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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顶替皇妃 分节阅读 179(1 / 1)

d而说言的。“我叫朵尘,晗哥哥都叫我朵儿,耘哥哥也这样叫我吧。”她说着很不客气的自己盛了一碗粥,放在鼻前嗅了嗅,“这粥好香啊”粟耘蹙眉,他发现他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更无法赶走朵尘,她就像是个孩子,让人莫名的就会产生怜惜之情。粟耘的眼角余光扫了朵尘一眼,“你与皇上。。。。。。”话还未问完,就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粟耘转向来人,是在门口守着的太监。“娘娘,肖小主求见,说是找娘娘有重要的事。”太监稟道。“肖小主可是那个肖竹亭吗”朵尘竟然在粟耘回答之前,先问道。“你知道肖竹亭”粟耘略显诧异的看着朵尘,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连肖竹亭这种人也认识。朵尘摇头,立即否认道:“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耘哥哥要见她吗”“本宫不想见她,让她回去吧。”粟耘对稟告的太监道。自己回宫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没想到肖竹亭这么快就得到额消息,还来找自己,粟耘隐约的觉得自己被人下毒的事,也许和肖竹亭也有些关系。突然粟耘的袖子被人扯动了几下,朵尘娇笑着哀求道:“耘哥哥,可不可以让那个肖小主进来啊,我没有见过她,只听说过她,很想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实在很好奇啊。”粟耘正欲拒绝,朵尘便对那稟告的太监道:“让她进来吧。”那太监对朵尘言听计从,她刚说完,太监就道了一声是,急匆匆地跑下去了。粟耘盯着朵尘,没想到这晗祥殿的奴才都这么听她的话,对方却是一脸无辜地粟耘笑着,而且笑得很甜。粟耘的心有些乱,有瞬间他甚至想冲到朝堂上去问问栎阳暖晗,这个朵尘究竟是谁,谁给她的这么大的权力,让她随意出入晗祥殿,让她知道皇上并未宠幸别人,只专宠粟耘一个人,又是谁让她知道了肖竹亭,还为了好奇,想见就必须见。肖竹亭很快就被带了进来,她原本是不相信粟耘真的回来了,好不容易接受了事实,相信他回来了,便想尽了办法,想要对付他,她考虑的如此周密,听说对方也已经身中剧毒,怎么就突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呢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只有她自己亲自来瞧过了,她才能够放心。“竹亭见过表哥。”肖竹亭不管之前与粟耘有过怎样的仇怨,她始终可以没皮没脸的喊出她表哥。“肖小主叫得好亲切啊,可是我听说你与耘哥哥的感情似乎并不好,现在看看耘哥哥脸上的表情,我也能确定你们的感情不好,至少耘哥哥并不怎么喜欢你。”朵尘先粟耘一步开口,说得倒好像她什么都知道。粟耘也是真的觉得朵尘应该是什么都知道的,看她那一脸笃定的表情,就是了然一切的样子,只是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和肖竹亭的事的,难道栎阳暖晗连这种事都告诉她了吗“你是什么人我与表哥的感情如何,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插嘴。”肖竹亭的话刚说完,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她的脸颊上被人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肖竹亭顿时僵在了当场,耳边嗡嗡作响,一时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粟耘也被眼前的事惊住了,只是他面色平静,他看着那个狠狠抽了肖竹亭一耳光的奴婢,只见那奴婢上前一步,对粟耘道:“娘娘,肖小主竟然敢对我们主子如此大不敬,奴婢擅自作主惩罚了她,还请娘娘责罚。”粟耘看了那奴婢一眼,转向朵尘,朵尘略显着急的道:“耘哥哥,小年的性子急,若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耘哥哥多多包涵。”粟耘未开口,转向朵尘口中说的那个小年,小年垂着头,嘴上说是请自己责罚,但分明是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会责罚她。粟耘不在意小年抽肖竹亭的那一耳光,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奴婢是如何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对一个主子出手的,这个朵尘果然是来头不小。“算了吧,朵尘你的奴婢,还是交给朵尘自行处置好了。”粟耘虽然不知朵尘的身份,但看晗祥殿上上下下对她的态度,也知道她定然是有着非凡身份之人,他没有必要为了肖竹亭去得罪朵尘,况且肖竹亭这种人也确实该被教训。“表哥表哥表哥你要给竹亭作主啊”肖竹亭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紧接着便是一顿嚎啕大哭。粟耘的眉皱起,朵尘的秀眉也蹙了起来,她对小年递了个眼色,小年转身几步来到肖竹亭面前,“肖小主,我们主子喜静不喜闹,您要是来这里就为了闹的话,就请回吧。”肖竹亭一听这话,立即收住了哭声,再看粟耘根本就没有要理踩她的意思,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来见我表哥的,我不离开。”“你不是已经见过本宫了嘛,现在可以离开了。”粟耘也跟着下了逐客令,这个肖竹亭他现在看到就只有厌恶的感觉。“表哥,竹亭今日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的,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一定要听啊”肖竹亭神秘地道。粟耘对她的话都没什么兴趣,即便她说得煞有介事,粟耘也提不起丝毫的兴趣。“肖小主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不妨说出来听听。”朵尘对肖竹亭微微一笑,道。肖竹亭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就感觉自己脸颊上火辣辣地疼,就因为她,自己方才才狠狠挨了一耳光,这个女人倒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实在让她看得心里恼火。“不好意思,此事我只告诉我表哥。”肖竹亭就不相信了,嘴巴长在自己脸上,她若是不说,对方还能将她的嘴巴撬开嘛。“那还真是遗憾呢我也很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很好奇呢”朵尘露出不甘心的表情,嘟着嘴巴的样子更像是个单纯的孩子了,十分可爱。正在肖竹亭略有些得意之时,那个小年又来到了她的身前,铁柱子一般的杵在肖竹亭面前,肖竹亭抬头看向小年,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小主耳朵不好使吗方才我们主子说了,想要听你说究竟是什么事,你是故意吊我们小主的胃口吗”小年冰着一张脸,模样狠辣又吓人。肖竹亭吓得一哆嗦,若不是方才被二话不说的狠狠抽了一巴掌,她现在也不会吓得发抖,毕竟谁也不知道小年会不会又再度发怒。“我、我这事。。。。。。我说的事是关于我表哥的,所以只能、只能告诉我表哥一人,并非我吊胃口,实在是。。。。。。表哥。。。。。。”最后她又喊了粟耘一声,语气里完全是求救。粟耘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本宫没有秘密,也不怕任何人来听。”肖竹亭的心算是彻底的沉了下去,粟耘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她可以当着朵尘的面说,看来若是自己再不说,恐怕又会遭殃,想到这里,就又感觉到脸颊上抽疼了。小年又向肖竹亭靠近了一步,“小主,娘娘的话您听到了吧,娘娘都不怕,小主还有什么可怕的,惹得我们小主没了兴致的话,恐怕小主担待不起,奴婢奉劝小主还是有话快些说比较好。”作者闲话:第二百四十七章我自然信他肖竹亭见小年的态度坚决,自己恐怕是躲不过了,事实上来之前她并未想好要对粟耘说什么,她只是想亲自来查看一下,粟耘到底中毒了没有,现在看粟耘的模样,显然是没有中毒。可肖竹亭话已说了出去,又说了是来说出和粟耘有关的秘密,若是现在突然说什么事都没有,相信就算粟耘肯放过自己,朵尘也是不会放过她的。肖竹亭还在犹豫,显然小年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脸色沉得愈发难看,眼看着又要对她动手了。“我说。”肖竹亭可不想再受苦,她脸上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呢朵尘嘴角泛着笑,饶有兴趣的对粟耘道:“耘哥哥,你能让朵尘听和你有关的事,就是没有把朵尘当外人,朵尘很高兴,你和晗哥哥一样,都对朵尘很好。”粟耘本想否认,可是看着朵尘那看似天真烂漫的笑容,他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这还真是有意思了,朵尘的笑容就是会有一种魔力,让你无法决绝她,无法让她失望。粟耘在心底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什么都未说。“既然你肯说了,那就说吧。”朵尘转向肖竹亭,眼里的澄澈和纯净顷刻间化为了乌有,面无表情的模样,倒是和小年的狠辣有几分相似。肖竹亭莫名的打了个哆嗦,寒意打从心底里升起,她吞咽了一下,现在唯一能够称得上是秘密的,能够让自己说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件事了。“表哥应该知道包宜吧,竹亭听说他本是贴身保护皇上的侍卫,后来表哥入宫了,皇上疼惜表哥,便将包宜给了表哥,保护表哥,不知可有此事”肖竹亭未说出秘密,倒先问了粟耘问题。肖竹亭一提到包宜,粟耘便想到了她要说什么,没想到她是来出卖包宜的,这么看来,她和她的父亲是没有能力动用聚翼,她是要破釜沉舟了吧。不过粟耘早就想到了,以肖竹亭父女的能力,应该是无法接近聚翼的,她们不过就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你要说的是包宜”朵尘似乎什么都知道,粟耘不答话,她倒先开口询问了,而且这种语气,显然是也知道包宜。包宜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而且大部分时间是不会露面的,知道他的人其实并不算多,而且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太过在意,毕竟只是个奴才而已。但事实上,对于栎阳暖晗来说,却是他十分信任的手下,除了奎羽之外,栎阳暖晗算是最为信任包宜了,所以才会将包宜留在粟耘身边,这样他才会放心。然而肖竹亭恐怕并不知道这么多,还以为包宜虽然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但却并不受皇上的多少信任,所以才给了粟耘。也正因为如此,肖竹亭才敢将包宜之事说出来。肖竹亭皱着眉头,心里想着的却是朵尘的身份,为何这个女人对粟耘和对皇上的称呼都是那般的亲密,她在晗祥殿都可以如此随意,她的奴婢甚至敢肆无忌惮地教训人。粟耘不管她,晗祥殿里的所有人都对她们主仆做的事视而不见。“是的,竹亭今日来就是为了说包宜之事,此事事关重大,一个不是真心留在表哥身边的奴才,那是相当危险的,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会伤害到表哥的。我还听说表哥中毒了,说不定也是与他有关。”肖竹亭为了让事情听起来更有可信度,不惜说出了听到粟耘中毒之事。朵尘腾地站起身,表情凝重,这次就连粟耘都感觉到了朵尘的不同,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紧张,但看得出她对此事相当在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包宜对耘哥哥有二心对皇上不忠诚”朵尘说这句话时,拳头攥得紧紧的,应该是气愤所致吧,就是不知道她是生气包宜的不忠,还是气恼肖竹亭的胡言乱语。肖竹亭当然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这个朵尘似乎非常在意此事,这倒是让肖竹亭十分意外,她没想到粟耘不关心此事,倒是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姑娘对这事特别的重视。可是话已至此,该说的都说出来了,现在就必须让他们都相信自己说的话。“我、我没这样说,但是他拿我做为要挟,让我父亲帮他对付沈大人,他要对付朝廷命官,这不是背叛皇上吗今日他能够对付沈大人,谁知道会不会对表哥不利”肖竹亭豁出去的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也只能如此了。“包宜要对付沈大人哪个沈大人”这次问话的是小年,不过问话的同时她也看向了自家主子。朵尘已经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似乎是听了肖竹亭的话,她反而放下心了。“沈益阳沈大人,竹亭是不知道他们曾经有何过节,但包宜确实是威胁了我的父亲,让他对付沈大人,我父亲不肯,他现在是给我父亲考虑的时间,也许过不多时,他便会对付我和我父亲了。”肖竹亭可怜兮兮地说着,她跪着来到粟耘身前,抬手扯住粟耘的衣衫下摆道:“表哥,看在咱们多年的情份上,你不能见死不救,而且包宜很有可能之后也对付你,这都是说不准的事,谁知道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粟耘垂眸瞧着她,这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前世杀了自己,这世又不巧的也跟进了宫中,她心中其实痛恨自己到了极点,却还是要装作完全无事的样子,在这里服软哀求,好像她真的就只是个柔弱的女子。粟耘有时真的很想不明白,自己前世怎么就会觉得她对自己是真心的,这实在很可笑。粟耘感觉到肖竹亭抓住他手的时候,也已经听到了朵尘喊出的“小心。”两个字,手腕处一阵发麻,紧接着是整条手臂都感觉到了麻痹,速度之快,连粟耘自己也只来得及点住自己的穴道,让毒不要入侵身体,而锁在右手臂里。小年一脚将肖竹亭踢飞,而后跑上前几步在她瘫软在地上身体上摸索着,“解药呢解药在哪里”肖竹亭吐出一口血,轻咳了两声,仍旧是一脸无辜的模样,“什、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她有气无力的,倒像是中毒的人不是粟耘而是她。“耘哥哥,你怎么样”朵尘急忙来到粟耘面前,伸手搭上了粟耘的脉。粟耘摇头道:“我没事。”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不至于有性命之忧。“是珠蜍毒,这种毒蔓延的非常快,还是请。。。。。。咦你。。。。。。”朵尘愣住,粟耘已经抽回了手,而且是那只被肖竹亭刚下了毒的手。本该是毒素蔓延开来,让他整个身体都麻痹,到最后血液凝住窒息而亡的,可是他的毒却在朵尘的眼皮子低下,瞬间就散了。“这是怎么回事”朵尘惊奇的问。粟耘却是并不想回答,只淡淡道:“你似乎对包宜的事很在意。”朵尘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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