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说话间还意有所指的扫了那个太监一眼,后者反射性的脱口道:“难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怎么可能,西国太子怎么可能听任别人的安排”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哪怕是晟亲王,也不可能号令西国太子吧“天下间巧合的事多了去了,但西国太子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一点,虽然本宫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排,亦或者是不是私下许诺了西国什么,但本宫可以肯定,西国太子的出现绝非偶然,从这件事上面,我们又可以看到另一件事,说不定,七皇子已经被治愈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没有现身罢了,若这时候四处动作,无疑是自寻死路,不管是楚云寒还是晟亲王,甚至是晟亲王妃,他们可没有一个是善茬子,动得越多,我们掉进陷阱里的机会就越大。”不得不说,白贵妃能隐藏得这么深,真不是靠家族势力,就凭这份头脑,估计也能甩其他嫔妃好几条街了,如果没有凌敬轩的出现,或许最后皇位真的有可能落入他的手中。“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老太监难掩可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但能整死七皇子扳倒皇后,甚至有可能打压严晟睿,以后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嗯,什么都不用做,不用觉得可惜,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本宫猜错了,你们以为良妃那些人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说,他不管动不动都是双赢,根本不存在可不可惜的说法,对付良妃那些人可要比对付楚云寒容易多了。“贵妃这样一说奴才就懂了。”两个太监双双露出恍然的神色,白贵妃淡淡的扫他们一眼:“顺便给宫外递个口信,让他们千万别轻举妄动。”“是,奴才这就去办。”老太监躬身走了出去,白贵妃软微眯双眼,说是那样,如果此事真是有人刻意安排,他们以后行事恐怕就要更加小心了。同一时间福庆宫。今天已经是众人种植牛痘的第二天了,天花病毒发病快,治愈起来也快,不少人的症状都缓解了不少,因为年纪小而昏迷好几天的九皇子和最早感染天花的七皇子也醒了,昨天他们还满布脓疮,今日一早那些脓疮就阉了不少,脓疮周围泛红的皮肤也逐渐恢复本来面貌,只要再休息个几天,配合赵山开的汤药,应该就能彻底痊愈了。而同样染病的凌敬轩,因为感染时间短,又在发现的第二天就马上给自己种植了牛痘,加上汤药和月牙泉水的功效,第二天一早就恢复了,饱饱的睡了一觉之后,他的精神头也好了很多,看起来基本跟正常人无异。“敬轩你没事了”昨晚安排完之后就一直守在凌敬轩的床边,因为怕他有个闪失,整个晚上他提心吊胆的注意他的状况,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实在是撑不住才趴在床边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他却躺在了床上,睁开眼扑捉到凌敬轩的身影,楚云寒激动的冲过去,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生怕他出现什么问题。“呵呵已经没事了,睡一觉舒服多了,听说小七他们也好多了,我让人送了点清粥过来,我们一起吃过之后再去看他们吧。”丢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凌敬轩伸伸懒腰坐下来,他也刚起来一会儿,在给自己检查过,确定天花病毒已经被压下去后,他就知道,这次他研制的牛痘已经成功了,而且因为有月牙泉水的关系,效果还比他想象的更好。“真的”一听小七他们都好了,楚云寒作势就想往外冲,凌敬轩赶紧一把拉住他:“我说你急什么呢,刚才春香说小七他们都醒了,你想就这样去看他们”另一只手配合着指了指他的身体,这十来天,内殿整个笼罩在死气之中,谁也顾不上打理自己,楚云寒的身上还穿着他皇后正装,只是已经皱巴巴的了,也失去了以往的光鲜亮丽,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向来习惯天天洗澡的他十来天没洗,确定过自己没事后,他马上就让人送来热水洗了个澡,这不,刚弄好自己楚云寒就醒了,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呢“额那我去清理一下。”终于注意到自己的邋遢,楚云寒脑门儿一黑,他的确不能这样去看孩子,否则孩子心里该难受了。“里面还有半桶干净的热水,你将就一下吧,春香他们忙着弄吃的,也忙不太过来。”见他慌慌张张的冲到了屏风后面,凌敬轩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唇畔却爬上了笑容,原谅他不厚道,脱去清冷孤傲的楚云寒接地气多了,他还满喜欢他那副模样的。“嗯,敬轩,小七他们是不是真的没事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屏风后面,激动过后的楚云寒又有点觉得不真实,昨天他们还在生死边缘徘徊,今天就怎么说呢,心理上始终有点不太敢相信。“你掐自己一把不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难得听到他如此不自信的声音,凌敬轩不禁跟他玩笑了一把,可是“唔”痛呼声突然响起,凌敬轩猛的冲进去,却见楚云寒的手还掐在自己大腿上,他居然拿他的话当真了。“会痛,我不是在做梦,敬轩,小七没事了,我们渡过这个难关了。”澄澈的双眼傻傻的看着他,楚云寒说着说着,眼泪就滚落了下来,知道他是因为大悲大喜才会忍不住掉眼泪,凌敬轩靠过去张开双臂轻轻的拥着他:“嗯,我们成功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别人难过了,我绝对不会让小七白吃苦,不管那个人躲得有多深,这一次我都要亲自将她挖出来。”狭长的丹凤眼迸射出森冷嗜血的火花,这次他们的手段太卑劣恶毒了,不一个个的将那些人清理出来,以后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他绝对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第420章 卑劣手段,无用君主皇宫御书房。“不知此次柽太子怎会突然到访青国”昨天举行了紧张的迎接仪式后,西国太子司空柽,准太子妃薛舞阳和皇长孙司空齐被盛大的迎入驿馆行宫,今儿一早,群臣再次聚集,严晟智高坐龙椅之上,司空柽一家三口则坐在大臣们的最前面,为了表示他们的诚意,今儿不止是文武大臣,连昴亲王,汉亲王等皇室宗亲都到了。“父皇思念三皇弟,又不想大张旗鼓的打搅青国国主,本宫就携带舞阳和齐儿轻装简行前来拜访了,若是给青国国主带来麻烦了,还请国主见谅。”司空柽早有准备,从善如流的应对着,西国皇帝疼爱三皇子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三皇子嫁到青国后四年未归也是事实,当父亲的想念儿子了,特地派出大儿子前来探望,这是人之常情,谁也挑不出毛病来,虽然,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秘密进入青国国土,仅仅只是为了探亲那么简单就是了。“不知柽太子可见到华郡王妃了”人家都这样说了,严晟智也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下去,心里不免暗暗有些担心,虽然最近啸华两口子感情好像比以前好了些,但万一让柽太子知道以前的那些事,青西两国的联姻恐怕就要破灭了,如今东国虎视眈眈,北蛮贼心不死,南疆蠢蠢欲动,他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如果再跟西国决裂,那青国就真的是四面楚歌了。“本宫一到皇城陛下就派人前来迎接了,至今尚未见到三皇弟。”如果让他知道他最近一直住在晟亲王府,他的脸色怕会更难看吧要不是答应了要帮凌敬轩拖延时间,他还真不介意说出来,反正青国国主也奈何不了他,最多就是猜忌严晟睿,对他来说,帝王不合可是好事儿,毕竟,他们的立场不同嘛,他自然是希望别国大将能折损就尽量折损了。“这样啊,晚点朕就宣华郡王夫夫进宫,你们兄弟也可团聚团聚。”在那之前,得先敲打敲打他们才行,严晟智自以为占尽先机,殊不知,他早已让对方给算计了,更何况,以西国太子名闻天下的睿智,岂会只凭自家弟弟说两句好话就断定他的日子过得好坏“那就多谢陛下了。”司空柽略微弯腰,没人看到的地方,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了然,他终于知道昨日珏为何会爆粗口了,才第二次见面而已,他差不多就看出严晟智的为人了。“华郡王妃不愧是柽太子的皇弟,咱们京城的百姓谁都知道,华郡王妃为了医治跟继子不惜搬进了晟亲王府暂住,很多人提到他都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华郡王妃简直就是天下王妃的表率,称其为天下第一妃也不为过。”坐在对面的一个大臣突然开口了,边说还边对着司空柽竖起大拇指,他不是别人,正是良妃的兄长,内阁学士金令祠,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这番话,指不定以为华郡王妃多能耐呢,可严晟智却是当即垮下脸,他的话单纯来看的确没有错,但如今晟亲王正深陷福庆宫,万一西国太子问起老九,或是想去晟亲王府拜访,到时候没有主人接待,青国的脸往哪儿摆“哦”司空柽兴味的视线转了过去,如此卑劣的手段也好意思在他的面前卖弄始终坐在他旁边默不作声的薛舞阳双眼危险的一眯,连小小的司空齐都莞尔冷笑,严晟智的脸色更难看了,想要呵斥,又碍于柽太子在场,不能做得太明显,其他的大臣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期盼的,只有极少数的人真的在担心。“金大人所言极是,华郡王妃对小世子简直好得没话说,处处都以他为重,不是亲生犹胜亲生。”“确是如此,下官的夫人也夸赞过好几次了。”“也是华郡王父子福气,别人求都不求不来这么好的夫人呢。”“是是是。以金令祠为首的一群人纷纷附和,京城谁不知道华郡王妃的威名这种骗鬼的话也只能哄哄司空柽这种初来乍到的人罢了,虽然,人家心里早就知道了,为了引出七皇子事件,亏得他们能昧着良心帮司空珏说这么多好话,这要是司空珏在场,指不定以为青国还有第二个华郡王妃呢。严晟智气得都快冒烟了,知道内情的昴亲王汉亲王也黑了脸,这些人,为了趁机整死七皇子和皇后,居然连青国的颜面也不顾了,若说让司空柽知道其中的内幕,青国皇室的脸就要丢得干干净净的了。“三皇弟对华郡王情有独钟,爱屋及乌,疼爱他的孩子也是应该的。”可是,司空柽却没有如他们的意,决口不提严晟睿,只谈自己的弟弟,倒是薛舞阳悄悄记下了金大人三个字,等见到凌敬轩,他倒要问问看,这个金大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不过也亏得晟亲王妃医术精湛,短短两个月就治好了小世子的怪病,不然华郡王妃可得为世子伤心了。”金令祠还不死心,话锋一转又带到了凌敬轩的身上,司空柽要是个蠢的,肯定会顺着他的话问出有关晟亲王妃的事情了,不过金令祠注定要失望了。“柽,这里好闷哦,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和齐儿去街上逛逛吗珏的事情我们等见到他再说嘛。”在薛舞阳的眼底,对方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也不想再看到他们家柽跟他纠缠,索性柔软的往他怀里一靠,当着青国皇帝和所有大臣的面,起身侧坐在司空柽的大腿上,双手柔若无力的勾住他的脖子,任性的在他怀里撒娇。“这不是正要带你去吗”顺势搂住他的腰,司空柽抬首看向上位的皇帝:“让青国国主看笑话了,青国的皇城跟西国的皇城不太一样,舞阳和齐儿早就想去看看了,今儿本宫就先带他们回去了。”“柽太子与未来的太子妃感情好是好事儿,朕也算是你们的长辈了,既然未来太子妃和皇长孙想去外面逛逛,朕也不便挽留,明日朕会在宫里设宴,还请柽太子赏脸。”早就气得火冒三丈的严晟智强忍着怒火尽可能慈祥的微笑,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他的笑容看起来就越扭曲难看。“本宫定准时带舞阳和齐儿赴宴,告辞”说罢,司空柽径自搂着薛舞阳站起来,司空齐沉默的跟在他们身边,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严晟智不再掩饰自己的怒火,着火的视线狠狠瞪着金令祠,后者不禁背脊一凉,刚才只顾着引导柽太子,以致于忘记了那样做的后果,主动站出去求饶的话,无疑是告诉别人他刚才的确是别有用心,事已至此,他也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装作看不懂皇上的愤怒了。“好你个金令祠,当真是玩儿得一手好算计,为了引导柽太子注意到老九夫夫,你竟连朕和皇室的颜面都不顾了,来人啊,给朕脱了他的官服,押入天牢,等送走西国太子,朕再慢慢的处置你。”严晟智猛的拍案而起,手指颤抖的指着貌似什么都不懂的金令祠,该死的,他们一个个全当他是蠢货不成那么明显的算计,真以为他看不懂“陛下冤枉啊陛下,微臣只是在柽太子的面前夸赞华郡王妃,绝无故意引导之意,皇上明察。”金令祠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大声喊冤。“陛下,金大人也是为了青西两国的关系,陛下不可冤枉忠臣啊。”“微臣附议,陛下,金大人冤枉啊。”“微臣附议。”“微臣先前跟金令祠一起起哄的大臣一个个站了出来,他们都是五皇子一党的,早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金令祠乃是良妃长兄,又是金家家主,若在这时候被打入天牢,五皇子的夺位大计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