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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 分节阅读 99(1 / 1)

d喜欢规矩的人,跟对刘二家的村妇不同。这位一高兴,直接叫起了。“谢大人”三个很默契的起来了。刘二家的跪着不服气:“大人,民妇能起来了吧”“不许说话”孟尹浩气的只想跳脚人家唐大人让谁起来就起来,没让你起来你就跪着,说什么话啊这不是多余吗他倒是自己站着不膝盖疼了,刘二家的公婆去世得早,跪地磕头的机会更少,干农活的时候,也不用跪地上才能干活。这么冷不丁的让她跪上这么久,她早就受不了了。堂上两位主审官根本就没搭理她。“你等前来,可为何事”潘县令跟他们挺熟悉,说话自然和颜悦色许多。“大人,听说有人诽谤诬陷我们里长,我等村民是来作证的,常青菜店是我们几家合伙开的买卖,跟里正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帮我们起草了契约而已。”纪纲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的出奇。一介草民,就敢在衙门的大堂上大声陈述,可见这位的胆量了。“哦”“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草民崔远,是花草村人。也是常青菜店的掌柜,这是本店账册,本店东家好几个,但是里头绝对没有文大夫。”崔远也鼓起勇气开口说话。刘老二家的是个村妇,头发长见识短,在村子里撒泼耍横惯了,到了县衙也不知道收敛,可崔远跟她不一样,知道这里可是县衙,座上的除了县令大人,可还有学政大人呢一个不好,文大夫的秀才功名可就“大人,草民武擎苍,纪家乃是草民母舅家,因舅舅不放心草民独自一人在这边生活,便举家搬迁过来照顾草民一二,草民与舅舅和几位同村,在冬日里用自家屋子做菜屋,烧了不少干柴炭火,才养出了青菜贩卖,纪家人赚取微薄利润,里面并没有文里长的名字,他只是负责给草民等人起草了契约书,请大人明鉴”这可能是武大在人前说过的最多的话了。不过他真的是个老实人,平日里话少,如今话一说出来,很多人都信了他。这也是个苦娃子,武家的事情,大家多少也都知道些,尤其是武大还义务的养活了两个没任何关系的娃子。“大人,他们都是跟文景辉有关系的人,自然向着文景辉说话,他们的证词不可信”孟尹浩急急的插嘴反驳,顺便鄙视的看了看三个人,尤其是崔远:“大人,崔远的人品有问题,他曾经偷盗”“大人,学生可以身家性命担保,崔远,乃品行贵重之人”文景辉是个护短的,尤其孟尹浩欺负的还不止他一个。“一个偷盗柜上钱财的人品行还贵重”孟尹浩是不知道崔远的事情的细节,只是人云亦云,就拿来浑说。崔远怒目而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早跟孟尹浩吵起来了。“一个诬陷别人满嘴谎言的人,也配称为生员”文景辉立刻反唇相讥。孟老二家都给崔远结了工钱,孰是孰非,大家不会看么“他们都领你的工钱,自然向着你说话”“我可没给他们钱,倒是这位,应该是你家亲戚吧你用亲戚作证人,于法不合吧”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大人,证物到了。”因为跟白家有亲眷关系,陈县丞很懂规矩的避嫌了,让书吏拿了东西来面呈。至于刚才他出现,只能说,事先不知道自己岳家的小舅子也掺了股,现在知道了,自然避嫌。这话不管别人信不信,起码人家摆了个态度出来。“呈上来”潘县令接过来,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东西递呈给了学政大人。唐大人接过来一看,上头的人名里,的确没有文景辉。“生员孟尹浩,本官问你,证人刘芒氏,跟你是什么关系”唐大人没放下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的看向孟尹浩。“回大人,和学生是隔代姨表亲关系,已经出了五服。”一般而言,出了五服就可以通婚了,但是他们只是将将出了五服而已,要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勉强算是八竿子也能扒拉到的亲戚。“生员文景辉,本官问你,证人武擎苍,纪纲,崔远,以及常青菜店的股东们,和你是什么关系”“回大人,他们跟学生,毫无任何血缘关系,只是我们暂时住在一处,等冻土开化后,本村会大兴土木,那些村民要盖房子。属时房子盖好了,他们便会搬出学生家,学生暂时算是他们的房东。”文景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因学生只有岐黄之术可拿得出手,但是都是乡里乡亲的,学生只收微簿医药费用,所以将屋子租出去收房租,也算是一点进项。”第045章 又一个租房子这种说法,也是文景辉灵机一动想出来的,既然无法解释大家住一起的原因,干脆就说他们租房子,反正开春之后也的确会盖新房子。外人不明就理,听了他的话后,就会以为他的钱是来自房租,而不是青菜。“大人,这是本店账本,请大人过目,里面有本店分成的详情。”崔远奉上账本。一般的店铺,绝对不会这么干的谁会随便让衙门看自己家账本啊逃税漏税的不要太多。谁会主动呈上账本给官家细查啊进出货的差价那么大“呈上来”唐大人更感兴趣了,这文秀才的村子里,倒是老实人多啊。呈上来,打开账本,上面记载的东西,一目了然,只是潘县令看中的,却是这记录的方式。而唐大人看重的,是上面的人名,拿来和契约书一一对照,一个都不差。“生员孟尹浩,你可还有别的证据吗”唐大人看向孟尹浩,眼里带着不悦和厌烦。“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孟浩然急了,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文景辉不是应该被学政大人讨厌吗“这就是你的句句属实吗”唐大人扬了扬手里的契约:“被告有十多名证人,且与自身毫无关联,你是原告却只有一名证人,连物证都没有。”“大人,学生有物证”咬咬牙,虽然会被人诟病,但是孟尹浩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呈上来。”潘县令一愣神,唐大人眼神沉了许多。“请大人过目”孟尹浩掏出一张纸,书吏下来接了过去,递给了潘县令。潘县令扫了一眼,眼睛微睁,便利索的呈给了唐大人。唐大人看了又看,再瞅瞅自己手里头的,两份摆到一起,示意书吏:“拿下去给生员文景辉看一眼。”文景辉接到东西一看,嘴角就轻微的勾了勾,放下物证后,开始了演说。“学政大人,县令大人,请容学生详说。”文景辉先是将武大收留两个遗孤的事情说了一遍,说的时候简直是声情并茂,很多人都感动得哭了,这个时候,因为抗击蒙古人比较频繁,所以对兵卒,老百姓都不陌生。“原来武大是想用义子的名义参股,将来孩子大了也有一份家业,无奈孩子太小,便改成了武擎苍的名字,但是武大私下里,将三股一分为三,一份给义子胡博雅攒聘礼,一份给义女田薇攒嫁妆,一份捐给了村里,明年村里将起一座学堂,一座祠堂,一处旌善亭,一处申明亭,一座水磨坊,可以磨豆腐和各种米粮的地方。”文景辉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哗然了,岗子村的生活不错啊“武擎苍,果真如此吗”唐大人头一次对武大说话,其实他看武大长得高大威猛,一看就是个莽夫,他还没怎么看得上眼,不过听文景辉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人不错。“回大人,是的,草民就是这么打算的,而且草民还想着,这两个月若是有了余钱,就重新修一座石桥,替换九河镇上的那座浮木桥,造福一方父老乡亲。”这件事情武大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正好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潘大人,治下民风鼎盛,不错,不错。”唐震没想到这个潘益民能将怀柔治理的如此出色,毕竟潘益民不是科班出身,而是从武转文,他还以为是上面的意思,结果这人还有些能力。“下官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全赖王爷领导有方,万岁鸿福庇佑。”潘益民心里高兴,可脸上也没带着得意的笑,只是有些诚惶的朝上拱了拱手。先拉上燕王,再扯上皇帝,齐活能得这位“不错”二字,下次吏部考核,他起码是个“优等”的评价,而且这是他头一年上任的考核,可比前一任一连好几年的“平等”好多了。要知道这位的能力不怎么样,却背后有着巨大的力量啊东宫教谕的族叔,又是榜眼出身,同年好多个,不说遍布朝野,可依然能守望相助。比那个没根没底的小小县令,可要好多了。他倒是有个靠山,但是轻易不能露出来,更不能靠过去有所依仗,还要提供各种便捷。“生员孟尹浩,你还有什么话说”唐大人转头,收敛了那满脸的笑意,板着脸看着冒冷汗的孟尹浩。如今证据确凿,孟尹浩的证词不足以立威,也就是说,孟尹浩跟文景辉俩的官司,孟尹浩输了“身为生员却只知道盯着商贾之事不放,孟尹浩,剥夺生员功名贬为庶生,待重新考过后,再给予生员名额,若考核不过,则永不复功名。”唐大人发了话,他就是管学政的,说剥夺孟尹浩的生员功名就剥夺了,但是事后还是要上书给礼部,说明事情原委。“大人”孟尹浩脸色惨白,考上秀才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要经历三关才能最后争得最低的功名在身,他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突然回到了从前,他承受不住啊“大外甥,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一定能告倒文秀才的吗怎么你自己倒是倒霉了你快跟大姨说说的啊”刘二家的再傻大胆,也知道没了秀才功名的严重性,立刻就乱了阵脚,不顾自己跪的腿软,伸手就拉扯孟尹浩。刘二家的贪财,孟尹浩给了她三两银子,就买了她来给作证人,而且刘二家的一直以为文景辉才是老板,自然乐意白拿钱。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文景辉跟常青菜店没一点关系“民妇刘芒氏,擅作伪证,且藐视公堂,责四十大板,关押十日,以儆效尤”潘县令直接丢下了法签,衙役们一拥而上,将刘芒氏拖下去行刑。“大人大人民妇我没是孟家小子,让我这么说文秀才的大人大人哎呦”刘芒氏被打了,大板子下下到肉,而且打板子是要把裤子脱了的,一个女子,被这么多人围观看了屁股在这个礼教封建的时代,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既然如此,孟尹浩,革除功名,永不录用。”前文说过,唐大人是个很干净的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立刻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给利用了武大跟文景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而崔远则是看着突然瘫软在地上的孟尹浩,特别的解气孟家不就是出了个秀才吗就能颠倒黑白诬陷好人了这下子看你们还怎么嚣张“拉下去拉下去”潘县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衙役们如狼似虎的上来,将孟尹浩拖了下去,一点都不温柔“你们也都下去吧”等到武大他们的时候,潘县令说话就特别的和颜悦色,“好好看着菜店,好好攒钱。”“是,大人。”崔远和武大他们跪地磕头起来转身就走,倒是纪纲临走前,拉着武大又给潘县令磕了个头:“县令大人,若是小民等起了石桥,请县令大人给石桥起名题字。”这是让潘县令露脸呢。“好,本县允了你,若是真起了石桥,本县肯定到场,题字留念”潘益民哈哈大笑着点头。这小子有眼力见儿啊“那小民等可就跟大人您说好了啊”纪纲笑嘻嘻的转了个身,朝四周看热闹听审的百姓们拱手行礼:“到时候大家伙儿都去,俺们村儿摆流水席”于是百姓们轰然叫好,武大不支声,看着自家表弟耍宝,反正对他来说,建桥是一定的,流水席什么的,摆就摆吧,舅舅家也没少赚钱,摆的起。“传原告王福才。”等武大他们下去了,站在百姓群里听审,就听潘县令不高兴的喊着原告。一般都是不高兴喊被告,如今却未过堂,就对原告有了意见,这可真是稀奇了。王福才很有底气的上来了,至于一直向他求救的孟尹浩,那是谁他王大财主认识吗“草民王福才,拜见学政大人,拜见县令大人。”王福才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规规矩矩的给两位大人磕头。而文景辉,依然静立如松竹,拱手施了一礼,姿势优美,如行云流水,他并没有说话,却给人他已经打过招呼的感觉。“王福才,你状告何人何事一一道来”潘县令没有叫起,而是直接让王福才跪着陈述状纸。王福才心里一咯噔他好歹也是怀柔县的乡绅富贵人,以往县令大人对他都挺高看一眼,并没有跪着回话的时候,现在却不叫起,让他跪着陈述。不过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一步“禀大人,草民状告生员文景辉,买卖可怜流民为奴,行不义之举,不配成为生员流民乃灾荒所迫不能安于家乡”王福才说的大义凛然。可是文景辉听了只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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