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顾,真到了最后关头,太后那里也是能够说理的,难道还能让他一个男人在后宫横行吗”嫣凝扬起她那张美艳到让人窒息的脸,充满着一种豁出去的味道。关紫雪看着对方漂亮的脸庞,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入不得皇上的眼,确实是暴殄天物了。“本宫并非不管,本宫方才说了,这事要弄清楚才行。”关紫雪态度坚决地道。嫣凝沉着脸想了一会儿,问道:“娘娘要如何弄清楚此事需要多久才能弄清楚此事”“难道妹妹有什么好方法”关紫雪抛砖引玉,先说道:“本宫能够想到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从粟可心本人着手,另一个是从竹园中的人着手。”关紫雪说着,扫了嫣凝一眼,见她没有打断她的意思,便继续说道:“不过粟可心这边恐怕不好对付,想想德妃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想想你今日去,她竟然还不在宫里,她去了哪里是否是皇上授意才让她如此肆无忌惮这些都并不好查。”嫣凝的情绪不再像方才那样激动,或许是觉得关紫雪的话也很有道理,想了一下,她才问道:“娘娘见过竹园中的人吗”关紫雪摇头道:“竹园外有人把守。”御书房中,栎阳暖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粟耘喝着茶,地方不开口,他也不追问,就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盯着对方。粟耘放下手中的茶杯,挑眉迎上栎阳暖晗的视线,“皇上有话要问”他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方才被栎阳暖晗啃咬过的嘴唇,现在有些肿胀感麻麻木木的。皇上必定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吧,不然不会那么狠的吻上来,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粟耘在心里愤愤地想着,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应该是你有话对朕说吧。”栎阳暖晗微微笑着,人畜无害的模样,既没有摆出皇上的威势,也没有强迫对方的意味。但就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粟耘才知道不可能随意的蒙混过去,对方既然已经开口了,自己便不可能不说实话。而且粟耘也没有必要不说实话,他本来就是想将此事说出来的,于是粟耘放下茶杯,道:“臣妾出宫去了。”栎阳暖晗果然是一点儿都不意外的样子,反倒是笑了出来,粟耘听到栎阳暖晗笑出声,便皱起眉。“还以臣妾自称呢”栎阳暖晗知道粟耘不喜欢用粟可心的身份,一方面他与粟可心本就感情不好,而来要用男子的身份假扮成女人,多少让粟耘心里都会感觉不舒服。所以听到在无人之时,粟耘还是用臣妾自称,便笑了出来,不过也是为了逗逗他而已。只是他没有想到,粟耘的回答却是让栎阳暖晗心中一惊。“既然在宫中,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说习惯比较好。”粟耘说得淡定而随意,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栎阳暖晗听了却很吃惊,他从对方的言辞中听出了别的用意,粟耘愿意适应这种自称,是否说明他愿意一辈子留在宫中,陪在自己身边。栎阳暖晗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一方面是在思考,另一方面也是在仔细的端详着粟耘,想要从他脸上表情中看到更多的情绪。让他失望的是,在粟耘的脸上,他什么都未看到,他不知道是否是对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还是对方故意掩饰了真实的情绪。现在的粟耘与五年前的粟耘不同,他再不是那个凡事喜形于色的粟耘。若是粟耘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他都可以轻松的掩饰过去,这几年的经历,让粟耘学会了太多。“出宫去做什么”栎阳暖晗主动岔开了话题,这件事他并不着急,他有大把的工夫与粟耘耗下去,这个男人是他栎阳暖晗的,他不会放他走。“查一些事,不过现在只是有些头绪而已,到了适当的时候会向皇上稟告。”粟耘说得理所当然,却没有要现在告诉栎阳暖晗的意思。栎阳暖晗也只是微微一点头,没有要追问下去的意思,他对粟耘勾勾手指,粟耘的眉心立即就拧了起来。方才粟耘可是好不容易从栎阳暖晗的身下溜出来的,若是再到对方身边,他的嘴唇皮可能都要保不住了。栎阳暖晗心里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表情还是愈发的凝重,“朕让你过来,你想抗旨”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抗旨的是粟耘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做的,于是很是不情愿的站起身来,但却还是没有走到栎阳暖晗身边,而只是倾身过去凑近栎阳暖晗问道:“皇上还有什么事吗”栎阳暖晗黑眸瞪着粟耘,下一刻探手出去一把将粟耘揪了过来,粟耘又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就被栎阳暖晗压在了桌案上。后背重重的撞击在冷硬的桌面,粟耘故作疼痛地皱起脸,看到栎阳暖晗微皱的眉,粟耘才在心里暗自高兴了一下。“出去用得什么身份”栎阳暖晗手下的动作略显温柔了一些,手指轻触上粟耘肿胀的嘴唇,没有再不管不顾地咬上来。指腹轻触的感觉略有些痒,粟耘需要忍耐着才没有转头避开栎阳暖晗的手指,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小动作,再激怒了栎阳暖晗,而后遭至更大的打击报复。粟耘一挑眉,吐出两个字,“粟耘。”这不算是什么身份,就是他自己,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不会再用别人的身份。栎阳暖晗看着粟耘眼里闪过的一抹傲气,笑了出来,随口解下了身上的一块金龙玉佩,拿着晃到粟耘面前,“这个拿去,说不定用得着。”粟耘扫了一眼,那是栎阳暖晗的贴身物件,更有着皇室的象征,“不要。”冷冷两个字,回答的却是十分坚决。栎阳暖晗又是一惊,他了解粟耘的脾气,但也没想到他会拒绝,“朕知道你看不中这些身外之物,只是以你现在一介草民的身份,在宫外做事恐怕不那么顺利吧,这个是为了让你方便些。”栎阳暖晗在心里叹气,什么时候他堂堂的一国之君,送出去个东西还要想办法先游说对方了。可是他却并不觉得悲哀或是愤怒,反而心里还有些暗喜,他的粟耘果然是与众不同。粟耘并未因为栎阳暖晗的话就伸手去拿玉佩,反而是笑道:“皇上若是觉得我一介草民不方便行事,那就派个方便行事的给臣妾用用。”粟耘闪着亮眸,说得轻松而自然,像是在开玩笑,但事实上他却也是在试探栎阳暖晗,这种不合规矩的是,他向皇上提了出来,其实是在为难皇上了,他也并未真的期待对方会答应,只是看到对方给了自己玉佩,便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并非挑衅,应该算是试探吧,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在栎阳暖晗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栎阳暖晗的面容平静,似乎对于粟耘的话一点儿都不意外,他的手指还是轻轻地摩挲着粟耘的唇瓣。作者闲话:第一百六十一章相见你们公子粟耘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几乎是立即,他就后悔了,他不该半开玩笑的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并不在意结果,不管皇上是否给他派人,他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去查杨连的事。但提出这件事的本身,对他来说却是重要的,皇上的回答也是重要的。只是感受着皇上温柔指腹的轻触时,粟耘的勇气却顿时没有了,他努力的在心里对自己暗示着,即使皇上不派人给自己,也不表示他对自己不重视,只是皇上的身份所致,他不能用他高高的权势,做这样的事情而已。自己无功无绩,派个官员听候自己的差遣,这确实不在情理之中。既然后悔了,干脆反悔算了,对皇上说自己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只是他还不曾开口,栎阳暖晗便凑到粟耘的耳边低声问道:“那你想要谁”粟耘的身子抖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栎阳暖晗居然会这样问,这是说皇上同意要给自己一个人吗粟耘有些不敢置信地挑眉看向栎阳暖晗,无法从他带笑的眼中看出对方真实的想法,那淡淡笑意的黑眸中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这么吃惊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朕不会派人给你,那为何还要提出来”栎阳暖晗直接将粟耘揭穿,粟耘深知对方这样问,便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自己这种试探对方的小心思,被栎阳暖晗直接戳破,脸上不由地一阵烧热,粟耘吞咽了一下,眼眸垂了下来,没有回答对方后面的问题,只说道:“一切听从皇上之意。”这是回答皇上之前问的那句那你想要谁粟耘的意思是皇上给他派了谁,他都接受。好在栎阳暖晗并未揪住那些问题不放,而是重新又拿出了方才他要给粟耘的那块玉佩道:“朕给的东西你都不要,朕给的人你倒是想要的。”“臣妾已经有了皇上给的东西。”粟耘十分坚定地道。栎阳暖晗略有惊讶,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赐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粟耘,只是他看到了粟耘缓缓放在胸口位置的手,他顺势也伸到了粟耘的胸口处,在那里他摸到了一样东西。栎阳暖晗的眉心动了动,不需要拿出来,他便已猜到那是什么了,是当初自己给粟耘的一本调息用的武功书籍,是自己亲笔所书。“你一直带在身上”栎阳暖晗的语气平稳,内心却是激动的,虽然知道粟耘心里必定是有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回来这里,但在得知他将自己赠予他的东西一直留在身边时,心跳还是会加速。粟耘转过头去,转移话题道:“臣妾想过了,皇上还是不要给臣妾派人了,到时臣妾还不知道是谁听谁的命令呢”栎阳暖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粟耘则顺势推开对方,从桌案上下来站直了身子,他瞪着栎阳暖晗的笑容,故作嗔怒的道:“臣妾说得不对吗出了宫臣妾连心姬也不是,不过就是一介草民,不管皇上派谁给臣妾,那人的官职都比臣妾高,让个大人听臣妾这个小人的话,成何体统。”“那朕给你个封赏,你也不用屈居人下。”栎阳暖晗说话时,仍是一副淡淡含笑的模样。粟耘却是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好啊,昏君。”“昏君你敢说朕是昏君”栎阳暖晗瞪起眼睛,但眼底仍带着笑意。“皇上做了昏君之事,自然就是昏君。”粟耘仍旧笑着,也不怕得罪了栎阳暖晗,当然他也知道对方并未生气,“臣妾出门宫门是粟耘,还是那句话,无功无绩的被皇上封官,那岂不是要落人口舌。”栎阳暖晗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几分,“为了攻打济悦城,你有功绩,即便朕”“即便皇上封臣妾也是应该吗那你为何将他留在竹园,而不是封赏”粟耘突然打断栎阳暖晗的话,厉声道。“他与你不同。”栎阳暖晗几乎是冲口而出,却也在那一刻看到了粟耘脸上了然一切的表情,便知自己上当了,他气恼的伸出打手,隔着御书案就要去抓粟耘。粟耘这才是早就料到了栎阳暖晗的动作,微微一个后退就躲闪了过去。“你个鬼灵精,你什么都知道。”栎阳暖晗懊恼的程度多过愤怒,他其实并不生粟耘的气,只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粟耘当然知道,栎阳暖晗之所以将假粟耘留在竹园而没有封赏的真正原因,一方面是回来的假粟耘已经让栎阳暖晗起疑,至少他也感觉到对方的怪异,不再是那个什么都知晓,被先皇看中的充满着灵气的粟耘。在最开始,栎阳暖晗也曾相信,这是假粟耘在攻城受伤后的后遗症,为了做到对假粟耘不离不弃,才将他留在竹园里。栎阳暖晗确实可以给那时的假粟耘封官,可是从他对假粟耘的接触来看,若是委以重任,他还欠缺得太多,但若是只给封赏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又实在对假粟耘不好交代。所以事情发展到最后,就变成把那个假粟耘一直留在宫里的竹园中了。粟耘只是对栎阳暖晗笑着,却不再多话,他确实什么都知道,又有什么好多说的呢“你不会对他心软了吧”栎阳暖晗突然问道,他是因为粟耘什么都知道了,却一直未对假粟耘动手,才会这样说的。粟耘哼笑道:“臣妾是怕皇上对他心软,所以再给皇上一些时日,不要让皇上后悔。”“哈变得伶牙俐齿了嘛。”栎阳暖晗说着,人已经从桌案后走出,一把将粟耘抓到了自己的怀中,“嘴巴这么能说,该惩罚。”他说着便低头狠狠吻上了粟耘。竹园中,庭院里吹着悠悠地风,阳光暖暖的照下来,信合给假粟耘的茶杯里又添了一些茶水,最近公子特别的安静,整日的就是这样坐着在院子里晒太阳。信合不知道是否该将听到的事说出来,但想到公子现在悠哉的日子,他实在不想说出来刺激了公子,但又怕公子日后得知了消息,会更愤怒。信合放下茶壶,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转身便退了下去。假粟耘看着信合离去的背影,眸光一闪,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望着远处的天际,最近皇上和粟可心都没有来。日子过得实在太过安宁,反倒让假粟耘不安,他不知道粟可心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想要怎样。她难道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嘛,若是如此,她的态度应该不会是这样的。毕竟她若是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对自己应该会更假粟耘叹了口气,也许有些话还是给找粟可心好好的说清楚,不知道她是否便会帮自己呢信合在院子外走来走去,对于要不要把粟可心侍寝之事告诉公子,他还是犹豫不决,正在此时跑来了一个奴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则急忙的跟着对方,往竹园的大门走去。竹园来了客,这在别的宫里算不得是什么事,但在竹园可就是个大事了。皇上不容许任何人与竹园有来往,竹园从不敢与外面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