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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 分节阅读 50(1 / 1)

d睛,不一会儿,小呼噜儿就打了起来。这次没给他盖被子,而是弯下腰,对着觊觎已久的脸蛋儿,亲了一口。嗯,口感不错第二天天空乌云密布,一大早便不见阳光,刚吃完早饭,雨滴便已经落下,天地间起了一片薄雾,给远处的山岚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轻纱,而岗子村唯一的建筑物,立在山间只露出个头儿,越发显得人间仙境一般。文景辉弄了个木板,是他们家做面板的剩余材料,老范嫌弃太薄,做面板揉面不抗用,倒是便宜了文景辉,在上面刷了一层黑色的东西,做成了个黑板。粉笔是别想用现成的了,都是文景辉自制出来的粉笔,虽然不是很均匀,但是足够他使用了。每个人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上面笔墨纸砚齐全,以及一本千字文。文景辉站在黑板边儿上,看着底下的“学生”,老范岁数最大,这辈子都没想过还会有机会读书认字;武大跟小范块头最大,却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里,看起来忒不搭配;小丁最合适了,无论是年纪还是长相,就是学的不太适合,按理来说,他这么大了,应该是读四书五经的年纪,却要先学习千字文儿,认全字儿。如今最小的小进宝,被放在带着围栏的大床里头到处爬着玩儿,偶尔还扶着栏杆站起来走两步,特别好玩儿;而第二小的小招财,则是装模作样的拿着笔墨在纸上乱画。还美其名曰:学写字其实他那小手儿,都没力气,还写字呢但是谁让他爸爸文秀才喜欢呢儿砸爱咋地咋地“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文景辉写了八个大字,繁体的,但是却在繁体下面写了同样简体的出来。“两种写法,都好好记住。”按照文景辉的意思,上面的繁体字是通用的,而下面的简体字,则是只有他们自己人认识。当时武大的第一反应,想到的是用于军中书函往来尽管文景辉没说是什么意思,可他们几个全都默认了下来,军中的文字,跟外面的就是要区分开每当下雨天,无法出门,也没别的事情可做的时候,文景辉就开始教他们识字。别人家是“阴天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而文景辉家是“阴天下雨,读书识字”。敢打孩子,文秀才就敢找你拼命中午因为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不停,文景辉没让家里人冒雨出去摘菜,反正储藏室里,还有不少昨天他从空间里倒腾出来的青菜呢。“先生,你摘了这么多青菜下来干什么”小丁对堆满了菜柜子里的青菜无法理解。“本来想晒干菜来着。”文景辉的理由自认为很合适。“先生,晒干菜要立秋以后才可以,现在晒不了,要是现在切了晾晒,不到三天又要下雨,反而会让晒得东西长霉。”“啊”文景辉拿着茄子和青椒,傻呆呆的愣住了。“先生,这些活儿都不用您操心,到时候我跟小范就会做了,您呐,还是看看书,写写字的好。”小丁接过文景辉手里头的东西,帮着关上了菜柜子的门。先生别看跟普通文人大不相同,但是那也是文人不是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如今小丁可算是知道了这句话的真谛了。先生花钱大手大脚,先生心肠太软太好,先生的眼中没有贵贱之分,先生胸怀天下,却偏安一隅。先生怎么可以做“晒菜干”这么接地气的活儿呢文景辉看着小丁的背影,一脸的沮丧,他怎么就不如小丁了呢不就是晒个菜干儿么中午吃完饭,消了食儿之后,便是午睡时间。文景辉今天午睡醒得早,外面还在淅淅沥沥,雨滴顺着宽大的屋檐滑落,落在庭前的排水道里,顺着下水道,流出岗子山,流进围着岗子山的那条小河流里。“有人在吗有没有人在”本来寂静阴雨天的午后,众人小憩片刻都还未醒过来,就听到大栅栏那边有人高声呼喊。“有人”武大他们都是在战场上熬出来的人,警惕性不用说,外边人喊第一个字儿的时候,他们就睁开了眼睛。武大跟小范出去的时候,老范和小丁都站在大门口,只有文景辉,拉着儿子抱着女儿,站在堂屋的门槛里,往外抻脖子瞅。进来的是十一个人,一个老爷一个管家八个随从,以及一个十岁的小公子。“山间旅人,不想赶上了阴雨天,在山里走了半天,才发现贵府,想来避一避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大栅栏那里,看到举着大油纸伞走出来的武大和小范,笑的恰到好处的说着请求。“请进来吧。”武大跟小范合力,将大栅栏门打开,放人进来。他们家的大栅栏门,系着的绳索特殊,要不是他们家人熟悉了解得开,一般人想要解开也得费劲,更何况,大栅栏门特沉实。他们可能真的没料到会下雨,一行人就带了两把雨伞,一个给老爷用了,一个给小公子遮雨,剩下的一个个被淋了个湿透。“小丁,拿一块生姜,煮开后,冲红糖水,给大家驱寒。”武大在前面带路,小范在后面殿后。武大人没到大门口,就先指使小丁。“哎”小丁立马就跑去了厨房。“麻烦您了。”老爷看站在门口的老范,以为是此间家主,便一拱手,这礼节本来很随意的一个举动,并不能称得上多郑重,但是偏偏这人做来,却让人犹如被莫大的荣耀加身一样,觉得受到了重视。“不客气,不客气。”老范笑眯眯的让了路,还朝人家介绍文景辉:“这是我们岗子村的里长,文景辉文秀才。”文景辉:“”他手里头拉着儿子,怀里抱着女儿,站在门槛里头,又长的干净清秀,要不是那一身儒士长衫,头上的网巾,说他是个“妇人”都有人相信“里长”众人有些直眼,每个村子的里长,不是中年大叔,就是年高德劭的老头儿,怎么到了岗子村,就一个年纪轻轻的秀才“请进来吧。”文景辉暗地里一翻白眼儿,自己怎么就不能是里长了怎么就不能是里长啦一行人进了屋子,文景辉头一个坐在主位上,这是他的家,他是家长,也是里长,无论于公于私,他坐在主位上,绝对够资格。而且别的地方都是普通的靠背椅,只有主位上的是大椅子,他自己坐下后,还可以让儿子坐在身边,爷俩儿经常这么挤一起坐着。另一个大家已经默认了,是属于武大的。可是,如今武大的专属位置上,坐的却是前来避雨的老爷他吗嗒文秀才头一个想要跳脚武大落座在紧挨着文景辉的椅子上,这么近的距离,他一伸手就按住了文景辉的胳膊,顺便逗弄一下小进宝,小家伙儿最近正在鹦鹉学舌,特别好玩儿。“父父”叫“义父”叫不清楚,要是叫“义义”的话,容易听成“姨姨”,所以在文景辉笑趴下了好几次之后,武大就让小家伙儿喊他“父父”。结果小家伙儿一这么喊,就开始往外喷口水,喷了武大半衣袖。“快都喝一碗去去寒气”小范去厨房,端了一个大木方盘子,上面一水儿的大碗红糖姜水,分给被雨淋湿了的随从们,而小丁则是拿了另一个方盘子,也是红糖姜水,只不过用的是细瓷岫兰花草的小碗,盛了专门给那老爷和少爷用的。一共上了四碗,那管家先喝了一口,笑着道谢:“谢谢这位小哥儿了,水太烫,请给我吧,稍稍凉一下,再给老爷和少爷喝。”“哦,好。”小丁也不坚持,东西递了过去就跟小范坐一起了。跟来的随从们,分三组,一组去了厨房烤干衣服,一组喝了红糖姜水,一组却一直跟在那对父子身后。“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你去找几件你跟小范的干衣服,给他们换上吧。”文景辉看人家一身湿呱呱的衣服,倒不是起了什么恻隐之心,而是他们在厅堂里站着,地上都特么的积水了“我去找。”小范站起来拉着小丁就跑,这里气氛怪让他难受的,赶紧溜了再说“那就谢过里长了。”当老爷的终于说话了,声洪如钟,大气凛然。“不客气,主要是他们穿着湿乎乎的衣服,站在屋子里,地上都滴成了水坑,一会儿该反潮了。”文景辉一摆手,实话实说了。第073章 熊孩子“咳咳”老范一阵猛咳嗽“范叔,你嗓子不舒服吗要不我给你看看”文景辉一听老范咳嗽,就看过去了。“别那个,你范叔没事儿”老范一边咳嗽一边摆手。武大一看老范摆手,也不着痕迹的看向了家里的“客人”们,低头思索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文景辉的胳膊。老范同志也许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力绝对毒的狠面前这位老兄要不是出身富贵,他能把眼珠子抠下来就拿那通身的气派来说,一般人家绝对养不出来这样的人再看那身衣服,虽然乍一瞅颜色很普通,样式也很普通,但是靠近了单看面料和做工,就价值不下百金,再扫一眼,领口跟袖口的位置,都用同色系的绣线绣着暗花。世上手艺好的绣娘很多,可是绣同色的花纹,是一件极伤眼睛的活计,很多绣娘都不会接这样的活儿,而且这样一件衣服,简简单单的还罢了,若是花纹稍微复杂的,可是需要很久才能完成。这人眼神沉稳,坐姿大马金刀,一看就是个杀伐果断的主儿,身后站着的几位随从,个个眼神犀利,他们的手掌,从进来开始,一直没离开过腰间系着的雁翎刀刀柄,绝对是那种见过无数阵仗,才能训练出这样类似于直觉习惯的警惕这人恐怕贵不可言啊再看带着的那个少爷,才十多岁的年纪吧却有着十分灵动的双眼,从进门开始,那双眼珠子滴溜溜的就没停过转悠赶紧给武大打了暗号,让他看着点儿文先生,可别傻乎乎的没个防备。“你会看病是大夫吗”小少爷直腾腾的走到文景辉跟前儿,抬眼看着文景辉。“会,是秀才,也是大夫,还是里长。”武大低头,这人对里长怎么这么执着“那你看我有什么毛病”小少爷一仰脖,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文景辉给他号脉。文景辉一听,就给眼前的小少爷,打上了“熊孩子”的标志。“你才多大点儿哪里有脉条儿可号”做爹的老爷倒是个明白人,一看小儿子这德行,就笑骂了一句。“也不一定”文景辉突然口出惊人之语。“这么小的孩儿,还能号脉吗”那老爷很好奇。“不用号脉也能知道他什么毛病。”文景辉自信的回答。“真的假的”小少爷比他爹好奇:“那你说,我什么毛病你要是说不出来,就是、就是、就是骗子”“我爸爸才不是骗子”小招财虽然因为人多,一直乖乖的坐在文景辉身边,但是有人说文景辉的不是,他就不干了。虽然小小的一只,说话也奶声奶气的很,根本没什么威力,可他依然出声为自己的爸爸反驳。“要是你爸爸说不出来,就是骗子”小少爷头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孩子跟他顶嘴,感觉挺新鲜,就半蹲下来,仰头正好跟小招财来了个脸对脸儿。“我爸爸要是诊断正确呢你就是坏孩子”小招财太小了,人家小少爷在他眼里,是好大的一坨呢,往文景辉身边缩了缩,可还是鼓起勇气,跟人家叫板。“你个小不点儿,知道什么是坏孩子吗”说着就要伸手去捏小招财的脸。话说,小招财因为被文景辉好好将养到现在,脸上已经有了一般儿童都有的婴儿肥,虽然不是很肥的那种,但是却偏偏衬着小家伙儿清秀可爱的紧。小招财能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开口维护爸爸,已经是极限了,胆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大起来的,所以一看到小少爷伸手,下意识的就抱住了脸颊,一双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哪怕年岁还小,去年被亲生母亲掐捏的记忆,依然烙印在心底,文景辉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小家伙儿忘却,只好慢慢的引导小家伙儿,让他尽可能的开朗些。“要不要打个赌呢若是我诊断错误,我自认是个骗子;若是我说的全都对,你就要按照我说的方式治病,如何”文景辉伸手拦下了小少爷的狼爪子。他吗嗒我儿子的小肉脸儿,是你可以捏的吗我都轻易不捏一下,你敢捏一下试试小少爷以为治病不就是喝药么有什么不敢答应的大不了,就是喝的药汁子多一些,苦一点儿罢了,他又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君子一言”小少爷站了起来。“驷马难追”文景辉毫不示弱。“父父亲,你可得作证啊”小少爷还拉了老爹来作证人。“范叔,你可是听到了啊,得帮我作证”你有老爹,我有范叔,谁也不差谁。老范一听差点儿厥过去文先生是真没眼力见儿啊还是玩儿他老范啊他能跟气度不凡的老爷相比吗“好,我与范兄一起,给你们做个见证。”那老爷也很幽默,没那么自持身份,反而跟老范俩称兄道弟。他身后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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