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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252(1 / 1)

d了,没想你小子连好赖都不知,诋毁老夫的诚意,也罢,老夫就不做这个讨人嫌的外人,走了。”等等边子白觉得句容这老头挺有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句容就在卫公接见大臣的时候担任府库记录工作,当时因为将边子白在记录中写上无耻小人,国之奸佞,带有明显诋毁性质的字眼。被边子白发现后,一把薅住领子不撒手。臭脾气的句容还扬言边子白不敢斯文扫地,在宫中殴打太史。然后,边子白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小脑壳上结局挺惨,大有不死不休的样子。后来很不幸的是,边子白将句容这家伙给忘记了。本来嘛,他一个政府高官,整日盯着一个靠着写国君黑账过日子的史官过不去,很掉价不是。再者说了,他就算是百般讨厌句容,总不至于将人杀了泄愤吧他又不是敢弑君,杀太史的崔抒,可人家崔抒也挺惨,媳妇被国君给睡了,是男人都忍不了啊可临了他都要离开帝丘了,句容似乎做出了一件让边子白非常吃惊的事,他将撰写边子白的史官府库的书简交给了边子白观瞻,寓意恐怕很多。但就事论事的来说,句容足够坦荡。书简上的字很简单,就寥寥数行,边子白瞄一眼就看全了,没的说,评价不算错,这并不符合句容每次见他后槽牙都咬紧的态度。卫公颓三十一年夏,赵欲伐我,盟主魏侯击武卒受困于中山,自顾不暇。此帝丘城内哀鸿一片,内无强军,外无强援,一时举国皆恐,唯内史边子白于庙堂之上仗义执言,自愿领兵拒敌于国门。君感其义之高,传邦达于海内,拜其将上军贰万余击寇句容的记录就写到了这里。后面没有了。估计需要边子白在战场上有了结果之后,他才会谨慎的添上墨,或恭敬、或鄙夷的接上文字。但不得不说,句容这老头子做到了光明磊落的一幕,让边子白另眼相看。不过,他忽然想到自己似乎是句容的上司,他有权翻看句容所有关于史官库房中对他的记录。边子白上下打量了一阵句容,后者在边子白阴恻恻的眼神之中,惶惶不安,干巴巴道:“要是没事的话,老夫走了。”“别啊句容,我就纳闷,你每次见我的样子都是咬着后槽牙,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恐怕恨不得我死在你面前吧”边子白拉住了句容,老头就算是想要走也走不了了,毕竟他根本就抗拒不了边子白的力量。老头被堵在宫墙边上,一脸无趣的正视道:“句某正是这样想的,有错吗你殴打史官,有辱斯文,也就是国君听信谗言,让你窃据高位。要不是看在我大卫风雨飘摇六百年,如今遇到了赵国这等强盗,难以支撑下去,你以为老夫会将你在史书上留下好名声”“这么说来,你之前一直在败坏我的名声喽”边子白疑心大作,他这才想起句容这家伙简直就是卫国官场内的搅屎棍,冷不丁的就给谁的名声上添上一笔。句容后退一步,紧张道:“没有的事。”边子白还是不能相信句容,但眼下也不能逼着句容让他将所有的史官记录都调给他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句容承认他背后记自己的小黑账了:“我相信你。”句容压力大减,略微松了一口气。边子白眼珠子左右滑动,阴险的笑道:“不过你要大声说一些让我放心的话。”咕咚,句容艰难都吞下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给呛住。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生硬道:“句某问心无愧,至于说好吧,你说怎么办吧”句容最后还是放弃了,他决定妥协了。尤其是想到边子白不依不饶的性格,恐怕真不是他能够招惹的起。这家伙打骂根本就不怕,闹到国君那里,且不说卫公姬颓昏聩,不听他这个铮铮铁骨的忠臣也就罢了,竟然听信一个进谗言的小人。尤其是刚才边子白还诽谤他吃错药了,好吧,句容现在有种吃错药了的感觉,胸口堵得慌,说不出后悔,肠子都快悔青了。边子白很宽厚的笑道:“方法很简单,你只要对着每一个路过的宫人喊:内史令边子白是个好人喊满二十个,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没有在后背胡乱编排边某人的黑历史。”“边子白是个奸佞”句容那张脸黑黢黢的臭脸,拦住了一个吓得尿都快指出来的小太监,喊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他能够为了少麻烦,违心的用模棱两可的话搪塞,但绝对无法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这有悖于他一个史官的尊严。这真不能怪边子白,谁让句容自己撞上来的,他都给了对方机会了,还不知道珍惜。难道说几句好话,恭维人的话,就仿佛让他高洁的名声受到了污染似的,既然如此,他还真不能让句容这么消停下去。边子白站在台阶上,俯下身子,居高临下问句容:“端木方现在还不是内史令吧”“虽然你将官舍的印信交给他了,但是在国君没有正式任命之前,他还不是。”句容是个讲道理的人,只不过是迂腐了一点,对付这样的人,和他摆事实是最好的办法。边子白欣喜道:“那么国君也没有撤销我内史令的身份,本官现在内史府的事还能管”“端木方是署理,并非任命,内史府你自然管得到。”句容已经有点不好的念头了,可惜,正直的个性不容他撒谎。边子白玩味的看着句容,突然阴阳怪气的问:“那么我还是你的上官喽。”已经能够预料到边子白接下来会干什么了,句容倒是光棍,闭上眼睛,干脆道:“唯是的意思”就打算是扛到底,不准备说话了。边子白拉住句容,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对身后的官舍喊道:“点齐府人,去史官府库查验。”“你不能这样于理不容,于理不容啊”句容被一群受到边子白恩惠很久,一直没办法报答的属下们扛着去了史官的府库。而看守府库的府人最低等的小吏,根本就不敢阻拦边子白这位如日中天的大人物。没等丰富,就将府库的大门打开,然后一团灰蒙蒙的气体从大门口吐了出来。边子白顿时傻眼,看着堆积如山的竹简,还有上面厚厚的一层灰尘,他坚信这些竹简上根本就没有对他的记录,询问左右:“这是何时的竹简”“灵公之前的都在这里了。”府库看守低头弯腰的媚笑着,作为大老板,边子白上任之日之后,就从来没有来府库这边实地考察和慰问过,弄的地下人突然见到上官,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最近的竹简在哪里”“太史官舍”“逆贼,尔敢”句容被人驾着,连动弹都不能,只能用嘴皮子威胁了,当然有边子白撑腰,威胁没有任何效果。很快,边子白就找到了满满一大堆的竹简,是经过整理之后最近三个月的竹简。边子白翻开一卷,草草瞄了一眼之后,仍在一边。没有关于他的记录。又抄起一本。也没有关于他的记录。一个时辰之后,他竟然将竹简都看完了,然后古怪地盯着句容,问:“为什么没有对我的记录”句容翻着白眼,根本就不搭话,连动嘴皮子的心思都没有。边子白无奈,帮助其回忆对句容来说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边子白循循善诱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当时就是本官受卫公召见,然后国相那天也来了你怎么没有记录当天的谈话内容。我记得当时说了很多。你不该是藏起来了吧”句容抿紧嘴唇,但是不断抖动地胡须出卖了他的内心,肯定是陷入了及其风怒的情绪之中。边子白紧接着自言自语道:“当时的谈话本官也是记忆犹新,不如这样,本官就受累,将那天的谈话补上,这样也不会因为缺失国君的起居语录而让你这个史官失职。”“不必了。”句容强忍着心头的不甘,最后还是气馁道:“那天的事情不重要,不用记录。”“哦”边子白轻佻的回答,表示不信。顺手拿着书案上毛笔和空白竹简,却被句容制止道:“子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这话说的,让边子白都没办法接茬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句容吗怼天怼地怼君王的卫国太史令尤其是句容的性格睚眦必报,针鼻一般大的心眼,能让他忍下这等羞辱可是边子白还是料错了句容的心思,太史是职业官僚啊老子死了,儿子顶替,属于一个家族掌管一个王朝的特殊官职。句容沉声道:“近百年的记录,吾儿还是会看的,边大夫总不至于想让老夫在子孙面前丢人吧”那天他回去的时候,儿子大惊失色,还问他了。可是句容很傲娇的告诉儿子,帝丘的狗太多了,老夫给狗子冲撞了。被挨打,还打不过的经历,确实太丢人。以至于句容也需要在家人面前掩饰一二。可要是记录下来,等到他退休了,儿子顶替做了太史令,翻开太史官舍的府库,一看,不就都知道了吗到时候她还怎么维持一家之主的威信“好吧,算了。”边子白倒是心宽,随即笑道:“你这是双重标准,给自己尽设方便之门,对他人颇为严苛。可我就奇怪了,本官和你颇为不对付,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在卫国史料记录之中诋毁本官,是何原因”“你以为我不想”句容惨笑道:“可是你当官之后,连官舍都不来,我想要纪录你的劣迹,也没有机会。至于诋毁你将太史当成了什么太史头可断,血可流,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个人喜好,而造谣生事,纪律子虚乌有之事。句氏入卫六百年,从来没有一个族人会这么做,只要我们还是太史,就绝对据实所录国君朝堂大事,绝对不会夹私带怨。如若违背,吾宁死”句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在边子白的眼中,这家伙越来越可爱了。连造谣都不会的史官,能是一个好史官吗后世被誉为史官第一人的太史公司马迁,曾经还在史书中写到嫪毐的宝贝硬起来能够夹断车轮,太不严禁了,场面简直辣眼睛。句容的人品在边子白的眼中顿时高大了起来,这家伙还挺有气节。在礼仪崩坏的是时代里,还能恪守六百年前的家训,句容虽然是个坏脾气的老头,但也是个好老头。边子白点头道:“你是个好人”不过边子白还是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记录,问句容:“对了,你记录过乐平和公子恒有过接触,怎么就没听人说起过更没有听说过你就此事向国君禀告过,是否忘记了”乐平死了,死于丁祇之手。尤其是乐平的死是卫宫之中的禁忌,谁也不能提起。但如果太史句容能够举证乐平在死前和公子恒接触频繁,恐怕连卫公都要感激他。毕竟,不用在几个儿子之间怀疑来,怀疑去了。“是私情莫逆。这在卫国宫廷之中,有什么私下的事能躲避老夫的双眼”句容自傲了一句,然后恹恹的说道:“这是卫公的家事,老夫不过是太史而已,只负责记录,其他的事管我何事”这话说的太硬气了,连边子白都无法反驳,良久才轻声道:“你这样做事,官场上会没有朋友的。”“不需要”有时候句容就是这么强大,强大到连他自己都无所畏惧。似乎潜台词就是:太史都是一个人在战斗的勇士而在卫公的寝宫殿前,公子梁从车上下来已经走了一段甬路,站在高大的宫殿前,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毅地看着坐落在高台上的宫殿,表情凝重的走上了高台。等他登上平台之上,鲁公、宋公、还有起色明显好了不少的卫公赫然在座,似乎就等他到来了。第358章 国书“卫公”“鲁公”“宋公”面对一群国君,即便是没有多少存在感的小国国君,公子梁也不敢怠慢,一一行礼之后,在最下首的位子落座。如今的秦国,日子很不好过。国内矛盾尖锐,秦国摆明了架势就是和封君们不妥协,就连营造数百年的国都雍城,因为雍城周围都是封君势力,人狠话不多的赢师隰干脆连国都不要了,一家老小都搬到了栎阳这个在潼关附近的小城邑之中。可怜秦国的公子们,从小打大,连像样的宫殿都没有住过。以至于,公子梁看到卫国的宫殿群,满是震撼和羡慕。当然,秦公也不是没有力量建造宫殿,他是国君,用国君的权力向封君摊派一部分钱粮,征辟百姓费三年之功,一座不太奢华的宫殿还难不住他老人家。可赢师隰就是这么硬气,既然没有宫殿,他就干脆住到兵营里。于是,秦国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局面,封君们控制了实际上的国都,而国君落魄的如同是个客居秦国的落魄公子。说起来,秦公难受。在雍城的封君们更难受,眼睁睁的看着赢师隰脱离了他们的控制。虽然他们在实力上加起来要比秦公强大,但是毕竟他们是臣子,已经不被国君信任、甚至怀疑的地步,只要没有造反弑君的念头,基本上就是架在火上干烤着的境地。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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