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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 分节阅读 19(1 / 1)

d衣, 他必然会知晓谢蝉衣已经能够重新修炼。倒时若谈论起祈生花究竟是谁找到的, 或是这再生丹是谁托李修然炼制的,那她的身份可就瞒不住了。阮轻有些苦恼。这一次来药宗, 阮轻用的时间有些久。药宗内,李修然正在准备灵药与丹炉。敲门声响起,李修然说了声进。“一会儿便开始炼制再生丹么”见木桌上摆着的三十种流光溢彩的灵药,阮轻从储物戒内取出一个玉盒,放在了桌上, 她笑了笑,“你就不怕我认错了祈生花”李修然并不言语,他打开玉盒,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株通体似雪,剔透晶莹的花,这花的五片花瓣皆绽开来,还仿若流淌着琼仙玉液,与药方残卷之中的描述别无二致。“你这样问,那便已经说明这花便是祈生花。”李修然语气淡然,他语气一顿,拿起玉盒中的祈生花,说道,“若是换个颜色,便当真是九幽花了。”阮轻沉默不语。“它们相伴而生,”李修然忍不住问:“你没有看到九幽花么”它们确实相伴而生,但却是先生九幽花,待九幽花被采摘或是自然消亡,祈生花才会破土而出。原身的储物戒内,实际还保留着九幽花的根茎。此时面对李修然的问题,阮轻摇了摇头,答道:“没有,这祈生花,也只一株。”李修然微微凝眉,他低声道:“那,九幽花当真是被人采去,用在了蝉衣身上那你”又是如何找到祈生花的那个人,在采摘九幽花时,又为何没有将祈生花一同采走“修然,”阮轻打断李修然的话,她叹了声气,“你先炼丹吧。”李修然看向阮轻,阮轻坦然的与他对视。“好。”李修然道,“你出去等我。”“嗯。”阮轻低低应了一声,身上似乎带着深深的倦意。李修然在炼丹房内待了五日,直到炼丹房顶的空中聚起了一片劫云,五重雷劫接连劈下,再生丹才终于在一片霞光中诞生。只看雷劫,这便是一颗堪比八品的顶级丹药,李修然能以元婴中期的修为炼制出再生丹,可以说极为天才。炼丹房在雷劫下几乎尽毁,只余李修然与一颗通体晶莹雪白的丹丸,那丹体上还流淌着道道神秘纹路,药香扑鼻。只是再生丹刚一成型,便朝着远处飞去,似乎想要逃走一般。李修然面色沉静,以更快的速度将丹丸扣住,放进了玉瓶之中。再生丹成型之时,闹出的动静太大,药宗的弟子几乎都被惊动,李修然的师尊,药宗的现任宗主也来了。李修然来不及与阮轻说话,上前一步,恭敬道:“师尊。”“已经元婴后期了,不错。”药宗宗主面容含笑,微微颔首。等药宗宗主离开,李修然才带着阮轻进了另一个房间。他取出玉瓶交与阮轻,说道:“只成型一枚。”言语间,仿佛还有着遗憾。阮轻心中无语,以他元婴中期的修为,能炼制成功这种品级的丹药,甚至在丹药成型时借丹劫突破至元婴后期,称他一句妖孽都不为过,有什么好遗憾的。再说,她只要一枚再生丹就好了。但就在阮轻要接过那盛放着再生丹的玉瓶之时,李修然却忽然缩手。阮轻蹙了蹙眉。“炼制这枚再生丹,只用了祈生花的三片花瓣。”李修然说道,“余下的已被我放进储物戒内,过些时日,我便会将祈生花与九幽花的消息公布出去。”阮轻嗯了一声。“商藜,你知道,救走蝉衣的人说,蝉衣是被陷害的,而陷害蝉衣的人,就是清玄宗的人。”李修然继续道。“修然,慎言”阮轻呵斥。李修然抿唇:“你不信”阮轻神情无奈,又有些痛苦挣扎,她沉默,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调查的。”紧紧盯着她的李修然似是松了口气,他问:“商藜,我把丹药交给你,你能找到蝉衣么”“我已经寻到了一些踪迹”阮轻眼睫微垂,她墨眸中闪过沉思,说道,“到时,我会将再生丹偷偷送到蝉衣手中”阮轻语气微顿,道:“将来,你若见到蝉衣,也莫要与她提及再生丹之事。”“为什么你不打算见她”李修然皱眉。“我对不起她。”阮轻语气含着深深的愧疚。心中却忍不住想,谁让她之前得意忘形,不小心在谢蝉衣面前说漏嘴了呢。李修然思虑再三,终究还是选择将再生丹交给了阮轻。他道:“我答应你。”得到李修然的承诺,阮轻心中松了口气。只是在回去的途中,白芨却忽然来了传讯。“阿藜,我想你了”白芨的声音似乎更加娇柔软媚了。“我也是。”阮轻声音温和,只还带着些疲惫,“再有五日,我便能去见你了。”白芨乖巧的嗯了一声,只是语气却有些犹豫,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提起,却又不好意思提起。知她这是想知晓有没有谢蝉衣的消息,阮轻眸色冷淡,语气自然是温和中含着愧疚:“待我出宗,便去寻她,阿芨,你放心。”与白芨聊了没有几句,阮轻便将那枚白玉珠收回了储物戒内。为了等待商藜为她带来天木灵根,还一直生活在那处凡人村庄内的白芨对修仙界的消息并不知晓,但她却能感觉到商藜对待她的态度似乎冷淡了许多。虽然还是那样温和的语气,却少了几分亲昵与喜爱。白芨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尤其是一想到谢蝉衣的天木灵根,她一双漂亮惑人的眸子便阴沉下去。在一开始的时候,谢蝉衣的天木灵根白芨并不是非要不可,毕竟她自己也没有能力得到,但现在,每每想到那原本将成为自己的天木灵根,白芨心中便一片阴霾。毕竟,能够成为天之骄子般的正道修者,谁又会不愿意呢阮轻尚不知晓白芨的心思,即便知道,也不会在意。当阮轻回来的时候,谢蝉衣身边正围着一群孩子,她唇边含着温柔的笑容,手中还拿着一根木枝,似乎是在教孩子们习字。见到阮轻,谢蝉衣与孩子们低声说了几句,孩子们便都散开离开了这里。“回来了。”谢蝉衣墨眸含笑,神情温柔。见她似乎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死寂,阮轻弯弯眉眼:“回来了,我们先进屋。”谢蝉衣唇边含笑:“好。”从储物戒内取出装着再生丹的小玉瓶,阮轻拔开瓶塞,倒出了那枚丹体上萦绕着神秘纹路的再生丹,将它交给谢蝉衣,笑道:“这便是再生丹了,我守着你。”她眸光纯粹,还映着期待,谢蝉衣弯眸笑了笑,吃下了再生丹。重铸丹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再生丹的药性会先彻底摧毁掉丹田,然后才会重铸。这期间,要承受的疼痛,仿佛比剜心碎骨还要疼。但谢蝉衣除了脸色惨白,完全没有泄露出任何声音。记忆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初被商藜一剑废掉丹田的时候。重铸丹田,比那时疼痛不知几倍,谢蝉衣毫无血色的唇却微微勾出了一抹弧度。商藜,你等我回来。正守着谢蝉衣的阮轻原本很是担忧紧张,但看谢蝉衣除却脸色惨白,并无任何异状时,那担忧便放下了。她心中嘀咕,李修然不是说重铸丹田会很痛的么,怎么感觉蝉衣轻轻松松便能重铸丹田呢阮轻不懂的微微摇头,她支着下巴看着谢蝉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成功。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一夜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谢蝉衣才睁开双眸。见阮轻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谢蝉衣低笑一声:“好了。”一时之间,阮轻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模样比谢蝉衣自己还要开心。谢蝉衣含笑看着她。“对了,蝉衣。”阮轻眨眨眼眸,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小声道,“再生丹是我一个朋友炼制的,他性子很是古怪,答应我炼制这枚丹药的条件之一便是不允许与他人说出你的丹田究竟是怎样治愈的。”说完,阮轻有些忐忑的看着谢蝉衣。确实有些古怪,但并没有什么不能够理解的。只是,谢蝉衣含笑问:“还有其他条件么”阮轻弯弯双眸:“其他的条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我已经为他办好了。”“本就该谢谢他的。”谢蝉衣声音温柔,“我答应你,不会与任何人说。”第27章 第二只小可怜听着谢蝉衣如此温柔的声音, 阮轻耳尖微热,她莹润的双眸看向谢蝉衣, 刚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到四周灵气的聚集。谢蝉衣双眸也露出几分疑惑, 不过下一刻她便反应过来, 说道:“似乎,要筑基了。”见谢蝉衣已经盘膝而坐, 微阖了双眸, 灵气还在朝着谢蝉衣涌去, 阮轻霎时惊得瞪圆了一双墨眸:“这才刚刚重铸丹田吧”整个修仙界, 也没有那么快便筑基的人啊。重铸丹田后, 谢蝉衣甚至都没有修炼, 灵气便自主的涌进来她的丹田。不过想到当初祈生花开时, 灵气霎时浓郁到氤氲成雾气的程度, 谢蝉衣这样快便能够筑基,这样看的话, 好像还算是件正常的事阮轻支着下巴思索,该什么时候,将原身陷害她的线索交给谢蝉衣。总觉得按照谢蝉衣的修炼速度,很快便能够重回元婴。可是这个世界任务即使提早完成,不到原本世界发展轨迹中谢蝉衣死亡的节点, 阮轻就不能脱离这个任务世界。若是提前死亡,辅助系统给她讲,若是拯救小可怜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半, 提前死亡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阮轻:“”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虽然谢蝉衣如今在自己面前这样温柔,但那可不代表谢蝉衣对商藜也会这样温柔。而现在,距离阮轻来到这个世界最多不过三个月。原本世界的发展轨迹之中,谢蝉衣的死亡节点,还在百年之后。看来不能较早的将原身的真面目揭露出来。阮轻有些心虚的想。不然她不会死,岂不是要在这个世界受苦很久很久阮轻从未想过洗白原身,但她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啊,她也是会委屈怕疼的。毕竟,对谢蝉衣所作之事,皆是原身所为,阮轻自己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虽然心疼谢蝉衣的遭遇,但阮轻忧愁的叹了口气,能拖多久算多久吧。两个时辰之后,谢蝉衣周身汹涌的灵气也逐渐散去。不等谢蝉衣睁开双眸,阮轻便能感知到她已经重新迈入了筑基期。陪伴在谢蝉衣身边不到几日,阮轻便再次离开了。距当初与编造的三个月禁闭时间已过,她该去见见白芨了。谢蝉衣没有问她去做什么,只问她何时回来。便安心待在了那处凡人村庄内修炼。原本阮轻在得了李修然与谢蝉衣的承诺后,便再次升起了将行踪透露给李修然的心思。但仔细往深处一想,阮轻却差点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再生丹这个破绽勉强算被她补上了,但若是确认李修然可信之后,谢蝉衣会不会将陷害她的人便是原身的这件事告诉李修然呢即使谢蝉衣不会主动说,以李修然性子也必然会问。那再生丹的事,又怎么能瞒得住毕竟这粒丹药,可是商藜亲口向李修然求的。想到这点之后,阮轻后怕的同时庆幸自己没有在之前便将谢蝉衣踪迹透露给李修然。白芨独自居住,她的屋子附近并没有其他房屋,因此阮轻记忆中,原身从不隐藏自己,反正没有他人看到过她。恢复了原身容貌的阮轻自然是按照原身的习惯,直接御剑降落在了白芨的房屋门前。而几乎是阮轻刚一到这里,白芨便从屋内跑了出来。阮轻只感觉一个娇软的身躯便那么撞进了自己怀中。以她元婴后期的修为,自然能拦住现下不过是一个凡人的白芨,然而想到原身与白芨的关系,拦肯定是不能拦了。“阿藜,我好想你”怀中的白芨带着些鼻音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说。阮轻听在耳中,却觉得这软糯的声音中仿佛还带了些魅惑勾人,撩的人心弦微动。“别哭。”阮轻伸出手,有些僵硬的摸了摸白芨的头发。白芨这才从她怀中抬起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泛着层朦胧水光,眸光依赖又深情。阮轻心微微一跳,她恍惚一瞬,仿佛被蛊惑了般微微低下了头,就在即将碰到白芨的唇时,阮轻墨眸中闪过一丝清明,她装作不经意的将白芨又搂进了怀中,没有错过白芨眸中那显而易见的失落。这个白芨,果真有问题。她明明对白芨没有丝毫爱意,刚才被白芨深情望着时,却忽然对她动了心,想要吻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阮轻放开白芨,与她进屋坐下聊了近乎一个时辰,才假装有急事离开了这里。她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总觉得再与白芨待下去,接下来的画面就要被和谐掉了。只要一想到进屋后没多久,白芨看她那又软又媚的眼神,还有白芨那一直搂在自己腰上柔弱无骨的双臂,阮轻便感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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