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魏景天一怔,偏头去看他。古小琦挠挠脸,憨憨道:“连翘姐姐的武功,应该也不差啊”魏景天倒是来了兴致,问道:“你从未见过连翘动武,怎会知道连翘会武功的”古小琦眼睛一亮,语气颇为得意道:“我看出来的其实我偷偷观察过好几次,连翘姐姐每次都是不动声色,应该是你特意下的命令,不让她自己会武功的事情暴露出来,对吗”魏景天低笑一声,柔声道:“夫人果然冰雪聪明,足智多谋。”头一次被魏景天如此明显的夸赞,古小琦一张小脸瞬间红了个透,低着头到开始不好意思了,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你还没说,你究竟是如何知晓家里出了事呢。”魏景天知道他面皮薄,也不逗他,继续道:“我在你身边安插了暗卫,你刚发现粥中有毒,他们便已经赶过来通知我,说起来,我们夫夫果然是心有灵犀,我知你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便去了一趟魏家庄,设法将族中长辈请了过来。”“那那他们现在应该也知道自己是被骗了”古小琦有些焦急道,“万一他们因此不喜欢我,觉得我是个城府极深的媳妇怎么办呀”魏景天笑道:“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们如今不光吃了你亲自做的美食,还连喝带拿了你的杏花酒,便是心中再有什么,几杯酒下肚,也该散了。”古小琦一听,喜滋滋道:“说的也是,还好我聪明。”魏景天只含笑看着他,古小琦恍然后知道:“对了,你先前出门的时候,不是说有要事吗如今因为我突然折回来,不会耽搁吧”魏景天顿了一下,抿了抿唇道:“确实不是小事,白果来找我,说魏辛不见了。”“魏辛不见了”古小琦一惊,“不是说一早就回京了吗怎么会不见了”于是魏景天便将自己从白果那得来的消息,尽数告诉了古小琦。“因此,白果觉得,是魏东越设计,将魏辛给私藏了起来。”古小琦啧啧嘴:“应该不会是魏东越。”魏景天挑眉问道:“怎么说”古小綺摸了摸下巴,“魏庄应该没那么蠢,会让魏辛在他的府宅上消失,要知道,若是被京城知道了,就算这件事与魏庄无关,魏庄也难辞其咎,毕竟人是在他宅子里出的事,不过gtgt“不过什么”魏景天饶有兴趣道。“不过,魏庄与魏东越父子演戏这点,我倒是同白果意见一致,目的不过就是想将魏辛引过去,既然是伎俩,自然不可能只是让人过去那么简单,这中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白果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又怡巧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才导致魏辛失踪,而魏家父子的阴谋,也没能得逞。”魏景天点点头:“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魏辛现在,应该暂时不回有什么大碍,暗卫来找我的时候,我正打算去魏宅看看,只是半道上遇到你的事,我便让碧桃和金银,陪着白果去了,一个时辰前,暗卫回来说,金银他们在魏宅并无收获,我便让他们四处打听看看,魏家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不同之事,算算时辰,差不多也该回来了。”魏景天话音刚落,果然就见金银回来了,正迈着步子朝他们这边过来呢。古小琦如今再看到金银,总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就觉着如今的金银,特别的光辉伟大。金银上前,恭敬叫了一声:“公子。”接着略显敷衍地叫了一声:“少爷。”金银叫完,刚要向魏景天汇报自己的成果,古小琦忽然蹭的一下,从位置上坐了起来,朝着金银一笑道:“金银,跑了一天一定累坏了吧来来来,先喝口茶,润润喉吧。”说着,当真亲自给金银到了一杯茶,双手递了过去,只把金银吓了一跳,忙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罪,还请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绕了奴才。”古小琦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杯子扶他。“金银,你好端端的,干嘛下跪啊,你没得罪我啊,快起来快起来,要是让陵游看见了,回头他以为我欺负你怎么办呀。”金银这会儿更是一头雾水了,怎么还扯上陵游了金银听不懂,魏景天却明白,伸手过去把古小琦拉倒自己身边站好,魏景天问金银道:“查的如何”金银忙回道:“回公子,我们先陪着白果去了魏东越那儿,不过魏东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我觉得他喝酒是真,但喝醉却不一定,边说愿意等,果不其然,魏东越没多久便醒了,却告诉我们,他与魏辛喝酒,皆喝的酩酊大醉,之后的事,他便不记得了,也不知道魏辛去了哪里古小琦见金银一连串说了这么多,又将手中的茶水递了上去,笑眯眯道:“喝口茶再继续吧。”金银脸色一僵,努力压了压嘴角,僵硬的说了一声:“谢谢少爷。”说完将茶水端过来,一口喝干。魏景天这才让他继续,金银想把杯子放回桌上,古小琦的手已经伸了上来,笑着道:“给我吧。”金银的脸色更僵硬了,几乎到了手臂不能弯曲的地步,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古小琦,古小琦忙不迭的又给倒了一杯,握在手中,抬头看着他,那眼神好似在说:放心,我不会渴着你的金银声音都微微有些变了调道:“后来我见这样下去,也不会有进展,便强行将白果带离了魏庄那儿,暗地里却悄悄注意着魏庄的行动,之后我便发现,魏庄似乎也在找魏五爷,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来来回回进出后门,似乎有意不想让人看见。”金银刚一停顿,古小琦的茶水又递上来了,依旧笑的十分谄媚道:“喝口水,润润喉吧。”金银顿了一下,接过杯子,道了谢,边喝边拿眼神向魏景天求救:公子,您还不管管,这当着您的面就开始对我暗送秋波啦可魏景天似乎“一心”扑在了魏辛这件事上,对金银的求救置若罔闻。只听魏景天问道:“除了这些,你们可查到其他线索”“公子,这事幸好我多留了个心眼,当时见他们从后门进进出出的,像是在寻人,我便和碧桃一起,假扮夫妻,后门附近调查了一番,据说在我们到之前,魏家似乎出了什么事,还死了人,是魏宅的一个车夫,听说他把马车给弄丢了。”“什么 ”古小琦倒茶的手一抖,“就因为丢了辆马车,就把人给杀了是不是也太狠了点他们魏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魏景天转头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古小琦,古小琦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夫君也是魏家人,就连他自己,如今也成了魏家的了,这么一来岂不是连他和夫君也被算了进去古小琦连忙道:“口误,我是说魏庄一家还有没有王法了,嘿嘿。”魏景天低笑一声,摇摇头也没跟他计较,问金银道:“就这些”“还有,”金银压了压唇叫,低声道,“还有个消息,是魏宅有人私下里说的,说魏庄有意将魏东香许配给五爷,让五爷成为他的第二个女婿。”“不是吧 ”古小琦瞪大眼道,“这魏庄,还真敢想。”金银耻笑一身,“可不是嘛乃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以为,就算魏五爷看上了魏东香,魏国侯府会同意这门亲事吗真以为人人都能同我家少爷相提并论”金银指的,自然是当初魏景天与魏蝉衣的婚事,当初这可是由魏国侯府出面,亲自定下的婚约,当时的魏景天虽已颇有盛名,可毕竟只是一介平民,既无家世,又无功名,而魏蝉衣却是出了名的京城第一美女。天底下,有多少达官子弟挤破了头,想娶魏蝉衣为妻,这其中,有才华的不少,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家少爷,尤其是他家少爷的相貌。所以金银真的曾经一度认为,只有魏蝉衣,才是他家公子的良配。虽说如今魏景天已经成亲,魏蝉衣更是早早就成为了皇子妃,金银依然忘不掉过去的种种如今旧事重提,金银也不过是一时嘴顺罢了,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魏景天的眼生有些发沉,他曾经说过,他与魏蝉衣再无瓜葛,以后莫要再提,尤其是在古小琦面前,金银知道自己犯了错,连忙低下头不敢开口说话,只等着即将迎来的惩罚。毕竟他家少爷,是个眼里绝对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而就在金银以为自己就要挨骂的时候,古小琦摸了摸下巴拉了一句:“唔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这天底下,绝不可能再有第二个泽兰,泽兰是独一无二的。”他这一句话,瞬间让周遭凝固的气氛变得温和不少。就连魏景天,似乎也在一瞬间,又回到了之间的随和。金银连忙乘机转移话题,道:“对了,公子,我还打听了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跟魏五爷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了。”“是什么”魏景天问道。金银道:“是关于魏家三少爷的,据说,魏家三少同他爹闹矛盾了,而且动静不小,据说魏三少同他爹已经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父子关系闹得特别僵。”魏景天四村片刻,低声问道:“你这次去魏宅,可有见到魏东亭”金银想了想道:“说起来,我这次去魏宅,好像确实没看见魏东亭。”魏景天半晌没出声,好一会儿才对金银道:“立刻派人去找魏东亭的下落。”金银也不傻,魏景天这么一说,他当即便反应过来,一拱手,应道:“是,公子,金银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罢,金银豁然开朗地转生要走,古小琦伸手就拦他。“金银,且等等,将这杯茶喝了再去吧,说了这么多,一定口渴了吧”金银看着又一次递过来的杯子,憋红了一张脸,没再接,起伏着胸膛,半晌咬牙吐出一句:“少爷,少爷您虽并非女子,可如今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家公子,自然应该遵守三从四德,莫要再做出做出这种事来跟何况还是当着公子的面,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一甩手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古小琦看着金银愤愤而去的背影,忍不住转头问魏景天:“只不过是让他多喝几杯水而已,他为何这般愤青啊”魏景天直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无奈,似乎还有些想笑古小琦有些抑郁了。魏辛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好像被马车碾压过似的,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着,还有下身热辣的疼痛感,都在提醒着魏辛,昨日发生的种种。若说到了现在,魏辛还猜不到那酒水有问题,那除非是脑子被门挤坏了,只是现在,比起让他喝酒的人,他更想杀的,是魏东亭对于魏东亭,魏辛的接触并不多,之间住在魏庄那时,他们虽然偶有碰面,但魏东亭也只会恭恭敬敬的叫一声五叔,便再无别的交际,在他看来,魏东亭是魏家存在感最薄弱、也是最无用的一个人。然而偏偏就是这个人,就在这间屋里,在这张床上,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与他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魏辛咬着一口银牙,嘴唇都被咬破了,扶着腰缓缓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魏东越不在,这倒让魏辛松了口气。尝试着掀开被子,挪动双腿下了床,魏辛白着脸,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床沿,几乎以龟速前行。走到自己那堆被丟弃在地的衣衫旁,魏辛一阵翻来覆去的寻找,终于让他找到了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这匕首是他大哥送给他,让他用来防身的,魏辛曾一度以为,这把刀对他的作用,也只是偶尔用来切切水果,不曾想,真的有用上他的一天。魏辛拿着刀,走回床边,不过是这简单的几个动作,几步路罢了,魏幸竟然走的满头是汗,口干舌燥。懒得再去倒水,魏辛瘫软着躺回了床上,将那把刀藏在被子下面,刚闭上眼想再休息会儿,房门被推开了。魏辛瞬间浑身紧绷,双手握紧,就这样躺在那儿,魏辛都能清晰的听见对方的脚步声,和自己的心跳声。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心跳声越来越快。等到来到床前时,魏辛猛地睁开眼,手中的匕首出窍,朝着床边的人便刺了过去。碰哐当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摔碎了,原来那匕首没刺中魏东亭,刺中的是魏东亭特意给他熬煮的粥,如今全喂给了地面。魏东亭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双双都楞了一下,最终还是魏东亭先开口道:“我再去帮你盛一碗粥过来。”魏辛听了,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怒火中烧道:“吃什么粥谁要吃你的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魏辛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跟破铜锣似的,还十分的难听,魏辛气红了眼,原本那双眼睛就肿的厉害,如今更是惨不忍睹,那副模样,可怜的要命。魏东亭抿了抿唇,虽然方才魏辛一心要杀他,但毕竟情有可原,想来这种事若是发身在他身上,他也未必能接受。因此,面对魏辛的怒骂,魏东亭依然好脾气道:“五”不知为何,如今再叫魏辛五叔,魏东亭就觉得,有些叫不出口了,顿了一下,直接道:“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还是喝些粥吧,别饿坏了身体,划不来。”魏东亭说完,转身还真打算再去给魏辛盛一些过来。魏辛怎么都无法忍受这一股怨气,只觉得魏东亭夺了自己的清白,就算是死一万次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