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口不动了。“天哥,怎么了”跟在后面的步风尘似有不解。“这房间是我的”愁天歌轻轻一笑,眼里却没一丝温度。“这间房是公子您的。”负责带路的岛上侍女柔声道,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他的呢”手一指步风尘,愁天歌挑眉问道。“步先生的房间在另一边,就是步先生您以前住过的地方,我们家岛主一直给您留着的,没人动过。”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番话已经让愁天歌冒火的侍女,浑然不觉的继续添了一把火,“离我们岛主住的房间很近,步先生以前不是最喜欢喝岛主品茶赏月了吗”步风尘笑了笑,眼看着愁天歌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愁天歌指着他的手死死握紧,回头对侍女清然一笑,说道:“我也住在此处,你先回去吧。”还未等侍女说什么,就拽着愁天歌进了房间,房门重重一关,侍女有些愣愣的站在外面。“这房的床是单人床,两个男人怎么睡呢”不解的摇了摇头,侍女决定吧这件事情告诉岛主,不是她不让步先生另住一间房,只是步享受要和这个公子住一间房,或许她应该再在房间里放一张床。思索着,侍女便离去了。房内,步风尘死死抱着愁天歌不放。“你想要勒死我不成,放开”愁天歌气急,从进房间以来步风尘就死死抱着他不放,完全不知道这男人想要做什么。啊,对了,他还想好好问一问,听一听步风尘和这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逸岛主的那些精彩往事呢。就在愁天歌发火之前,步风尘突然微微松开了一些,脑袋搁在了愁天歌的肩膀上,柔声说道:“天歌,我与逸只是普通朋友,步风尘此生此世爱过的人只有你一个,除了你,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你你说这些做什么”步风尘这话说的好像他在吃醋一样,哎,不对,他虽然是有些吃味,可是被步风尘说出来,愁天歌只觉得再耳刮子一热,窘迫不已。想他愁天歌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沧落如此,跟一个不曾认识的人吃什么醋实在是丢人一个转身,愁天歌朝着步风尘的脖颈就是狠狠一咬。“疼”步风尘忍不住微微吃痛,他家的愁天歌何时变得如此“热情”了“就是要让你疼”双手拉着步风尘的衣服领子,愁天歌架着人就往那张单人床上拖,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步风尘,我愁天歌今天非压了你不成”“好吧,若能让你消气。”也不挣扎,步风尘被愁天歌柳上床就双手双脚一摊,一副壮士英勇就义的摸样,或者说是一副闭着眼睛的死人摸样往有些狭窄的床上一跳,愁天歌坐在了步风尘身上,望着步风尘毫不挣扎的摸样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低头就是朝着步风尘的脖子一阵猛啃,不过啃了一会儿,愁天歌突然就翻身躺在了床榻里侧对着墙不动了。“怎么不啃了,呵呵。”轻笑一声,步风尘侧过身伸手揽住了愁天歌的腰,哪里那么容易就翻船的,从下船以来愁天歌就没怎么休息过,本来就是已经十分疲乏了,只怕此时愁天歌根本没有翻船的力气,更没有那心思。“我要睡了。”闷闷的一声,愁天歌只是闭着眼睛。拨开了男人的黑发,步风尘轻轻的凑上前细细亲吻愁天歌的后颈,他怎么会没意识到呢他又怎么会没有看出来愁天歌对逸的淡淡敌视。他都是看得到的,他也都是知道的。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私心的,坏心的,想要看一看愁天歌为他吃味的摸样,尽管他深深明白这个男人爱他如他爱愁天歌一般爱的深切。可他还是想要看一看,看看愁天歌吃醋的样子会是什么摸样,果然是让他内心暗喜许久,不过如今看也看过了,步风尘可不会忘记愁天歌爱记仇的性格,若不好好说清楚,只怕等明天愁天歌恢复了力气,就该狠狠揍他一顿了。哎,真是家暴啊“很多年前刚刚创立圣门的时候,总有不少人来寻我麻烦,世间太大,突然多出来一个门派,必然诱人不愿乐见。”尽管愁天歌没出声,步风尘也知道这个男人肯定在听着。轻轻将早已经困倦不已的男人拥在怀里,步风尘继续说了下去:“在修行界之中有一个地方,为所有修行者所仰慕,那就是神门,比圣门更为久远的存在。”“神门”一声疑问,愁天歌似乎是来了兴趣。“嗯,神门。”步风尘说道,“世间之人可能从未听说过神门的存在,却多多少少听过圣门,你可知这是为何吗”愁天歌没回答,步风尘也只好自问自答的讲了下去。“修行者,总有难以摒弃七情六欲之人,圣门之中尚有门规束缚,离开圣门回到凡间的毕竟是少数,然而神门却不一样,”步风尘喃喃说道,“神门中人皆是流淌着光明血脉的存在,知情知爱,却也无情无爱。”“你我所知的无夜是许久之前的神门天神,天神是神门地位最崇高之人,他一次次的转生转世,在记忆复苏之前如常人般生活,而在成人之后就会恢复前世的记忆重归神门,而神门之中除了天神外还有其他同样怀有光明血脉的存在,”顿了一顿,步风尘说道,“逸就是那些存在之一,我建立圣门之初时他曾代表神门来过,彼此互相试探,打了一架,也就成了朋友。”“但也仅仅是朋友。”若要真的有点什么,这几百年的时间里他们也早就该有点什么了,何必等到现在呢“神门中人,除了天神之外并无转世,逸也一样。”步风尘沉声说道,那时候天神无夜为何会不惜一切要将魔主宣华封印起来,究其原因,除了避免宣华一时发火将世间给毁了,也是因为宣华杀了无夜的师弟吧。无夜的师弟是神门中人,却并非天神,本该拥有绵长的生命,却从此消散在了宣华手里,没有转世,是真正的从这世间抹除。只是神门里最为可怜的人还是天神吧,眼睁睁的望着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唯有自己永远活在世间,当天神没有感情的时候还能抵御这无穷无尽的孤独,而当天神也有了感情之后呢步风尘只是有些可怜无夜。也明白为何本该“无情”的天神为何在遇到了魔主宣华之后会从此动情存情,一个是生生世世都不会灭亡的天神,一个是本不该存在于天地之间却突然出现再也无法消失的魔主,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如同他与愁天歌,漫漫长河里早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的情感,突然的遇见,便如引火烧身一般再也无法扑灭。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动情之际,步风尘忍不住动手去剥愁天歌的衣服,啊,所谓动情,除了情以外也要动一动才行啊。只是“去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回你房间去好了”提开色手,愁天歌一个转身毫不留情的把步风尘给推下了床。“有你的房间,才是我的房间。”不甘心的还想爬上去,可愁天歌早已经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手脚一伸,霸占了整张床。“随你,床是我的,你到旁边站着去,我累了,别跟我挤。”讲到此处,愁天歌眼睛微微一眯睁开条缝,哼道,“你敢上来,这一个月里你就别跟我睡觉了”说罢,眼睛一闭,抱着被子睡觉了。一声叹气,曾经不可一世的圣门门主只能悻悻然的搬把椅子坐在了窗户边,所谓一物降一物也就是这般吧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伤感一番,不就是想让愁天歌吃吃醋而已,愁天歌是吃醋了,可步风尘也吃苦头了。嗯,好事情应该是愁天歌没有真的把他赶出去吧嘴角挂着一抹淡笑,步风尘也就安然坐定了,远远望着纱帐中隐约可见的爱人,步风尘手腕微转,一丝细如银丝的真气顺着指尖流到了纱帐中得男人身上,海上的这些日子耗损了愁天歌不少的精力,这其中自然也有他的责任。这一夜,就让愁天歌好好休息吧。一生一代一双人 番外之所有权3悠悠然转醒半眯着眼睛,男人习惯性的便伸手往旁边抱去,触及到的不少一如往昔的温暖怀抱,而是一片坚硬的冰冷。微微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碰到的不是步风尘,而是一面墙壁罢了。睡了一觉,精神百倍,昨天又是失眠又是劳累又是晕船的种种困倦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满满的舒服。愁天歌抱着被子略微缓了片刻,慢慢回忆着昨日种种,他昨天大概真的是累了,才会放弃翻船的大好机会,才会在没有步风尘的陪伴下也能睡的昏天黑地。他是在床上睡了一宿,那步风尘呢起身,从床榻上下来,一掀开帐子便看到了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步风尘,一丝阳光从狭小的窗户缝里奋力的挤了进来,柔和的光落在步风尘的腿上,即便是脸庞沉浸在昏暗之中,这位昔日的圣门门主也依然好看的让愁天歌有些移不开眼。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吸引了愁天歌的并不只是步风尘那极为矛盾的霸道与温柔,还有这男人好看的摸样。人的皮囊啊,纵然是表象,也是不可不承认的罪恶之源。实在是笨蛋,让你不上来了,你就真的不上来了吗椅子上有那么好睡吗望着紧紧闭着眼睛似乎依然沉眠梦中的男人,愁天歌的面容不自觉的变得温和了起来。长长的银发直直落下,步风尘微微半仰着头依靠在木椅上,面容看起来安详而毫无防备,这男人的确是好看的,就这般看来也有一种分外柔美的感觉,只是愁天歌也明白,一旦步风尘睁开了那双眼时,就是能够刺穿人的锋利。步风尘,比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要温和,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霸道而危险。嘴唇微微一抿,愁天歌从床上小心翼翼的走了下来,赤着一双脚走在略微冰凉的地上,不发出一丝声响的慢慢靠近了还在睡着的步风尘。或许,也只有在只有他和他的房间里,步风尘才会睡的这么安稳吧离开了纷繁复杂的中原大地,对他与他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情,愁天歌不必再每夜每夜的为了一些小动静而惊喜,对于步风尘而言,何尝不是呢站定在步风尘的身旁,愁天歌伸手轻轻捧起一把属于步风尘的银发,凉凉的,滑滑的,从指尖流泻而下,他有多久没这么好好看看步风尘了呢唔,似乎是从他感到晕船开始,他就一整天的晕头转向,也没好好看着他的爱人了。虽说都已经对彼此那么熟悉了,可每一次的看,都是每一次的赏心悦目,更是每一次的喜爱。淡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格外的柔软芬芳,愁天歌伸手轻轻碰了碰,感觉的确如他所想的那般,看着柔软,实际碰下来也不是那么柔软,就像步风尘这个人一样,那实际品尝下来,也会不会如步风尘一样内心深处是一片柔软的温暖呢说起来,似乎每次主动的都是步风尘吧,亲吻也是那样,吻的昏天黑地,他都没有仔细品尝过步风尘这唇瓣的滋味是如何的。“步风尘”轻轻喊了一声,愁天歌试探着。步风尘没有回应,依然闭着眼睛睡的香沉,看到这般,愁天歌的心里突然有些痒痒了起来,这大清早的没什么事情做,不如找点事情来做做弯下了腰,愁天歌一点点的接近了步风尘,眼里尽是这个男人的睡颜。四片唇瓣,轻轻相碰。步风尘依然没有醒,愁天歌的胆子就更大了,轻轻蹭着步风尘的唇,微微含在唇间,留恋不舍的时而含起,时而添吻,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将步风尘给弄醒了。愁天歌不怕步风尘醒过来,他只是不想让步风尘看到他这般主动而已,终究还是觉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而且被步风尘发现的话,也不知道这个双重性格的步风尘又该怎么拿这件事情揶揄他了。不过,偷偷来的话倒是无所谓了。吻着吻着,唇下的人似乎有些难以呼吸的微微张开了口,愁天歌趁机就深吻了下去,一时之间情难自拔,沉溺其间与之温柔缠绵。软舌时重时轻的刮过步风尘的贝齿,偶尔与沉眠之人的舌尖轻轻勾起浪花般的轻颤,吻得入神专注,愁天歌也不曾想过他这般的举动是否会将睡着了的人给吵醒。虽然实际上,早在愁天歌下地的时候步风尘就已经醒了。不曾起身,只是想要看一看这个男人醒来之后想要做些什么。唇间的火热缠绵,即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