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你以后少追几次星,比道谢来得实在。”厉炎卓笑,“一码归一码。”这天没法聊,任彦东直接挂了电话。今天总算不那么忙,任彦东正常时间下班,回到家时,盛夏正在拉小提琴,悠扬的琴声在院子里回荡着。一曲结束,盛夏才看到坐在泳池边的任彦东,他正专注看着她。她收起小提琴,“今儿这么早?”任彦东:“你不是要练拳击,今晚陪你去。”盛夏揶揄他:“还以为你不敢,这两个星期专找借口晚归呢。”任彦东把她的琴装起来,“不至于。”盛夏今晚也没其他安排,就打电话给健身房预约了拳击场地,她把手机装到任彦东衬衫口袋,“别弄掉了。”她抬步走去别墅。任彦东把她的手机拿出来揣在风衣口袋,看着她的背影,以为她是去换衣服,“现在就去?早不早?”盛夏摇头,“现在不去,我让厨师给我多做点好吃的,吃完我们再去。”任彦东也站起来,紧随其后,“你晚上不是不吃?”盛夏回头,脸上透着‘晚上你就等着挨打吧’的得意表情,“不吃饱,怎么有劲打你?”任彦东以为她只是跟他斗嘴,不会真的吃那么多,结果她今晚的食量是平时的好几倍,热量高的食物也吃了不少。去拳击馆之前,她又让阿姨煮了咖啡。盛夏跟阿姨说:“要浓一点。”阿姨:“好咧,糖和牛奶呢?”盛夏摇头,“纯咖啡。”阿姨拿出咖啡豆,提醒她:“这个喝多了,晚上容易失眠。”盛夏笑笑,只好撒谎,“就是要这个效果,晚上要熬夜做项目。”任彦东没想到她动真格的了,以前她晚上从来不喝咖啡,平时也很少喝咖啡,说对皮肤不好,今晚为了提精神,她竟然喝浓咖啡。咖啡快煮好,阿姨打开消毒柜拿咖啡杯,盛夏正好过去,不经意间看了眼消毒柜,不禁一怔,那个摔破了的咖啡杯,还在里面。这个杯子是他们刚恋爱不久,她送给任彦东的礼物,在墨尔本集市上买的。她第一次提分手时,这个杯子被任彦东碰倒,咖啡流了满台子,杯子也摔到了地上,那个异常刺耳的声音,到现在她都记着。她指指那个杯子,问阿姨:“这个不能用了,怎么还留着?”阿姨:“彦东不让丢。”盛夏点点头,阿姨也不知道这个杯子有什么故事,拿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咖啡杯出来,给盛夏盛咖啡。到了拳击馆,盛夏是放开了打。一个晚上,盛夏挥汗如雨,最后任彦东被打倒在了地上。盛夏半蹲下来,推他一下,“你故意摔倒的吧。”任彦东手臂撑着地坐起来,摆摆手,“今晚就到这,明晚继续。”盛夏盘腿坐下,累到不想说话。后来,她索性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的灯,异常刺眼,她眯上眼,放空脑袋。回家的路上,盛夏睡了一觉,睡得很沉,期间还做了个梦,梦里也是在跟任彦东打拳击。一直到家,盛夏才睡醒。任彦东给她拿了盒冰淇淋,苹果味的。他问起今晚的拳击,“心里舒服点没?”一晚上她是怎么出气怎么来,一点都不留情。盛夏低头吃着冰淇淋,没回应,隔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抬头:“三哥,过去那些就到此。”任彦东抬手,原本要给她把散下来的长发抄到身后,结果手僵在半空。他的手轻落在她的发顶,“谢谢。”盛夏的手机发出电量低的提示音,他拿去卧室充电。盛夏吃了冰淇淋就去洗澡睡觉,任彦东没急着睡,倚在床头看了会儿书,盛夏拍拍他,“太晚了,睡吧。”很难得,今晚,她没找他茬。兴许是累了,她一个人安稳枕在自己的枕头上,背对着他。任彦东:“你先睡,我把这本看完。”后来,杂志半天没翻页。他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很安静。过了半晌,任彦东关了灯,侧脸看向她那边,“睡了没?”盛夏:“睡了。”任彦东把她转过来,与她面对面看着彼此,眼睛还没适应黑暗,只能模糊的看到个轮廓。缓了会儿,房间里像是有了亮。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的眼。盛夏想了想,他们上一次这么专注看着对方,还是她小提琴演奏结束那晚,一样的怀抱,一样清冽的气息,一眼深邃的眼神。心动情动,也只是在那么零点一秒的瞬间。任彦东让盛夏枕在他臂弯,垂眸看着她。盛夏顺势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想不想我?”这一次,他看着她的眼,说:“想。”他低头,吻落下。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块...作者有话要说:是时候发挥你们的想象力了(dog)感谢小仙女们的不离不弃,本章所有2分留言都送红包,笔芯第五十九章凌晨四点, 任彦东还没睡。而盛夏, 已经酣然入梦。答应了盛夏要戒烟, 任彦东把烟拿在手里玩着,烟丝揉碎了, 掉了一地, 最终,他也没抽一口。失而复得后, 那种满足感, 无法言喻。回到卧室, 任彦东靠在床头,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盛夏好一会儿。第二天下午,盛夏还在睡。这一觉, 她睡了十几个小时,中间都没有醒来。要不是被电话吵醒, 她还能接着睡。手机在床头柜上一直震动, 盛夏努力睁开眼,腰酸背疼,她缓了缓才爬过去捞过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刚要划开,震动结束。紧跟着,又打来第二遍。她接听,有气无力,“你好, 哪位?”“盛小姐,你好。”盛夏蹙眉,没听出是谁,“你好。”“我是鲁凡。”盛夏瞬间清醒不少,她爬坐起来,揉揉太阳穴,大脑反应迟缓,她一时想不到鲁凡来找她的目的。“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鲁凡自报家门,说了说她和余泽的关系,又说了说她跟老万的关系,最后才说起任彦东。“我跟任总有关几次接触,特别欣赏他。”“盛小姐,下午有空吗?想约你...”盛夏打断,“我睡了会儿午觉,现在不清醒,我起床去洗脸,半小时后回你。”她直接挂了电话。在床上呆坐了几秒,盛夏拿着手机上楼。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头发从没有过的邋遢,身上布满了青紫,全是任彦东昨晚留下的吻痕。他就喜欢在她身上嘬,嘬出各种深浅不一的颜色。半个小时也来不及泡澡,盛夏简单冲了淋浴,出来后清爽不少,又喝了瓶酸奶,整个人才有点力气。她盯着屏幕上那个号码,片刻后,拨了出去。那边很快接听,言语客气,“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盛夏在说话前先按了录音:“如果你找我是跟任彦东有关,你找错人了,你对他的喜欢与欣赏该说给他本人听。”边说着,她走到露台,背对着太阳,晒着湿漉漉的头发。鲁凡笑了笑,“你对任总这么放心?”盛夏:“放心或是不放心,那都是我的事,我不必说给不相干的人听。就如同,你喜欢谁或是讨厌谁,那是你的自由,别人也管不着。”鲁凡现在也没那些心情车闲篇,她直接道明来意,这事跟远东集团和厉氏集团有关,想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