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大家也不是第一次买金饰了,想必也很清楚一件事,金饰的质地,其实并不是很坚硬。像我曾经常戴的项圈,即使细心保养,带的久了,依旧有些变形。这一点,想必在场的姐姐、夫人们都知道。”围在一旁的众夫人和小姐,仔细想了想后,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金簪之类的东西还好。特别是镂空的金饰,步摇,项圈之类的,越是纤细的金饰,就越容易变形。这么一想,似乎刚刚余蝶徒手捏瘪那镂空梅花的事,那就不奇怪了。这跟质量完全无关,只要是金饰,就都能捏扁。见众人赞同,苏曼卿娇俏的小脸上,透出一丝浅浅笑意,嘴角边两个小酒窝也若隐若现。她继续道。“所以,这位小姐刚刚捏扁了镂空的梅花,并不是质量问题,任谁家的金饰被如此捏,都会如此。若是不信,看这位小姐的家世,应该也不是买不起金饰的样子,不若从府中拿出几样金饰来试试。”苏曼卿的态度太镇定,三言两语就将她之前挑拨的不满压了下去,余蝶心中多了几分警惕。难怪小琴说苏家的人都不是好人,这个叫苏曼卿的,年纪还这么小,心机就这么深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微微咬唇,绕开了金饰变形的问题,“那这翡翠呢你怎么解释”苏曼卿看着她,嘴角的酒窝更明显了几分。“看来这位小姐是真的不太懂常识呢。”这是一波无形的嘲讽,余蝶冷了脸,“你什么意思这是在嘲讽我你们苏家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自然不是。”苏曼卿依旧笑意浅浅,“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小姐可能有所不知。”“你手中的金簪,定价是八百两,这八百两卖的除了金饰本身的价格,更多的是它的工艺,你之前捏扁的那朵镂空梅花,出自名师之手,江城只有柳译大师有这等本事,将黄金雕刻成梅花,还掏空了梅花的内部,作镂空状。那五颗翡翠的价值并不高,当然,这是相对于整支金簪而言。实际上,这五颗翡翠,是挑选了从手镯玉佩等边料中的材质,磨成水滴状,镶嵌在梅花花瓣之中,卖的不是翡翠,而是翡翠的工艺。”苏曼卿这一通解释,通俗易懂,在场的人都听懂了。意思就是,这支金簪,成本价并不贵,所用的黄金加翡翠加起来是不值八百两,可东西贵在工艺上。你没瞧见是出自名师之手,还有那什么镂空梅花,就人家柳译大师一个人能做到这么算起来,独一无二的手艺,加上等的材料,就卖八百两,应该是很划算才是。众人的心思都改变了,虽然没人说出声,可从他们脸上的神情都能看出来。余蝶的盘算落了空,还无形中被苏曼卿落了面子,她大怒。“一派胡言,你说是出自名师之手,你说工艺无双,什么都是你说,你说的就是真的”“人人都说你苏家有信誉,在我看来,就是奸商”余蝶这一番话,是彻底撕破面子了。要说之前她胡搅蛮缠,还是占着一个理字,现在就真的有些抹黑的嫌疑。说是这样说,可到底是抹黑,还是事实,也无人清楚。哪怕大家心里还是相信苏家的信誉的,止不住也有些不放心。余蝶要的就是这个,要是江城的客人,都对你苏家有了疑心,以后只要东西出了毛病,这抹疑心就会无限放大。到时候只要有一人说你苏家不好,就会有十个百个,这就是她要的。余蝶的打算,苏曼卿不清楚,但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可是,她要如何证明,这些东西是真的出自柳译大师之手呢苏曼卿越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旁围观的客人心里的怀疑就更甚,正当她为难之际,凤珩来了。“这个简单,到底是不是柳译大师的作品,请柳译大师前来一问便是。”凤珩招手,唤来了小二。“去,把柳译大师请来。”小二犹豫了一会儿,“凤少爷,柳译大师性子古怪,要是他不愿意前来”“无妨,你便说是我请他来的。”“是,凤少爷。”小二急匆匆去了,有了凤珩的话,众人都等着看这支金簪到底是不是出自柳译大师之手,一个个也等在了一旁未离开。苏曼卿杏眸微亮,眉眼中也退去了之前的锐利,变得小鸟依人。她快步迎了上来,拉住了来人的袖子。“小哥哥。”凤珩垂头看了她一眼,凤眸有着从未出现过的星芒。他还是第一次见着,嘴舌如此不输人的小姑娘。原来,他家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一遇到麻烦,就只会喊瘪着嘴,红着眼喊小哥哥的小姑娘了。这一刻,凤珩的认知无比的清晰。既觉得欣喜,又觉得怀念。欣喜小姑娘长大了,有了自己锋利的爪牙,能够保护自己了。又怀念以前那个,时时刻刻跟着他,什么都需要他帮忙决定的小姑娘。那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就是她全世界的满足感。------题外话------推荐好基友寒冬落雪新文重生八零:长嫂嫁进门,喜欢的小可爱不要忘了收藏。苏悦华死了,再睁眼却回到了八十年代,家徒四壁还人口众多,除了撸袖子加油干,还能怎么着手撕极品亲戚,脚踩奇葩邻居,就在苏悦华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时候,突然噩耗传来,她不得不绾起头发成了冯家嫂子。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半夜爬上她的床,一边体恤她辛苦,一边脱衣服的大块头是什么意思阔别三年,冯锦归终于军装还乡,迫不及待的进门,却早已物是人非。包子a:你是谁你咂这么看着我家嫂子包子b:你是谁你咂长得这么像我阿大冯锦归:当年的小媳妇竟然嫁人了这怎么行她可是他命定的妻子于是,冯长官黑个脸,不说话,就是干、164、完败1被他看的脸热,苏曼卿微微垂眸,脸颊染上了丝丝粉色。拉着袖子的手紧了紧,低低道。“小哥哥,她是来闹事的。”她来的不久,却也从余蝶的说辞中,听出对苏家的恶意。凤珩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那边,从凤珩出现下令找柳译大师开始,肖琴的脸色就变了。她知道,只要那位柳译大师赶来,余蝶之前所说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她想提醒余蝶两句,还未开口,余蝶就先拉住了她。“小琴,他是谁家的公子啊”余蝶的眼睛,几乎黏到了凤珩身上,眼中全是痴迷。“他多大如今可有婚配”这是看上凤珩了肖琴微微咬唇,戳破了她的幻想。“他是苏家的人,只是一个孤儿,不过早就跟苏曼卿定亲了,蝶儿你就别想了。”“啊”余蝶绯红的小脸,顿时黯淡了下来。早就定亲了还是跟眼前那个苏曼卿瞧着两人相握的手,视线相交间那隐隐透出的亲密,余蝶颇为不服气。“苏家这种奸商,哪里值得这般好看的公子当他家的女婿”“那个苏曼卿也是,瞧她那尖牙利嘴的模样,明摆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亏之前小琴还说,苏家的女儿天真单纯,没什么心机。小琴肯定是被这女人骗了。余蝶正说的痛快,突然凤珩的视线扫了过来,她一怔,小脸上露出了自认为最甜美的微笑,想在这位好看的小公子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凤珩只瞥了她一眼,视线就落在了肖琴身上,凤眸微眯间,一抹凌厉之意悄然浮现。面上却依旧淡然,问道。“肖小姐,听闻你们肖家重操旧业,已经在对面开了一间金铺”被点名点姓,肖琴不好不接话,微微福了福身,巧妙转移了话题。“是的,不过肖家的金铺都是三年前的老款式,听闻苏家的金饰款式新颖又出彩,我便想着来瞧瞧。”凤珩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肖小姐这所谓的瞧瞧,我还真是不敢恭维,就这么一瞧,就将苏家的金饰贬低了个遍,这位小姐的眼光可真是高呢。”这话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凤珩一点明肖琴的身份,有些人就自动联想起来了。肖家自己开了金铺,不看自己店里的金饰,跑来苏家铺子里瞧瞧,瞧就瞧,还出言将所有东西都贬低了个遍,大骂全都是垃圾。这哪里是瞧瞧的姿态分明就是来故意抹黑的嘛这般一想,众人就更不相信之前余蝶说的那些话了,甚至有些对肖家金铺有些好感的人,这下也全然成了恶感。看着周围的客人一个个变了脸,肖琴俏脸惨白。她想解释一番,又无法证明余蝶说的话不是她授意的。毕竟余蝶是和她一起来的,这是大家都看见的事。肖琴还在想着要如何解释,余蝶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依旧痴痴的瞧着凤珩,甚至忍不住开始搭话。“你是姓凤么真好听的姓,我能叫你凤哥哥么”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样好看的人。什么都不说,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就连他勾起嘴角嘲讽人的时候,都好看的不似凡人。凤珩蹙起了眉,没理她。余蝶依旧不依不饶,“凤哥哥,你别先生气,我刚刚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在说实话,苏家的金饰质量真的不是很好,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我家的铺子看看。”她自我宣传,就像开屏的孔雀,努力想要展现自己,在凤珩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我余家的金饰,也是极为有名的”余家金饰凤珩脑中立即猜到了余蝶的身份。江城离湖城极近,两城经常有往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湖城有一户姓余的商户,也是以金饰发家的,正好能跟余蝶所说的对上。只是,她哪来的自信,余家的金饰就比苏家的强凤珩依旧不理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偏头问。“柳译大师还没到么”掌柜的回了一句,“凤少爷,大概还要等上一刻钟,柳译大师离铺子有些远。”“嗯,那就再等等。”一连两次被凤珩无视,余蝶眼中满是失望,即便如此,她的视线也不曾离开过凤珩。似乎在寻思着,要怎么引起凤珩的注意。至于肖琴,早就被她遗忘到天边去了。一旁的肖琴手心都掐出血来了,手心的痛意也让她渐渐理智下来。再看见身边的余蝶,她只觉得自己这次拾掇余蝶就是个错误。余蝶如赵诗诗一般,一见到凤珩就走不动路了,这种人如何能下狠心对付苏家不信,她得再换一把刀才成。就在两人沉默间,一刻钟时间悄然而过,而柳译大师,也终于到了。小二引着一个墨兰长袍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位老者约莫五十来岁,头发已有小半花白,国字脸,倒稍眼。此刻他走了进来,脚步有力,身板挺直,眼神也亮的惊人,倒是有几分大师的气势。凤珩和苏曼卿见着他,微微福身。“柳译大师。”柳译也不敢受他们的礼,这可是他的东家,是他的财主。“小姐、凤少爷。”他侧身避开了,笑吟吟问道,“不知道凤少爷请老朽来,所谓何事”“是这样的。”凤珩指了指被余蝶扔在一旁的梅花镂空翡翠金簪,“大师,这支金簪出自你之手,是也不是”柳译摸了摸胡子,“是,这正是老朽的作品。”自己制出的簪子,自然没有认不得的道理。“那大师觉得,此金簪售价八百两,可是苏家刻意抬价”“八百两”柳译摇头,“说实在的,老朽的手艺远不止这个价格,东家给的材料也是上好,老朽觉得,千两之上的定价,更为合理。”作为江城唯一一个,能将质地算不上坚硬的金饰,做成活灵活现各式镂空款式的大师。柳译有资本说这句话。随着柳译的话落音,在场围观的客人,面色都变了。联想起肖琴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