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口茶水,这才又挑眉扫了假粟耘一眼,道:“你就是为了来对我说这些的吗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觉得我需要和你相互扶持,以我在宫中的地位与实力,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若是你想借助我的能力留在宫中的话,那显然你现在的这种态度无法让我满意。”粟耘说着,黑亮的眼睛紧盯着假粟耘,似笑非笑,似乎在说,想要让我帮你,你就拿出你的诚意来求我吧。假粟耘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气了,只不过是被封了个姬位,就让她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虽然自己是假粟耘,但毕竟皇上并不知道此事,皇上对粟耘的感情,假粟耘是深信不疑的,皇上对粟耘的感情是深厚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每夜都来竹园看自己,他可是一国之君,却不近后宫,而是夜夜来到自己这个男子的寝宫中,看着这个男人睡觉,那是怎样的感情啊假粟耘曾多次回想着皇上夜晚站在自己床边的情景,想象着皇上对粟耘的感情到底有多深j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粟耘,但是没有人知道,凭着自己粟耘的身份,自己是可以与粟可心抗衡的,相信即使将皇上叫来这里,皇上也是不会对自己无情的。当初皇上会带着粟可心离开,只是因为她受伤了,怕她死掉而已。想到了这些,假粟耘便也底气足了不少,他上前一步道:“妹妹,你不要如此嚣张了,你以为你一个姬位便可在这后宫中呼风唤雨了吗你可知道为何我会留在宫中我可是在这宫中有几年的光景了。”粟耘的嘴角笑开了,甜美而可爱,只是这笑容在假粟耘的眼中是既熟悉又陌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你说得或许没错,当初你在这宫里也算是重要的人,但那时因为我还没有来,现在我入宫了,你便是可有可无的,甚至可以说只要我一个不高兴,便可以将你逐出宫去,你要不要试试呢”粟耘闪着一双很是无辜的大眼睛,笑着。“粟可心你真是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你真是大言不惭,你、你、你简直就是疯了。”假粟耘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呦何必这么激动呢还说上骂人的话了,你是不相信我能将你逐出宫去吗”粟耘也不气恼,说话的语气还是那般淡然,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狂妄太狂妄了我要去找皇上。”“不如跟我打个赌吧。”粟耘笑道:“就赌我能不能将你逐出宫去。”“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会去找皇上的,皇上会将你狠狠地打入冷宫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假粟耘西斯底里的道,一颗心气得都快跳出胸口了。作者闲话:第一百七十章你难道不明白吗粟可心依旧慢悠悠地喝着自己杯中的茶水,看着假粟耘那张自己极为熟悉的脸,这张脸是在铜镜中自己每日清晨会映照出来的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此刻看来,却没有丝毫的亲近感。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是对方易容成自己的模样,自己看在眼中也不会因为那张脸和自己一模一样就感到亲切。“你口口声声说到皇上,不如来说说看吧,你究竟是如何有这样的自信,认为皇上会如此看中你呢”粟耘似笑非笑的看着假粟耘,直到此刻他都没有一丝的不悦,倒好像他还真的把假粟耘当作哥哥,现在也只是和他闲话家常而已。假粟耘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怒气,听到粟可心这样询问自己,他想到也许是对方不知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才会对自己如此轻蔑的态度。只要自己让粟可心知道皇上对自己的心思,相信粟可心一定会知道自己的重要性,知道她想要在这后宫中好好生存下去,就必须依傍上自己才行。假粟耘瞪着面前的人良久之后,又看向了她身边的青羽,示意他接下去的话,不能让别人听到。粟耘当然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于是对青羽晃了下头,青羽虽然还不是很放心,但自家小主的模样倒真不像是会吃亏的。何况上次德妃前来,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而且外面还有侍卫和奴才守着,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敢做什么。青羽想到这,也就顺从的朝外退了出去,就只剩下了粟耘和假粟耘两个人在大殿内。青羽出去,并未将殿门关闭,粟転看到了,道:“将门关了吧,我不会有事。”青羽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殿门关闭了,但她让侍卫和奴才在外牢牢的守着,万一主子这边有什么事,他们就立即冲入。粟耘放下手中的茶杯,再度看向假粟耘的时候,眼神中的慵懒少了一些,多了一份不屑。面前这个人是谁,他早已知晓,也正因为知道,才更加的看不起他,他根本就是粟家的耻辱。假粟耘感觉来自粟可心的视线,不知为何,她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凌厉,让她不由地感到一丝心慌。“你、你。。。。。。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成见,但那都是两位娘亲惹出的事,和你我小辈并没有太大关系,何况爹爹也算得一视同仁,并没有。。。。。。”粟耘哈哈大笑起来,打断了假粟耘的话,对方愣怔的看着他,显然没想到粟可心会是这种反应。“你觉得爹爹是一视同仁的吗你真的这样觉得”粟耘眉眼间带着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微弯的眼睛盯着假粟耘,眸光却异常的犀利。假粟耘被粟耘这样一问,莫名的感到心虚,不等他回答,就听到对方继续说道:“爹爹若是一视同仁,粟府的痴子称呼又怎会得来,粟太傅的长子嫡孙又如何会成为众人耻笑的对象,粟太傅和粟侍郎两位大人又怎会为此感到丟人。”假粟耘眉头紧锁,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他不明白粟可心此刻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不明白吗听不懂我的话吗”粟耘轻声问道,冷笑了两声继续道:“嗯,好吧,你不能明白也很正常,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那个痴傻的粟大少爷,自然不能体会他的心情,更不知道他是为何别人众人传成是个痴子的。”粟耘不无意外地看着假粟耘瞪大了眼睛,显然对方已经听到了方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那个痴傻的粟大少爷。这句话对方听得清清楚楚。假粟耘确实听得明明白白,他甚至是听得心惊胆战,虽然也早有预感,粟可心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了,但真的被对方揭穿,他还是一时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粟耘看着假粟耘脸上绝望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知道了,便干脆直言道:“你对粟耘不是应该恨之入骨嘛,那又何必要用他的身份呢”虽然粟耘心中早对假粟耘的这种做法有所猜测,但他还是想听对方亲口直言。屋子里沉寂了片刻,假粟耘似乎还在挣扎着自己的身份能否隐瞒下去,但显然已经不可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粟耘,无奈的问道:“你已经知道了吗早就知道了吧上次你来见我时,其实也有暗示过,那时你说过一句,你还真不像粟耘,你从那时便知道我是假的了吧。”粟耘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摇头道:“可不只如此呢我在还未入宫之前就已知晓了,这里有个假粟耘,正在蒙骗皇上,你说皇上若是知道有人欺君,会对这个欺君之人如何处罚呢”“你疯了吗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假的,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现在还对我这种态度,算是什么意思啊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至于如此对我吗”假粟耘气哼哼地道,他确实听到对方这样说很害怕,但想到自己与粟可心的关系,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粟可心再怎么狠,也不会真的对自己赶尽杀绝的。“关系你我有什么关系吗”粟耘阴冷的道,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假粟耘眉心皱起,这样的粟可心让他感觉实在很陌生,这和他所熟悉的粟可心实在很不像,自己认识的粟可心是傲慢的,但却绝对没有这般的气势,更不会对自己如此心狠。因为看着粟可心的眼神而分心了,假粟耘半晌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只是傻愣着。粟耘并未催促假粟耘,他仍旧是阴沉着脸看着假粟耘。“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假粟耘颤声问着,气势弱了不少,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心慌,总之他没了刚来蓄意滋事时的气势。“难道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粟耘哼笑着问。假粟耘被他说得一脸尴尬,不过他硬是挺起了胸膛道:“粟可心,你少如此态度对我,我已经看出你是什么意思了,你只是因为近日受了皇宠,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故意显摆而已。”“我为何要如此做”“因为你就是这种人啊,你从小就是如此,咱们小时候你就是这样,要和我一起抢东西,自以为了不起,现在入宫后得了皇宠,你自然更是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了,这种绝好的机会,你怎能放过。”假粟耘说着,叹了口气道:“可心,这没什么值得炫耀的,皇上或许对你有一时的兴趣,但皇上的心中爱的终究是那个人。”“那个人”粟耘明知故问。“你就不要装蒜了你该心知肚明的吧,皇上的心里只有粟耘,他们的感情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假粟耘说着这话的时候,眼里闪出一抹失落,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哀伤。“你是如何知道的”这个问题粟耘确实想知道,若不是对方早知道自己与皇上的关系,他是怎么都不会趁虚而入假扮成自己的。不过刚问出之后,粟耘就想到了,自己与皇上亲密时,曾有一次被对方看到过,只是对方假装没有看到而已。“这你就无需知道了,但我说得句句都是实话,我假扮成粟耘留在宫里,皇上夜夜都会来看我,皇上这不是对粟耘的真情又会是什么”“哈看来你看得还挺透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还赖在这宫里,早点儿出宫回粟府不是很好嘛,为何还要让爷爷和爹爹担心你。”粟耘不想追究对方这件事,是因为这事并未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而他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假粟耘才来到宫里,又再和栎阳暖晗在一起的。若不是有这个假粟耘的存在,粟耘或许会因为考虑太多,会因为栎阳暖晗此刻的身份,而最终不来找栎阳暖晗,两人从此各不相干,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所以假粟耘若是肯自动离去,粟耘便不再想追究下去,对方回去好好做人也就是了。“我不走你不是也没走吗你可以留在皇上身边,我自然也可以。”假粟耘突然执拗的道。“你我恐怕不同吧,你并不是真的粟耘,被皇上知晓此事,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粟耘故意吓唬他道。假粟耘咬着牙半晌都不说话,粟耘没兴趣跟他这样耗着,于是沉声道:“粟可仁,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你若肯离开这里,回到粟府,我会保你周全,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粟二少爷,过着顺风顺水的日子。有朝一日说不定还有机会为国效力,毕竟咱们粟府的实力还在,给你在朝廷中谋个一官半职还是可以的。但你若执意要留下来,对谁可就都没有好处了,到时大家撕破了脸,皇上要追究你的欺君之罪,谁可都救不了你,那时反倒是好像我很无情似的,爷爷和爹爹都还等着你呢皇上却并不需要你你难道不明白吗”粟可心依旧慢悠悠地喝着自己杯中的茶水,看着假粟耘那张自己极为熟悉的脸,这张脸是在铜镜中自己每日清晨会映照出来的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此刻看来,却没有丝毫的亲近感。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是对方易容成自己的模样,自己看在眼中也不会因为那张脸和自己一模一样就感到亲切。“你口口声声说到皇上,不如来说说看吧,你究竟是如何有这样的自信,认为皇上会如此看中你呢”粟耘似笑非笑的看着假粟耘,直到此刻他都没有一丝的不悦,倒好像他还真的把假粟耘当作哥哥,现在也只是和他闲话家常而已。假粟耘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怒气,听到粟可心这样询问自己,他想到也许是对方不知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才会对自己如此轻蔑的态度。只要自己让粟可心知道皇上对自己的心思,相信粟可心一定会知道自己的重要性,知道她想要在这后宫中好好生存下去,就必须依傍上自己才行。假粟耘瞪着面前的人良久之后,又看向了她身边的青羽,示意他接下去的话,不能让别人听到。粟耘当然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于是对青羽晃了下头,青羽虽然还不是很放心,但自家小主的模样倒真不像是会吃亏的。何况上次德妃前来,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而且外面还有侍卫和奴才守着,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敢做什么。青羽想到这,也就顺从的朝外退了出去,就只剩下了粟耘和假粟耘两个人在大殿内。青羽出去,并未将殿门关闭,粟転看到了,道:“将门关了吧,我不会有事。”青羽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殿门关闭了,但她让侍卫和奴才在外牢牢的守着,万一主子这边有什么事,他们就立即冲入。粟耘放下手中的茶杯,再度看向假粟耘的时候,眼神中的慵懒少了一些,多了一份不屑。面前这个人是谁,他早已知晓,也正因为知道,才更加的看不起他,他根本就是粟家的耻辱。假粟耘感觉来自粟可心的视线,不知为何,她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凌厉,让她不由地感到一丝心慌。“你、你。。。。。。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成见,但那都是两位娘亲惹出的事,和你我小辈并没有太大关系,何况爹爹也算得一视同仁,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