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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顶替皇妃 分节阅读 159(1 / 1)

d笨已经记不得多少了。”“没想到你还挺谦虚的。”粟耘扫了福子一眼,对青羽示意了一下,对方给福子赏赐了一些银子,福子开心的都合不拢嘴了。拿到些银两倒不是最开心的事,能够博得粟皇贵妃的欢心,那就等同于让皇上高兴了,福子感觉自己今后是前途无量啊。粟耘正想着让福子再给他讲个笑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他沉声问道:“可是把人带到了”福子朝着脚步声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太监带着肖竹亭已经走了过来,便讨好的笑道:“娘娘耳力真好,可不就是娘娘要见的人来了。”“把她带上来吧。”粟耘收敛了笑,每次见肖竹亭都不是那么太让人心情愉悦,这个女人实在让人很反胃。肖竹亭咬着嘴唇站在粟耘面前,她很难对着面前这个她曾经其实很看不起的男人叩拜,敢知道自己的爹爹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傻子的时候,肖竹亭不知大闹过多少次。后来是他爹亲口说了,会找机会悔婚,她才同意去粟府瞧瞧的。事实上肖伯贤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初会想要与粟府结亲,自然是为了日后依靠粟府的势力,后来得知粟耘是个傻子,他当然也想悔婚,但若是他们提出悔婚,便会得罪粟府,便一直想要找机会。总之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而他的女儿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好日子,甚至不惜将粟耘杀了“见了皇贵妃怎么不下跪,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福子见肖竹亭愣愣地站在粟耘面前,便立即呵斥道。肖竹亭将嘴唇咬得更紧,甚至已经感觉到一丝咸腥的味道了,却还是倔强的站着。粟耘挑眉淡笑,没说什么,似乎并不太在意,只是他的眼底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福子不满意,他都这样说了,肖竹亭还是木头疙瘩似的,他的怒气就上来了,他朝着一旁的一名侍卫递了个眼色,“教教这位小主宫里的规矩吧,估计秀女房的姑姑没有教好,真该把那边的姑姑一并带过来,也一起教教。”侍卫上前,在肖竹亭的腿弯处踢了一脚,对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这样突然重重的跪到了地上,肖竹亭膝盖疼得皱起了眉,“粟耘,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趁着皇上不在之时,难道还想要对我动用私刑吗”粟耘忍不住大笑出声,对方这话说得确实好笑,好一阵粟耘笑够了才又看向肖竹亭,说话的声音中都还带着笑意,“肖竹亭啊,你这脸皮可是真厚,什么叫趁着皇上不在,倒好像皇上在会为你撑腰似的,你这话实在是好笑。”肖竹亭的脸颊有些红,她知道即便是皇上在,皇上恐怕也不会管自己这事的,但粟耘多少会有所顾及吧。“你少废话,有什么快说。”肖竹亭不客气的道,只听到啪地一声,她雪白的脸上就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肖竹亭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她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种气,而且方才打她的还是个奴才,就是太监福子。福子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咬牙道:“小主这规矩实在学得不好,奴才若是不好好教教小主,小主恐怕日后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肖竹亭狠狠瞪了福子一眼,又看向粟耘,粟耘悠然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道:“杨沐月自尽之事,你知道吧”肖竹亭顿时愣住,她没想到粟耘找她竟然是为了杨沐月,她略想了一下答道:“宫里的秀女都知道此事,我自然也知道。”“你和她们恐怕不一样吧,杨沐月会自尽,完全是由你一手操控的,你早知道她会自尽,因为是你让她去自尽的。”粟耘似笑非笑地看着肖竹亭,眼里射出凌厉地光。肖竹亭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事的确是她做的,但她面上平静,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你故意将他爹入狱之事透露给她的,目的就是让她担心、无奈、不知所措,然后在继续说些让她绝望至极的话,最后引导她去自尽。”粟耘脸上的笑渐渐敛起,语气冰冷。作者闲话:第二百一十六章当面对质吧肖竹亭的嘴角抽了抽,粟耘竟然来这种事都知道,那个被人传言是个傻子的粟耘,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也不知道他那些年到底为何要这样做。“表哥,说这种话可是要有证据的,无凭无据的这样说,诋毁表妹我的名声可不好。”肖竹亭厚颜无耻地叫了粟耘表哥,方才还是一副对粟耘狠狠地样子,恨不得上前要把粟耘撕了,可在听到粟耘说了这种话之后,她的态度就立即变了。福子吓了一跳,方才还一直要教训肖竹亭,可他已经听到了肖竹亭叫粟耘表哥,原来他们是有着这种关系的。最初福子还以为粟耘是为了要教训肖竹亭,他战战兢兢地看向粟耘,却发现粟耘对肖竹亭似乎并不那么在意,对她的态度也很冷漠。“凭证确实没有,本宫也没有要追究你的意思,所以也不要什么证据了。”粟耘道:“今日叫你来并非为了这事。”肖竹亭戒备的问:“那为了什么”粟耘连杨沐月的事情都不追究,自然是要讲比这还更重要的事。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粟耘找她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了她爹杨连的事。”粟耘看着肖竹亭,将她眼里的震惊尽收眼底,“是你将杨连入狱的事告诉了杨沐月吧”他的语气肯定,并非询问。“原来表哥说不为这事是假的,现在还不是盯着这件事在问嘛,表哥是想要套我的话吗说不追究了也是假的吧”肖竹亭撇嘴一笑,就知道粟耘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本宫说了不追究就是不追究,现在问你的事和杨沐月自尽之事无关,本宫想要知道的只是你如何得知杨连入狱之事”粟耘将核桃剥得咔嚓响,挑眉看着肖竹亭。肖竹亭的眼神闪烁,努力的猜测着粟耘问这件事的目的,但她一时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没有办法她情急之下就否认道:“我并不知道这事,也没有对杨沐月说过这话。”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总之她否认了便是,这样不管是别的什么,还是杨沐月自尽之事,都无法与自己联系在一起。“哦,原来你没说过这种话啊。”粟耘恍然大悟的道。肖竹亭跟着连连点头,继续解释着,“表哥,我真的没有对她说过这些话,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和她是一起入宫的,她不知道的消息,我也同样不知道。”“那她是如何得知的呢”“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是她家里有人传了消息给她,或者从别的什么人口中得知的,到底她是如何得知的,这种事表哥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杨沐月吧,她自己的事她最清楚”〇粟耘嗯了一声,微微点头,“这点说得不错,当事人必定是最清楚此事的,只是你应该也知道,她因为自尽这事,已经被皇上逐出宫去了。”肖竹亭掩住暗喜之色,故作遗憾的道:“哦,对了,好像确实听说过这事,她那样在宫中自尽,又是刚入宫的秀女,倒好像宫里刻薄了她似的,皇上没有责罚她,只是让她出宫去,算是对她仁慈了。不过这样一来,表哥你就没有办法问她了,这倒是有些棘手,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表哥何必为了这种人多费心思呢”“这样未必就不能问她了,在她出宫之前,她对本宫说了,就是你告诉她的消息,说她的父亲杨连因为贪污赈灾款而下了大狱。”粟耘精亮的眼睛盯着肖竹亭。肖竹亭尴尬地想挤出一个笑容,笑容出现在脸上的时候倒比哭还要难看,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干笑了两声,“呵呵,这怎么可能,她肯定是乱说的,真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落水后,脑袋里也进了水,所以才会这样说。”“你的意思是说她故意陷害你的”粟耘挑眉问道。“当然,我没说过这种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种事,她自然是陷害我的。”既然否认了,肖竹亭就不可能再轻易的改口,只好继续否认下去。“那她为什么要陷害你你和她有什么仇怨吗”“仇怨我和她能有什么仇怨,那、那也可能是因为我与她同住梨园,她嫉妒我比她貌美。”肖竹亭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到有人猛咳嗽了几声。青羽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也不知怎么会听了肖竹亭这话,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让她一下子就猛咳嗽了起来。她这样一咳嗽,旁边的奴婢奴才们也都偷偷地掩住笑。肖竹亭怒瞪着她们,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本来是想要再说些什么的,但现在也没心情理踩他们。“小主,您肯定是没有骗咱们娘娘吧您肯定说得都是真的吗您自始至终没有对杨沐月透露过任何她爹的消息”青羽咳嗽过后,问肖竹亭。对于一个奴才问话,肖竹亭本不与理踩,但想到自己若是不说话,反而会让粟耘相信了这事与她有关,于是她忙道:“当然,我说的都是真的。”青羽看着肖竹亭的目光转向粟耘,得到了对方眼神示意之后,她又转向肖竹亭道:“这事有些麻烦了,小主和杨沐月各执一词,还都是相反的说法,必定是有一人说谎了,那究竟是谁说谎了呢这还真的说不准,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洗清小主的冤屈,小主肯定也想快些给自己平反吧。”“那是自然,你有什么办法”肖竹亭的心又开始打起鼓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方法。“当面对质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看着对方的眼睛,奴婢就不相信了,说谎的人会一点儿马脚都不漏嘛,娘娘您说这个方法好吗”青羽说着,转身对粟耘躬身问道。粟耘点头,“这个方法不错,肖竹亭你觉得怎么样”肖竹亭顿时愣住,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这、那个、杨沐月不是出宫了吗再去找她应该也很麻烦吧,而且为了这么点儿表哥都说不追究的事再来当面对质,好像也没有必要吧。”“杨沐月自尽之事,本宫确实不追究,但是谁将消息透露给她的,本宫是要追究的。”粟耘紧盯着肖竹亭慌张的脸,毋庸置疑的道。肖竹亭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口有些发紧,“表哥、表哥为何一定要知道此事啊”“杨连是被冤枉的,本宫正在追查究竟是什么人冤枉了他,最早得到他入狱消息的,并且放出消息害他女儿的人,也许就是冤枉了杨连的人,这事非同小可,当然要追究,而且还要追究到底。”粟耘义正言辞的道。肖竹亭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浑身打颤,此刻她连慌张的表情都忘记了掩饰,她的嘴唇哆嘹的厉害,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主可以放心,我们娘娘既然同意了这个方法,就能够将杨沐月找出来,只要小主一点头,就可以让人来与您当面对质。”青羽步步紧逼。肖竹亭向后倒退了几步,她显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的严重,杨沐月自尽的事,她可以撇清,消息透露出去的事,她也可以死不认账。可是现在粟耘在追查的竟然是杨连被陷害之事,她虽然并非知道的很清楚,但她隐约感觉得到此事和她爹爹也是有一定关系的。若是别人追查,或许不会查到什么,但眼前的人是粟耘,他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无论什么事到最后都会被他查出来的。自己现在要如何向爹爹报信呢肖竹亭额头上的汗不停地滴下来,很快后背就被打湿了,“你、你为何要查此事”她脸色发青的问。刚问出这句话,肖竹亭就又意识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粟耘在查这事,难道是皇上授意的,这么说皇上也怀疑此事了。若真的如此,事情就更严重了。肖竹亭用力闭了闭眼睛,希望自己能够尽量冷静下来。“有人被冤枉,自然要有人去查此事,你若是知道什么想要说出来,本宫也可以记你一功。”粟耘温和地笑道。肖竹亭将头摇的像拨浪鼓,结结巴巴地否认,“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娘娘,看来肖小主真的是不知道,而且也没有将消息透露给杨沐月,奴婢还是现在就去将杨沐月带过来,让她们当面对质吧,娘娘可不要轻易放过说谎之人,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欺骗娘娘。”青羽不服气的狠狠道。粟耘点头,道:“也好,那你就”“不要不要去不要去”肖竹亭的呼吸略微变粗,她欲言又止地瞪着青羽,但除了不要去之外,她就不肯再说别的了。“小主不用怕麻烦,奴婢去去就回很快的,娘娘稍等片刻。”青羽说着就出了凉亭,在与肖竹亭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的手腕被肖竹亭一把扣住。作者闲话:第二百一十七章太后回宫了青羽故作镇静地瞪着肖竹亭拉着她手臂的手,高着道:“小主这是做什么啊不要耽误娘娘的功夫,奴婢去去很快就能将杨沐月带回来。”听了青羽的话,肖竹亭把她的手腕抓得更紧了,她憋了好半天,脸都青了,最后硬生生地挤出几个字,“是我告诉她的。”说完,她慢慢地放开了青羽的手。青羽自然是听得懂她的话,她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于是她转头看向了粟耘,粟耘对她摆了下手,从躺椅上起身,道:“你的消息无非也就是从你父亲那里得到的。”肖竹亭点了点头,果然粟耘什么都知道了,却还故意在套自己的话,真是越来越坏了,她心里暗暗地咒骂粟耘太狡诈,但又开始担心父亲。“你父亲得了多少好处做这种事”粟耘的脸突然沉了下来,一双黑亮的眼睛直视肖竹亭,锐利而霸道。肖竹亭心口一紧,本能的惧怕起来,却是立即就矢口否认,“你在说什么我爹爹做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要含血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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