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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天降 分节阅读 113(1 / 1)

d开之后,并未动手,而是让魏东亭与陵游先上,而人群后面的魏苍术,也并未出手,双双隔着人群对视。而这几人,显然并不是陵游他们的对手,几个来回,便落了下风,最后被陵游一脚踹进水里好几个,激起好大的水花。而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水底,突然窜出十几个人,那些人皆黑衣黑纱蒙面,看不清长相,只露出一双双嗜血的双眸,直勾勾看着他们三人。魏景天低声说了一句:“小心,是魏家的死士,不用留活口 ”魏国侯与江湖人勾结,秘密让他们替自己驯养死士,而这些死士一旦盯上一个人,绝对是不死不休,你若是杀他,最好确认一下他是否已经死了,否则有的死士会装死,背后暗算。所以魏景天才说,不用留活口,留下的,就一定是祸害,随时有可能扑上来补你一刀。果然,这些人与之前那些人有所不同,他们招招狠毒,明摆着是要置人于死地了。魏东亭最先受伤,一不留心,背上被划了一剑,好在他反应快,否则那一剑就可能划在他脖子上了。但魏东亭显然应对这些黑衣人有些吃力,眼看着他身后一人提着剑,从他身后捅了上来,魏景天身形一晃,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了魏东亭的身后,不光体魏东亭挡下了那一剑,还接着魏东亭手里的剑,握着他的手,一个前倾,无形的剑气被推了出去,瞬间割破了那个想偷袭之人的脖子。魏东亭轻松了口气,低声说了一句:“多谢。”魏景天摇头示意不用在意,脚尖挑起地上已死刺客的剑,握在手里用了起来。魏景天的加入,让原本有些落下风的局势,瞬间扭转,魏景天手中的剑,势如破竹般的将好几个黑衣人杀死之后,魏苍术也出手了。魏苍术一个起落,直接跳到了魏景天的面前,与魏景天单挑了起来。魏苍术的剑术也十分了得,经验也丰富,招招克制魏景天出的招数,俩人电光火石,打的难舍难分,几乎只看见黑暗中的残影,接着因为船太小,二人先后飞上了桥头,兵器相撞,擦出的光亮犹如电闪雷鸣。如今看来,魏苍术选的地方,倒是挺好,周围都无人家,自然也不存在吵到谁了。上百招下来,魏苍术竟连魏景天的衣角都没碰上。打斗中,魏苍术也慢慢明白了些,原来魏景天的武功竟如此了得。“魏景天,难不成之前的一切,包括你病重之事,都是假的”魏景天快速回道:“是生病,还是中毒,这点,怕是只有魏夫人心里最清楚。”这一点,魏苍术还真不知道,难不成两年前,他娘就已经有意要杀了魏景天而魏景天称病,最终还因病不得不离开京城,目的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魏苍术心中有些乱,在他而言,下毒杀人,实在不是什么光明的法子,如果是他,他会选择光明真大的决斗。就比如现在这样。又是几百回合,魏苍术与魏景天半空中对打时,魏苍术不敌魏景天的速度,被魏景天一脚从半空踹了下来。魏苍术被狠狠踹到了地上,口中涌出一口鲜血来。魏景天提着剑,轻落在身旁,剑箭直至魏苍术。魏苍术捂着胸口看着他,眼中带着血丝道:“你你要杀我”魏景天道:“会,但不是这一次,魏苍术,这次,就当我还你往年时来曾对我的照顾,下次再见,我不会再留你姓名。”魏景天说不杀魏苍术,就当真收回了剑,转身刚要去帮魏东亭他们,地上的魏苍术突然大声吼道:“魏景天,你最好回客栈看看。”魏景天提剑的手一顿,回头看了魏苍术一眼,那一眼,魏苍术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只是当时,他更着急客栈那边,一转身,整个人朝客栈的方向急速而去。作者闲话:第173章魏景天到客栈的时候,整个君客来已经被火势整个吞没,连着他旁边的商铺,也未能幸免,训城的士兵来了不少,包括周边的百姓,都自主自发的帮着一起灭起火来。魏景天脸色发青,人群中开始搜寻起来,好容易找到了狼狈不堪的君客来掌柜,魏景天冲上前,提着人领子就问:“人呢我夫人他人呢”那君客来老板对魏景天自然熟识,不光是魏景天的长相,当年如玉公子的名声可是响彻京城,即便魏景天有意低调,掌柜心理还是清楚的。再加上魏景天是他店里唯一一个带着男妻住店的客人,那妻子长得也好,可爱却不阴柔,笑起来格外讨喜,只是这会儿看着魏景天双目赤红的样子,掌柜也不免被吓到了,喉头哽咽了下,一时没能说出话来。魏景天低吼着又问了一遍:“我夫人他人在哪儿 ”“夫、夫人夫人他”掌柜左右看了看,拉过一名小二道,“魏公子问你呢,住上房的少夫人哪儿去了”小二一看魏景天的脸色,实在可怕的很,压根儿不敢跟他对视,眼神闪烁道:“着、着火的时候,我、我没看见少夫人出来,所以这会儿怕是已经、已经”小二不敢说下去,魏景天脸上的血色尽退,猛然起身就往火场里冲。“你是何人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有士兵发现魏景天,连忙呵斥道,“快,快把人拦下”三个士兵朝魏景天冲了过去,魏景天这会儿都发狂了,哪里是他们拦得住的,手臂一用力,将人全甩了出去。“大胆来人啊,拦住他,拦住他”又冲上来五六个士兵阻拦,人群里也有老人劝阻道:“这位公子,这楼不能进啊,进去会没命的,可别妄送了性命啊”“琦儿琦儿”魏景天哪里听得下去,这会儿满心都是要进火场。眼看着那些士兵又要拦不住了,人群里金银一声高喊:“公子”魏景天脚下一怔,猛然回头,金银站在人群里,同样狼狈不堪,脸蛋脏兮兮的,头发和衣服都乱了,魏景天甩开士兵的手,冲着金银扑了上去,双手捏住金银的双肩,力道大的好似要将金银的双肩给捏碎似得。“人呢 ”魏景天低吼一声,接着扯开嗓子高呵,“人呢”金银眼里都是泪,看着魏景天牙齿咬得嘴唇发紫,牙缝里挤出声音道:“少爷少爷他他死了。”魏景天的脸刹那如同厉鬼,看着金银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撕了他似的。“你说什么死了谁死了连翘呢我不是让你们保护他吗为什么会这样”金银抖了抖唇道:“连翘连翘她也死了,火刚起的时候,有人突然闯入了客栈,而且来的都是高手,连翘姐姐为了保护少爷,身受重伤,少爷被他了抓了起来,锁在房里不让出来,碧桃也为了保护少爷,被他们杀了,公子,公子,是金银无能,金银没能保护好少爷,公子,金银该死,金银该死”“不,这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魏景天不相信,他不相信古小琦就这么死了,转身还想冲进火场,金银连忙伸出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双腿。“公子,公子您不能进去啊,公子,火太大了,您进去会被烧死的,公子,公子”“滚开 ”魏景天抬腿狠狠踢了金银一脚,金银被踢中胸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金银张嘴,边吐着血边道:“公子,您您不能去进去啊,公子。”“我让你滚开否则,我杀了你”魏景天捏住金银的脖子,整个人已经疯魔了,估计这会儿他已经不认识面前的人是谁了,掐着金银的手腕,力道越来越大。金银脸都紫了,整个人都在翻白眼,哆哆嘹嗦、断断续续道:“公子,你你不能死,报、报仇,你得替替少爷,报一一仇”魏景天瞬间如遭雷击办,瞳孔邹然一缩,半晌,握着金银的手一松,金银摔倒在地,拼命咳嗽,魏景天如雕塑一般站在火场前,眼中印着火光,眼神发沉的让人不寒而栗。“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魏景天打伤了士兵,被他们给抓了起来,金银见状,从地上艰难爬起身,追着魏景天去了,最终两人一起被抓进了大牢。牢房之中,魏景天和金银被分开关押,金银站在牢门前,看着魏景天背对着自己坐在那儿,只是一个背影,看上去却让人忍不住红了眼。金银捂着胸口,张嘴想叫他,话到嘴边,又给忍了回去,只低声喃喃说了一句:“少爷对不起”便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朝着魏景天的方向低头不语。与知道父母死因的那一刻完全不同,魏景天没有失声痛哭,亦没有歇斯底里,他只是坐在那里,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轻飘,没有支点,周围昏暗的没有一丝光亮。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却如同死人没什么俩样,活死人,说的大概就是他如今这种情况了,而之所以知道自己还活着,是因为他还知道心痛,痛的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好似生生被人刨了心,拉扯时,连着皮肉,也一并被扯去了,鲜血淋漓。就这样,过了大概不到小半个时辰,闹房门口传来一阵骚乱声,牢头似乎领着某位贵人进来了,一路都听见他在拍马屁。“这下面有台阶,您小心牢房里脏乱,您见谅”一路就这么絮絮叨叨,总算看见人了,原来,来的人是二皇子燕西,燕西显然也不适应牢房这种地方,一路都皱着眉,满脸嫌弃。牢头领着他来到魏景天的牢房前,指着里面的魏景天道:“二皇子殿下,这位就是今日在纵火现场捣乱的刁民了。”燕西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魏景天没错,当即呵斥那牢头道:“大胆什么刁民,此人乃是本殿下最要好的朋友,你们竟连他也敢动,活腻了是吗”那牢头一听这人居然是二皇子的朋友,当即吓的脸色发白,跪地求饶道:“殿下饶命啊,小的、小的哪里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是他们抓的人,与小的、小的无关啊殿下饶命啊”燕西懒得再听他废话,摆了摆手道:“行了快别废话,把门给我打开。”“曰曰曰 ”疋疋疋。牢头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拿着钥匙上前,哆哆嗦嗦半天,总算把门打开了,燕西一弯腰,走了进去。“景天景天,你没事吧”燕西轻轻拍了拍魏景天的肩头,魏景天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燕西被他苍白的脸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看见的并非一个活人似得。燕西咽了咽口水,再次轻声问道:“景天,你还好吧”魏景天张了张嘴,声音听不出喜怒道:“多些二殿下费心,景天无碍。”燕西觉得魏景天怪怪的,听他还会说话,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似乎真的没事,可看他的脸色,看他的眼睛,又偏偏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脊背一阵阵发凉。燕西嗓子发紧,轻咳了几声,这才发出声道:“我是来接你出去的,咱们咱们先离开这”“多谢二殿下。”魏景天道了谢,缓缓站起身,燕西只觉得他的动作,慢的有些过,但也只是慢,并没有别的,迈开的步子,依旧沉稳。他们一起出牢房之后,魏景天还回头,指着一旁牢房里的金银道:“这是我的书童,劳烦二殿下将他放了,他并未做错什么。”燕西看了魏景天一眼,点点头道:“好。”牢头连忙上前,替魏景天打开了牢房的门金银被放了出来,连忙追上魏景天,叫了一声:“公子。”魏景天抿唇,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主仆二人跟着燕西一起出了大牢。大牢外,却意外撞见了魏蝉衣,魏蝉衣头上戴着面纱,似乎也是刚到,急匆匆的步伐,刚好与他们撞个正着。燕西一眼便认出了她,嘴角勾着笑,故意大声叫了一声:“皇嫂皇嫂可是也为了景天的事情前来看来皇嫂的消息也十分灵通啊,或者说,皇嫂是只对景天的事情,如此灵通”魏蝉衣来的时候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许多,明知燕西这话,是话里有话,魏蝉衣一边观察他身后的魏景天,一边回道:“想来二殿下也知道,景天哥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们情同兄妹,如今听说他出事,我自然要看看。”燕西看了看暗沉的天色,一笑道:“情同姐妹我若是没记错,皇嫂先前与景天似乎是有婚约的吧”“二殿下 ”魏蝉衣眉眼一沉,“二殿下莫要胡言,我如今已经嫁给了齐王殿下,若我真与景天哥有约,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情,二殿下是将我魏蝉衣当成了什么人您就算不顾及我的面子,也该估计齐王的面子,莫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辱没了皇家颜面。”魏蝉衣这么一说,燕西自然不好再多说,毕竟涉及到的可是皇家颜面,即便是他,也承担不起这样的罪名,便冷哼一声道:“皇嫂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口才也是如此了得。”魏蝉衣不想再于他多做纠缠,几步上前,明明心里着急的要命,脚下的步子却还是生生停在了离魏景天一步开外的位置。魏蝉衣心中愧疚,虽然还不知道那火灾的原因,可她心里明白,此事必然与她爹逃不了干系,如今面对魏景天,她竟有些无地自容。顿了顿,方才吐出一句:“景天哥,你还好吗”魏景天并未看她,只回了一句:“并无大碍,劳王妃费心了。”魏蝉衣听他回应,心中燃起希望,道:“景天哥,我知道你夫人去世,你心中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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