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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到我怀里来 分节阅读 38(1 / 1)

d醉香楼看看, 这师无论如何也要拜下来。”顾子由慢声说道。翌日,人满为患的醉香楼。“客官,打尖还是住店”一行富贵面相之人踏进醉香楼,店小二忙上前招呼道。“寻你们家掌柜的。”为首之人道。“好嘞,掌柜就在里头,正在那里摆弄新得的和田玉呢。客官往那看,素绿衣衫之人便是我家掌柜。”“多谢店小二。”“掌柜的,在下元胡。我家老爷是浙江最大的盐商。听闻你这桃花酿不错,特命我携万两白银来求得一坛。”衣着华贵之人来到柜台,手一挥,下属便扛来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摆在了柜台之上。箱顶被打开,银光泄出,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的都是银两。谢卓芳听见了此人趾高气昂的语句,也听见了银两的相击的脆声,却不以为然。她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身前兴师动众的一行人。对面之人亦在望着她。此人便是醉香楼的掌柜,谢卓芳,因酿得一手好酒而名扬天下。年逾四十的她风华不减当年,一袭素衫,衬得气质高雅无比。谢卓芳一双杏眼移至那面前一行人身上,上下左右各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叹息道:“醉香楼的规矩,桃花酿只赠有缘人。”“此箱银两还不能满足谢掌柜”元胡用手指敲了敲柜台上的箱子,眼中露出精光:“我家老爷点名要你们家的桃花酿。谢掌柜别磨蹭了,去取来吧。”元胡深信只要银两一摆上,桃花酿自是有的。此番拒绝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式罢了。“阁下当真不合我眼缘,这桃花酿自然是不能给的。请回吧。”谢卓芳加重了语气,任谁看来都不是开玩笑。元胡勃然变色,拇指握在四指中,紧紧地攥着。碍于在场诸多之人看着,不好发作,怕折了自家老爷的面子。于是寻来小二,找两张酒桌,先坐下再好好想想对策。醉香楼最角落的一个酒桌里,有两人直着目光,密切关注着柜台的一举一动。这便是同样欲求得桃花酿的顾子由与杜仲。“少爷,你瞧,万两白银还买不动一坛的桃花酿。就我们二人这身家,那掌柜是绝绝看不上了。按我说,少爷还是回南京城吧,哄哄公主,这才是实际的。”见那盐商家仆都一败涂地,杜仲更觉得希望渺茫了,便转做苦口婆心劝说顾子由回南京城。“都已来到战场,明枪了,哪里还有退缩之理我们且去试试。”顾子由整理着衣衫,慢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那位老板娘走去。杜仲惴惴不安地跟在她身后。“掌柜的。”顾子由出声唤道:“在下亦斗胆来求桃花酿。”洋洋盈耳之声自身后传来,谢卓芳听见,放下手中的和田玉,嘴里发出了一声惊诧:“哦”接着又转过身来,对上了一双好看温柔的眸子。“阁下是哪位”谢卓芳笑意绵绵地问道。“无名小卒。”顾子由抱拳说道。“那阁下因何由来求醉香楼的桃花酿”“在下欲拜一前辈为师,以酒行礼。前辈点名要了醉香楼的三十年的桃花酿。故在下斗胆来寻。”此言一出,在座哗然,谁人都知道桃花酿珍贵。三十年的更是难得。这人衣衫简朴,猜他也不是名门望族,富甲一方。那性情难以捉摸的谢掌柜当真会给她桃花酿不少人放下了酒食,伸长了脖子,欲看那最后结果。谢卓芳站在原处,将那顾子由仔细打量一番,眉一挑,道:“看公子有缘,这桃花酿即是送了”这话出口,酒桌上看热闹之人更是炸翻天了。富贵盐商的面子不卖。倒是将这酒赠了穷酸之人。这醉香楼的掌柜当真是古怪性情。亦是在场的元胡听闻不干了,拍桌而起,喝道:“掌柜的也忒不识抬举了。我家老爷买你的酒是看得起你,可你却不肯合作,竟将桃花酿生生赠与别人。今日若得不到桃花酿,我与我的弟兄们便不走了”此人一叫唤,周围一群身材高大的家丁统统站了起来,手搭在佩剑之上,一副要干架的姿态。谢卓芳淡淡一瞟,冷哼了一声。双手抬至右耳上,轻轻拍着。不多时,柜台旁的帘帐里钻出了一群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围在那群闹事之人身后。“老大是青衣卫”自古有两类人一出场便会令人闻风丧胆。一是隶属于皇家的锦衣卫,刺探,杀人,雷厉风行。二是头戴面具的青衣卫,由武艺高强之人组成,个个杀人不眨眼。若是惹了他们,如同厉鬼缠身,死状凄惨。在这江湖之上,若是遇见这青衣卫,不客气一些,反倒是与之硬碰硬,怕是要自寻死路了。元胡的身子颤了颤,咽了两口唾沫,哆嗦道:“不想谢掌柜能驱使青衣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元胡在这里给您赔不是。”嚣张的气焰一下子便被打压了下去。闹事的一群人脚底生风地走了,丝毫不敢再停留。“我的地盘便要按照我的规矩来,若要与我硬碰硬,便是这般。”谢卓芳杏眼一瞟,扫过在场众人,看得他们心底发毛。自此那些七嘴八舌之人都不敢议论了。皆低下头来,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盐商的家仆被赶走了,整个醉香楼都安静了下来。此番阵仗,顾子由被惊讶得不轻,她将手指绞在一处,犹豫着,担忧着。谢掌柜已承诺要送她一坛,但她要的是十坛哪也不知自当她得知自己要十坛桃花酿之后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事到如今,别无退路了。顾子由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李唯兮的面容,牙一咬,便将那个难为人的要求提了出来:“谢掌柜,在下还有话要说。”青面獠牙之人渐渐退下,谢卓芳的面色也稍稍缓和了些:“公子请说。”“在下并非要一坛桃花酿,而是十坛。”“十坛”谢卓芳愣住了。这样狮子大开口之人,近些年来她还是第一次遇见。“是。”顾子由艰难的点着头。身旁的杜仲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帘帐处,冷汗直下,他的手伸在顾子由背后,若是待会儿生了变故,他定要扯住少爷,逃之夭夭。“不知谢掌柜方便卖否我与家仆也带了一些银两来。”“哈哈哈。”顾子由话音刚落,一阵笑声便传来,“我说过了,若是有缘,不贪钱财。虽有些心痛,但贵在有缘,这十坛桃花酿便赠与公子了。”谢卓芳出人意料地将十坛桃花酿赠与了顾子由,分毫不取。“谢掌柜可是当真”顾子由与杜仲顿时傻眼了,再三确认道。“当真。”谢卓芳咬牙点着头,面容在抽搐,心犹在滴血。恍如白日之梦般,顾子由与杜仲傻愣着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而后在周遭之人艳羡的目光中,将那十坛千金难得的桃花酿装上了马车,朝着五狮山驶去。目送着马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谢卓芳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敛去,直往楼上天字一号房走去。厢房之中,一女子端坐,手捧一杯香茗,慢悠悠地喝着。第49章 久别重逢推门声响起, 品茗女子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谢卓芳气急败坏的脸。她瞥了一眼, 浅笑着问道:“走了”“可不是,捧着我那十坛三十年的桃花酿, 与他那仆人乐呵呵地走了。公主殿下呦, 你们小夫妻俩吵闹便吵闹,夺我的桃花酿作甚你可知上月苏州一富商用一别苑才换得两坛, 还是二十载的。三十年的桃花酿普天之下就只剩着十二坛,你一言便消抹了干净, 我真真是心疼。”谢卓芳手臂交叉,抱于胸前, 抱怨道。“这是你应允本宫的, 当初救你一命,换这十坛桃花酿,分明是你赚了。”李唯兮朝杯盏之中吹了几口凉气,又品了一口茶水。谢卓芳原是宫廷中的酒师,旧名为易修婕, 因得罪东厂之人被迫入狱。那年李唯兮年仅十四岁, 却早已熟悉宫中的曲直黑白, 也知运用权势, 召寻良才, 巩固自己的势力。谢卓芳知晓李唯兮有雄才大略, 当机立断便将求助信便送入了她的手中。李唯兮审时度势之后, 设计将其救出。自此谢卓芳告别宫廷, 投身于江湖,隐姓埋名,做起了这酒酿生意。几年来与李唯兮鲜少碰面,但书信亦是不绝。当然此时的抱怨也只是嘴上说说,她心中对李唯兮还是不胜感激。故而也没有将这个话题多扯下去。“话说回来。这驸马爷就在楼下,为何公主殿下不与之相见而是偷偷摸摸相助。瞧公主这神色,相思外露,应当是惦念不已。”谢卓芳话锋一转,扯到八卦之事上。杏眼轻眨,好奇连连。“此时不宜。”对于此事,李唯兮只说了四字,显然不愿多语,“近些日子本宫皆住在你这,切记勿与别人说起。”“这是自然。”谢卓芳应道。五狮山“前辈,你要的桃花酿。”一路小心护送,顾子由将十坛桃花酿安全运回五狮山。马车上的酒坛被杜仲卸下,齐齐地摆在老仙的面前。主仆二人站在身侧,望着老仙的神色。“这当真是醉香楼的桃花酿”十个酒坛一字排开,老仙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并不愿收徒弟,以为能借此难题逃脱,却不料她真将桃花酿寻来。不亏不亏,而是赚大发了。老仙笑得连眼睛都不见了踪迹。他弯下身子,随手取起一坛,而后解开酒盖,将酒瓶口放在鼻翼前晃了晃,深深吸了一口气。酒香四溢,专属于桃花的香气袭来,如浸身于璀璨桃林一般。仅闻了一口,老仙便醉了,他啧啧赞叹道:“当真是三十年的桃花酿许多年前,无意品尝一口,自此念念不忘。你这小子,有些本事这么多都被你弄来了。”“是晚辈运气好,那拜师之事,前辈可否同意”顾子由问道。“成了。从即刻起,你便是我老仙的关门弟子”得了桃花酿,老仙高兴无比,捧着酒瓶,往嘴中饮了一口,一颠一颤地在院中闲逛起来。“那师父何日教徒弟医术徒儿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师父。”顾子由追上去,很是急切地问道。“明日再说。”美酒当前,他自然无暇顾及其他,连忙推说明日。“好。”老仙走远,顾子由站在原地,欣喜不已。一切都按照自己所规划的那般,一步一步地行进着。只是这一切过于顺利了。顺利的不可思议,如有神助般那么此人“少爷,你怎么了既已经拜成师,为何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杜仲见顾子由呆愣住了,以为他心情不悦,故而不解地问道。“我只是高兴过头了。”顾子由收回思绪,摆摆手。回到草芦,顾子由从包袱中掏出一本书,名为阴阳说,著书者为顾君浩。当初顾氏一族随着李氏打天下,立下汗马功劳之后,获得殊荣无数。顾氏之中医术高明之人层出不穷,顾君浩便是其中之一。只是此人生性随意,好隐居,故离了深宫内苑,来到着无名小山之中,逍遥度日。若有闲情,救治百姓,也落得一身美名。也是凑巧,无意之中,顾子由发现五狮山那位老者与此书的作者极其相似,便亲自前来打探。几天观察下来,顾子由心中已然笃定。阴阳说一书中提有一法。说是天下万物皆有共通性,加以研究,便能找到其规律。男为阳,女为阴,却并非绝对。女子若想以男子貌相,女子真身存活于世,并非不可。再往下洋洋洒洒皆是形容此法,却不道明药方。顾子由此番寻来,便是要询问此药方。翌日,顾子由携书前来。“师父,徒儿想问您一事。”“何事说来听听。”顾子由将书本递了过去,道:“徒儿欲想求得此方。”老仙接过书籍,淡淡的瞥了两眼,稍稍讶异了一下,便将此书递还了回去。“此法高深,以你之功力还不足领悟,需练几日的基本功。”“且听师父安排。”一连半月,顾子由切药、采药、练功不绝。渐入夏,天酷暑。灼热的阳光照在顾子由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黑影。练功辛苦,她却无抱怨,稳扎稳打。一日得空之时,杜仲与顾子由道:“少爷,还有五日便是月底了,再不回去,你与公主怕是”杜仲正说话间,屋内突然传出老仙的声音:“顾子由,你进来一下。”顾子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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