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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惨的小皇帝 分节阅读 46(1 / 1)

d,端起热气腾腾的清粥灌了两口,这才呼着热气侧头问。江岸吃相豪放至极,而且速度极快,一整只不大的山鸡三两口就进了肚子,连骨头都嚼碎了懒得吐,直接咽下,但他有个习惯,每逢吃鸡就一定会把鸡腿用刀卸下来,放到边上干净的碟子上供长乐取用。做什么“他恶劣的笑了笑,“昨夜里又来了几个客人,爷他们会客去了。长乐有些吃惊,随即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最近怎么这般松懈,杀手来了都睡得跟死猪一样,若哪天不小心落了单,被人割了脑袋都不知道。还有,这一路以来杀手一波接一波,简直没个消停,没被杀死也要被烦死了但能叫他叔亲自去见的,到底是何方神圣长乐被好奇心折磨的抓耳挠腮,偏偏边上又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江岸,两个人眼神一对去探否长乐借口如厕,叫上江岸做护卫,两个人正大光明的避开众人去寻陆长歌,长乐不知道其他队伍在哪里,但江岸知道。呀有江岸作引,不过数百丈距离便寻得另外一波人马,他们装扮的极为隐蔽,一眼望去竟如同与周围环境化为一体般,连气息都微不可查,若非有江岸引导,长乐恐怕直接冲到了人家面前都瞧不出来这里聚着不下十人。突然有人似乎察觉到了长乐他俩,警惕的站了出来,其余人也不再做掩饰,手持利刃蓄势待发。长乐这才发现这只队伍气势尤为不同,数十丈外就感觉得到那些人浑身散发的凌厉气势和血腥,仿佛是踏着尸山血海而来,叫人一见就心生畏怯不敢上前。只一人就有千军万马的气势,更别提那是一整只队伍。长乐不知道太平盛世之下竟然还有这般杀气四溢的队伍,一时间有些愣怔,莫不是找错了江岸拉着长乐躲进岩石后面,小心翼翼的只敢用气音交谈:“那是暗堂,他们发现我们了,只是还未曾确定我们具体位置,回去吧。”听江岸的语气,长乐就知道对面是友军,但未曾见到他叔,未曾探到他叔在这里隐藏着什么,长乐自是不愿回去的,这里相聚他们三四十丈,他们即使怀疑也肯定不敢真的确认,我们藏一会儿,在偷偷潜过去。长乐想的是,若非江岸早就知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们也不可能察觉到对方,那么相对的,对方即使有所察觉,也肯定不能确认自己这边闹出动静的是人还是小动物。说起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ot这家伙表面上跟他叔毫无干系,也不过是去年年末才上京述职的,怎么就能知晓连他都不知道的存在长乐眼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嫉妒。江岸想告诉他,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绝对潜不进去的。正要回答长乐的问题,就被打断了“殿下,王爷请您过去。长乐被头顶上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屁股蹲到地上,小脸还惨白惨白的,用手指着打扮的像一团移动的灌木枝的家伙抖个不停:“你你丫的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灌木枝:你们心里有鬼怪我喽江岸神清气爽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走吧。长乐看着前面带路的灌木枝,又撞了撞江岸的肩膀:“哎,你还没说你什么身份呢江岸恍然大悟一般的拍了下额头,笑嘻嘻的开口:“瞧我,又忘了。我爹是镇西侯江左传,我娘出身聊城,乃是方水氏后人,家中两弟滚滚滚ot长乐没好气的打断他,净会糊弄人,明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些,谁管你家中几弟几妹玩闹间,两人被带进一座不算大的地窖。长乐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地窖,这荒郊野岭的绝对不会是农家人挖的,难为这群人,肯定连夜赶路挖洞,白天就藏在这里头。“不是说过不许你乱跑的吗“陆长歌坐在地窖唯一的长凳上,神色无奈却又宠溺对着长乐招了招手,看也不看旁人。江岸昂首挺胸、一脸正气的架势,不知道的绝对想不出来就是这家伙煽动小主人冒险,唯一能显示他心虚的地方就是把自己往角落缩了缩,似乎最大程度的缩小存在感。此时陆长歌面前跪着一女三男,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从露在外面的脸色和眼神看来,绝对吃了不少苦,皆已经呈现濒临崩溃的状态。跟方之非一伙的ot长乐迟疑的开口,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雀跃不停,他叔终于开始不避着他处理这些背地里的事了,有进步除了陆长歌,在场的所有人都隐晦的打量一开口就直指关键点的长乐,谁也未曾想到,他们视作小白兔的小殿下竟然这般敏锐。长乐本就有意在他叔面前露一手,期望告诉他自己也是很厉害的,能帮上不少忙,以后这等事完全没必要避开他。眼见周围人暗含惊叹的打量,长乐更加得意了,小下巴翘的高高的,还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做到陆长歌身侧。“之前在宫里碰到过披着方之非皮的侯清远,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人身上味道怪怪的,与往常闻到的所有熏香都不同”,长乐文采武功不敢说最好,但若拼五感,放眼天下也敢称一句“不服来辩”,“这些人虽然身上有血气,又裹了许多常见熏香尝试掩盖他们身上同方之非那具皮囊古怪一样的味道,但还是叫我闻了出来。瑟完这些,扭头就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陆长歌。陆长歌快要被那“求夸奖ot的小眼神儿给闪瞎了,忍了又忍,终究是朗笑着将人揽进怀里揉捏亲吻,他嘴角弯弯的肯定对方:“长乐真是能干,若早叫上你,也不用他们审的那般辛苦了。”作者闲话第122章长乐这才正眼打量前面这四人,身量都不算高,但依旧能看岀不算厚的衣襟之下掩藏着多么发达健硕的肌肉,长乐看看他叔又侧头看看江岸,觉得对方这种身材还真是不大美观。“他们是来刺杀的”长乐疑惑的侧头,“怎么看他们都不像是刺客一流,倒像是徒有蛮力的莽夫。刺客在长乐的印象里,应该是腰细腿长、一看就容易飞来飞去的那种,而不是这种肉墩子似的肌肉小短腿儿。“而且,这究竟是什么味儿,又腥又苦的。ot长乐皱着鼻子,有些嫌弃。陆长歌来这里是审人的,穿着极为简洁利落,自然没有随身带上帕子,只好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用自己的手捂住长乐的口鼻,嘴里还笑骂了一句“娇气”。地窖看着黑暗阴冷,实际上却分外温暖干燥,就是里面全用火把照明,烟火缭绕,有几分呛人。旁人或许还好,但对嗅觉过于灵敏的长乐来说,却是有些难熬。好在逼供手段都已经施展过了,眼下那几人已然是问一句答一句。他们几人确实与方之非同出一族,单据他们的说辞,方之非与他们的任务并无任何干系。二十年前湘南一带匪徒众多,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极为器张那时仲康帝也才继位没几年,正是最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时候,便派遣大军准备将这一带匪徒一网打尽,他杀了一批又一批,但那里民众的匪心早已根深蒂固,前脚匪窝被端了,后脚就有新的冒出来,继续占山为王杀人夺财。为了震慑,仲康帝将最为声名远播的一窝患匪以极为残酷,普通人闻所未闻的手段折磨的半死不活,挂于官道两旁,这件事甚至让年轻的仲康帝毁誉参半,绞杀匪患自然是功德一件,但手段之残忍令言官参了一笔又一笔,更别说普通百姓,根本不敢往挂了尸体的官道上走,据说看了会夜夜做噩梦的。这四人本是当年一批被用来震慑世人的患匪后人,那时候年岁也都不大,跟大公主差不多的年龄便叫皇后动了恻隐之心,皇帝受不得发妻软语相劝,正好一直未有嫡子,便当做积福一般将不满六岁的孩童放过了,他们感念王皇后的恩情,王皇后被打入冷宫之后便进京自投于陆子琛门下为之效力。因为他们特征明显、手段诡谲,便叫陆子琛当做底牌一般藏了起来,谁知本来已经唾手可得的大位叫半路杀岀来的陆怀瑾给抢了,于是恨上了助陆怀瑾上位的陆长歌,以前京中都是陆长歌的势力,他们只得躲藏忍耐,谁曾想他居然放弃朝中的一切,叫陆子琛又起了心思,派这些人前来刺杀。他们擅长巫蛊,操纵毒蛇毒虫,但做不到干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便悄悄坠在陆长歌一行人身后,没想到又一波人马藏的比他们还要深,还不等他们有所施展就叫人抓了起来。女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声音嘶哑,“还求大人饶过小人几条贱命。陆长歌却充耳不闻,他温和的摸着长乐的发顶:“长乐出去玩一会儿,我一会儿丿就去陪你好不好长乐坚定地摇了摇头,口鼻被人捂着所以说话呜呜哝哝的:“你们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咱们还有一辈子的路要一起走,我总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后。陆长歌没说话,长乐便坚定地看着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陆长歌无奈,招了招手让他们继续。江岸这时候主动几步走上前来,仔细打量了那女人几眼,忽然可惜似的摇了摇头:“卿本佳人,奈何做匪。他握住女人纤细的小指,再开口时声音依旧温柔,“说的不对,你再想想长乐眼睁睁的看到他的手腕在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后弯曲,被他握在手中的那节小指自然也以同样的速度往后弯十指连心,划开一个口子尚且疼痛,更何况以这般磨人的速度折断骨头,女人凄厉的惨叫出声,身子极力的沿着江岸的力道扭曲,试图让手指跟手掌呈现出原本该有的角度。但她的腿似乎出了问题,跪着尚且看不出来,挣扎的时候根本丝毫不能动弹。与此同时,那几个男人疯了一样的往女人那边蠕动,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绝望又愤恨的嘶吼,长乐仔细一看被吓了一跳那些男人嘴里黑洞洞的,竟是全部没有舌头“我说我说我说“女人满头大汗眼睛充血,面容狰狞的如同恶鬼,惨叫的时候口水已经淌了出来,连个清晰地音节都发不清楚。江岸为难的摇了摇头,满脸的可惜:“你这把戏已经玩了好多回了,要惩罚。话音刚落,就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和女人变了调的惨叫。尚且不等人喘过气来,江岸握住了她第二根手指,继续柔声开口:“好了,我们继续,你还有九根手指连同十根脚趾,我们不急,你慢慢考虑。陆长歌看也不看眼前的惨状,他全副身心都放在长乐身上,若他出现受不住的情况就立刻将人带出去最开始长乐确实有点害怕,抖着睫毛将自己的小脸完完全全的藏进陆长歌的大掌里,两只小爪子紧紧揪着陆长歌的衣袖不肯撒手,但又忍不住偷看,他看到女人凄惨的模样,看到江岸偷偷撇过来的视线,看到他叔暗藏担忧的脸,“我不怕。他们是要来杀我们的坏人,这是罪有应得的,对,罪有应得“长乐小声的嘀咕,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得。江岸继续他的工作,在第四根手骨断掉之后那女人已然神志不清了,淌着口水进气多出气少,嘴里一个劲儿的重复“真有人将四个犯人拖了出去,长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最后说的是实话吗ot长乐瞅瞅江岸,又瞅瞅陆长歌。她说他们实际上是陆怀瑾的人,其实长乐是比较相信的,毕竟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救命之恩,当时都是几岁的孩子,哪里会时隔这么多年巴巴地跑上门来报恩。更为可信的是近两年一直在外游历的陆怀瑾,不甘心沦为普通人,收服这些江湖人士为己所用,承诺求得大业之后为他们封官加爵之类的。毕竟,人性的本质是自私,有所图谋才会甘愿赌上身家性命去搏。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长乐竖着两条眉毛:“亏得当年还是你劝老皇帝放了陆怀瑾一条生路,这些年又对各种宠信提拔,若不是咱们不稀罕,哪里轮得着这对甥舅爬到咱们头上来作威作福,呸陆长歌捏了捏长乐高高撅起的小嘴儿,皱眉开口:“你这是跟谁学的这般粗鲁“还有点可爱长乐见对方并未反驳,只当自己猜对了,闻言不开心的看着对方:“重点是这个吗咱们不应该不应该”长乐吭哧吭哧的说不出来了,不应该把皇位让出去不应该放弃京中的一切远走高飞当然不是了,皇位有什么打紧的,他们确实不稀罕,况且离开京城是为了救他叔的命,非走不可,但就是恼怒对方不仅不知恩图报,还有过河拆桥之嫌。“好了,多大点事儿,莫要气坏身子。ot陆长歌揽着长乐的肩膀往外走,还侧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江岸。江岸死鱼眼:得,估计又得追着马车跑几天出地窖,温度骤降,长乐抖了抖,极其自觉地掀开陆长歌的披风把自己裹了进去,还讨好的挤出两个小酒窝。从背后看过去,两人就像一个体型巨大的胖子,江岸撇了撇嘴,小没良心的,有了叔就忘了旁人。到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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