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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顶替皇妃 分节阅读 64(1 / 1)

d说三万兵士已经足够,但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多增了两万。楠猛朗声叩道:“末将遵旨。”“凉羽将军为副将,辅佐楠猛将军。”“末将遵旨。”凉羽叩道。栎阳殷的目光扫向粟耘,刚才虽然已经说出了他的想法,但此刻两位将军都在,他自然是要当着两位将军的面宣布此事的。粟耘深吸一口气,目光偷偷望向栎阳暖晗,对方眉宇深拧,粟耘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一些,想到栎阳暖晗那隆起的眉心是因为担心自己,他就会变得激动起来。“粟耘听旨。”栎阳殷的声音响起,粟耘跪地叩首。“粟耘为此次攻打济悦城的监军,一切军中实务都可直接上报朕。”“草民遵旨。”粟耘叩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颗心也已经沉了下来,此事就算是这样定了,看来出征之事是再无回旋余地了。栎阳殷笑着起身,走上前去,将粟耘扶起,道:“粟监军请起。”“多皇上。”粟耘起身,再度落坐于一旁。栎阳殷对两位将军道:“两位将军也请起,两位将军还不认识粟监军吧,他乃是粟太傅之嫡孙,粟侍郎的长子,聪慧过人,此次出征如有为难之处,你们尽可听从监军建议,监军之言,便是朕的圣旨。”两位将军异口同声道:“末将遵旨。”“楠将军出兵,需准备多久”栎阳殷问道。“启稟皇上,半月足矣。”楠猛道。栎阳殷点头道:“好,那么就半月后,准时出征。”“末将领旨。”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了之后,栎阳殷也感觉到累了,于是让他们都离开而自行休息了,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操心济悦城的事,现在才稍微放心一些,也可安心了。而粟耘也被允许与粟远堂和粟豁达一同离开,回到粟府去,半月后直接随军出征即可。由于还有两位将军在,栎阳暖晗与粟耘也不可多言,栎阳暖晗便先行离开了。楠猛与凉羽走在粟耘身前,凉羽对楠猛低语道:“楠将军,恕末将眼拙,看不出这个粟监军是何方神圣,但皇上似乎对他特别的看中,方才皇上说有事让将军询问监军的意见,还说监军的话便是圣旨,这在之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啊”不说起此事还好,说到这个楠猛的火气便也是蹭蹭的往上冒,“粟太傅的长子嫡孙,你难道不曾听说过”被楠猛这样一问,凉羽也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倏地他灵光一现,眼睛瞪起,道:“不会是那个傻”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现在也是说不下去了。粟耘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他是要去静康殿找爷爷和爹爹一同回粟府,现在的这段路与那两位将军正好顺路。楠猛冷笑数声,道:“本将听说的和你一样,不过看来传言有误,他不但不傻,甚至连皇上都对他刮目相看呢”凉羽连连点头,“是啊,看来传言果然是不能相信,方才见他言谈举止都很得体。”“人聪明和领军打仗是两回事。”楠猛不服气的道。凉羽自然了解楠猛将军的心情,莫名的跑出来一个监军,还是如此的年轻,又受到皇上这么重视,倒显得皇上对他们不信任了似的,也难怪楠猛将军会不悦。不过这既然是皇上的决定,也必须要服从才行,凉羽想要劝解楠猛两句,然而话未出口,就听到楠猛将军叫住了身后的粟耘。凉羽心中暗叫不妙,却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好想着如何从中调解,千万不要出事才好“粟耘粟监军。”楠猛对粟耘拱手道。粟耘回以一礼,“将军有事”“粟监军,不好意思啊,本将一向心直口快,本将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指点。”楠猛将军一双眼睛紧盯粟耘。粟耘早知对方会对自己不服气,别说自己的傻名在外,就是看到自己这般年轻,对方也会心有不服,而且楠猛将军还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现在突然出来自己这么个监军,定是不爽的“将军有话请直言。”粟耘微微一笑,心里也很委屈,这次出征他根本就不想去,再回来之后,有必要好好的追究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将自己推荐给了皇上,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或许是本将消息不够灵通,本将曾听说粟太傅的长子嫡孙是个傻子,难道说的是粟监军的兄长吗”楠猛嘴角泛着冷笑,明知面前的人便是传闻中的傻子,却故意说出此话来。凉羽心中一惊,没想到楠猛将军会问得如此直接,这下肯定是将粟监军给彻底得罪了,战场还未上,便先起了内讧,而且还是军中最为重要的两人,这下可如何是好凉羽越想越不安,脑袋也像是被塞住了,根本是一点儿法子都想不出来。粟耘微微一笑道:“看来不是将军的消息不够灵通,是将军的耳力不够好,方才皇上已告知将军,粟耘便是粟太傅的长子嫡孙,所以粟耘无兄长,将军可还有什么事吗”“你”楠猛被粟耘的话噎得一时语塞,恼羞成怒的道:“既然不傻为何有那样的传言“多谢将军看出粟耘不傻,因为众人不如将军的眼力好,他们没看出来粟耘并不傻。”粟耘脸上的笑容更深,转而对凉羽拱手道:“两位将军慢走,粟耘还有事先行告辞。”粟耘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凉羽倒吸一口凉气,好在两人并未吵起来,别看这个粟监军年纪轻轻,气量却是有些的。方才楠将军如此说他,他都回得轻松自在,反观楠将军,倒是气得不轻。凉羽偷偷看向楠猛,对方正气鼓鼓地瞪着粟耘的背影,他垂头闷笑,不敢说话,楠猛将军是个直脾气的人,没有坏心肠,他这个样子恐怕是斗不过监军大人的。“那小子在拽什么他那个样子像是个会领兵打仗的吗”楠猛不服气的道。“将军,领兵之人是将军您。”凉羽意有所指的道,很多监军不过就是个摆设,若是此战处处都能够被将军控制在手中,又何必用他这个监军呢楠猛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嘴角渐渐的泛出笑容。静康殿中,粟远堂和粟豁达再次见到粟耘,并听到他说可以回粟府了,无比开心的难以置信。“耘儿,你说得可是真的,皇上真的容许咱们回府了”粟豁达抓住粟耘的肩膀,激动得追问。粟耘点头,指着殿外道:“爹爹请看,外面的侍卫已经退下了,回府的马车也已备好,咱们快些收拾好东西,便可离开了。”粟豁达惊喜不已,忙前忙后的收拾东西,粟远堂却是不那么乐观,他对皇上更了解一些,问道:“耘儿,你答应了皇上什么”被粟远堂这样一问,粟豁达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道:“是啊,皇上怎会突然肯放咱们回去了呢”“嗯,皇上交代的事情我已办好,皇上很满意。”粟耘不想在此时打击两位长辈,故而也未多言。“皇上既已满意,那可有什么赏赐”粟远堂追问道。粟耘摇头,笑道:“耘儿不才,未得到皇上赏赐。”粟豁达笑道:“没事没事,只要人平安回来就好。”粟耘朝着粟豁达笑笑,点头道:“是。”粟远堂却是长叹了一口气,粟豁达以为粟远堂是因为粟耘未得到赏赐,于是宽慰道:“爹,没事的,耘儿还年轻,日后会有用武之地的。”粟远堂摇头,“皇上既对粟耘满意,必是不会不赏的,如若未赏,那定是还有未做完的事,耘儿,你老实告诉爷爷,皇上是否又让你做什么了”粟耘心中佩服,爷爷跟随皇上多年,到底是最了解龙心之人,点头道:“是的,皇上让耘儿随军出征讨伐济悦城。”粟耘的出征二字一出,粟远堂和粟豁达都呆住了,粟耘才十六,从小在粟府养尊处优,他的身子本来就差,在府上调养都还嫌不够,现在要他随军出征打仗,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故而听到这几个字,粟远堂和粟豁达感觉就像是粟耘要去斩首一般的痛苦和难以接受。作者闲话:第七十四章如何处置郡主粟耘知道爷爷和爹爹的心情,不想让他们再在宫里多逗留,万一他们一个想不通去找皇上了,事情反而变得更复杂了。“爷爷、爹爹,咱们先离开吧,车马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粟耘催促道。粟远堂迟疑着未动,想了一下道:“耘儿,我还是想留下来找皇上谈下此事。”“爷爷,今夜已经晚了,皇上也歇息了,再打扰的话不好,咱们好些日子未回府上了,府里的人都很担忧,还是先回去吧,反正还有些日子,晚些再做打算吧。”粟耘用拖延战术,先将粟远堂和粟豁达给带回了府上。粟耘他们回到府上已是午夜,不想惊动府里的人,便悄悄的睡下了。翌日晨起,粟耘还在睡梦中,便被身边小柱子的哭声给吵醒了,迷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小柱子跪在自己床边抹眼泪,一个大男人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粟耘清了清嗓音问道:“你干嘛”小柱子忙抹掉了脸上的泪,凑上前去,“小爷,您醒了,奴才这就给您更衣洗漱。”“不急,你在这鬼嚎什么呢”粟耘问道。“奴才、奴才已经知道了。”小柱子忍不住又掉起眼泪来。“男子汉大丈夫,哭个什么劲,有事就说。”粟耘推开小柱子的手,自己动手更衣。“奴才已经知道小爷要出征的事,小爷带上奴才一起去吧。”小柱子扑到粟耘脚边,苦苦哀求道。粟耘低头看了他一眼,前世时这小子很看不起自己这个窝囊的主子,这一世自己改变了,他也改变了,之前让他办得事也都尽心尽力的办,这会儿还要跟着自己一同上战场,可见这小子倒也是有几分血性的。粟耘的手在小柱子的头上摸了一把问道:“我之前让你查探的事可有眉目了”“有了,小爷交代的两件事,奴才都打探过了,锦绣绸缎庄进货的地方和来源奴才都查清楚了,他们确实是截获了皇上的贡品,但并非是绸缎庄的人做的,是外面的人做好了,再卖给绸缎庄的。”“嗯,郡主可知道此事”粟耘将手伸到袖子里,问道。小柱子伸手帮忙粟耘的动作,伺候他更衣。“据桂原的说法是郡主知道此事,只是她装作不知而已,不然掌柜的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和胆子做这种事。”“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此事你办得很好。”粟耘夸了小柱子一句,对他笑笑。“那奴才跟主子出征的事”粟耘蹙眉,问道:“还有一件事呢我前几日从府里出去时交代你的事,你可查清楚了”“嗯,奴才也查过了,正如主子猜测的那样,丞相文君与第一公子沈孟耀是同胞兄弟,文君隐姓埋名进了老丞相的府上做了门客,后被老丞相看中,最后在老丞相临终前举荐给了皇上“就这么简单他文君去老丞相那里是否还有别的目的”粟耘前世隐约知道一些关于丞相文君之事,加上现在出事再加以推敲,再加上济悦城主送出的三枚信物,他才猜测到那两人的同胞兄弟关系,然而此刻不知为何,他总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地方还是有些怪异,具体是什么,便想不出来了。“这个奴才就未打探出来了,应该没有别的目的了吧。”小柱子不放心的问道:“小爷,需要奴才再去查看吗”“不必了,晚些时候再说吧。”粟耘这边起身了,粟远堂和粟豁达也早早的起来了,这些日子让他们过得很不安,即使回来了也心有担忧,故而睡得并不是特别的好。粟豁达刚一起身就赶到了粟远堂住的沁枫苑,福伯听到敲门声,急急忙忙的出去开门,见到是粟豁达,激动得老泪纵横。“我爹醒了吗”粟豁达想要找粟远堂商量粟耘出征之事,也就顾不得一大早的就来打扰福伯连连点头,“老太爷已经起身了,奴才正在劝老太爷进食,可是老太爷说没有胃口,什么都不肯吃,老爷陪老太爷一起用些吧,说不定老太爷也就肯吃了。”粟豁达点头应了声好,他当然知道爹爹为何吃不下饭,他也是同样什么都吃不下啊,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要去沙场送死,他哪里还吃得下饭。粟家父子相见,一时却是无话,都想不出个办法来。福伯不知两位粟大人的心思,只当是他们在烦恼郡主之事,忍有一时终是没有忍住,不得不开口道:“老太爷、老爷,郡主之事”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忙又道:“老太爷、老爷,莫怪老奴多嘴,只是二少爷和大小姐为此甚是担忧。”“郡主之事郡主什么事”粟豁达转向福伯问道,粟远堂也露出困惑的表情,福伯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老太爷和老爷难道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吗原来大少爷还什么都没有说”福伯很是诧异,这么大的事大少爷居然什么都未说。事实上粟耘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当然没有空说郡主了。“福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粟豁达问道。福伯将巧冉要杀死粟耘之事,和后来被前来的默仁救了,郡主被带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两位粟大人听。粟远堂和粟豁达面面相觑吃惊不已,这么大的事粟耘却是只字未提,粟豁达沉吟片刻道:“看来耘儿一直不说,是怕我这个当父亲的为难。”粟远堂点头道:“是啊,耘儿太懂事啊,远堂,此事你要好好处理,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助长郡主的嚣张气焰,到那时恐怕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爹说得对,会出现这种事,也是因为儿子这么多年做得实在欠缺,让事情发展成如此地步,我有责任”粟豁达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为此深深自责着。粟远堂正欲劝解粟豁达几句,便听到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福伯忙出去开了门,粟可心与粟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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