推测出的而已,济悦城主在乾融国旁,多年受制于咱们,他本也是一城之主,虽不是国君,却有着自己的城民,他不想受人驱使,实属正常。草民只是推算出他的心思而已,并非预知未来。”栎阳殷这次并为因粟耘的话而生气,而是淡笑着问道:“粟少爷的意思是说,你其实并不会预知未来,而是会推算人心”“皇上谬赞了,草民没有推算人心的能力,只是随便猜测的而已,碰巧被粟耘猜中了济悦城主归来的日子。”栎阳殷哈哈大笑道:“粟少爷太谦虚了吧,随便猜测都能猜到济悦城主两日后便会回去,你是否也猜出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粟耘想了一下,此事他却是不知,知道城主两日后会回去,是因为他是重生的,所以还记得前世他就是两日后回去的,至于他到底去了哪里,那时并没有人将此事传出去,因而他也并不确认,“回皇上的话,草民并不知晓此事。”“不知道没有关系啊你不是会推算猜测嘛,那你就再推算一下,猜测一次吧。”栎阳殷和善一笑,目光凝视着粟耘。粟耘知道此刻什么都不说是无法过关的,于是不得已只好想了一下,道:“草民确实不知,若是一定要让草民猜测的话,草民猜测济悦城主当时应该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听说皇上似乎对他不满,想要攻了他的城,他因为过度担心,又不放心别人来探查消息,便亲自来了咱们乾融的都城,找某个能够打探出确切消息之人询问,他不敢多做停留,因他知道皇上已然盯上他了,若是两日后他再不会城,恐皇上起疑。”栎阳暖晗的眉心愈发蹙的紧,粟耘偷瞄着他的表情,心里暗忖,难道自己说得不对,猛然想到不对,难道是自己都猜对了吗“粟少爷,你说得不错啊以你的说法就是随便猜测,你随便猜测人心猜得可是够准的,朕倒是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栎阳殷似笑非笑看着粟耘,道:“你再猜猜,他来乾融找了什么人打探消息,那人又是传递了什么消息给他的。”粟耘的头皮发麻,有种引火烧身的感觉,本想着要如何拜托,又不可做得太明,故而就以自己所知的去猜测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猜中了。“草民真的不知。”粟耘叩拜于地,已不敢再多说一句。栎阳殷的脸色渐渐沉下来,叹了口气道:“粟少爷,粟太傅和粟侍郎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你说他们是在宫中住得舒服还是回你们粟府住得更舒服呢”粟耘垂着头,半晌未开口,栎阳殷威胁的意味粟耘怎会不懂,粟耘深吸了一口气道:“草民真的不知济悦城主去找了何人,如果皇上一定要草民去猜测的话,草民只能说他找的应该是朝中的官员,而且应该是个位高权重的官员,因为只有这样的人的话,他才会相信,至于说了什么,这就真的不知了。”栎阳殷定定地凝视粟耘,似乎也在思索着他的话,始终未开口的栎阳暖晗,轻啜了一口茶水,放下手上的茶杯,淡淡冷哼了一句,道:“父皇,粟少爷却有一些小聪明,可以根据事态的情势而分析出其中的厉害关系,但要说他有洞彻天机、预测未来之术,就实在有些托大了。”栎阳殷的目光缓缓转向栎阳暖晗,栎阳暖晗回望着栎阳殷,随意的挑眉,还是平日的那种略显玩世不恭的模样。这个皇儿是栎阳殷最喜爱的,并非只是因为他的母妃祥妃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而是这个皇儿最得他心,虽然感觉上总是很冷漠,但实则真有什么事时,他总能给出栎阳殷最想得到的建议,故而深得他意。此刻栎阳暖晗说出的话,也正是栎阳殷心中所想,粟耘确实不像他听到的那样,有什么预测未来之术,而是凭着他的聪慧,能够推断出一些东西来。“既然如此,那么粟少爷就继续帮朕一个忙吧,想办法帮朕找出那个给了济悦城主建议之人。”虽然粟耘表现的出来的模样,与栎阳殷的期待有所不同,但他仍然觉得粟耘还是可用之人。粟耘跪地叩首,道:“皇上,草民一介平民,如何能够查出此事啊,何况草民身体一向孱弱,万一碰上个什么不测,那可是随时要丟了小命的。”“你此刻无功,朕不可能给你高位,这样反而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不过朕可答应你,若是此事你做的好,朕必不会亏待于你。”“皇上”粟耘还想要推辞,便听到栎阳殷冷声道:“方才有人向朕来稟告,说是朕寝宫的一个名叫康青的太监,之前受了些伤,弄伤他的人现在还在宫中,宫中伤人,此事实在很大,难道粟少爷是想要朕追查此事吗朕倒是不介意追查下去”作者闲话:第四十九章为期三日粟耘沉默良久,仍旧不死心,做着最后的挣扎,道:“皇上,那名太监听说当时便没什么事,甚至还出宫了,可见说是伤人,倒也没有太严重的后果。”“是嘛,朕听说的好像和粟少爷听到的不同,朕听说那人伤势严重,不治而亡了。”栎阳殷看向粟耘阴恻恻地笑着。粟耘深吸了一口气,扫了一眼栎阳暖晗,对方朝他轻轻摇头,他再度转向栎阳殷叩首道:“皇上,草民虽姑息自己的小命,但皇上既然用得到草民,草民愿意为皇上分忧。”栎阳殷一听嘴角微微笑开,手在桌面上拍了一下,道:“很好,就知道粟少爷是个有大义之人。”“皇上,只是此事方才草民也说过了,那城主求问之人,必定是个位高权重之人,草民怕”粟耘收住话头,栎阳殷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手臂一样,扔出一样东西来,粟耘伸手接住“此令牌你带在身上,无论是谁,你都可随意查之,朕要的是结果是真相。”栎阳殷叹了口气,眸光愈发深沉。粟耘将那令牌捏在手中,叩首道:“皇上,那现在草民可否与爷爷、爹爹他们一同回府。”栎阳殷还未开口,默仁便自外面轻轻走进,悄悄来到栎阳殷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栎阳殷的脸沉下来,“他怎么来了他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奴才不知,或许只是凑巧。”默仁道。栎阳殷想了一下道:“你传他进来吧。”默仁垂首应道:“是。”便退了出去。“两位粟大人先留在宫中,朕会派人好生照顾他们的,三日之后,你将城主曾联系之人的名字稟告于朕,朕查明属实便会让他们三人一同回府的。”栎阳殷严肃的道。粟耘本欲再说些什么,但见栎阳暖晗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想来多说也是无用,于是便只好叩首道:“草民遵旨。”“晗儿,你带他从侧门离开吧。”栎阳殷道:“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更能保证粟少爷的安危。”栎阳暖晗点头道:“儿臣遵旨。”起身对粟耘道:“走吧。”粟耘又看了栎阳殷一眼,终是把想说的话又都压了回去,起身跟在栎阳暖晗的身后,由于跪得时间太长了,粟耘的腿有些发软,脚步缓了下来。栎阳暖晗在两人走出寝宫正殿之后,转身来到粟耘身边,伸手扶住他,粟耘吓了一跳,四下看了一眼道:“不、不用了。”栎阳暖晗却没有理踩他,应是伸手搂抱住他,却没有再带着他继续往外走,而是转了个方向又回到了正殿外。粟耘震惊栎阳暖晗的动作,却也不敢轻易发问,毕竟少有动静,都有可能会被发现,最后招至杀身之祸。粟耘被栎阳暖晗紧搂在自己的怀中,两人贴靠在正殿寝宫靠走廊的窗边,栎阳暖晗一动不动,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多时就听到有脚步声走了进来,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默仁,“启稟皇上,太子殿下求见。”“嗯,让他进来吧。”栎阳殷的话音刚落,栎阳展已经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急奔而至,跪地叩拜道:“儿臣参加父皇。”栎阳殷笑道:“展儿来了,起来吧,可是有什么事看你来得如此匆忙。”栎阳展抬起头来,偷偷的向四周扫了一眼,并未发现他以为该在这里的人,之前他听人回报,说是粟耘来见父皇了,便就急着跟来悄悄,现在粟耘不在,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他来此之前,连理由都未想好。“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方才儿臣午睡,梦中见到了父皇,便有些挂念父皇,于是就来了。”栎阳展呵呵干笑了两声。栎阳殷冷冷一笑,显然是并不相信他的话,但口中却道:“展儿一片孝心,父皇甚是感动呢朕听说你母亲近日凤体违和,你有空之时该多去看看她。”“是,儿臣遵旨。”栎阳展说着,一双眼睛还在屋里偷偷的扫着,总是不太相信粟耘已经离开了。“展儿还有什么事吗你在找什么人吗”栎阳殷沉下脸问道。栎阳展叩道:“没、没、没什么事了,只是”他迟疑着究竟要不要说出来,可是关于粟耘的,他确实很想知道。“只是什么”“只是儿臣听说父皇召见了一个有才之士进宫来,儿臣也是惜才爱才之人,故而也想要见上一面。”栎阳展豁出去的道。栎阳殷哈哈大笑,道:“展儿,你太子府的消息倒是十分灵通嘛。”栎阳展被他说得脸庞涨红,支支吾吾地道:“这个、嗯、是”“展儿听说了什么样的有才之士来了朕的寝宫啊”栎阳殷脸上挂着笑容,态度瞬时温和起来,柔声问道。栎阳展见父皇的态度和缓下来,没了方才的担忧,道:“儿臣也没有听说很多,只听说好像是粟太傅的长子嫡孙粟耘,说他有洞彻天机、预测未来的大才,儿臣其实也曾听说过此人,那时只听说他是一个痴儿,故而一听说是他,实在很好奇,就过来了。”栎阳展说着露出些许尴尬和不好意思。栎阳殷点了下头,道:“确有此事,展儿可见过粟少爷”栎阳展见父皇未生气,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想到他私见粟耘,是为了要对付栎阳暖晗,若是此事被父皇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于是忙摇头道:“不曾见过。”栎阳暖晗带着粟耘离开,并未再多听下去,两人出了皇上寝宫之前都未开口说话,直到离开乾融宫,粟耘才道:“原来向皇上说起我有什么洞彻天机之才的人并非太子。”栎阳暖晗点头道:“是啊,我也曾以为是他,咱们当初在说济悦城主之事,是在茶楼,那时太子一直在监视咱们,若说是他确实正常,可若不是他,反而麻烦了。”粟耘苦笑道:“此事不麻烦,麻烦的是三日之后。”栎阳暖晗抓着粟耘的手,直往自己的寝宫中走,粟耘知他心情,也不挣扎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两人回了栎阳暖晗的寝宫,到了屋里,将所有的门窗都关好,栎阳暖晗将粟耘推坐到椅子里,而他自己则蹲在粟耘身前,问道:“你究竟有多少把握方才在父皇哪里你说得可都是真的”“确是推测而已,所以并无把握。”粟耘摇头道。栎阳暖晗深深往进粟耘的眼眸里,像是确认对方的话,半晌后他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着,最后又回到粟耘身前道:“那你有什么打算要我如何帮你”粟耘又是一阵摇头,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做,更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让栎阳暖晗帮忙,何况此事他并不想把栎阳暖晗扯进来,三皇子本是日后的皇上,至少前世的时候是的。粟耘发现,自己重生后,自己的很多事情和之前不同了,自己参与的事情也会和前世有所不同,现在自己搅合进了宫中,又与三皇子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他是否也会改变三皇子本该有的命运呢“摇什么头你会什么都没有想到就答应父皇吗你不管两位粟大人了吗”栎阳暖晗冷着声音低吼,明显情绪与平日不同,淡然的模样已不复存在。“就是因为想救他们才不得不答应皇上啊,殿下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觉得好笑吗”粟耘揶愉一笑。栎阳暖晗一把揪住粟耘的衣襟,狠狠地吻了上去,方才在看到他对着父皇侃侃而谈的时候,他就想狠狠地吻上去了。粟耘先是因为震惊而眼睛瞪大,不过很快就伸出双手勾上了栎阳暖晗的脖子,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一吻。粟远堂和粟豁达在粟耘离开后,就一直悬着这颗心,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再来打扰他们,也没有带他们去别的地方,这是否表示粟耘还是安全的。粟豁达叹了口气,看向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的粟远堂,道:“爹,您说耘儿”粟远堂缓缓地睁开眼睛,道:“耘儿不会有事的,三皇子殿下会保他,而且耘儿也很聪明,他一定有办法度过此关。”粟豁达咬着牙,没再说什么,只是拼命的点头。正在此时,传来了几下敲门声,屋外的侍卫在有任何事之前,都还是会很懂礼数的先敲门,估计这也是皇上交代的。待几下敲门声过后,果然屋外走进来一名侍卫,他的身后带着一名太监,太监探进头来,对着两位粟大人叩拜道:“奴才见过两位粟大人。”粟豁达嗯了一声问道:“你是何人有何事”“回粟大人的话,奴才是三皇子殿下的人,是粟少爷让奴才传句话给两位粟大人。”粟远堂和粟豁达一听忙疾步上前,追问道:“耘儿有什么话对我们说,你快说”“回两位大人的话,粟少爷说了,让两位好生在此休养,三日之后他会来请两位一同回粟府的。”太监说罢又是一叩首,道:“奴才该传的话传到了,奴才告退。”第五十章三皇子举荐的一阵风起,院子里枝叶拂动,发出沙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