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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5(1 / 1)

d败几十万秦军的战绩,一路击破秦军主力,打到了洛河边上,秦军胆寒只能沿河构建防御,从此陷入两线作战的绝境。秦国的河西之地也是从那个时候被魏国夺走的。白起就算再厉害,恐怕也做不到这样的成就。他还为魏国建立了最强大的魏武卒制,可以说魏国后来争霸的底气就是吴起给的,李悝变法一半以上的功劳应该算在吴起的头上。可就算是功劳如此之大,吴起在魏国还是不得志。之后他转投楚国,被求才若渴的楚悼王委以重任,初来楚国就任命他为令尹,掌握军政大权,开始主导变法。恐怖的是,仅仅一年之后,楚国坐享变法红利,四处扩张。而吴起也在之后率领楚国军队将自己在魏国建立的天下第一强军魏武卒击溃。最为妖孽的是吴起指挥作战的军队有鲁国、魏国、楚国等诸侯国,任何一支军队都能信手捏来。这是任何一个名将都无法做到的事,而他做到了。这样的猛人被楚悼王重用,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吴起在楚国的变法是所有战国变法中历史最短,见效最快的。时间是一年。没看错,别的国家动辄几年,十几年的变法,在吴起掌握军政大权的楚国,之用了一年。吴起创造的任何一条记录都会让同时代的人绝望,这是一个混蛋,好色,贪财,恋权,为了当官,甚至连杀老婆儿子都杀了。他是一个头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坏蛋。可这还不够,吴起还有另外一面,他拥有妖孽一般的智慧,军、政两块都没有短板,而且都能做到极致。军事方面,和他能比肩的也就是孙武了;政治上,商鞅,李悝恐怕也及不上他。吴起唯一的短板或许就是没有一个显赫的出身,如果是诸侯国公族的话,恐怕就算弱小如卫国一样的弱国,也将强势崛起,甚至统一都有希望。边子白对吴起的评价,多半来自于后世的历史故事,大部分都是真实存在的。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这让苟变更加确定边子白的身份,就是那七十个倒霉楚国权贵中的一份子,楚国呆不下去了,只能逃亡。要不然为什么一个毛头小子会对吴起这么熟悉,要知道很多都是隐秘的事,连他都不知道。要说边子白是白丁,苟变第一个会跳起来反驳,这不科学小白脸最讨厌了连苟变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可是看了一眼边子白之后,回忆路姬看边子白的眼神,不由悲从中来,难道狂野的风格已经落伍了吗两人似乎都小心起来,边子白看出了苟变眼神中的变化。而苟变呢他觉得刺探到了边子白心中最大的隐秘。“对了,刚才是小子问你问题吧”边子白接茬道:“苟大哥,你难道就没有过成就一番事业的念头吗”“这个这个”苟变支支吾吾地有些羞愧,闷声道:“还真没有。”“难道当将军御敌于千里之外也不是理想吗”边子白正了正身体,他难以相信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怎么能带兵打仗就算是后来的赵括,在和白起对战的时候也是信心满满的啊动不动就上升到志向啊建功立业啊苟变心里烦躁不已,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卫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就算是有,卫国的将军,不就是魏军的附庸吗到头来,带着卫人去帮魏国打仗,让卫人的血成就魏国的霸业,这算是哪门子理想至于带领卫国的军队抵挡卫国的敌人,算了,苟变真做不到。说起来,和卫国有军事交战的敌对势力就两个。楚国不算,这是魏国的死敌,他们交战是为了争霸。而卫国的死敌除了名不正言不顺的齐国田氏之外,就是赵国了。这两个国家都不是卫国能招惹得起的。苟变也觉得自己没办法战胜这两个国家的军队,这是不对等的交战,实力差距太大。苟变不得不第一次解释自己的人生中哪些故意让他隐藏的东西:“小子,某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好吧,你说吧”“第一,我没有打过仗。”苟变说的理直气壮,他年纪并不大,当初楚魏大战,他在朝歌守城。“你没打过仗”边子白吃惊道。苟变翻着白眼道:“魏国连年征战,卫国就算是魏国的附庸,也不至于每一次都出倾国之兵吧意思意思就得了,面子上说得过去,算是皆大欢喜。某多次跟谁魏军出战,可都是在行军途中,战争结束了”“畏战不前”边子白变脸道。苟变脸上挂不住了,这话怎么就那面刺耳呢“是没赶上趟懂不懂再说了,赶上也轮不上卫军出战,魏军不相信卫人,倒不是认为卫人心怀叵测,而是怕我们一出战就打败仗,连累魏军的战阵。”毕竟丢脸的事情做多了,反而脸皮厚了起来。反正卫国的军队连奴隶都能欺负,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话匣子打开,再收回去就难了,苟变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自己的从军经历:“其次,我没有杀过人以前领兵的时候,身上的戾气都是装出来的,糊弄一下没有见过世面的国人就够了,但是面对老军善将,恐怕一刻也装不下去。”苟变觉得这是他一个弱项,当然将军没有见过血,确实少见。边子白托着下巴,沉吟道:“也就是说你的才能从来没有被认可过,没有实实在在的战绩为自己的才能背书,确实很难获得卫公的信任。”“关键不在这里,你以为我是因为两个鸡蛋才被卫公革除的吗”苟变忽然变得愤恨道:“是出身,国君根本就没有准备让一个商贾之子成为卫国的将军。就算是子思大人举荐,国君碍于面子才被迫点头给予某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只是暂时的,一旦某出错,就会剥夺。没有两个鸡蛋的事,或许有三颗咸菜,到头来结局不是一样吗你说,处在某这样的境遇,从军真的好吗”“你昨日没有醉”边子白大惊失色,从苟变的话语之中,他发现昨日发生的一切苟变似乎都清楚,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苟变没醉。“路姬的酒掺水越来越多,想要醉倒也不太容易啊”苟变得意地笑起来,随后苦恼地捂着脑袋道:“其实一开始装醉,后来酒气上来了真的醉了。只不过刚才醒来的时候想起了不少,只是恐怕遗漏了不少。”“那么你知道昨日卫公派人来过了”“是啊你说够倒霉吧。卫公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处处要求合理合法,可问题是他是靠着杀了自己的哥哥才当上的国君,你说他要虚伪成什么样才会如此区别对待”当苟变开始编排卫公的过失的时候,边子白明白,这家伙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这对边子白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好消息:“那么苟大哥,今后可有打算”苟变抹了一把脸,原本雄壮的身体因为整日醉酒有些清瘦了些,眼神中却少了军中将领的犀利,多了市井小民的憧憬:“以后的打算想找个对眼的女人成婚,然后儿女成群。小白,让某来当你姐夫可好”“做梦”忽然一声娇呵打断了苟变的幻想,原来路姬已经站在酒肆的回廊边上,已经很久了,而边子白和苟变的对话也听了不少。当苟变看向她说出刚才那些话的时候,路姬再也忍不住了。第007章 魔怔了求收藏,求推荐“姐,我约了城东的木匠,这会儿恐怕要晚,我先走了”不等苟变和路姬反应,边子白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酒肆,一口气跑到街头的拐角处,捂着胸口喘气。太玄了,他可不想让路姬认为自己是和苟变一伙的。虽说路姬口口声声说她和苟变绝无可能,可男女的事,谁知道呢偌大的酒肆里,客人一个都没有。或许昨日卫公使臣,还有芶家的怒气让很多人认定路姬要倒霉,酒肆要开不下去了。“你们在说些什么”路姬给自己倒了一碗水,连眼皮都懒得去看苟变,小口的喝着。她原先没有这样的习惯,清晨起来之后喝水,还是边子白住在酒肆之后才带来的,说是对身体好,尤其是对女人。不过每天烧水好烦啊好在边子白在某些方面还挺固执,表面上看似一个懒散的小子,可在不将就的嘴巴面前,也只能自己动手了。苟变故作诧异地把话题往边子白的身上移:“你认小白当弟弟了”姐姐弟弟的,在酒肆这种幻境里说不上是管理,但也平常。甚至有酒客喝醉了,抱着街头买菜的老妪叫娘的也有。喝醉了,人生百态,也是情理之中。卫人烂漫,对于酒的消费更是不吝啬,可以说卫国在没有酒精的时候,是一个君子之国。可是投入了酒神的怀抱之后,那么再滑稽的事也不会奇怪。路姬开的就是酒肆,她不反感客人和她开一些成年男女之间的玩笑,但不代表着她会容忍一个客人对她的决定横加干涉。修长的手指扣着桌板,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苟变,每当这个时候,酒肆的客人就知道,路姬要赶人了。有个会随时随地赶走酒客的老板娘,这也是酒肆之前在城内半死不活的原因。要不然,喜欢喝酒的卫人,加上姿色超人一等的老板娘,路姬的酒肆肯定会成为帝丘城生意最好的酒肆。可结果不然,她的酒肆只能满足她在卫国的生活,仅此而已。要知道酒肆其实是一个很挣钱的行业,尤其是对于女老板来说,一家经营状况良好的酒肆,是可以满足养野汉子的经济条件的啊苟变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有心不让路姬难堪,可还是觉得路姬至少要和边子白保持距离,贵族的舞台,不是一个靠卖酒为生的女人能够登上的。“路姬,小白的来历你清楚吗”路姬眼皮起都快飘到房顶上了,往后靠了靠,她似乎对苟变的凑近很不耐烦,因为苟变很臭。毕竟,一个月不洗澡,还终日醉酒的家伙,狗都会躲着走:“这和我对小白好还有关系吗他可是我救的,一个孤苦伶仃的少年郎,某家多些关心有错吗”“他孤苦伶仃”苟变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逃难的贵族只要把命保住,只要时机成熟,他还是贵族。在他眼里,边子白就是这样的人:“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他来自于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曾经是什么身份还带着那么好的玉佩,能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吗一个孤苦伶仃的少年会出口成章,说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就能让城内的老爷们趋之若鹜,不到一个月,你的酒肆就获利翻倍,他会是你想的可怜人吗”一系列的问题抛向路姬。作为一个懒散的,傲娇的女人,对于太复杂的事有种与生俱来的天然呆。眼珠子直勾勾的,觉得不太对劲,于是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问看似知情人的苟变:“小白的身份你知道”“据某观察,他应该是楚国人”“哈”语气轻飘,漫不经心,更多的是无尽的嘲讽。刚开始分析就被无情的打断的苟变脸色尴尬,却不敢发作,心中却一个劲地怒骂:“这个傻女人,边子白随便说几句就让她相信了。可自己都掏心掏肺了,却引来了嘲讽。这是何苦来哉呢”没办法,毕竟是自己中意的女人啊,其实苟变也觉得女人傻一点好,可要是一个女人总是在不该傻的时候冒傻气,就让他抓瞎了。“他来自于楚国,是贵族,大贵族。应该是封君之子。按照他的做派,肯定不是出自普通小贵族,身上的气质也非商贾之家能够培养出来的。尤其是他对儒家、法家、甚至史家的典籍如数家珍,还能有所主见,可见教授他的师长不是一位,而是数个名师长期教导的结果。遭难之前肯定是家书雷巨,非一般世家能比肩。我猜测他很可能是来自于楚国的阳城。”苟变的眼神中流露出智慧的曙光,这一刻,他觉得世间万物尽在掌握之中。要是边子白能听到苟变对他的评价,指不定要笑抽。他的那点东西,自己家自己知。就是能够说上两句而已,距离如数家珍远得很,就连通读恐怕也做不到。可是后世的应试教育之下,那个中学生不学上几篇论语、诗经、左传加上越来越热的国学,从涉及面来说,真不是战国时期的书生能比拟的。因为这个时代培养的人才是专才,而不是通才。只有凤毛麟角的顶级人才,才有可能精通两门,甚至三门不同学派的思想,能够加以总结的人那个不以子为尊可路姬却冷笑起来:“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苟变不悦道。路姬冷眼盯着苟变,后者躲闪不敢对视。朱唇轻启道:“我说不可能就足矣,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见鬼,你连楚国的阳城在哪里都不知道,凭什么说认定他不是楚国阳城君的儿子”苟变恼了,路姬的身份很神秘,可他不认为路姬一个开酒肆的女人回去关心国家大事。加上楚国距离卫国不算近,路姬怎么会知道阳城君其人其事呢“我就知道。”路姬轻固执道,女人要不讲理起来,根本就不会多任何一句话的解释。苟变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有种错觉,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去和女人争论,似乎很蠢。可他又不想承认:“就算你知道阳城君,可你知道阳城君有多少儿子墨家固守阳城抵挡楚王兵锋,其子弟逃了出阳城的,又有谁”“阳城君和他的儿子都死了,他的家族也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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