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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当初还告到了他面前,人打的稀里哗啦,只是那元家老爷怕损了女儿的名声,使钱压了下去。”李璟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可却迟迟没说出重点,九卿等得着急,端起一壶酒又倒了半壶去李璟嘴里。醉的只剩两分意志的他,是九卿问什么就说什么,痴痴望着他笑。“你怎么长得这么美呢给我摸摸嗝如黛你怎么在这”九卿对着李璟的脸左右两边开弓,只听啪啪几声响,李璟脸颊带了红,终于清醒了几分。“我问你,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江兄啊,元她被人劫走,你你说发生了什什么” 他说完了就啪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全然不管他这话在别人心中掀起多大的波澜。九卿脸色大变,猛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人,又看了看醉死的李璟,两只眼睛像是淬了冰一样冷然。在他看来,但凡美丽事物就该是被人捧着、爱着、呵护着的。元绣貌美如花,正是豆蔻年华,怎么能为了贼人白璧微瑕,毁了终身?顿时一股怜惜涌上心头,顾不得李璟,抱起元绣转身要走出桃花林。元绣挣扎了起来,嘴里碎碎念着什么,这回九卿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不要”,至于不要什么,似乎有些了然。九卿眸子沉了沉,慢慢走过桃花铺就的小道。先前走得急,没看到那块旁边大石头上依靠着的男人,他一身单薄的白衣大大咧咧地敞着,落满了桃花,又被碾碎,染了一身深深浅浅的桃红,看着颇有几分昳丽。可那脸却埋在酒壶中,只能看到一头乱糟糟地头发披散在身上,十足的怪人。他眼光只是在那人身上停留了片刻,醉地似乎不省人事的男人肩膀耸动了一番,缓缓抬起满头乱发朝他扫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去。九卿长年习武,对各种感知极为敏感,他甚至还没看出那人的模样,只感觉身上一寒,似乎被人盯上了似的。他四下扫了一圈,身后一群人吃吃喝喝,纵然有几个偷瞄一看九卿就连忙转头,身前就一个醉鬼,埋头闷睡他的眼睛在那人身上徘徊许久,终究还是因没看出任何异样而转身离开。却不知在他怀抱元绣走过这地时候,醉地不省人事的白衣男人再次慢慢抬起了头,撩开乱发,倒饮酒一口佳酿,拍着腿低低唱起了歌。“来了来了!看你们这回怎么逃掉!”孙家小姐全程盯着那路,先前派人去盯梢,回报的人说他在那饮酒正酣。她气极掐着侍女的手臂,松开已然淤血。孙兆新早就被扶着走出了此处,她实在一口气咽不下,才带着人手巴巴的在这里候着,想给这群不知道好歹的人一点苦头。一女带着仆从却不入酒道,只在这路上四下顾盼,真的是奇特景象。以至于路过众人全都瞥下好奇一眼,好不丢人。怒火高涨之际,终于是等到了那两人!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周三有第十章“天哪,小姐这是怎么了!快叫人!”开门的门童见多识广,在最初的惊诧过后,瞬间朝着内院高声叫了起来,顿时一阵匆匆忙忙,能看到许多人朝着各个方向奔去,显然是通知各方各院。“去请个大夫,要快——哦不,不用请大夫了。你们小姐平日里吃的药看看有没有剩下的,如果有再去煎一副,没有就算了。”九卿迅速分配下去,细细思索,这种事情总不是特别光彩,元绣又不喜生人触碰,如果在诊治的途中醒来,那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不妥不妥。“是。”他刚把元绣抱入闺房,红玉白着脸跟在身后,尤其是一边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巴掌印,正想凑到跟前伺候,以将功赎罪,可九卿见她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挥了挥手让她退下。“换红燕来吧,我瞧着你也没心思伺候。”红玉欲言又止,这时候红燕已经听说了发生的事情匆匆赶过来,正好在门口碰到红玉。看到她脸上的红痕,以及眼底含着的泪水,一下子脸色就变了,眼神惊恐地朝着屋子里瞅了一眼,又看了红玉一眼,再瞅里屋一眼,看红玉一眼,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了:“红玉姐你、你怎么了?”“你还不快下去,准你今天不用在这伺候了。”九卿刚发完话,红玉掏出手帕捂脸顿时跑了。因着眼睛稍有些遮挡,没看清路,撞了红燕一下,将她顶到了门板上,整个胳膊都麻了。“江、江公子,红玉她怎么了?”红燕有些怯怯地看着九卿,原先只当他俊美逼人,又是元府未来的姑爷,所以带着仰慕的眼光看他,可如今,眼前的人却变了种形象,仿若洪水猛兽可怕,让她一时僵硬不敢上前。九卿回头盯了她一眼,“怎么不上前?”说着伸手解开元绣领口最顶上的一颗扣子,当他的手要再往下的时候,红燕吓得大叫了一声。“公子——”“你今天有些奇怪?怎么还不过来替你家小姐宽衣,这件衣服脏了,得换下来才成。”说着站起身,走了两步又说,“我先回屋换一件衣服,马上过来。”再过来的时候,九卿身着一身碧绿色的衣衫,这样的衣服任谁穿着都是一种奇葩,只怕是极难压住这样鲜艳。可他肤色雪白,穿着这样通透的绿,亮的肌肤似乎都要泛起光来,当他逆光进屋的那一刻,恍若天人。即便红燕心里头藏了许多心事,也是看呆了去。“换好了么?”红燕点了下头,立马站起身退到一旁,“换好了你就在门后候着,等着迎接老爷,或者是看看有没有送药过来。”“那公子你”九卿看了一眼红燕的迟疑,奇怪道,“我自然是留在里头照顾小姐,你今天看着不太像你平时啊。”说完红燕急急忙忙就道歉撤到了门外,她也发觉自从见到红玉后,整个人就有些恍惚,且不论江公子到底对红玉做了什么,她这样都是非常失礼的。元绣的头发被红燕弄得有些乱糟糟的,九卿伸手将那些散落的发丝轻轻拨开。昏睡中的人小声咕哝了两声,翻了个身,抱着脸上的手将它压在身下,沉沉又睡了过去。九卿看着暗暗发笑,醒来再怎么用坚冰裹住自己,睡着的时候也会原形毕露到可爱。“阿瑛别闹”元绣嘀咕了句,这声倒是清晰,听到九卿皱起了眉头,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他来元府好些日子,各方的大小丫头都记得八九不离十。元老爷屋以紫为首,元清屋里以青为首,而元绣屋子里则是以红为首,至于其余大小失宠姨娘,更是其他五花八门的名字。搜遍了脑子里所有的记忆,也没有听说一个叫做阿瑛的丫鬟,她是谁?看着近在咫尺的睡眼,九卿轻轻抽出了被压着的手掌,俯下身子,长长的黑发如流水一样倾斜在元绣的脸上。他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柔软的宛如羽毛,微微一笑,用一种在阐述情话的语气温柔地说着恶毒地字眼,像淬了毒汁的银针。“小绣绣,他用哪只手碰的你呢,左边那只还是右边那只?哎呀,难不成两只都碰啦?这样可有点不太好,两只都断了还怎么吃饭,怎么解手,怎么抚摸女儿家娇软的身躯呢。你放心,我总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他话音刚落,元老爷就推门而入,看到九卿抓着元绣的手,神色温柔如水地在说着什么。那颗提到喉咙口的心终于稳稳当当地落了回去,长松了一口气。他匆忙迎了上去,着急地看着躺在床上太过平静地女儿,不安心地瞥了一眼,又瞥一眼,“阿绣怎么样了?请了大夫没?她在外头又被哪个欺负了,你给我说,我非得去他府上讨回个公道不可!”元老爷像一只愤怒的公牛,在原地踱来踱去,就差鼻孔里喷出两道白眼,气的脸都有些红了,看着九卿怪想笑的,可心里却忍不住浮上点感动来。唉,不知道那老头一人过的可好。九卿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操的心有点多,元府的事情还没点眉目就分心管老头子。他再不好,怎么都比他过的滋润,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转呢。想到这,他冷哼一声,没成想元老爷听在心里,以为他在为了元绣的事情而生气,反倒安慰起了他。“你放心,阿绣这孩子坚强的很,很快就会挺过去的。你要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多跟她亲近亲近,很快你们就熟悉了,再过不久你俩就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说着说着,元老爷面露不舍,拉着九卿的手,唉声叹气起来,“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一定得好好对她。”“这是自然。”九卿看了一眼元绣,想起了心里头的那个谜团,“元老爷,府内可有一位名叫阿瑛的丫鬟?”“没——怎么了?”元老爷下意识想要说没,可忽然转了话锋,一脸警惕地看着九卿,“你怎么知道她的?你从哪里听来的?那个平白无故跟你说这个,我跟你说,这都是他们私下里编排的,你不要——”他说起来滔滔不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念头,九卿听得无奈,只能打断了他。在元老爷还在正面、侧面刺探谁告诉他这个人的时候,九卿指了一下元绣。“啊?”元老爷嘴巴大张,两眼痴呆。“元小姐说的,刚才说的。”元老爷立马回过神来,尴尬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刚才泼出去的水给捞起来,嗯嗯哼哼地咳嗽了几声,才哈哈笑了着说,“刚才跟你开玩笑的,阿瑛就是阿绣以前的侍女,做错事被赶出去了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不用放在心上。”可是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毕竟你这么在意。九卿笑了一下,说:“我在这里有个朋友,今天正好碰到,我得去瞧瞧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好的,你去吧,路上小心,要不要我叫人送你?”九卿摆摆手,“近的很,我自个儿去,不必麻烦。”说完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勾起一缕坏坏的笑容。他拔下腰间的折扇,唰的一下展开,往脸上一挡,眼睛弯弯,笑不达底。作者有话要说:唉第十一章“滚出去滚出去,我不要看大夫!我没毛病!”屋子里想起怒吼声,接着是瓷器破裂的声音,还伴随着砰的声响,不知道是桌子翻了还是凳子倒了,门外的大夫和小厮全都面面相觑。“这?”大夫一脸迷茫,脸上还带着些害怕。给这种大户人家看病,有钱拿,但是也有的气受,胆战心惊的,大夫此刻很像掉头就走,这钱他不想要了。“少爷,您要是再不开门,小的非得被老爷打瘸了腿不可。小的求您了,看在我伺候您三年的份儿上啊。”说着小厮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声哭喊道,“您要是不开门,小的就在这跪下不起来了,反正老爷老爷也要打断我的腿。”孙兆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整个人狂躁的受不了,一脚踹在门上,连带着几扇门全都砰砰啪啪地抖着,好像下一刻会全部倒塌,只听里头的人大声吼叫了一句,“打瘸了最好,免得吵得我脑仁疼!”“少爷哟,求求你——”小厮哭的眼泪鼻涕糊满了脸,声音又不低,特意放了高声,跟哭丧似的,旁边的大夫忍不住都朝旁边走了几步,还堵住了耳朵。大概被吵得受不了,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孙兆新苍白着脸色现身,整个人阴沉沉的,看得人毛骨悚人,好像他下一刻就要吃人似的。这孙兆新是孙家独苗苗,而且自由体弱多病,算命先生说他活不过二十岁,被孙老爷乱棍赶出,差点没被打死。虽然孙老爷不信,可还是娶了十几房小妾想要再生一个儿子,但是糊弄的人都虚了,也才堪堪生出了个女儿。所以这孙兆新可是孙家全家上下都宠着的,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了,都没人敢大声呵斥一句。也就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干,家里头还有钱,跟元府并列庆云县富户,才使得他刚跟李璟叫板。“滚进来吧!”说完孙兆新怒气冲冲进屋,又一脚踢翻碍事儿的凳子。老大夫颤巍巍地走进了房间,紧接着又是一声气急败坏的惊吼声:“老不死的,关门关门!”老大夫只在房间里带了半柱香的功夫,里头时不时就是吵闹呵斥声,想也知道孙兆新是多么不愿意如此羞耻的事情被外人知道。过了好一会儿,老大夫才从里头出来,脸色出奇的难看,随手把一张药方塞在小厮手里,一句话也不说,吹胡子瞪眼地走了。离开速度之快,与之前进屋形成鲜明对比。一整个下午连带着晚上,孙兆新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侍女端进去的饭菜也全部被掀翻在地上,药水更不用说,他只说自己没毛病,还要求把他纳的小妾叫来,可是小妾进屋不多久,浑身凌乱满面泪痕的跑出来,又是一句话不说,匆匆就走了。众人全都面面相觑,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今天的孙府,注定压抑安静。深夜的风有些大,呼呼吹过林子的声音有些吵,孙兆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起下.身微微的疼痛感,就双眼未睁,极为恼怒,狠狠锤了床铺一下。好在老大夫说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几天,清心寡欲个几天就能恢复。想起这话,又忍不住揉了揉软绵绵的下.身,捏着捏着发现那处有了点反应,喜不自禁,竟然有了平日没有的乐趣,手指在下身环绕撸动,爽不可抑间,紧闭的窗户忽然被一阵风吹开。他只觉得下.身冷飕飕,刚骂了句粗口,盖上被子,就瞪大了两只饱含淫.欲的眼睛,脸上全是如痴如醉,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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