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然地受用了。车继续开,白简从后视镜里往后座上那两个人看,一个收了眼镜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姿态一如既往的优雅淡定,而另外一个``````简直就像一条吐舌头的大狗,上半身的衣服因为湿掉了所以被脱,下半身本来就没穿,此刻正地紧紧贴着真理,两眼冒光地盯着他看,白简甚至有冲动给他递一张餐巾纸擦擦快流下来的口水。痴汉。这是白简脑中目前对空也唯一的形容词。第二天真理去录节目了,白简去收拾房间,发现空也摸索着想看电视,于是白简讨好地帮他打开了电视机。“你喜欢看什么电视,我帮你按好不好”白简常年住在台湾,说话闽南口音有点重,空也似懂非懂,只明白了喜欢看什么这几个字,于是回答道:“我喜欢看真理。”白简一阵诧异,明明昨天真理回来告诉他空也是个还什么常识都没有的幼年恶魔,他竟然知道真理去录节目了会出现在电视上“喜、喜欢真理``````嘿嘿``````”空也刚说了一句喜欢看真理,忽然有点陷入其中,眼神空洞地嘿嘿傻笑起来。白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频道跳到了考古科学节目,很巧的,没过两分钟,真理的直播就出现在液晶的屏幕上。“这一次的节目我们很荣幸的邀请到了古生物学的研究教授真理老师来,真老师请坐这边,感谢真老师长途奔波来到这里”“谢谢,”屏幕上的人露出一个很标准的迷人微笑:“来这里一点也不累。”空也听到真理的声音,立刻回神去找真理声音的来源,半晌嗷一声扑上去,贴墙抱着液晶屏幕盯着看。白简:“空也,你下来看会看得比较清楚``````”空也置若罔闻,抱着屏幕对着真理戴着眼镜的脸舔了起来。舔屏白简如遭雷劈,目瞪口呆地看着空也一下一下兴致勃勃地舔着屏幕。这、这种传说中的词语``````真的出现了白简忽然有点明白了真理说的不用怕空也是怎么回事了。这么个状态的恶魔,毫无杀气,而且很好骗,最关键有一张王牌镇得住他。想到王牌,白简就好奇了,于是对着无视自己的空也说道:“空也,这样是不对的哦,你要是再这样,我等一下告诉真理。”空也一个激灵,呆呆地回过头第一次正视白简,好像在确认他说的是真是假。白简也是第一次和空也面对面,心里惊叹他俊美长相的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发毛,但还是强作镇定地看着他。半晌,空也从墙上下来了,乖乖坐回沙发上继续盯着屏幕看,顺便对白简狠狠龇了一下牙。白简的小心脏坐了一回过山车,颠来又倒去,尽管空也没表现出杀气,但显然很不悦,白简不想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他的手里,在真理还没回来之前不再进房间去招惹空也。真理是怎么收养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空也的确是恶魔没有错,但恶魔一族就那么几百号人,大家都是久远之前就认识的,不够本事的早就自然淘汰,而能够使用代号的尊贵人物也不过十个人,从没有听说过空也这号人物。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恶魔一族还没有正式编名册之前,有空也这个人,然后一直潜伏至今。这么说来,他可能比真理还要年长``````真理的科研访谈持续了一个小时,主持人一直十分好奇地询问真理的考古发现,白简在客厅同步收看,看着真理明明什么都知道,嘴上却和那些脑袋被砖头拍了的专家一样一样的说辞,直想发笑。现在的真理看起来不再充满戒备和不信任。表面严谨优雅,实际上却很呆的真理,才是他认识的好友。是说真理应该已经从多年前的那场感情纠葛中恢复过来了吧,如果真是这样,白简也挺替他高兴的,毕竟当年“黑翼”对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相当严重,甚至导致真理离开生活了好几百年的英国,来到了如今生活的地方从事科研,一直到现在都再也没有回去过。空也在真理家早就学会的用机顶盒选节目,在真理回来之前把有关于真理的所有科学节目都挑出来看了个遍,两眼冒光。“怎样,你的工作都完成了吗”白简问回家了的真理。真理:“空也呢”白简:“``````有没有人告诉你现在你们两个除了对方很容易无视别的人”“不好意思,”真理扬了扬嘴唇:“我只是怕他把你家拆了,你如果不需要我赔偿装修费,那我就不去找他了。”白简道:“你放心,老子开赌场的还付不起几个破钱送你幢别墅都成好不,你先告诉我你和那个空也是怎么回事。”真理:“那你倒是送我啊。”白简:“你别岔开话题。”真理沉吟了一下:“有红酒吗”白简立刻从地下冰窖里拿出两瓶玛歌庄园的红酒招待真理,玛歌庄园位于法国波尔多,是十五世纪以来的名庄园,现在出产的红酒已非一般人能够买得起,白简毫不犹豫地就拿出两瓶,真理也不跟他客气,砰地就打开了一瓶。chater10等死吧“怎样,比你收藏的那些要好吧”白简得意地挑挑眉毛。“也就这样。”真理加了几块冰:“我还有好几箱玛歌庄园十五世纪酿的酒,都在地下室。”白简啧了一声:“你也不怕过期”“酒精度含量百分之三十以下的酒有保质期,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是没有的,放得时间越久越好,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真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好了好了我知道,”白简没有忘了正事:“你快把事情说清楚吧。”真理酝酿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前段时间在南海考察,南海那边挖出了一个寒武纪之前的化石坑,由于之前那具恶魔化石在科学院引起了很大的震动,所以南海这边出动了很多人,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挖掘,我是在挖掘快结束的时候过去的。”“没有再挖出恶魔的化石,但是我那个时候就隐约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劲,有一股属于恶魔的气息。直到我离开以后空也出现,跟着我回广东的飞机一路找到了我家,他想把我当做配偶,具体原因不清楚,我担心他的能力太大,放任在外迟早闯祸,就收养了。”白简犹如在听天方夜谭,不可思议道:“把你当配偶你知道配偶这个词语是多遥远的事情了吗现在只要有钱,女人大把大把的,谁还在乎配偶我们种族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哪天吵崩了还不是在同个圈子里多尴尬,配偶你在逗我玩”真理倒是丝毫不窘迫,从容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空也没有知识和常识的积累,像个小孩,根本没有这种轻浮的观念,他意思要和我一世一双人,而且无视了我的性别。”白简:“那你的意思呢答应吗反正你也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不正好”真理:“换你你去试试”白简忽然脑中浮现空也抱着屏幕跪舔的场面,抖了抖:“算了,我比较喜欢一夜情,还是你去吧,我记得你们是不是要来着”真理被酒呛了一口,黑着脸幽幽地说:“不用你提醒。”“他把叫,那是不是他无法控制发情期”真理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我还没有见过他发情,如果以后出现发情期,我会教他控制自己的。”白简一下子又提起了精神,八卦兮兮地凑过去:“说起来,你现在不抗拒了吗要不要和我试一次”真理不声不响地推开他:“如果这几天你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声音,别进来。”白简坏笑着追上去:“先和我来一炮啊,你那么久不都生疏了好么,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肯定会把你弄到死啊”真理已经走远了。实际上,白简和真理并没有这样的关系,良好的友情一旦加筑这层床上的关系,反而会使友谊变味,两人心知肚明。即使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几乎所有看对眼的恶魔之间都有过一夜情也一样。当然,真理是少数十分洁身自好的人之一。白简很少带人回自己家过夜,但这不代表他家没有润滑油,真理很容易就翻出一盒进口的,提着进房间了。反正空也心心念念不会忘记这茬,自己又不是脸皮薄,早死早超生。白简家住郊区别墅,包下了一整个小山丘,方圆就他一家,不仅通了温泉管道而且装修得十分精致,每一个房间的环境都相当暧昧奢华,以神秘的紫色和温馨的粉色为主,窗帘有隔光层,一旦拉上就与黑夜无异。空也还在看真理往期的访谈,被真理进屋后的锁门声吓了一跳。“你回来了”真理扫了眼屏幕:“你看这个做什么。”空也嘿嘿憨笑道:“好看。”真理撇撇嘴,走到阳台去拉窗帘,哗啦一声,房间全黑。空也:“”真理把润滑油往床上一丢:“躺上去趴好。”空也:“为什么”真理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不是要吗”空也闻言再次在黑暗中爆发钛合金狗眼,用几乎狂喜的语气问道:“真的”“眼睛不许闪”真理叱呵一声:“趴好”空也哦了一声,激动难耐地乖乖趴好,要是他有尾巴,此刻就摇起来了。真理扒掉他的裤衩,开始往他后面抹润滑油。此处省略2000字,这么纯洁就是我。与此同时,城郊废弃的垃圾场里出现了两个来意不善的黑影,黑影踏过垃圾场里肮脏的垃圾,最后到了一个深处的垃圾堆。垃圾堆散发着腐臭和酸气,以及``````尸体的味道。垃圾堆里丢着一个死相狰狞的人,胸口破了一个大洞,两眼瞳孔散大,肤色灰败,正是那个姓林的男赌客。其中一个黑衣人咬破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在男人破了洞的心口处,那两滴血仿佛有生命一样钻入了男人的血肉,一阵诡异的咯咯声从他喉咙里发出,紧接着他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两下,却是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灰败,不动了。“怎么会这样”咬破自己手腕的黑衣人一惊,立刻俯下身去探男人的胸口,片刻后神色更加惊异。“怎么了”另一个黑衣人压低嗓音问道。这一个回过头看着他,没有了他的身影阻挡,月光很清晰地照在了后面那一位的脸上。他的身形高大,肤色偏白,鼻梁很挺,似乎是个西方人,然而一道刀疤从他的额头一直划到左眼下面,透着狰狞与狠厉,像极了意大利黑手党。“救不活了。”站着的微微皱眉:“怎么会救不活,你比赫尔墨斯要高阶”蹲在地上的缓缓站起来,手腕上的咬痕已然愈合。“人不是赫尔墨斯杀的。”“不是赫尔墨斯”男人有点惊讶:“这里只有赫尔墨斯一个人,不是他是谁”另外的这个闻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开口道:“不知道是恭喜你还是惋惜你,他是柏莎杀的,黑翼大人。”chater11妈妈我怕“是他”被称作黑翼的高大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光:“他在这里”另外那个挑了挑眉:“有什么不可以的,柏莎只是不来英国而已。”“他竟然在这里``````”黑翼出神喃喃自语了片刻,居然有些动容:“我很想念他。”那个人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但是人家不想念你,走吧,这里臭死了。”白简家的某个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战。空也的东西太大,适应最初的疼痛后,被打开的身体无论什么姿势角度,都能被他狠狠擦过敏感带,快感一刻不停,真理几乎一口气喘不过来,只能抓着床单低声呜咽。空也比打桩机还快,速度越快则快感越密集,并且很快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和空也接近两米的健美身材一比,真理原本挺拔俊朗的身躯显得有点小女人,空也能毫不费力地把他翻来覆去,目前正抬着一条腿把他按在墙上使劲。“慢、慢一点``````呜``````”真理的呜咽如同撩拨,空也越发来劲,狠狠顶弄。恶魔的听觉都比人类好得多,白简绿着一张脸,在楼下重重按着遥控器。都五天了房间里这两个还让不让人睡觉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有睡意了又开始了反反复复搞了五天五天扑哧扑哧的现在还没停他们就不累吗要不是这样我他妈还不知道原来真理这个眼镜仔老死板叫起来那么浪简直就像起飓风的太平洋,浪到家了他根本没想到空也可以那么久真理也没想到。所以现在真理不止在呜咽抽泣,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哭,腮边不光是生理上逼出来的泪水,还有那么一点崩溃。为什么``````还没结束``````尽管身体受伤可以很快恢复,然而这种高强度的依旧让真理的甬道在第六天开始有了火灼般的疼痛,快感与痛感并存,几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