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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慢 分节阅读 73(1 / 1)

d鼓声节奏单一,一声一声的循环,一下一下似敲进卫卿卿的脑海里。了尘的声音似陈年老酒,醇厚醉人让她回味无穷;又似涓涓溪水,悦耳动听、让她沉醉其中。他的声音和轻缓富有节奏的鼓声交织在一起,变成一首奇妙的乐曲,渐渐的让卫卿卿放松身体,眼皮一点一点的沉重起来,脑袋也跟着昏昏沉沉的,似有浓浓的睡意席卷而来。她渐渐的真的睡了过去。了尘望着沉睡中的卫卿卿略略松了一口气,心知所施之术成功了一半。他不敢有所耽搁,立刻进行剩下一半,“你叫什么名字。”“卫卿卿。”卫卿卿双眼紧闭、沉浸在睡梦之中,可听了了尘的问话竟神奇的能开口回答。她的回答让了尘心一紧,顿了片刻才再问了句,“你还有其他名字吗”“萧紫翎。”卫卿卿又答了句。“萧紫翎”这三个字让了尘悬着的心落回原位,接着往下问道:“紫翎,你的家在哪儿呢”卫卿卿声音平平的答道:“东榆林巷。”了尘闻言心中一喜萧家便是在东榆林巷卫卿卿脑海深处果然有萧贵妃的记忆了尘又问:“你记得你是何时出生的吗”这一回卫卿卿却没有即刻回答,而是黛眉微蹙、一脸迷惑,似记不起来正在努力的回想。第161章 不速之客了尘怕她想太久会清醒过来,急忙将答案告诉她。卫卿卿听了后眉心渐渐舒展开,用毫无感情起伏的语调将了尘的话重复了一遍。了尘又问了卫卿卿一些萧贵妃幼时趣事,卫卿卿有些答得上来,有些却如先前那般答不出来。若是换一个人正常人被施术,应是了尘问什么便答什么,甚至许多清醒时不记得或不知道,被施术后也能如实答出来但卫卿卿情况特殊,故而答不齐全也属正常。了尘此次替她施术主要目的是替她找回记忆,自然将她不记得的事逐一告知,希望她醒来后能以此为契机将忘记的事悉数想起。他按照古籍上所记载,由出世问起,至身死而终。中间分别取了长成、议亲、家破、进宫、被囚、身死等事细问,循循善诱的引导卫卿卿说出萧贵妃跌宕起伏的一生。施术过程中,卫卿卿有四成问题能答得出来,剩下六成里头,其中四成她答了其他答案,另外三成则答不出来,只能由了尘补齐。了尘只能推断卫卿卿的记忆有些混乱,很可能是重生合魂时受到原主残留记忆的影响。术法渐渐行到尾声,了尘结束了对卫卿卿的询问,照着古籍上所记载的缓缓出声将她唤醒,“鼓声停下后,我轻轻击掌三下你便会迅速醒来。”了尘说完立刻停下敲鼓的动作,微微拔高嗓音对沉睡的卫卿卿说道:“仔细听我要击掌了啪啪啪”第三声击掌声才落,卫卿卿便如期睁开双眼。她仿若从未沉睡过般,记得了尘做的所有事、问的所有话,一边回想先前种种、一边惊讶的说道:“我竟知晓萧贵妃那么多事。”了尘带着几分自己都未觉察到的紧张问道:“施主全都想起来了吗能否记得贫僧先前所做的种种”了尘施术完后便改了“你我”这样的称呼,如以往那般称呼卫卿卿为“施主”,以此来区分术中和术外。“比未施术前记起了许多事,但”卫卿卿说着顿了顿,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此刻的感觉,“但这些记忆却让我觉得生涩,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许多事我明明都知道,似乎还亲身经历过,但却总觉得不真实,像是隔了一层纱的感觉”还有一个疑惑卫卿卿没有说出来为何了尘唤醒的那些记忆里,无半点和梦中黑衣男人有关了尘施术后,和黑衣男人有关的事她依旧丝毫记不起来她学过的医术也好、诗词也罢,并未由先前的模模糊糊变得清楚了然。难道那个黑衣男人只和原本那个卫卿卿有关了尘见卫卿卿一脸迷茫,出言劝慰道:“但无论如何,今日施术还是有所进展,至少你记起了许多事。”他沉思了片刻,推断道:“许是要多施术几次才能彻底恢复,只是此术并不是全然无害,间隔越久伤害越小。”古籍上有记载,曾有人反复施行此术,最终落了个疯癫不识自我的下场。了尘不敢冒险,故而提议过一段时日再替卫卿卿施术。卫卿卿虽急着想要找到记忆,但却也不会随意冒险,自然老老实实的听了尘的话。她和了尘分别后重新坐上马车归家,路上下意识的将先前之事细细回想了一遍,并一直琢磨自己为何总觉得那些人、那些事都隔了一层纱。莫非是了尘强行用秘术帮她唤醒记忆的缘故看来还是得她自个儿想起来才行或许她应该去萧贵妃曾经呆过的地方瞧一瞧,可曾经的萧府早已物是人非,六合塔也重新修缮过了,莫非她只能去瞧一瞧皇宫里那座萧贵妃曾经住过的寝宫听闻当今圣上对萧贵妃十分痴情,至今将她的寝宫保留原状,只盼佳人归来时一切如旧。若是萧贵妃的寝宫与当年一般无二,她想法子进去一探,说不定还真能记起什么来可皇城深宫哪是卫卿卿想进就能进的卫卿卿心中虽有此念头,但也这能暂且压下、徐徐图之。贺府的混乱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沉寂已久的舞阳县主突然不请自来,大摆县主阵仗,带着一群侍女突然降临建宁伯府,高高在上的点名让卫卿卿出来拜见她。“县主别来无恙啊。”卫卿卿落落大方的同舞阳县主打了个招呼,心想大家毕竟是老熟人了,不忘“关切”的问了问她的病情,“吐血的毛病好些没”“吐血”二字果然把舞阳县主膈应得火冒三丈,当下便如往常那般想要发作,却被自家丫鬟扯了扯衣裳,“县主,正事要紧”舞阳县主这才记起这回自己是有备而来,为了尽快让卫卿卿倒霉竟将火气忍下不发,皮笑肉不笑的对卫卿卿说道:“太后她老人家让你即刻进宫,你赶紧收拾下跟本县主走”“且慢,我得问一问太后娘娘召我进宫所为何事,也好早做准备。”卫卿卿不亢不卑的问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何事等你见到皇祖母她老人家不就知道了”舞阳县主眉角微挑,眼里尽是得意和挑衅,语气更是轻蔑十足,“别磨磨蹭蹭了,耽误了皇祖母的事你担当得起吗废话少说,立刻跟本县主走”卫卿卿心知从舞阳县主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不再浪费口舌,换了身庄重些的衣裳便上了马车,一路跟在舞阳县主仪仗后往紫禁城而去,经过层层关卡,最终来到孝端太后的慈宁宫。卫卿卿一行人刚跨过慈宁宫正门,舞阳县主就冷不丁的开口,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卫卿卿,都说你是扁神医之徒、医术出神入化,本县主倒想问问你统共医治过几个人不会只有怀思和昭贵妃二人吧”“我又不是那坐堂看诊的大夫,医多医少有何打紧”卫卿卿面上一副不以为然,心里却有些诧异舞阳县主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事。第162章 进宫问诊舞阳县主似乎心情极好,脚步轻盈、语气得意,“若真要细算,你也就医过怀思一人罢了替昭贵妃保胎那可算不上医治,当时但凡有个大夫在她身边都能做到。”“可你医不了的人却有不少呢,”舞阳县主故意恶心卫卿卿,竟将以前的事都翻了出来,“韩家的安哥儿你救不活,顾菀昏迷时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让顾夫人等太医来;听说睿王的外祖母郭老夫人你也去瞧过了,也是凑巧对她的病症束手无策”在明烨的安排下,卫卿卿前几日已去替郭老夫人把过脉了,可惜当时脑海里并无对应的医案浮现,故而她最终只能遗憾的告诉明烨,郭老夫人的顽疾她也束手无策。这不过是几日前的事,没想到舞阳县主竟已查得这般清楚,想来和她交锋几次都没能讨到好果子,让舞阳县主学聪明了,懂得谋定而动了。卫卿卿虽不知孝端太后召见她所为何事,但舞阳县主突然讽刺她医术不精,想来她今日要破的局十有八九的和医术有关。她正暗自思索着,便听得舞阳县主再度开口“你不是扁神医的高徒吗怎地这么多医不了的病症”舞阳县主说着突然凑到卫卿卿耳边,故意压低的声音充满恶意,“我看你压根就不是扁神医的徒弟,而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庸医”舞阳县主说完这话,卫卿卿正好走到孝端太后召见她的花厅,她来不及开口就冷不丁的被舞阳从背后推了一把,“给我进去吧,好戏就要开场喽”卫卿卿内心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却来不及多想、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孝端太后面前,规规矩矩的向她行礼问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起来吧,”孝端太后和颜悦色的冲卫卿卿虚抬了抬手,笑着问道:“哀家听舞阳说你医术出神入化,乃是扁神医的嫡传弟子”卫卿卿闻言心里顿时一“咯噔”,暗道了声“不好”看来舞阳县主是要在她那时灵时不灵的医术上大做文章没想到舞阳县主看似蠢笨,竟是第一个怀疑她医术的人想必舞阳县主因自身擅医,在和医术有关的事上嗅觉比旁人灵敏许多,这才会怀疑她的医术,并特意派人暗暗探查她看病全靠蒙、医术时灵时不灵,哪经得起探查舞阳县主定是几经探查后,猜测她医术并不像众人所想的那般厉害,这才在孝端太后跟前给她挖了个坑只是当日在梅苑她已当众把牛皮吹出去了,言辞凿凿的说自己是扁神医的徒弟,如今自然没有矢口否认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回孝端太后的话,“是,臣女正是扁神医之徒。”“那还真是凑巧了哀家正四处派人寻找扁神医的下落呢,你可知你恩师如今身在何方”孝端太后笑吟吟的问道。卫卿卿闻言高悬的心微微落下,心想原来是为了探寻扁神医的下落,这倒是不难糊弄。她先在心里斟词酌句了一番,方才一脸为难的摇头,“师傅一向居无定所且喜欢四处游历,除非他老人家主动找我,否则我也不知他身在何方。”孝端太后闻言十分失望,刚想就此打住,她身旁的舞阳县主却轻轻扯了扯她衣袖,巧笑嫣然的建议道:“祖母,即便找不到扁神医也无妨,眼前不是还有个现成的能人吗”“哦你这泼猴儿又有什么鬼主意”孝端太后先前虽罚了舞阳、降了她的品级,但她对舞阳其实还算宠爱有加,事后舞阳到她跟前认个错、卖个乖,她便将事情揭过、对舞阳宠爱如初。舞阳县主眼含得意的扫了卫卿卿一眼,将一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我听家师说,针灸之法乃是扁神医的独门绝技,他的徒弟一入门都先从这套针灸之法学起,无一例外。”“卫卿卿既是他的亲传弟子,早前还曾用针灸之法替昭贵妃保胎,想来扁神医独门针灸之法已练得炉火纯青了”舞阳县主说着指了指小几上一张黄纸,道:“卫卿卿连我身上藏有暗疾,都能不必搭手扶脉、只凭一眼便看出来,想来医术不比扁神医差多少,让她替皇祖母将这张她师傅开的方子小做修改,肯定难不倒她”“这针灸之法果真是扁神医的独门绝技只要是他的弟子,一入门必先学此技、无一例外”孝端太后问道。舞阳县主佯装不悦的撅了撅嘴,嘟囔道:“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师傅告诉我的,皇祖母您要是不信大可派人去问问他老人家”孝端太后闻言面色一松,对卫卿卿说道:“既然柳先生说此乃扁神医的独门绝技,想来你身为她的亲传弟子一定略通一二,即便手法无法像扁神医那般娴熟,帮着瞧一瞧行针的先后,在照着哀家身体状况,改几个穴位应该不成问题吧”原来孝端太后身患顽症,太医院的太医会诊后虽然开了药,控制住病情,但却无法彻底根除病根。恰好舞阳县主曾遇到一个和孝端太后患同样病症的妇人,那妇人也是被那顽症缠身多年,差一点就被拖垮身子,直到因缘际会下被扁神医所救,这才脱胎换骨重焕生机。当年扁神医给那妇人留下一张方子,那方子上头前部分乃是药方,后部分却是针灸之法。舞阳县主得了药方自然是即刻献给孝端太后,谁曾想太医们研究过药方后,却不认为那妇人适用的药方,孝端太后也能适用但却也不是说完全不能用,只是需要稍作修改。待宫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卫卿卿后,孝端太后方才再度开口:“依太医之见,这药方得让懂扁神医一脉医术且精通针灸之术之人,将一些药和穴位略作修改,方才适合哀家用卿卿,你既医承扁神医,想来只是略作修改,难不倒你吧”第163章 纸团这药方乃是扁神医所开,医治之法又是扁神医的独门绝技,卫卿卿身为扁神医的“弟子”,自然不敢说不会。她心思转了一圈后,只能硬着头皮答话:“家师的独门绝技,臣女的确是略通一二,至于能不能替娘娘您改好方子,还得容臣女先看过药方。”卫卿卿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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