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中是次要的,玩家几乎都是每日不断的机械的重复着操作,而美食技能更是鸡肋。不过对于杨羡来说,这些却是有不少的用处。“相父,你做的菜好好吃啊”夏宫涅是个吃货,而且还是非一般的吃货。“来,吃一个拔丝山药”杨羡拿起了夹起了一个山药,递给了夏宫涅。对方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口将切成小块的山药吞了进去。甘甜的山药早已经蒸熟,不用细咬,便已经粉碎。夏宫涅吃着杨羡亲手做的菜,满脸都是笑意。对于杨羡来说,亲自喂食能够提高夏宫涅的忠诚度。而对于夏宫涅这样一个吃货而言,美食就几乎等于一切。“殿下,臣今日的菜做的还符合殿下的口味么”“相父你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王宫里那些御厨没有一个比得上相父的以后涅儿天天来相父府中好不好”杨羡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四五个成年壮汉的食物,如今都进入了夏宫涅的小肚子中。看对方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吃饱。“行,行,行殿下想来臣的府邸,那是臣的荣幸。”杨羡咬着牙说道。照夏宫涅这个吃法,一日三餐,外加宵夜点心。他就算没有被吃穷,也得累死。“那臣和殿下说的事情”“相父放心。不就是碰瓷的事情,交给涅儿了那些人敢欺负相父,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夏宫涅吃得心满意足,摸了摸小肚子,很是霸气的说道。这是一个温和的午后。李家公子李钰正在弦城繁华的大街上闲逛。作为一个世家大族的嫡子,他充分的继承了那些二世祖欺男霸女的优秀传统。蜀王夏云桦病入膏肓的消息在这偌大的弦城早已经不是秘密了。对于这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来说,这其实是一个好消息。对于他们而言,夏氏的正统地位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绑在夏氏这条快漏的船上,不能脱身才是最大的麻烦。一旦夏云桦崩逝,这益州之地就只剩下了夏宫涅和杨羡是他们的阻碍。若是他们能够除去这些阻碍,投奔大梁,那么不但能够保住眼下的富贵,更能够加官晋爵。在李钰看来,杨羡这小子再猖狂,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夏宫涅更是个黄毛丫头,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李钰今天的心情很好,就算碰到了一个无意间冒犯了他的商户,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拳打脚踢,反而笑嘻嘻的放了他。李钰的好心情持续了不少的时间,直到,他碰到了一个小丫头。“诶哟喂”一个穿着布衣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直挺挺的向着他走来,然后不出意外的倒在了地上。动作之娴熟,一看就是专业的。“你干嘛要撞我”李钰看这小脸灰扑扑的脏丫头,本来也没有打算发难。谁知道那小丫头却是不依不饶。“给钱“李钰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一个混不吝,往日里只有他欺负人,哪里还有别人敢惹他。“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敢挡大爷我的路快滚”“你敢骂我”寻常人遇到李钰,早就离开了。可这个小丫头反而还插着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王八蛋,老子不但要骂你,还打你呢”李钰伸起手,一个大嘴巴子就要扇去。只是,李钰的手伸到了一半,背后突然感到一股大力袭击。碰的一声。当李钰满身灰尘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早已经围满了士兵,而他带来的手下也被这些人制服。“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打我,都不要命了么”“李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杨羡不紧不慢的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缓缓地说道。“杨羡”李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呼和道,“你想要做什么”“当然是抓你了”杨羡说完,十几个杨府的家兵一拥而上,便将李钰紧紧的绑缚住了。“杨羡,你凭什么抓我就因为我没有给你丞相府拨款你这是公报私仇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啪啪两个巴掌印,清晰地打在了李钰的脸上,他的脸很快肿了起来。疼痛,让本是叫嚣着的他冷静了下来。“休得胡言。本相怎会因朝堂之上政见不合而私自抓人。李兄啊你这是摊上大事了。”杨羡伸出手,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话,我犯了什么事了”李钰看了一眼刚才动手打他的杨府家兵,犹自不甘地问道。“你犯的可是侮辱皇室,意图谋害蜀太女的滔天大罪啊别说是李世叔了,怕是本相也保不了你啊”李钰似乎想起了什么,仔细看向了那个穿着布衣的小丫头,一脸如同进了冰窖一般。“带走”夏宫涅小跑到杨羡的身边,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相父,涅儿表现得怎么样”“很好,晚上给你加一个狮子头”6第六章 做人要含蓄承天道叛乱被平定之后,其百万教徒散落各地。这些人非农非兵,却又战力强悍,盘踞各地险要的山脉,占山为王。对于各地诸侯来说,这些人既是阻碍,也是助力。承天道的势力虽然放不上台面,但是这些诸侯往往暗中与其勾连。而在益州,东阳教的势力十分庞大。甚至,东阳教早已经超脱了一般江湖门派的定义,说是地方军阀也不为过。李必想要在他日梁军伐蜀时发动雷霆之力,除掉杨羡,砥定乾坤,效顺新朝,那么这股势力便是必须争取的。只是,那夜为形势所迫,李必杀掉了那名刺客。那名孙义士在东阳教中有着不低的位置,李必尚不能确定,东阳教的人会不会因此中断与他的合作。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李必广布暗探,在弦城周围查找东阳教徒的踪迹。只是,李必没有等来他想要的消息,却是得到了一个噩耗。“你说什么杨羡抓了钰儿”李府的管家急匆匆的将这个消息禀告当时正在书房之中喝茶的李必,惊得他差点把舌头烫了。这个时代,上到皇室,下至世家大族,遵循的都是嫡长子继承制。李钰是李家的嫡子,他的身份不是一般的李家子弟可以比的。“竖子杨羡竖子,竟敢”杨羡公然抓了李钰,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在打他李必的脸了,这分明是想要与他李家决裂啊“给我点齐家兵待命,另外,通知青羽卫顾中郎将,让他带兵来援。等等”李必终究不是常人,愤怒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那李府的管家刚刚走了两步,就被李必喝止住了。“杨羡是以什么罪名抓的钰儿”那李府的管家有些不明所以,但如实说了出来:“据少爷身边的侍卫说,杨羡定的罪名是侮辱皇室,意图谋害蜀太女。”“你说什么”李必来回踱步,不消一刻,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备礼”“老爷,你说什么”刚才还准备叫人和杨羡拼命的李府管家忽然一愣,有些不明白李必的态度为什么忽然变了这么多。“过府拜访,自然要备些礼物,这是君子之仪”如果说杨羡只是简单的抓了李钰,那么无论李必事后怎么处置,天下之人都不会说什么可是杨羡扣了一个大逆的罪名,如果处理不好,不但李钰会遭殃,他李家更为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杨府。“殿下,今天晚上的菜做的怎么样”杨羡抡了一个时辰的菜刀,做的一顿饭,被夏宫涅三下两下的就快解决了。“太好吃了尤其是这道红烧狮子头。”夏宫涅早已经脱去了布衣,换上了锦服,此刻粉嫩的脸上,沾满了醇厚的肉汁,眼中还放着光芒。杨羡点了点头,看来大魔王的胃和一般人也没有什么不同。美食果然驾起友谊的桥梁啊“少主,治中从事李必投帖拜访。”正当夏宫涅吃得兴起的时候,守卫府邸的家将杨平来报。“这个老帮菜终于来了么请他进来吧”杨羡看向了夏宫涅,问道:“待会殿下知道说什么”夏宫涅夹了一筷子菜,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兴奋:“要钱相父七我三,把他安排得明白的”杨羡翻了翻白眼,说道:“我们不是土匪,不能这么直白,明白么”夏宫涅又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明白不那么直白的要钱,相父七我三,把他安排得明白的”杨羡终于放弃了教育夏宫涅的想法,说道:“总之,等会李必来了。殿下只要哭就行了,其他都交给臣就行了。”不一会儿,李必在侍从的引领下走了进来,看见坐在主位的夏宫涅,当即跪拜道。“臣参见殿下”“李世叔登门拜访,不知道所谓何事”杨羡开口问道,只见李必重重的磕着头。“臣是来请罪的小儿无状,冒犯殿下,实在罪该万死。”“世叔这是做什么”杨羡赶紧小跑了过去,将李必搀扶了起来。那副恭敬的样子,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关系多好呢“李世兄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殿下担心民间疾苦,微服而行。谁知道李世兄唉”杨羡叹了一口气,放在身后的手向着夏宫涅做了一个手势。本在吃喝的夏宫涅哗地一下哭了出来,边哭还不忘往自己嘴里塞吃的。“”杨羡被夏宫涅的演技感动到了,但事已至此,也知道硬着头皮说下去了。“世叔也看到了,殿下至今还有余悸,本来一顿能够吃一桌子菜。可是现在,半桌子的菜还没有吃完,都是被李世兄唉”“臣罪该万死”不管杨羡的理由多扯淡,李必的姿态是十分的优秀的。他当即又跪了下来,磕起了头,等到杨羡将其搀扶起来的时候,李必已经是涕泗横流。“臣罪该万死,教子无方,以至于那孽畜冲撞了殿下,实非人臣本分。还望殿下垂怜,老臣一定将那孽畜带回府中,好好调教。”我去,这老帮菜的演技还真真挚啊“世叔先起来,本来大逆之罪,是断没有轻饶的可能的。可是殿下仁慈,念李世叔老迈,李世兄的过失,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李必当即准备跪下,却被杨羡拦了下来。“然国法无情。殿下虽然仁慈,但是悠悠众口,不可不堵。”李必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说道:“那杨相想怎么堵”“本朝有罚金代罪的先例。罚些银子,贬为庶人,这事也就过去了”“好好”李必大口气的说着,狠狠地瞥了一眼杨羡,随即向夏宫涅叩拜,“臣叩谢殿下仁恩”当李必从牢中将李钰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父亲,我”李钰并没有受多少苦,可是目光触及到李必的时候,总有些躲闪。“不用多说了,回府好好自省,没事不要出门”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李必的心中却是一片寒意,他握紧了双手,青筋爆出。“杨羡小儿,吾誓杀你”7第七章 仇深似海荒野小道,一座孤坟。“这就是孙叔地坟么”娇阳似火,山中却不燥热,道旁野林,时有清风至。一名女子站在坟前,虽着布衣,却难掩清丽。乌黑的长发披肩,头上仅有一木钗点缀,女子素雅的脸上还留有哀伤。“青青,我们要为孙叔报仇啊”女子的身后,还站着三五个年轻人,个个连带哀伤,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泪。他们手中所拿武器各不相同,有剑有刀有锤,唯有女子,两手空空,手无寸铁。“孙叔对我等有养育之恩。这个仇,不能不报,究竟是谁动的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李必那个老王八蛋”女子回过身来,看向了身后脸带哀容的手下,似乎有些意外。“李必一直想要利用我东阳教,他为什么会动手杀孙叔”“李必利用孙叔刺杀杨羡。事败之后,杨羡带兵围了李府。那时孙叔正在李府之中,李必为了不让杨羡拿到把柄,所以杀了孙叔。““李必”知道真相之后,女子握紧了拳头。一抹发丝从白皙的脸庞垂下,女子虽然是普通山野村妇的打扮,然而身上的气质,却如洁白的芍药,超凡脱俗。只是这芍药,此刻却似染了一抹血色,浑身透着一股煞气。“既然这样,孙叔又怎么能够入土为安”这女子很清楚,这些官府中人是怎么对付她们这些承天道余孽的从小她就见惯了,身边的叔伯兄弟被人抓住之后,不是暴尸荒野,便是枭首城门。“这”“怎么回事”自己的手下吞吞吐吐,反而勾起了女子的好奇心。“是杨羡他说孙叔是一名义士,所以让人安葬了他”女子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而周围这些东阳教徒,也都是一个个面色闪烁,不敢抬眼看这个女子。“我东阳教徒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从不欠人人情。尤其是杨氏一族的人情,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