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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325(1 / 1)

d翻在地上,可是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屠刀就是不落下,时间长了,就算是一条铮铮铁骨的汉子,也要被吓出尿来,你说着急不着急当然,如果边子白将手中的军队都合在一起,苟变就算明知道赵军不好对付,也不会那么紧张。因为步兵军阵一旦数量大了,就能够产生一个全方位的防御能力。即便无法对赵军造成威胁,苟变也自信如果手中有一万士卒,也不会惧怕赵军多少。至少他有自信在赵军援兵赶来之前,他能带着军队安全退守平邑。如果骑兵也在,就能胆子再大一点,从赵军手中啃下一块肉来。可惜,这些都是奢望。上军的将主是边子白,可不是他苟变。再说了,苟变也知道边子白的决定是对的,上军一味的追求保守的战术,对于卫国来说会越来越被动。马邑一旦被攻克,对于卫军来说是致命的打击。除非鲁国和宋国能够及时起兵帮忙,要不然卫国国都被围恐怕在劫难逃,最好的结果也是国君迫于压力和胆气尽失之后,签订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要是赵人还不满足,就只能死战,造成的结果恐怕更糟糕。“将军,你说石三他们几个会不会出意外”他的部将石渠在边上玩弄了一阵枯枝之后,丧气的丢在了一边,脸色觊觎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苟变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扭头问道:“为什么有此之问”“将军,赵军来了多少人您又是不知道。足足五六千骑兵,斥候回来的时候都说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战马。而石三只有不足三百人,还分成了几个部分,游走在赵军附近。要是您,您是否也要吃掉这口肉”在部将石渠看来,到嘴的肉不吃,岂不是傻子可是苟变却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炬道:“赵军的目标是我们,而不是什么石三那些人。至于是否会被赵军抓住,就看天命吧”战争的残酷,对于卫军来说才刚刚开始。苟变一开始也于心不忍,再不济,这些人也是自己的部下,朝夕相处之下,难免会有感情。可是他呢作为部下信任的主将,他们甚至连自己成为诱饵的原因都不知道。不仅他们不知道,连他们的宗兄石渠这位军中的中大夫师帅也不清楚。可是苟变知道,边子白特地告诉了他原因。而且还告诉苟变,此战是他的出师之战,此战之后,边子白也就对子蒙的承诺全部完成了。他将不再负责苟变的兵法教学,至于请教问题恐怕也不太可能了。对于这个结果,苟变是有点失落的,因为跟着边子白时间越长,他越来越发现边子白的博学。不仅如此,还博闻广记,要是一直能够教授自己兵法,对他来说,假以时日,必然一飞冲天。为了拖住赵军,让赵军相信卫军的主力就在大野泽,这三百人就被丢出去当了诱饵。是随时随地就会受到赵军攻击的诱饵。可是苟变告诉自己,他不能做出妇人之仁的姿态,因为他也是将军,他需要为手下几千人的性命负责,而不是两三百士卒的性命担忧。要是付出这样的代价,可以让两千人脱离战场的话,理智告诉他值得。不过毕竟是部将的族人,他也知道对石渠的亏欠。正准备宽慰自己的部将几句,却发现嗓子眼似乎有东西给堵住了,有点难以启齿。突然,在他身后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来:“他们不会有事。因为赵军会让他们活着,并且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将赵军引来你们的驻地。”苟变惊地跳起来,才发现是边子白,躬身道:“将主。”石渠也是躬身行礼,但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苟变在上军之中没有多少话语权,他这个副将当的委屈,边子白名义上是苟变的上司,但还有一个身份连苟变都不敢造次,授业之师,还是教授兵法的老师。虽然边子白没有承认,但事实胜于雄辩。“你心中有怨”边子白看了一眼石渠,冷冷的问道。石渠心头一颤,忙辩解道;“没有。”“没有最好。不要带着情绪去打仗,这会让你丧失了应有的判断力。”作为小心眼将主的代表,边子白在上军的威望很高,但同时将帅们对边子白这位将主也是又敬又怕。反正边子白身边有条恶犬公孙鞅,想要让不服管教的将帅们倒霉还不容易,找个理由而已。边子白没有深究,反而向前走了几步,沉声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二日前,赵军入了大野泽,而且还埋锅造饭了。看来这支赵军要比想象的好对付一点,太不能吃苦了,好逸恶劳,这样的军队单兵实力再强,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这算是什么好消息苟变也好,石渠也罢都有点傻眼,乌合之众这个词语再怎么说,也轮不上赵军吧反而石渠觉得自己的军队更符合这个标准。他的人马跟着苟变偷袭赵军运粮队,各种欺负赵军,战果斐然。但是,他们是正规军,而且是卫国实力最强的一支军队,竟然沦落到了去偷袭赵军的粮道,不仅如此,他们还有种把偷袭作战当成主业的迹象。虽然每次都赢了,可是胜之不武啊每一个将军都希望自己成为英雄,而不是一个只知道偷鸡摸狗的小人。但是石渠悲哀的发现,他作为小人的劣迹,被边子白狠狠的表扬了。边子白甚至还很重视的对他有过多次提点,这让他在受宠若惊的同时,有点担心,自己不会只有偷袭赵军民夫的本事吧不过边子白却没有心思去揭开这两人心头的疑惑,反而如同僵立在空地上似的,和木头桩子似的矗立着不动,良久,他才开口:“你们听,这树枝摆动的沙沙声,是不是很动人”这下子,别说苟变了,连石渠都傻了。可是边子白却不给他们发愣的机会,直接下令道:“苟变、石渠听令,限你们在黄昏行军,次日黎明之前抵达大野泽口,逾期军法论处。”苟变终于吐了一口气,边子白下令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要打仗了,也要合并一处了。可是石渠却傻呼呼的愣着脑袋问:“将主,是要合并一处,和赵军大战了吗”“没错。”边子白没有回头,不太耐烦的给了答案。苟变想要拉住石渠,好让这家伙别招惹边子白,可是这家伙还是问了一句:“可是我军骑兵在百里之外,怎么办”“你们是再说某吗”不远处的公子虔瓮声瓮气道,石渠这才知道似乎又多嘴了,急忙行礼道:“将主放心,我等一定不辱使命。”边子白这才点头,也没有和石渠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反而对公子虔说到:“将带来的物资全交付给苟副将。”之后他才转身看着苟变,盯着对方的眼睛,后者心虚的躲闪了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放弃:“苟变,带着东西,一旦抵达大野泽,立刻按照计划行事,你应该怎么做”“是的将主。”苟变应声回答道。边子白这才满意的走出林子,登车走了。这时候石渠不放心的对苟变问道:“将军,我们如同兔子一般躲在这地方好几天,突然让我们开拔,这是为何”苟变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沉声道;“因为起风了。”第459章 风涨火势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老师说分数不重要,但实际情况是80分才及格,然后补考是不存在的,不满80分,都留级。苟变面对的情况也差不多,甚至比考试来更加严重,因为战争不存在复盘,所有的战争都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你死,要么我亡。对卫军来说,一旦让赵国骑军脱逃了,就不会再有机会歼灭这支赵国最为重要的机动兵力。“将军,我们在上风口。”冬天的风,最是无情,呼呼的刮着。苟变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在上风口,两千人马虽然不算多,在夜晚行军不点火把的情况下也不太容易发现,但问题是夜间行军也不可能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而北风能够恰如其分的将他的军队在行军中发出的所有动静,送到远在几里之地外的赵军面前。这就让他不得不选择一条更加安全的道路,来隐匿自己的行军。唯一的办法就是绕路。荡阴废城附近的路他已经很熟悉了,也有完整的舆图录入,但他还是一遍遍在舆图上计算着距离,深怕遗漏了什么。良久,他才叹气道:“只能从荡阴废城附近绕过去了。”平原上的行军不走直线的最大困难不是绕路,而是迷路。更何况在夜晚,天上刮着风,还看不到星光的阴云密布,这让行军过程更加带了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将军,是否将石三他们找回来”对于石渠的想法,苟变心知肚明,毕竟是自己的族人。当将军的,最看重,或者说依仗的永远都是自己的族人组建的亲卫军队,这才是在生死关口为自己拼命的部下。任何一个将领都舍不得让亲信去送死,尤其是这样做会让自己的族人寒心。但苟变却不敢轻易调动,因为太冒险了,军队一旦行动,就担心暴露的危险,尤其是步兵偷袭骑兵,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苟变真不敢开这个口子,他刚刚下令全军不可少一人急行军,就算是死,也给他死在马背上,而且除了派出的斥候,任何士卒和军官都不能擅离行军队列。这时候,要想去几十里外联系三百个被当成诱饵的士兵,这个命令他要是敢下,结局就有可能付出全军覆没的代价。因为这批诱饵就是让赵军发现的,目的就是让赵军误以为卫军主力在诱饵活动的那片区域。可实际上,卫军早就和诱饵脱离了至少五十里。这是一个斥候不可能侦查的距离,也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一旦苟变答应了石渠的请求,派遣了信使去和诱饵联系,很可能信使就会被抓。一旦信使被抓,就很可能暴露卫军靠近赵军的动机。不但卫军可能最后毫无收获,还被有所准备的赵军给予痛击,甚至全军溃败的危险。毕竟,赵军都是骑兵,卫军难以限制。石渠见苟变面露难色,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颇为不妥,尴尬的讪笑了几句:“将军,末将让你为难了。此事不提也罢”苟变不敢冒险而心中有愧,只好宽慰道:“将主也说过充当诱饵的兄弟不会有危险,石兄多虑了,战后兄弟相见也不迟。”顿了顿,苟变才继续道:“如今最让为兄为难的是我军不能走近路,直接靠近大野泽容易赵人发现。只能绕过荡阴古城,但是这么一来,我军就必须要多走三十里路,而且进入大野泽,恐怕是一场恶战,士卒的体力才是最大的隐患。”“是啊将主太心急了一点,八十里急行军我军能做到。毕竟在这片区域作战多日,我们对地形非常熟悉,也不存在迷路的可能。但是末将担心将主指挥的其他友军是否会按时抵达战场稍有差池,我等将孤军奋战。”石渠心中是有怨气的,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用几千人的安危来说事。苟变真不敢搭茬下去,深怕到时候心有怨气的石渠说出一些要命的话来,影响军心,拍打了战袍上的碎草屑,开口道:“不想了,为将者,军令不可违。而且将主的谋划也没有出错过,我等遵命行事即可。”石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住了。边子白并非算无遗策,庞爰从陶丘出兵,绕过荡阴古城之后,从大野泽直插大河,渡河之后就猛攻马邑。这哪里是算无遗策简直就是被庞爰当驴耍了。可是有些话说出口,真的是覆水难收了。要是传到边子白的耳朵里,边子白不会亲自出面找他的麻烦。最大的可能是让公孙鞅出面,这家伙要是真要和自己过不去,不死也要脱层皮,惹不起,只能躲了。在林子外,石渠还真被自己吓出了一头身冷汗,就见军法处的小军,一个个目光如铁一般阴冷的眼神掠过他,最后落在了苟变的身上。“将军,这是将主让你接受的物资,清点过后画押。”苟变对着物资的反向嗅了嗅,道;“是火油吧”“没错。”“既然是火油,就点一下数目。”临了,军法处的人却不见走,这让苟变很奇怪,明明清点好了物资,怎么押运物资的人不走了这让他很奇怪,随口问道:“诸位还不上路”“按照公孙司马的命令,军法处在战时随军行动,一切按照军令军法行事。”后者虽然表现出对苟变的顺从,但是一股谁也不相信的语气,让人听着刺耳。这帮人显然是来监视自己的,太气人了,明显是信不过他们。可是苟变也是微微皱眉之后,也不去管了,而他身后的石渠暗暗庆幸,辛亏自己没有私心作祟,派人通知自己的几个部将,要不然就犯在军法处的手里了。众人无话,苟变也没有做行军动员,反而已经习惯了昼伏夜出的卫军士兵们一个个准备好行装,清点武器和军需之后,默默上路。而在行军之中,苟变才将行军目的告知了地下的几个旅帅,而几个旅帅也默不作声,只是在行军的时候,开始催促士卒快一些。在大野泽的赵军却陷入了被动之中。找了几天,派遣的斥候无数,却只有找到三个小股卫军。人数在百人以下。赵广判定,这些卫军肯定不是卫军主力,更让他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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