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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138(1 / 1)

d奈的是,这个人还是他新找的弟子。童子茫然不知的眺望那座视线中轮廓庞大,却带着浓厚商业气息的城市,痴痴地问道:“就不知道会不会比定阳大”童子出身在河西之地,可以说从他懂事起,他的家乡就是两个大国之间争夺的对象。四战之地算不上,但也是烽火连年的征战。而他出生于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一个武士家族。老爹死在了征战之中,而他却不得不肩负起兴亡家族的重任。王诩当然知道他的这个弟子的心思,而且心思很重,重的已经影响到了性格。嫉妒心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对王诩来说这不算是什么事。他培养的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或者颠倒黑白的雄辩之才,有没有嫉妒心根本就不是他考虑的问题。“痴儿,河西不过是偏避之地,哪里比得上中原腹地的富庶就按安邑,也不过借了盐之利而已,发展起来的城邑。倒是少梁的规模还不错,但还是比不上中原的城市。不仅仅是规模,而是一个城市应该拥有的气度。甚至有些城市拥有王朝的底蕴,人在其中,仿佛能与天地沟通,让人心神向往。”王诩去过的地方多了去了,根本就看不起魏国的这些新兴城邑。要说规模,楚国的都城规模宏大,堪称华夏之最。齐国的临淄,聚集天下三份财富的气度,街头走动的国人都是锦衣怒马,好不得意。就连郑国的阳翟,不说别的,聚集了六万大军的一座城市,加上家眷,还有商铺商队,规模也不是魏国这等建国不过二三十年的新贵能够比拟的。因为任何一座大城,都是耗费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积累,才有如今的这份气度。魏国哼哼,底蕴还是差了一点。连日舟船劳顿,让王诩在下船的时候也感受到精神上的不济。从码头上租了一辆牛车,王诩带着新找来的弟子进入了帝丘。三百年的雄城,自然气度不凡。可王诩看着城门的旌旗招展,却微微失神,要是朝歌没有在三百年前被攻陷,卫国的底气似乎会更足。朝歌的规模,是当时天下最大的城池,就连周天子兴建的洛邑,在规模上都不及朝歌宏大。毕竟是商王朝最后一百多年极力营造的超级城市,留给世人的恐怕不仅仅是震撼。而每一个对家乡眷恋的卫人,朝歌被付之一炬,永远是老卫人心头无法磨灭的痛。进入城门之后,穿过坊市之后就是城内国人居住的区域。扑面而来的是那种熟悉的乡音,还有在他记忆之中难以忘却的乡土味道。可以是食物烹饪的独特香味,也可以是草木争辉,在不同季节的花香“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原本已经似睡似醒的童子,睁开了眼睛,精神奕奕的趴在了车厢边上,听着街头童子稚嫩的背诵声,心头却是无比的震撼。他不开口,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比较。事实上,他从离开家乡那一刻起,就开始不停的比较。比较因为战争而陷入困顿的河西之地,也比较魏国的城市,韩国等地。可是当他进入帝丘之后,现是喧闹的坊市,如同穿梭一般的商队往来其中。就已经给他难以磨灭的震动。要是知道,濮水码头上,如同鱼群一样多的船舶停泊在岸边,不管白天和黑夜,都有力夫在码头忙碌卸货装货。可这些震撼只不过是穷人看待富人的不屑,多半是嫉妒。可现在,却将他震撼到无以复加。难不成连卫国街头童子说唱的儿歌都要比魏国强百倍毕竟年纪轻,还不怎么藏得住事,童子仰起头问道:“老师,这是卫国的童谣吗感觉很有意思。”“只是一些市井儿童的游戏之言而已,算不得什么。”王诩皱眉不已,他一个多月之前离开卫国,怎么就没有听到过这些韵味别致的儿歌,可为什么才一个多月之后,他熟悉的帝丘好像不见了童子似乎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复,默不作声起来。可是赶车的车夫不答应了,开口问道:“老丈可是卫人”“朝歌人氏。”王诩的老家在朝歌,而王氏的封地也在朝歌附近。虽然老家基本没怎么待过,可说自己是朝歌人氏一点毛病都没有。赶车的车把式笑道:“原来是北来的。”语气颇为轻慢,没办法,自从朝歌被狄攻破,一把大火将宫廷付之一炬,连大卫都差点被灭国。朝歌已经不是卫懿公之前的朝歌了,不再是中原第一大城邑了。反而变成了一个破落户,属于贫困地区的代表,反正以后的朝歌比不上卫国的戚邑和帝丘。“怪不得”赶车的车把式傲娇一笑,有种帝都人民都是干部的超然和傲慢,忒惹人不快了。好在他就算嘴欠,还是解释起来:“此乃千字文,一月之前边子在帝丘做作,通篇千字,没有一个字重复,却字字珠玑,朗朗上口,童子学字皆用此文。要是清晨漫步帝丘城内,满城朗朗皆是读书声。”边子王诩有种错觉,自己似乎真的落伍了。能够写出千字文的作者,才能肯定是一等一的厉害。可问题是他却没有听过。害怕被人嘲笑,主要是在子弟面前丢人的王诩,决定不再问了,回家再说。第203章 萌新庞涓“长生”“长生”长生是王诩的随从仆人,因为年纪大了,才没有跟着王诩去魏国,留在了帝丘城内。算是留下来照顾王诩名义上的女儿芸娘,可谁照顾谁都不知道了。反正尽显老态的长生并没有从院子里出现,反而从邻居家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嘀咕:“催什么催,来了,来了”走到近前,才发现是主人王诩,这才改口道:“主上,老奴是刚吃完饭出门转转。”王诩也没有多说什么,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要是之前没有遣散仆人的时候,也不会让一把年纪的长生看守院子。推开远门,抬腿走进了熟悉的地方,整个人才精神了一些,而长生去招呼厨娘准备晚饭。“主人,这是”长生这才发现跟在王诩身边的半大小子,一开始还以为是路上招的仆人,看着挺机灵的样子。可仆人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在家里坐下,还坐在王诩的下手边。这往常都是公孙鞅坐的地方,显然,这半大小子恐怕有点来历。王诩看了一眼看似乖巧,却实际上有点笨拙的庞涓,这小子一路上装大人,装乖孩子,都落在王诩的眼里。不过进了家门之后,还能保持原来的态度,至少让王诩感觉这家伙的定力还是不错的。招了个弟子而已,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是我在魏国游历的时候招收的弟子,庞涓,这位是我的家臣,长生。”“长者。”庞涓小大人似的煞有其事的一揖,既没有给人过于巴结的感觉,也没有故意轻慢的态度,反正是中规中矩。不过,长生对庞涓的感觉不太好,这小子没多少眼力界,公孙鞅都是叫他仲父的,就是伯父的意思。忽然间被称为长者,他都不明白了,他除了年纪大了一点,难道就一无是处吗王诩坐在堂屋之中,发现家里空落落的,连一点人气都没有。平日要是芸娘在家,就会过来请安。公孙鞅在的话,也会来王诩面前陪坐一阵。可是他已经进门大半天了,眼瞅着天都要黑下来了,发现家里就一个长生,加上自己,庞涓,外带一个在后厨忙碌的厨娘,似乎家里已经没人了。忍不住问道:“长生,芸娘和鞅儿呢”“他们一起出门了,要吃完哺食之后回来。”长生不经意的回答道,其实他说的是公孙鞅,芸娘的话住在边子白家里,根本就不会回来。哺食,也就是晚饭的意思,一半申时吃。又称食余,指将朝食吃剩下的食物热一热吃完的意思。不过这是穷人家的做法,有钱人,贵族不这样。一般贵族会吃三顿饭,朝食、饷食、和哺食,这三餐。饷食中午吃,也成为昼食。而且,贵族一般也不怎么吃剩饭。加上贵族吃宴飨的机会很多,动不动就摆宴席,搞腐败。所以,贵族哺食同普通人的哺食不太一样,主要是时间上,大都会晚于申时以后再吃。王诩果断理解错了,他还以为芸娘和公孙鞅好上了。两个人一同出去吃好,看不上家里厨娘做出来的初茶淡饭,恋爱中的男女可能都这样。王诩理所当然的想到,可惜他似乎没有恋爱过,主要是女孩子看到他的样子,都怕他。可即便这样,王诩也不认为芸娘应该和白圭一起出去吃哺食。从骨子里,王诩也是贵族。他怎么可能会认同白圭这个苦力出身的家伙呢至于公孙鞅能够娶芸娘,王诩倒是觉得没什么,至少对他而言,这是一段不错的姻缘。算了,等会儿吃哺食的时候就不等他们了。虽说对公孙鞅的性格不太喜欢,这主要是公孙鞅太过耿直的性格,不适合学习王诩最得意的学问纵横术。但是王诩作为老师,还是很负责任的,开口询问起来:“最近鞅儿在忙些什么,可有游学的打算”“大少爷最近当官了。”长生说起公孙鞅,顿时高兴起来。相比庞涓,公孙鞅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感情要深厚的多。再说,公孙鞅父母双亡之后,一直住在王诩这里,将长生也当亲人看待,自然会博得他的欢喜。王诩纳闷不已,他就想不明白了,公孙鞅这等毛躁的性格,怎么可能当官卫国的官场他再清楚不过了,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官职授予,这让他有种处处透着古怪的不解。“在那个衙门担任何职”在王诩看来,上士已经是公孙鞅的极限了,这家伙的性格要是不改,这辈子在卫国也别想要出头。在他看来,公孙鞅出仕,绝对是浪费才能。尤其是在毫无升迁指望的卫国出仕,绝对是自暴自弃的表现。所以,他问话的语气一种带着颇为不满的味道。可惜长生一点都感觉不到王诩的不悦,反而欣喜道:“大少爷在内史府担任少令一职,已经快一月有余了。”“少令”王诩愣住了,内史八柄,是大宗伯府最为重要的属官之一。说是大宗伯的属官,更像是国君的近臣书办。内史八柄,其实更多的是彰显了国君的权柄,内史府主爵、禄、废、置、杀、生、予、夺,八个权柄件简直就是生杀大权集于一身,是国君身边最为重要的官职之一。可以说,内史府发布的公文可以封爵,定俸禄,废除官职、安排官员职务、诛杀、赦免死罪、剥夺贵族头衔等等。要不是这些发出去的公文,内史府都没有最终的裁定权。要不然,内史府的权柄甚至要比国相都要大。可以说,内史府肯定是国君的近臣,同时也是国君对外宣誓权力的机关。放在明清时代,内史府顶一个翰林院,半个刑部,半个吏部,一小部分宗正府,或宗人府的职能,这等权柄,想想就觉得可怕。公孙鞅能够进入内史府,就算是内史府属官之中的御史,或者外史,都足够让他吃惊了。让王诩触不及防的是,公孙鞅竟然担任了内史府的二把手。这家伙肯定是开窍了啊不会是走通了南氏的关系吧内史令木璃可是南氏的盟友,还是那种从属关系的盟友,要是走通了南氏的关系,公孙鞅也不用离开卫国了,在卫国出仕就能获得展露才华的机会。只不过卫国的内史府地位很尴尬,卫公姬颓对于权力是个贪恋的国君。内史府最大的全责几乎被削夺一空,留下是考察官员政绩,颁布国家法令,国君对官员的诏命这些权责不是太大的职能。可即便如此,也已经很不错了。因为完整的内史令的权力,仅次于六卿之下,在大部分的上大夫之上,是百官之中,位卑权重的首官。关于公孙鞅如何当上内史府二把手的问题,王诩自然不会去问长生,这种事情但凡公孙鞅有点脑子的话,就不会对人说起。于是,王诩想到了入城的时候听到街头有童子背诵文章,问道:“可知城内最近来了什么贤达,住在何处,老夫准备拜访。”长生愣了一会儿,回忆了好一会儿,茫然的摇头道:“没有啊老奴没有听说有贤达来帝丘的传言。再说了,主上是帝丘的名士,有贤达来帝丘,怎么可能不投名帖呢”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王诩心头暗爽。再问起了公孙鞅的学问,老奴长生也是一问三不知。这让王诩有点气馁,摆手道:“去鞅儿房内将他近期读的文章拿来给我看。”这个时代的书籍是很少的,公孙鞅颠来倒去就看那么几卷书。原先,王诩对公孙鞅痴迷子产的学说非常担忧。继承法家道通的弟子,还能是他王诩的弟子吗他可是兵家和纵横家的名士,可一点都不认为法家有什么好的。要知道,执行变法的政客,基本上都没有落下好下场的。子产如此。吴起也是如此。就算看公孙鞅不太顺眼,毕竟悉心教导了这么些年,真要因为变法而喀嚓了,他也会觉得心痛的。长生腿脚不太方便,庞涓乖巧的跟着一起去搬公孙鞅房内的书籍。看到一堆堆的竹简,垒砌起来的墙壁,庞涓忍不住颤抖不已。他觉得自己拜师真的拜对了,原本以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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