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愁天歌你是了,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我好像刚刚就扑了过去吻了对方,也可以说是粗暴而又急切的啃吧。这种气味,这种声音,这种反应。果然,说他吗不会是错觉吧如果昨天抱了我的人是他的话,好像心底也没有那么凉了,世界也没有那么绝望了,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也可以勉强接受了。不管如何,早晚都要面对的不是吗我渐渐睁开了眼睛,率先进入眼帘的是一片略微有些刺眼的光,如同我在昏迷之前所见的一样温暖,不同的是,那时是黄昏,而此时是晨曦,果然已经过了一夜了。待适应了晨曦的阳光之后,视线也变得清晰了起来,身旁的一切都看得见了,闪着莹润的发丝安静的躺在我的鼻子前面,是银白色的,这让我想起了夜空里流淌在九天之上的银河,美丽而遥远。只是此刻,就在我的身旁,轻轻的拂着我的鼻尖,有那么一点点的痒。虽然刚才已经猜到了身旁的男人是谁,可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脑子还是会有一些转不过来,结果就愣愣的望着呆住了。美而透着庄重的脸庞离我如此之近,这还是我第一次离这个男人这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步风尘缓缓呼出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额头上的细腻感,可以看到这个男人闭着眼睛时一根根的眼睫毛,他的下眼睫毛都快成一把扇子了。这真的是一张让人百看不厌,内一次都会禁不住看到沉迷的脸啊只是步风尘的眼下透着淡淡的青紫,似乎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过的样子,大概是累了吧,否则的话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睡的这么沉,似乎都没有发现群殴已经醒了过来。为什么步风尘会在这里,这个男人不是已经灰圣门了吗怎么会又出现了,而且还和我和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和他简直就是紧紧贴在了一起,双腿互相**着,双手互相拥抱着,胸口贴着胸口,我试着想要稍微拉开一些我和步风尘之间的距离,可刚刚动了动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我和步风尘某一个尴尬的地方居然是连着的。就这样的突然拉开了彼此的相连,我顿时有些惊诧的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简直没有办法想象昨天究竟是靡乱成了什么样子,一早醒来就发现这种事情,实在是有够让人羞愧到脸红。因着我突然的举动,身旁的男人也很快就醒了过来,步风尘比一般人要警醒许多。最尴尬的,大概也莫过于两个**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距离如此之短的直接碰撞了对方的视线。我清楚的从步风尘清澈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头发散乱,还有一些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表现出来的柔弱与无助感。步风尘的眼睛很清澈,在我的印象里,每次步风尘醒来的时候眼神都不会太好,有时候得要过一会儿才会渐渐变得温和下来,不过这一次倒是不同了,步风尘一睁开眼睛,眼睛里就透着河水似的清澈与温和。是了,醒来以后心情不好的那一个是伪善,现在这个是伪圣步风尘。步风尘没有说话,眼里除了温和以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或者羞愧,他只是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我的脸颊,我的肩膀,我的背,我的腰,而后顺势再一次将我温柔拥抱入怀中。无声无息,一句话都没有讲,这反而让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不是会圣门了,怎么又回来了”不对,这不是我应该问的,我要问的应该是昨晚步风尘究竟是怎么和我那个这个了的才对,就算我被药性控制了,就算我失控玩起了主动,步风尘这个伪圣的家伙难道不应该把我推开,或者帮我把药逼出体外吗怎么就推着推着推到床上了,而且现在是怎么回事,步风尘这么温柔的,甚至带了一些宠溺滋味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步风尘回答的根本不是我问的问题的答案。“等等”我轻轻推开了压在我身上的步风尘,不禁挑了挑眉毛,干笑道,“呵呵,我们昨晚做过了,是不是”“如你所见。”伪圣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说难听一点,这人就是有一些面瘫的毛病。明明脑袋里,肚子里都是一堆的问题,可这会儿我却突然不知道应该张口说些什么了,可能是刚刚醒,可能是太过于震惊,可能是一时半会儿还没能反应过来。我想,我需要再休息一会儿才能让脑袋回复正常。“步风尘,我现在不是在做梦,是不是”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呢喃说道。“再睡一会儿吧。”男人的声音仿佛施了法似的,咒语一般的让人听了就想睡觉。是了,我得再睡一会儿,回复力气,回复理智,然后仔细想一想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第十二章-负责啊负责果然,这不是一个梦。“步风尘你你都做了什么,你这个伪圣,败类,色-魔,大yn棍,若是还有羞耻之心的话立刻穿上你的裤子从我床上滚下去”“你说什么,让我声音小一些别吵着其他人你这个虚伪的圣人也懂得要脸要皮吗,把你的手从我腰上拿开,”“什么叫你是被逼无奈的,我逼你上了我吗,我有拿着刀子横在你脖子上逼你上了我嘛就算是我脱了你衣服撕了你裤子又如何,没裤子也给我滚下去”“就算我撕了你的衣服,就算我主动亲了你,就算我再怎么主动了,你就不能把我推开嘛你就不能把药从我体内排出吗”“什什么你解不了这药”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不是圣门门主吗,怎么连这个都解不了。”如果连步风尘都解不了这药性,我怎么办,若是按照青书的说法,风尘玉露的药性将会持续整整一个月的话,那我在这整整一个月里岂不是每天都要“药性已经排除了一些,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不会像第一次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若是你意志力坚定的话也是可以忍过去的。”步风尘的这个说法稍微让我舒服了一些,还好,总算不必每天都在夜里化身为狼,而且是一头屁-股会很痒的狼。我愁天歌究竟是怎么沦落到今天这一步的,如此凄惨“你还准备压在我身上多久”冷冷瞥了眼离我极近的步风尘,待醒来后完全恢复了清醒之后我总算是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也包括掉落溪水之中被步风尘捞起来以后发生的事情,例如我强烈的要求了步风尘抱我,然后步风尘就真的抱了。“头发缠在一起了。”黑与银白的发丝一根根的互相**在一起,难解难分,步风尘就算是想要从我身上起来也得要先解开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头发。这般的纠缠,简直就是像极了某种命运一般,不管如何解开,在不知不觉间都会纠缠在一起。“那解开就是了。”能解开彼此纠缠的头发,却没有办法用双手解开彼此之间的联系。“生气和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吗”步风尘和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肩膀靠着肩膀的一同用手将一跟跟**在一起的头发拉开。我低着头继续扯着我和步风尘的头发,偶尔有些用力会拉扯到步风尘的银发,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来。听了步风尘的问,我扪心自问,对于步风尘与我做了这般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多么的生气,不管如何,中了那样的药性,如果非得与人发生关系的话,步风尘应该算是一个比较让我能够接受的对象。之所以这么的生气,其实也还有其他的原因。“既然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若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话,当初怎么就能那么决然的离开,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生气的原因,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也依然不能释怀。花费了那么长时间才建好的客栈,对于步风尘而言,也不过是毫无留恋可以随时离开抛弃的地方。或许对于步风尘而言,这个世间就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让他被迫停下脚步。“信,你看了吗”步风尘拉住了我的手,总是平淡如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再扯的话,我的头发会掉光的。”信是了,步风尘在离开之前给我写了一封信,可是信被无双给拿走了,结果就是白河看到步风尘写给我的信,而我一个字都没有看到。“没看到,被人毁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告诉我,还要学人写什么信。”拉了拉有些下落的被子,我干脆放开手让步风尘去解我和他之间理不清的发丝相连。步风尘低着头耐心的解着相缠的发丝,虽然做着的只是一些小事情,但神情看起来却很专注认真,这个样子让步风尘多了一些我之前不曾注意过的味道。床上只有一床被子,盖在了我和步风尘的身上,只不过大部分都被我给拉着盖在了自己身上,步风尘的身体很大一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这男人的身材果然是比平日穿着衣服时看起来更好,虽然也是白,但并不会显得有一丝脂粉气或者白腻腻的感觉。仔细看的话,步风尘的一些皮肤上还有一些十分新鲜的红色斑斑点点和抓痕,像是被人啃噬撕咬出来的。我移开了落在步风尘身上的视线,难免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以后只怕是很难和步风尘扯清关系了。“那时你不是不愿意见我嘛,怕你不愿听我讲话,就写了信过去,不过没看到的话也没关系,我已经回来了。”步风尘说着话,一下子就从我身旁离开了。我转头望了过去,我和步风尘相互纠缠的头发已经被解开了,步风尘下了床背对着我,这男人的背面是一览无遗。滋滋身材真是不错,不管是哪一个地方,多一寸少一寸都显得多余了,不过我好像还没看过他的正面,我的意思是某个地方。步风尘已经拿过衣服穿了起来,顺手将一些新衣服朝后丢到了床上,我拿起步风尘丢过来的衣服看了看,除了白色还是白色的,果然是步风尘的口味。“你要怎么对我负责”我拿起衣服穿了起来,有的穿总比没有穿的好,昨天我和步风尘的衣服已经穿不成了,看看地上就知道了,那些可怜的,破碎的,勉强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真是糟糕透了,拉开被子以后我看到了我可怜至极的左腿,昨天的时候绑在腿上的绷带掉落了,伤口在逃跑的时候浸到了水,还拉扯到,现在我左腿的箭伤很难看。步风尘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到了房间的窗户边将虚掩着的窗户推开来,窗户外近看普通的简陋小民房,远处是隐在浓雾之中的大山,我们似乎是身在某一个地处边境不知名的小镇子里面。“我以为你不会让我对你负责。”推开了窗户以后,步风尘又低头在一个包袱里翻着什么。反正关系都已经这样了,再生气也改变不了发生过的事实,我透过窗户望着远处隐藏在浓雾里的青山,在被白河抓住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牵挂的,亦或者是还有什么能让我留恋的吗结果总是让人感到感伤,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我都没有了,我留在这个世间的根已经随波逐流不知去到了何方。而眼前这个时而让人喜欢,时而让人讨厌的步风尘竟然成了我唯一一个认识且能信任的男人,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既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但平心而论,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身旁有一个名为“步风尘”的人。突然离开的话,还是会有一些不习惯,一些孤独,一些寂寞。我有些好奇,不知道步风尘是否也有和我一样的感受,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一个孤独寂寞的人啊。“想推卸责任吗”穿好了衣服,我身子一斜靠在了床榻上,望着步风尘拿着白色的绷带和药瓶走了过来,我很自觉的把左腿伸了过去。步风尘似乎是轻轻笑了一笑,坐在床边,男子将我的左腿搁在了他的腿上,用一些药酒搽去了我腿上已经干涸了的血污,在涂抹了些许清凉的药膏后用绷带一层层的裹了起来,这让我的左腿显得很滑稽,像一个白色的大粽子。“愁天歌。”步风尘喊了我的名字。“什么”迅速处理好伤口之后,步风尘抬起头来,就这么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用一双凤眼盯着我,盯得我都有些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做什么”我皱了皱眉,忍着想要转过身避开步风尘视线的欲-望。步风尘扬起了嘴角,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也挺耐看的。”在我对步风尘这带了一些挑-逗的话语发火之前,步风尘突然变了脸色,用十分认真的表情望着我,说道:“我会负责的,负责到底。”第十三章-药性复发边陲小镇,古朴简陋的客栈,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站在房檐上跳着小脚舞,有那么一间半掩着窗户的房间里时而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步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