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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天降 分节阅读 64(1 / 1)

d见山的问道:“魏辛出什么事了。”魏东亭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间有一丝迟疑,不过最终,他还是将事发的经过,告诉了魏景天。魏景天期间并未打断,一直等他说完,这才问道:“所以,你跟魏辛有了那种关系”魏东亭点点头,干干吐出一句:“是。”魏景天的视线在魏东亭手上的胳膊上扫了一眼,再回到他脸上道:“所以,你来告诉我这些,是让我亲自去将魏辛接回来”魏景天缓缓点了点头,应的有些虚弱道:“是。”魏景天看着他道:“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我将魏辛接回,魏辛是不会放过你们,听清楚,是你们,不只是你爹和魏东越,还有你,魏国侯对这位幼弟的宠爱,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费周折讨好他,若是让魏国侯知道,你们如此算计魏辛,你以为你们还会有活路吗”魏东亭听到此,不由嗤笑一声道:“对我来说,有活路,或者无活路,已经并无太大差别”〇魏景天觉得这次再见魏东亭,似乎比上次还糟糕,若说之前的魏东亭,还有些壮志未酬、野心勃勃,那么这次见到的,就真是只是一只弱兽了。魏景天看着魏东亭,好一会儿,忽然道:“东亭,你先前说,愿意祝我一臂之力,如今,你可还愿意”魏东亭一惊,猛地瞪大双眼看着魏景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堂哥,你你的意思是”“我答应你之前的请求。”魏东亭瞬间欣喜万分,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所有人抛弃,再无可能翻身,甚至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去的人,竟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了个正着欣喜之后,魏东亭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看着魏景天,低声道:“我可以问为什么吗”魏景天倒也不隐瞒,淡淡道:“你不觉得,如今才是天时地利人和吗东亭,我知你有自己的野心,也有自己的优柔寡断,否则你完全不用依附与我,只要你肯用心谋划,不久的将来你完全可以取代你的父亲,但你并不想这样,你至今还在白日做梦,以为自己终有一日,可以得到你父亲的认可,让他知道,你并不比魏东越差,但你别忘了,魏庄从一开始,心里眼里就没有你,一个眼里心里都没有你的人,你再厉害又有何用”不得不说,魏景天对自己的分析,句句锥心,魏东亭一时间,竟有些难以抬头。只能低着头问了一句:“那为何如今怎么又答应了”“因为时机已经成熟,如今的你,应该已经认识到自己曾经的想法有多么可笑,人,不能太贪心。”魏东越愣了一下,想到这段日子,魏庄一心让魏东越与魏辛打好关系,却将自己不断外派,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事,几乎就是巡查一下罢了,其目的,不过就是因为魏庄不想让自己与魏辛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对他爹而言,他从来都是一颗棋子,亦或者,连棋子都算不上。魏东越也不傻,魏景天这个时候答应这件事,必然也是有事让他去办,魏东亭隐隐知道,应该是和魏辛有关,只是明知魏辛是个危险人物,而魏东亭发现,自己心里,竟有些不太想拒绝。魏东亭正权衡利弊呢,魏景天随口问道:“对了,昨日你是带着魏辛驾马车逃出的魏庄那儿所用的马车,平日里是不是有马夫专门负责”魏东亭不知道魏景天为何突然这么问,便一五一十老实回答了。“对,我当时用的马车,是向莫老那儿接过来,说起来,我也该找个时间先把马车送回去,免得莫老难做。”魏景天一抬手,道:“已经不必了。“为何 ”魏东亭愣了一下,脸色豁然一变,“难道莫老他”魏东亭不忍心将话说完,魏景天接了他的话道:“昨日就已经死了,我的人亲眼所见。”魏东亭连退三步,一张脸苍白如纸,看样子,老车夫的死,对他而言是不小的打击。魏东亭就这么站在那,半晌没有说话,魏景天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等着他。好一会儿,魏东亭忽然笑了起来,那副虚软的魏东亭不见了,之前那个扮猪吃老虎的魏三少又回来了。魏东亭的笑容没有半分戏谑,反倒透着一股冰凉与嘲讽。“这次是莫老,他下一个想杀的,应该就是我了吧我早该知道,一个杀妻杀兄弟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对方身上流着自己一半的血液,就心软呢”“你说什么 ”魏景天脸色蓦然一沉,“你方才说,杀妻杀兄弟是什么意思”魏东亭看着魏景天,深吸一口气道:“堂哥,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今日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便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当年魏二爷也同如今的魏景天一样,久病缠身,迟迟不见好转,那一年祭祖,魏二爷也回来了,说是祭祖,可大家都知道,他这次回来,也就是给自己准备后事的。作者闲话:第110章魏则之死魏则平日里看着虽有些迂腐,整日里除了读书陪妻子,便好像也没了别的爱好,可是这次,对于自己久病不愈这件事,魏则似乎有些想法,只是想法越多,人却越发的沉默寡言了。这一年的祭祖,魏则比往常早回来了一个多月,说是想念大哥、想家了,可言语之间,却更像是在交代后事。先前便说过,魏庄这位大哥,虽然对魏则已经诸多不满,可对魏则而言,魏庄是他亲大哥,他们兄弟二人,才是彼此最亲的人,若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在自己死后照顾妻儿,那绝不是魏国侯府,而是他大哥魏庄。这一日,魏则将魏庄单独约在书房,看着已入不惑之年的魏庄,魏则苍白着脸,一脸哀伤道:“大哥可知,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魏庄喝了热茶,随后应了一声:“是什么”心里却有些不爽的,这么冷的天,魏则不好好待在房里睡觉,这么晚把他叫出来,简直就是没事找事。魏则不知魏庄心中所想,只径自湿了双眼,哑声道:“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离开安州,亲手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去了魏国侯府”魏庄听了,手上的动作一顿,烛火下一双眼睛晦暗不明,轻笑一声道:“弟弟莫不是在和大哥开玩笑吧试问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与魏国侯府攀上关系,咱们是走运,刚好与魏国侯府多了一层亲戚关系,才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也是弟弟你有福气,生了景天那样一个聪慧过人的儿子,连我这个大伯都跟着沾了光,弟弟何故会有这样的感慨”魏庄说完,就听魏则嗤笑一声,道:“呵亲戚只是同姓罢了,在他们眼中,怕是天下所有姓魏的人,只要有利用价值,都能是魏国侯府的亲戚。”魏则这话,着实将魏庄惊了一跳。原以为魏则只是来向自己炫耀,自己能攀上魏国侯府这高枝,如今看来,还真另有隐情不成想到自己这些年,凭着魏国侯府这么点微薄的裙带关系,在这安州城也算是混的相当春风得意了,尤其是这做生意的,若是不能跟官府搞好关系,那绝对不会有你好果子吃。而这安州城内,谁人不知他魏庄的弟弟魏则,如今就住在魏国侯府啊魏庄担心自己刚起步的事业受到波及,连忙小心试探道:“弟弟莫不是在魏国侯府住的不开心关于这点,弟弟莫要觉得哥哥多话,老实说,咱们兄弟能有今天,说白了还不是靠魏国侯府这层关系爹在世的时候,常常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弟弟是才子,文采出众,看过的书,也比大哥多太多,这点道理,应该不用我说吧”“我知道,我知道应该知恩图报,”魏则说的有些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神情激动道:“可就算如此,难道我就应该像个牲口一样,老老实实让人圈养,不光是我,就连我的儿子,也要像我一样,过上这种为鱼肉的生活吗”魏庄见魏则咳嗽的厉害,不着痕迹的转了个方向,侧面朝着他,语气关心道:“阿则,别激动,冷静些,大夫说了,你这病不能太激动,若是心中有什么委屈,你跟大哥说,你我只有兄弟二人,如今爹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哥的,自当好好照顾你,照顾景天。”魏则听了魏庄这番话,心里舒坦了许多,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气道:“有大哥这句话,我便是死,也情愿了。”“不许说这种胡话,你若是死了,景天他才刚满十岁,你要他怎么办”魏则体一听到魏景天,眼泪都忍不住要往外流。“是我对不起那孩子,是我害了他,当初若不是我太过追求名利,也不会害得他小小年纪,就被人当棋子养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魏国侯不愧是将门之后,这兵发,当真用的好啊,好啊”魏庄一见魏则又开始了,连忙打断道:“好了好了,怎么又开始了,不是说不许激动吗”魏则没说话,一伸手,抓住魏庄的手腕,目光灼灼道:“大哥,大哥我现在同你说话,你要自己听好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下一个久病不愈的人,就会是你了”魏庄当时没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只能让魏则继续。“魏国侯府,那就是华丽的牢房他们将有才华的孩子收入府中学习,最终优胜劣汰,目的不过是想留为己用,暗暗培养自己的势力,好让魏国侯府长盛不衰,永远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罢了,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人,一般在孩子十岁之后,他们的父母都会相继去世,有的,像我一样病死,有的则是发生各种意外,总之,最终那些孩子,都将成为孤儿,成为一群没有血肉,只懂权量利弊的棋子,必要时,连自己的终生幸福,都可以牺牲大哥,我不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总有一日,也变成那样的人,大哥如今我已命不久矣,魏国侯府不会留我太久,但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将景天救出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就这么被毁了”“什么”魏庄没有想到,原来认豪门亲戚的背后,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事实真相,想到魏景天那张精致之极的脸,魏庄忽然就觉的,心里十分安慰了,看来没选上,也是一件幸事不过见魏则如此信誓旦旦,一副拼了命也要将魏景天救出来的姿态,魏庄心里又有些犯低估。思来想去,结果不过两个了。第一个,则是魏则成功了,却也因此,得罪了魏国侯,被魏国侯派人追杀。第二个,魏则最终没能如愿将魏景天救出,被魏国侯当场诛杀。而这两种结局,不论是哪一个,他,魏庄,身为魏则的亲大哥,都将难逃其咎,被株连是必然,到那时,他将不光失去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甚至有可能连自己的姓名都难保。魏庄坐在那儿,遥想着诸多可能,宽大广袖下的双手,经不住开始发起抖来。“阿则,你”魏庄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卩龙,继续道,“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魏国侯魏国侯可不是普通百姓,那可是一人之下,外人之上的当朝侯爷,是只要挥挥手,就能将我们像蚂蚁一样碾死的人,你真的决定要与他为敌吗”魏则坚定道:“大哥如今不是我要与他为敌,而是他想要我的命啊我死了没关系,可是景天怎么办他才刚满十岁而已,他还只是个孩子,大哥,你也是为人父,我相信,若是今日出事之人是东亭亦或是东越,你也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魏庄这次竟然没有回答,因为在他的心中,答案明显是不同的。只可惜,当时的魏则,并没有看出这一点魏则说完,才对魏庄语重心长道:“大哥,我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以前我也曾多次犹豫,多次挣扎,可如今,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已经由不得我再去犹豫了,大哥,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怕是魏国侯府要找你,你到那时只管说什么都不知道,想来,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大哥不必太过忧虑。”魏庄到底没再说话,只是无声点了点头,魏则以为魏庄这是答应了,顿时心下舒了一口气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先同大哥说一声,魏则也不至于太过自责不安。只是魏则却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这一次的“事先知会”,却让自己提前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当时二叔将这件事告诉我爹之后,我爹当夜,便亲手写了一份书信,让人马不停蹄送去京城魏国侯府,信上的内容,想必不用我说,堂哥心中也有数了。”魏东亭说的轻缓,看着魏景天阴沉的可怕的脸,他知道自己猜对了,魏景天怕是早就知道了什么,而他之所以选择在风华正盛的时候离开京城,果然并非外人所说的那样,久病不愈。只是不知魏景天的久病不愈,与当年魏则的久病不愈,是否皆是出自魏国侯府之手了。若真是出自魏国侯府之手,魏东亭也不免有些同情魏景天了。当年,是魏国侯府害死了魏则,可偏偏魏则死后,又是魏国侯府将魏景天养大成人,而就在魏景天与魏蝉衣有了那样一层亲密的关系之后,魏国侯府却又要魏景天死,这般浮浮沉沉、大起大落,才人生中是最要命的折磨吧而魏景天,这些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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