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我们家的鸭子做出来的菜吗,好香啊”正在这时,呼延守信也看到桌子上没有吃完的烤鸭,当下抽动着鼻子问道,他只知道李璋这几天偶尔向他买几只鸭子,说是看看鸭子是否让他满意,并不知道李璋要做什么。“不错,我去再拿一只过来,你也尝尝味道”李璋这时也再次开口道,这只烤鸭虽然没吃完,但呼延守信是客人,总不能让客人吃剩菜。“不用客气,我刚才已经吃过饭了,就是想尝尝自家养的鸭子是什么味道,这只就行”呼延守信说着也不客气,取过刀子片了一片鸭肉放在嘴里,随后也不由得连声夸赞道,“太好吃了,简直比皇宫的御宴还好吃,果然不愧是我们家养出的鸭子”看到呼延守信这么随性,李璋也哈哈一笑,对他的好感也再次增添了几分,随后三人坐下来商量了一下鸭子的事,豁子更是恨不得马上就去野鸭滩看看,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宵禁也要开始了,他也只能和呼延守信约在明天。第二天一早,豁子就和呼延守信去了野鸭滩,并且商量日后的合作事宜,这些小事李璋是不管的,不过他却有其它的事要做,那就是改造回味斋的厨房,毕竟要做烤鸭的话,没有烤炉可不行。不过烤炉的事倒也不难,因为李璋之前为了做烤鸭,已经在家里的厨房做了一个烤炉,当然他只是动嘴,真正动手的却是老刀和瘸子他们三个,老刀三人不但武艺好,砌墙抹泥的手艺也不差,家里的烤炉就被他们做的像模像样。有了家里这个烤炉做样板,回味斋那边也就简单多了,李璋自己抽不出时间,但他之前去过厨房,也早就按照厨房的布局画了图纸,然后又派老刀去找了几个泥瓦匠,按照图纸去回味斋做烤炉,老刀也去做监工,李璋从宫里回来后,也会去那里看看,有什么问题直接让匠人修改。几天之后,回味斋的烤炉也做好了,豁子也和呼延守信谈好了生意,从他那边订了一批鸭子,同时秀秀也去了回味斋,把烤鸭和其它几道菜的做法教给了周老三,一切准备就绪后,回味斋也终于开始推出新菜,不过也就在这天,许久不见的吕武却忽然一脸疲惫的回来了。第一百三十五章 水元观的壁画“武叔,您这段时间去哪了”回味斋的二楼雅座,李璋这时也一脸关切的向吕武询问道,自从吕武去了提刑司后,就一直没见到人影,刚开始李璋他们还不在意,毕竟吕武一向都是这样,但后来时间一长,他们也开始担心起来,为此李用和也亲自去了一趟提刑司打听,但却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这段时间在忙一个案子,为此还去了外地一趟,今天也是刚回来,可把我给累坏了,这家酒楼是你们新开的”吕武说到这里也四处打量了一下,随后也不禁皱起眉头道,“看样子生意不太好啊,怎么二楼一个客人也没有”“这家酒楼是豁子想出的主意,生意的确出了点问题,不过我也想了补救的办法,估计过段时间生意就会好起来。”李璋听到吕武的确是在忙案子的事,当下也是松了口气道。就在李璋的话音刚落,只见秀秀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道:“武叔您快尝尝,这是店里的新菜,还是我亲手做的”今天酒楼里增添了新菜,刚好又是旬日,所以李璋他们一帮人也都来了,再加上又遇到吕武回来,所以李璋就陪着他来二楼吃点东西,顺便也为他接风。“这段时间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最想念的就是秀秀你的手艺,今天我可得好好大吃一顿”吕武听到秀秀的话也是大笑一声道,说着抄起筷子就大吃起来,一边吃也一边夸赞秀秀的手艺。“下面的客人有没有点咱们的新菜的”李璋这时也笑着向秀秀问道。“点了点了,有三桌客人点了烤鸭,而且在吃过之后都是赞不绝口,引得另外几桌客人也点了烤鸭,本来我给武叔也准备了烤鸭,但客人催的太急,无奈之下只能先给他们了”秀秀这时兴奋的回答道。“我这边不急,你们先招呼客人”吕武听到这里也是大手一挥道,反正都是自己人,他早吃晚吃都是一样。秀秀也知道不用和吕武客气,当下清脆的答应一声,随后就下楼招呼客人了,李璋这时又想起刚才的谈话,于是继续开口问道:“武叔,您之前办的是什么案子啊,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这个”吕武听到李璋的话却是迟疑了片刻,随后这才含糊的道,“这件案子是我进提刑司后接手的第一件案子,而且还是皇后亲口吩咐下来,指定让我办的案子,只是因为年代久远,办起来十分的困难。”吕武说了这么多,却一直没说是什么案子,但是李璋却从他的话中得出两个有用的信息,第一这个案子竟然是刘娥吩咐下来的,而且还年代久远,这让他也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当下脱口而出道:“武叔您办的案子不会是和水元子有关吧”“你你怎么知道水元子,难道是皇后告诉你的”吕武听到李璋的话也是大吃一惊道,其实这个案子是刘娥单独将他召到宫里吩咐他的,根本没有经过提刑司的手,所以除了他之外,应该没有第二人知道才对。“果然是这件事,其实水元子这件事还是我第一个发现的,然后由太子告诉了皇后,我也猜到皇后肯定会让人去调查水元子的底细,却没想到竟然是武叔您。”李璋这时笑了笑再次道。“原来如此,不过你能肯定陛下和公主生病,都是因为这个水元子吗”吕武听到李璋的话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再次追问道,看样子刘娥并没有对他有什么隐瞒。“至少九成以上的把握,另外武叔您既然已经开始调查这个水元子,是不是也发现这个人和野狗有点像”李璋说到最后时,脸上也露出凝重的表情。“不错,我早就发现这一点了,这次回来也打算问一问野狗,看看他是否认识这个水元子”吕武点了点头道。“我已经问过了,野狗根本没听说过水元子这个名字,更别说认识他了,当然这也不能说明野狗和水元子没有关系,也许水元子是诈死后换了名字。”李璋这时摇了摇头道。“你认为水元子没死”吕武听到李璋的话却是一皱眉道,他虽然也有所怀疑,但是之前他主要是查了一下水元子的出身来历,为此甚至骑快马去了趟山东,只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他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野狗才十岁,可是这个水元子却是在野狗出生前死的,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我怀疑野狗很可能就是水元子的儿子,如果真像我猜测的这样,那么水元子肯定没死,另外他死的也太蹊跷了,偏偏在献上黄金餐具后死了,而且汴河中为什么会出现大量的鳄鱼这些都是解不开的疑点”李璋十分认真的分析道。吕武听完李璋的这些话后,也露出沉思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再次开口道:“如果水元子没死的话,野狗又是从地下跑出来的,难道说水元子一直藏身于东京城下”“很有可能,如果武叔您不累的话,不如下午您带我和野狗去一个地方,之前我早就想去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李璋再次开口道。“什么地方”“水元观”“陛下为水元子立的道观”吕武听到李璋的话也是眼睛一亮,随后就点头同意道,“好,你让野狗准备一下,咱们吃过饭就去”午饭过后,吕武骑着马带着李璋和野狗两人一路狂奔,因为李璋和野狗都是孩子,所以也和吕武同乘一骑,其中李璋在吕武身后,野狗在最后面,结果第一次骑马的李璋被颠的差点吐出来,而且又害怕从马上掉下来,只能死命的抱住吕武,相比之下,野狗却显然游刃有余,甚至还向吕武请教了骑术。水元观就在汴河的下游,也就是东京城东南角的位置,当李璋他们三人赶到这里时,发现水元观的规模竟然还不小,而且道观的大门前人来人往,观中也香烟渺渺,看来香火还十分的旺盛。吕武下了马,带着李璋和野狗大步进到道观,观中有一些知客的道士,说起来这个水元观与吴起庙有点像,都是为人而立的庙,而且这两人同样都是得到皇帝的封赏,当然相比吴起,水元子的功绩实在不值一提。当下李璋三人一起来到大殿,正中立着一座身穿道袍的神像,只见这个道士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颌下三缕长须,五官俊秀一脸的正气,不过神像不是照片,水元子的神像如此,但真人可不一定长这样,比如李璋进来后就一直观察野狗,但野狗看了看神像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吕武这时也找来了水元观的观主,对方是个年近花甲的老道,长得又高又瘦,胡子修的十分整齐,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贫道玄诚子,不知官爷找我可有什么事情”刚才吕武已经亮出了自己的腰牌,所以玄诚子知道吕武是官府的人,这时也显得十分的客气。“玄诚道长,我们听闻这位水元子道长的事迹,心中也颇为佩服,不知您与他是否相识”吕武并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反而撒了个谎话问道,水元子才死了十几年,见过他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呵呵,原来各位是想打听水元子的事迹,说来也巧了,我与水元子的确相识,当年我还曾经帮他炼过丹,不过各位若是想了解水元子的事迹,我倒是可以给各位讲上一讲”玄诚子这时说着,竟然移步来到了后殿,吕武他们也紧随其后,结果这才发现后殿四面的墙上画着不少的壁画,看样子应该是记录着水元子的一些事迹。玄诚子带着他们来到第一幅壁画前,只见上面画着一个死人躺在地上,旁边有一个道士将一粒丹药正要喂到死人的嘴里,而在远处还有一支庞大的队伍向这边而来,队伍上有五彩的祥云,似乎来的人身份不凡。看到这幅画,李璋也立刻明白过来,这估计就是传说中水元子能够起死回生,并且被去泰山封禅的赵恒遇上的事,不过这种事显然可信度不高,李璋更倾向于这是水元子故意安排好的,并且在赵恒面前演的一场戏,从而借此接近赵恒。果然,玄诚这时指着画讲解起来,几乎和李璋知道的没什么两样,随后他又一幅接一幅的讲着壁画上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吹捧水元子的故事,比如炼丹、参加皇家宴会等等,李璋听着也是连打哈欠,这些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当玄诚子讲到最后一幅壁画时,李璋这才打起精神,只见这幅壁画的内容是讲水元子在汴河与中鳄鱼搏斗的事迹,在翻滚的浪花间,一人一鳄生死相搏,看起来颇为震撼。不过也就在这时,李璋也发现野狗看到这幅壁画时,却忽然脸色一变,眼神也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第一百三十六章 带月牙的剑“那把剑,我认识”野狗看着最后一幅壁画,忽然低声在李璋耳朵说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狰狞,身不上涌起一股刻骨的仇恨,两只拳头也攥的紧紧的,似乎恨不得一拳把眼前的壁画给打碎一般。李璋看到野狗的样子也是一惊,当下先是低声安抚了他几句,随后也仔细打量起壁画上的情况,野狗所说的剑,应该是水元子与鳄鱼搏斗时,手中拿的那把剑,只见这把剑大半插进了鳄鱼的喉咙,露在外面的只剩下一小段和剑柄,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这把剑好像很普通啊,而且画上的东西与实物可能并不相符,你确定见过这把剑”李璋最后带着怀疑的神色向野狗低声问道。“剑柄上有月牙的标记,我绝不会认错”野狗这时咬着牙道,两眼迸发出来的仇恨似乎要把整面墙壁给射穿。“月牙”李璋听到这里也是一愣,随后凝神向壁画上看去,剑柄和剑身交接的位置一般都是雕刻着兽头之类的,就好像要把剑身吞到口中似的,因此这个地方名叫吞口,据说是因为剑为凶器,能伤人也能伤已,兽口把剑吞在口中,可以镇压剑的凶气,以防伤到剑的主人。不过壁画上水元子拿的这把剑却有些特殊,吞口处没有雕刻兽头,反而雕刻着一个月牙,说起来也多亏了这些壁画十分精美,连这些小小的细节都画的十分清楚,但也正因为太小了,所以刚开始李璋也没注意。“玄诚子道长,水元子他手中的剑和画上的剑一样吗”李璋当下来到玄诚子面前问道,玄诚子既然认识水元子,而且还是这里的观主,说不定见过水元子的剑。玄诚子听到李璋问起水元子的剑,当下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这才开口道:“画上就是水元子的剑,说起来当初水元子杀了巨鳄,人虽然消失不见了,但他的剑却留在巨鳄身上,后来被我们取回来供奉在观中,壁画上的剑就是照着他的剑画的。”“那把剑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看看”李璋听到这里再次急切的问道。“这个”没想到玄诚子这时却露出为难的神色,随后叹了口气接着道,“你们跟我来吧”玄诚子说着来到后殿的一个角门外,然后推门进去,李璋等人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跟着进去,结果却发现这里是个很小的房间,正中供奉着一个香案,而香案上放着一个架子,好像以前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供奉,但现在却是空的。“水元子的宝剑本来供奉在这里,本来一直相安无事,平时也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