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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夫人 分节阅读 3(1 / 1)

d夫人,这后脚又被这么些达官显贵围堵,这也算好事不过施天罡一砸吧嘴,倘若说是好事,那除了是吉星临门,还有什么施天罡眼睛一亮,看向了道长,“依道长所言,可是”“正是道人来此,正是告知此事。”施天罡闻言大喜,“这吉星所在何处啊”“老人家不必着急,该来时自然会来,此星与锦程前世姻缘,今世特来与锦程一续。邪恶阻不了,是人心断不得。无须他人操心,自当修成圆满。”道长的话,算是给施老爷子吃了个定心丸。他也算明白了,这是孩子自己的造化,旁人插不插手的,该来时都会来,所幸,这老家伙也不管了。从次日开始,府门紧闭,来客一律不见。然后一时间,都城的媒婆又都没了生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文7再度相遇“老爷,老太爷又传话来了,说是这大限之日就剩下3天了。”小厮施乙刚打外面见了信差回来,就赶紧来通报。说不着急那是骗人的,关于施锦程身上的这个宿命,施府的人是不得不信,即使老爷子不说,他们也跟着捏把汗。其实作为当事人的施锦程,对于这些说辞还真就不信,别看他是元吉道长的徒弟,但是关于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他骨子里是抵触的。之所以顺从,完全是因为尊重老太爷。施锦程听了施乙的话,轻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账册。眼下,谭阳城这边的商号忙得不可开交,单是这些事情,就已经够让他劳神的了,偏偏每天都还有个人在他耳朵边上吹风,让他赶紧娶一房媳妇,施锦程这情绪哪里会晴朗。施乙看着施锦程,知道他们家老爷现在心情非常糟糕,他本是不应该多言语了。可是吧,眼下这事又是大事,搞不好都关系这他们整个施府的将来。施乙在心里垂死挣扎了好一阵子,就会觉得小我的利益与大家的安危比起来,真是一文不值,于是他就鼓了鼓勇气,准备慷慨赴义“老爷,您别嫌小的烦。这事真不是意气用事的事您想啊,老太爷都什么岁数了这一个月为了老爷您的事,肯定是寝食难安呐咱们这么大一家子是吧,这都是巴望着老太爷过日子呢不是小姐陪王伴驾,如今身怀六甲咱们家的事儿已经够多了”言外之意,老爷你任性了,给老太爷气出个好歹来尚且够受的了,再把当朝皇后给气出什么毛病来,那咱们不就大祸临头了虽然施乙的话是夸张了点,但是句句在理。如今的施家可不一般,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一个不小心,那就可能是灭了九族啊施锦程自己也不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思忖了片刻,最后无奈叹了口气,道:“前日王老板不是邀请我们到府上做客吗明日一早你准备些礼物,我们登门拜访。”施乙一听这话,马上就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嘞老爷小的马上去安排,您早点歇着。”施乙说完,便退出了施锦程的房间。这个王老板他是知道的,是谭阳城里屈指可数的大财主,又是当朝户部尚书的小舅子。其膝下有三女,个个出挑。近来因为施锦程在谭阳城查账,想方设法套近乎,想把其中一个女儿给施锦程做个填房。奈何施锦程心思不在这,基本上都避过了这个话题。如今施锦程主动提起来,施乙自然明白,这是老爷活了心思。次日一早,施乙便备下了马车,在客栈门口侯着。不多时,施锦程打客栈里走了出来。总共备下了三辆车,后面两辆的车里已经备下了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施乙知道,施锦程办事,基本不会走第二趟,干脆就把这彩礼都置办齐全了,省事了。马车徐徐前行,施锦程端坐在车内闭目养神。最近他休息得很不好,每天只休息两三个时辰,心绪烦乱得紧空落得很。“舅舅,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你别把我卖到这来,我求求你”车外忽然传来一个少年的哭求声。这个声音像一把利刃,直接就朝着车内的施锦程心口戳来。施锦程睁开了眼睛,伸手掀开了帘子,果不其然,就是那日在街上遇到的少年。邱暮雨跪在地上,扯着蒋宝山的衣袖,满脸都是泪花。“小杂种,你进了这,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了知不知道甭给老子不识好歹趁着你这身臭皮囊还能卖几个钱。过两年你不值钱了,直接就给你扔街上讨饭去”蒋宝山扯着少年的衣领,就要迈上小倌馆的台阶。邱暮雨垂死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进入这样的地方。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了,男人依旧端坐在车内,只差施乙上前去。“嘿我说,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又是你”施乙的声音,让蒋宝山的视线转到了他的身上。一看见是施家的家奴,蒋宝山马上变脸,堆出了让人恶心的笑容,“哟,是您呐施老爷近来可好”那一口那黄牙加上那副谄媚样,真叫施乙厌恶得不行。“我说你,怎么回事又欺负你外甥呢别是打着我们家老爷玉佩的主意吧”“哪能啊,那玉佩在我们家好好的收着呢,我就差给供起来了。”蒋宝山的确给好好地收着呢,但是没有收在邱暮雨身边。施锦程将车帘子微微掀开一个缝,就看见地上的那个少年,腕上颈上又添了不少新伤。施锦程微微皱眉,一股子烦躁卡在了胸口。正文8赎身施锦程推开车门,下了车,方才还在哭闹的邱暮雨,马上就收了声音,赶忙从地上站起来,死死地低着脑袋站到了一边。不过这回蒋宝山倒是留了个心眼,牢牢地抓住了邱暮雨的手腕,生怕这小子一溜烟跑没了影,他可是值200两银子的宝贝。这小倌馆是个不得了的地方,专收16岁以下的男孩,过了这个岁数,就是皮相再好也不要了,因为调教不出来了。一般人家的孩子送过来,那七八十两的价格也就不少了,但是能长成邱暮雨这样的,莫说是个小小谭阳城,就是放在京城里头,怕是真难再寻到了。上次在街上闹得一幕,让老鸨见到了邱暮雨,这眼珠子里可都是金山银山,这个宝贝要是到了小倌馆,还愁没钱赚于是开口就给了200两的高价,愣是把蒋宝山这见钱眼开的人给死死钓住了。这没几天的功夫,那一锭金子就被蒋宝山给输了个精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真就打算把邱暮雨卖到这小倌馆。“开价多少”没有任何铺垫,施锦程直接问价。蒋宝山这眼珠子提溜一转,琢磨着,眼前这位可是大财主。上次那一块破玉就开价一锭金子,这可是个大活人。在老鸨那是200两,到了这个主儿这,可就不止这个价钱了。“四额,五百两”蒋宝山是真敢开口,这个数报出来的时候,施乙差点拎着板砖拍死他丫的。但是施锦程尤为淡定,直接掏出了一张500两的银票,“人是我的了,打今天起,跟你们没有分毫关系。”蒋宝山的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头点得跟捣蒜一样,一双贱兮兮的手就悬在空中迎接那张银票。施锦程嫌弃地将银票随手那么一扔,便掉在了地上。蒋宝山刚要弯腰去捡,施锦程先他一步不经意地踩了一脚银票,然后走到了邱暮雨面前。蒋宝山随后捡起了那张有大脚印的银票,贱兮兮地踹进了怀里,又是作揖又是讨好。施锦程皱了一下眉,施乙见状,转身呵斥蒋宝山,“拿了钱还不快点滚蛋”“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蒋宝山灰溜溜地走远了,而邱暮雨的头依然死死地低着,他的心百般扭曲,泪水不住地滴到了地上。施锦程看着这样的少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最后干脆拉起了少年的手,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拉到了自己的车上。邱暮雨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不过逃过了被人鱼肉的厄运,总归还是好的。邱暮雨局促地坐在车厢内,浑身都开始颤抖着。施锦程打量着少年腕上的伤,然后推开了少年的长袖,登时便愣住了。少年的小臂上,全都是皮开肉绽的伤痕,新的旧的,有的还在泛着血丝,天知道这少年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施锦程眉头紧皱,缓缓放下了少年的衣袖,冷着声音对车外的施乙道:“回客栈。”施乙登时一愣,不是吧他没听错吧眼看着这亲事就要成了,怎么还往回返施乙反应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车依然向前行驶着。结果车内又传来了一个更冷的声音,“我说回客栈,没听见吗”这声音里破带了一丝怒意。对于向来喜怒不明的施锦程来说,能从声音里辨析到一丝怒意,就说明这个人这会已经很生气了。施乙也不敢再怠慢,赶忙调转马头,朝着客栈的方向驭车前行。回到了客栈,施锦程让施乙请来了谭阳城里最好的大夫,大夫给暮雨的全身都做了一个检查,并且给包扎了伤口,开了药方,就连离开的时候,还一直摇头,感叹着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对少年下手这么残忍。大夫走了,施锦程推门而入的时候,原本好好躺着的邱暮雨吓得赶忙坐了起来。身上没有穿衣服,都是缠着的绷带,基本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你躺着。”施锦程道。“我谢谢谢施老爷”邱暮雨依然不敢抬头去看男人,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强大。就连蒋宝山那样的泼皮暮雨都敢去哭喊着求饶,偏偏对这个男人,他连话都说不全乎。正文9出主意施锦程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这么怕自己,事实上,是他自己没有发现,很多他认识的那些人都怕他,只是因为他不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小事上罢了。不过他倒是对这个少年略略有些注意,所以就感受到了少年的胆怯。不过他不是那种闲到去追问这种事情上,他救下暮雨,就单纯地想救而已。施锦程在房间里坐了一小会,两个闷葫芦也憋不出来什么字,干脆施锦程就起身出去了,他觉着这样,那个小家伙还能安心地休息一会。施乙就守在门口,正等着他们家老爷出来。他这个急啊,后天可就是大限的日子了,偏偏今天出了这么个意外,这可如何是好“老爷,王宅,咱还去不”施乙小心翼翼地问着,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在提醒。“再说。”“啊”施乙的下巴差点都掉到了地上,心里好一通哀嚎,我的老爷哟,这事真不能再议啊“你今天耳朵好像不大好使。”显然,施锦程对于施乙的反应有些不高兴了。本来么,他是老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轮得到一个下人来指手画脚吗施乙闻言,大惊失色,慌忙点头,赶紧撤离危险现场。但是施乙心里这个苦闷哟咋办啊,剩下的时间可是不多了呀,眼瞅着大功告成,怎么就这么背,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了施乙一脸苦逼相地走到了后厨,不管怎么说,他得吩咐小二给老爷准备午饭不是“哟,爷,您今儿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掌柜的看见施乙灰头土脸地打楼上下来,赶忙过来招呼。虽然施乙不过是施家的一个下人,但是对于寻常人来说,那也是了不得的老爷。虽然这掌柜的都年过半百,见了这比自己小几十岁的施乙,还是得叫声“爷”。“哎,能不愁吗,我们家老爷再不纳贤,就要出大事儿咯。”施乙唉声叹气地坐到了桌子旁边,眼睛无光,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一样。“啊不对啊,您和施老爷早上不就去王老板家提亲来着”客栈掌柜的也跟着坐到了一边,并且顺手给施乙倒了一杯茶。“哎别提了半路上碰见蒋宝山那个孙子卖外甥,我们老爷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出手把那孩子给救了下来,要不那孩子就只能去当小倌了。”“啥这个蒋宝山真不是东西,现在又打起他亲外甥的主意,真不是人”“可不是吗都是这个搅屎棍,搅合了我们老爷的好事。本来让我们家老爷活动心思纳贤,这事够难的了,可下有点松动,又没谱了。”施乙烦躁得要命,双肘拄着桌子,双手不停地揪着头发。原本好好的发髻,就被他揪得乱七八糟了。“这大限还有多少时日”“两天。”“只有两日了那可是真的不好办了。”从上门提亲,到下聘礼,再到迎娶,这最快也得三日,除非是土匪抢亲,当日就利索。“哎,就算我现在去外面随便找个人,这置办物件酒席,也来不及啊何况咱家老爷,他压根就不是个随便的人”施乙越说越没指望,直接把自己个给说到死胡同里去了。“嘶哎我这倒是有个应急的办法,但是不知道”掌柜的欲言又止,思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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