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有他们两人知道,皇上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这话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关紫雪开口。“娘娘”肖竹亭的表情极难看,脸色很差,她用力的吞咽着口水,呼吸感觉有些闷。“竹亭,你应该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本宫的舅舅一向对你爹爹照顾有加,现在你又入宫来了,本宫自然也会多多照顾你的。但是你若是不能将粟耘的事好好的解决的话,日后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你也知道皇上现在对粟耘正宠着呢”“可是若他能够拿出一些证据呢臣妾听说他有证据。”肖竹亭还是心慌不已,这件事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还有可能会株连九族。关紫雪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她从椅子里起身,来到肖竹亭身前,温柔地扶她起身,“来,起来吧,你就是太过单纯,你就不想想,那个粟耘若是真有什么证据,他又岂会先告诉你这事,还不立即就去抓你爹爹了。难道他还念着你们的旧情不成”肖竹亭连忙摆手,“没有的,真的没有的,臣妾与他没有丝毫的感情而言,之前臣妾也最多就当他是哥哥而已,而且他也确实算臣妾的表哥。”“行了,你不必解释,本宫自然是相信你的,他若是对你有情,也不会这样对你了对吧他一定是没有证据,而故意来哄骗你的,你莫要上当就好。听本宫的不会有错,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什么都不要想,这事情慢慢会过去的。”关紫雪拍拍肖竹亭颤抖的背,喊来了外面的奴婢,让她们送肖竹亭回去。肖竹亭一步三回头,还是像有很多话要对关紫雪说,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她就希望关紫雪能够保全她和她爹。她当然希望事情能够像关紫雪说的那样,粟耘什么证据都没有,但是以肖竹亭对粟耘的了解,粟耘应该是已经有一定的证据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的心慌意乱。关紫雪却是很敷衍地对肖竹亭摆摆手,示意她快些离开吧。待肖竹亭一离开,她立即将杨桃传了进来,“给本宫准备笔墨。”杨桃磨墨,关紫雪在纸上写了一排字,然后将纸条卷起,放到自己的一个小香包里递给杨桃,“这个你拿着,出宫去,送到本宫舅舅的府上。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杨桃用力点头,做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也相当的镇定,“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将事情办妥,那奴婢这就去了。”“好,路上一定小心。”“是。”作者闲话:第二百一十九章变成名正言顺静安宫外,粟耘带着青羽站在了大门外,青羽有些担忧地看着粟耘,“娘娘,您这样进去真的可以吗还是让奴婢去稟告皇上一声吧。”粟耘看了看时辰,摇头道:“皇上此时还在早朝,你这样去会打扰他,不必去了。”他说罢,已经迈开步子朝静安宫的大门走去。门口的守卫见到粟耘,将他拦下,“公子是什么人”青羽忙上前道:“这位是粟耘公子,是太后娘娘传了懿旨要见他。”守卫们认识青羽,她本来就是伺候太后的,两名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客气的给粟耘让了路。宝云得到消息,知道粟耘要来,已经应了出来,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来,对粟耘也算得上恭敬,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所以也不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来。粟耘跟着宝云走进寝宫,他恭敬的走上前去,跪拜道:“粟耘给太后请安。”太后看着跪地的粟耘,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起来吧。”她的声音沉重,显然不太高兴,不过她还是压住了怒气,这么多年来她在宫中唯一学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粟耘大方的站起身,恭敬的站着,等着太后接下去会说的话。“粟耘,你可知道哀家为何要召见你”太后直言问道。粟耘再度走上前,躬身道:“粟耘知道,是关于粟耘留在后宫的事。”他大方的回答,对于他这样一个男人留在后宫中,还要位居皇贵妃之高位,却显得如此理所当然。太后盯着粟耘看了良久,对方的眼神毫不回避,就是那般的坦然回视着自己,太后有些不明白,这个粟耘怎么会这么的胆大,这让她不由地想到了先皇,先皇当初对粟耘十分看中。“粟公子不必客气,赐座”太后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左手边下方的椅子,宝云对粟耘做了个请的手势,粟耘倒是也不客气,谢过了太后,就走上前去坐了下去。宝云亲自给粟耘奉上了茶水,粟耘也同样是十分坦然的对宝云点了点头,就接受了下来,总之来到太后的静安宫,粟耘始终都显得坦坦荡荡。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男宠,能够表现出来的气度,若不是太后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又已经去证实过了,他还真是不相信粟耘就是个不择手段迷惑皇上的男宠。“既然粟公子说得如此直接,本宫也就不绕圈子了,本宫原本还是在福临寺祈福的,一旦祈福开始,便不能随意停下,本宫这次是请了大师才免了灾祸,急忙的就赶了回来。”太后长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对付粟耘这种人,靠威胁是没有用的。当初先皇会看中粟耘,这个粟耘必定是与众不同的,若是用一般的方法对付他,肯定是不会奏效的。粟耘的手里转动着茶杯,没有急于插话,而是继续听着太后说下去,“本宫听说你是易容成粟可心入宫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粟耘当初听说皇上把一个假粟耘留在了宫里,有人冒充了粟耘事小,欺君事大,粟耘不能任由那个骗子在宫中无作为非。”粟耘轻啜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道。太后面上露出震惊之色,她没有想到粟耘真的会这般坦诚,居然会把他的真实想法都说了出来,而说到当初假粟耘留在宫里的事,太后的脸上也显出了几分尴尬之色。“皇上对粟耘情深意重,得知粟耘并未死,便留在宫中照顾,这是皇上仁厚,但若是被人利用了这份感情,粟耘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但粟耘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入宫追查此事,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的,还望太后娘娘体恤。”粟耘由衷的道。太后一时被粟耘说得没了话,假粟耘被皇上留在宫里的事,她是早就知晓的。事实上皇上这几年一直不近后宫,就是为了这个假粟耘,她也是一清二楚的。她也曾经偷偷打探过这个假粟耘的情况,但打探的人证实了,皇上确实也不曾碰过这个假粟耘,这让太后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而且这件事关乎到皇室的名誉,她自然是要极力压下此事,不让事情传扬出去。她也曾多次试探过栎阳暖晗,但都没有试探出什么来,又加上栎阳暖晗也没有对那个假粟耘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太后也就仍由他随意的住着了。现在被粟耘这样说了,太后自然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于是道:“罢了罢了,哀家也不管你是如何入的宫,但哀家听说,你要做皇贵妃,让嫣凝去做姬,可有此事”“确有此事,太后听说了这件事,那可否听说了嫣凝将素曼贵姬私自抓了,还喂了药,试图让她彻底的闭嘴。”粟耘这样说并未撒谎,虽然嫣凝当初给素曼喂下的药只是让她迷了心智,但这种药只要多服几贴,很快就会丧命。太后显然吃惊不小,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宝云,宝云与她是同样的表情,显然也是什么都不知。太后又看向了青羽,青羽毕竟当初也是她身边的人。青羽对太后的脾气还是有所了解的,看到对方看向了自己,她立即走上前去,道:“太后,我们娘娘。。。。。。粟公子并未乱说,皇贵妃当时是亲口承认的,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将解药喂给了素曼贵姬,有好几个人可以作证呢祥妃娘娘和惠妃娘娘当时都在场,对了,皇后娘娘也可证明此事。”太后眉头深锁,“连皇后都知道此事怎么没有人将这件事告诉哀家呢”她的脸沉了下来,再度看向宝云,宝云慌忙解释道:“回太后的话,奴婢也确实没有听到任何消息。”“都反了,想让哀家听到的事就回稟,不想让哀家知道的是就干脆隐瞒下了,她们还真是不知道这后宫究竟是谁作主。”太后这话虽然是在说后宫的几个女人,但也同样是说给粟耘听的。聪明入粟耘又岂会不明白呢,不过他却是没有答话,又端起了茶水慢悠悠地喝着。“粟公子将这事告诉哀家,是想告诉哀家,因为这件事,所以皇上才要给嫣凝一些教训,降了她的位”粟耘坦然摇头,道:“不是,皇上将处理后宫的权力交给了粟耘,是粟耘觉得嫣凝太过嚣张跋扈,后宫本该是皇上的家,她却将皇上的家弄得如此危险,让人住的这么不安心,所以粟耘才要惩罚她。”太后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胸口有些闷,粟耘的话算是将了她一军,可是她一时竟然还反驳不了对方。尤其是当粟耘说到后宫是皇上的家,太后竟然有几分感动,长久以来,太后从未将皇宫当做是自己的家,后宫争斗一直不断,充满了杀人不见血的血雨腥风,这个地方是牢笼,是斗兽场,是权力争夺的地方,却从来没有家的温暖。日子过久了,太后也就根本不会在把皇宫跟家联系在一起了,这就是个不断争斗往上攀爬的地方。如今太后已经到了后宫的最高位上,但也还是忘了,这里应该是她和她孩儿的家啊粟耘却可以如此简单的说出那个家字,而且在说到这个的时候,他的眼神是异常的温柔,那种温柔让他显得神采飞扬。太后险些就要被粟耘的话给冲昏了理智,好在她很快的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她沉了沉脸,收拾心情,道:“你说皇上将后宫之事交给你处理”“是的,无论如何粟耘也算是后宫里的人,既然是后宫之人,帮皇上分忧也是应该的。”粟耘说得理直气壮。“后宫之事,就算是哀家不在,也还有皇后,似乎轮不到你粟耘吧。”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她若是再不对粟耘恨下来,估计会越来越难。粟耘也不生气,自然也不怕,他慢条斯理的道:“这件事说大不大,太后当时在祈福,实在没有必要惊动,而且当时皇上在场,皇后也在场,皇上不愿意管,事情又是因为假粟耘引起的,说白了还是和粟耘有关,故而皇上让粟耘来处理此事。”被粟耘这样一说,太后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待发现自己已经点头的时候,脸色再想沉下也已经晚了。“话虽如此,但你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这样是要被人说闲话的,对皇上也不好。”太后无奈,语气只得缓和了下来,打了温情牌。粟耘沉吟了一会儿道:“如果太后只是觉得没有名正言顺,那就让它变成名正言顺也就是了。”太后一怔,一时没有明白粟耘的意思,但慢慢地回味着他话中的意思,便又是一惊,这个粟耘太聪明,自己被她绕了过去。这小子所谓的名正言顺,不正是在向哀家讨要名分嘛,男子在后宫中有个名分,历来都是没有的事,这样太过荒唐了。皇上喜欢有几个男宠,倒是也没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张扬就行,但给个后宫名分,是绝对没有的。作者闲话:第二百二十章皇宫是家太后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大胆粟耘,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你一个男人,怎么能留在后宫。”粟耘被太后瞪着,也仍是一样的云淡风轻,他对太后淡淡笑着,“后宫里留下的都是皇上的人,粟耘是皇上的爱人,粟耘留在后宫也是理所当然。即使太后不同意,粟耘也仍会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太后又先一步这样做了,岂不是让皇上更高兴。”太后的脸微微抽搐,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能够如此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种话,“无耻”心里这么想着,便没有忍住,就这样骂了出来。粟耘的表情未变,继续道:“皇上将自己心爱的人留在宫里,给一名分都不能的话,他这皇帝做得也实在太窝囊了吧。”“你你怎能说这种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太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她这辈子在后宫中都一直在与人争斗,但都是女人,而这次出现得竟然是个男子。“身份什么身份粟耘是皇上心爱之人,想要名正言顺得留在皇上身边有什么错,若是我立场不坚定,被太后说几句话就离开了皇上,那才真是要让皇上伤心了。”“你这是什么话,不要口口声声说什么你是皇上的爱人,皇上要留在身边伺候该是温顺的女子,留下一个男子在后宫中,高居皇贵妃,朝中的臣子也无法接受,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你这是在害皇上。”太后脸上显出几分着急之色,态度略微缓和了一些,“粟公子,你是个聪明人,哀家也相信你对皇上是真心的,既然如此,你就更要为皇上着想,你们这样在一起,臣子会如何看待皇上,皇上日后要如何与他们相处呢”粟耘回望着太后,脸上毫无表情,但太后觉得他是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而且皇上需要子嗣,日后接下咱们乾融这片江山。你留在宫中,皇上只宠幸你一人,那如何又能给皇室绵延子嗣呢你这是要害了乾融。”粟耘沉默不语,收了眸光,眼皮垂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栎阳暖晗在上早朝的时候,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每次有这种预感都是与粟耘有关的。“皇上。。。。。。皇上。。。。。。”朝堂之上,忧思轻声的唤了栎阳暖晗几声,对方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满朝文武,栎阳暖晗的眼神逐渐清明了起来。栎阳暖晗朝忧思眨了下眼睛,对方立即上前,连连点了几下头,栎阳暖晗便起身了,而忧思则转身对满朝文武道:“皇上龙体微恙,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