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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指了个方向,退到了李连湘身后,“表小姐,就是这儿。是否需要我去为您通报一声?”“不必,赵管家忙去吧,我自己看看就好。”说完提起裙角走过洒满了落叶的石板路,穿过了石制的小拱门,豁然开朗。这是个很普通的小院子,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小,但是依旧能看出住在这里的人心思细腻,把周围有些枯败的花草整理了一遍,看起来就整齐了许多。还在边儿上用藤蔓搭了个小秋千,木桩上刚刚爬了几尺高的花,还没长满,可见这里也才刚住人不久院子里没人,静悄悄的,这有点不同寻常。元府这样的地方,总不可能不给小院配侍从,所以人都去哪儿了?李连湘走的很慢,但确实是朝着那个半开着一扇门的屋子走去,越靠近,心跳的就有点越急促。她有多久没踏足过这个地方了,三年多了。而她上上次是什么时候呢?李连湘想了想,似乎还是六年前呢。就在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的时候,屋子内忽然传出来一阵细碎的笑声,一开始是清朗的,有些轻盈的,然后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的样子,笑到最后甚至已经有些喘气了。有些奇怪的,她分不清是男子还是女子在笑。“阿绣,阿绣,你怎么这么这么可爱啊。”里头的人边说边变小,伴随着闷闷的敲击声,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是在拍打床板。“不要板着一张脸了,再怎么板着脸也没法变的凶起来啊。”“闭嘴,阿绣难听,我们也还没成亲。最后的五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数。也许我们还成不了夫妻,你以前怎么叫我,就还是怎么叫我好了。”屋子里传出元绣恼羞成怒地声音,比起三年前,连阴翳的嗓音都变得清脆了许多,听着似乎重新拥有了活力。李连湘忍不住想起了曾经的那个人人都倾慕的元绣。她摇摇头,举步还要往里走,不期然又听到了那个陌生的人调笑道。“元小姐多难听,只差五天就要结为夫妻的人了,怎能再用如此陌生的称呼。如果你愿意叫我九卿,我就叫你元小姐如何?”顿了一下,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砰的响了一声,然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用极其哀怨的语调控诉道,“你怎么能用杯子砸我!绣绣,你好狠的心!”“闭嘴!”元绣怒拍桌子,继而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你要再这么叫,我不仅用杯子砸你,我还会还会”“还会怎么样啊,绣绣?”那人用一副轻柔的声音蛊惑,“是要拧下我的耳朵来,还是要缝上我的嘴?还是唔,不管你想怎么样,似乎都得接触到我呢,该如何是好呢?”“是放过我让我继续说呢,还是上前来揍我一顿呢?哎呀,好难抉择。”这个人,真是好欠揍啊。可是,又意外的有趣。李连湘如是想。“你我江九卿,你莫要欺负我不能动你,大不了同归于尽,我若碰你发起病来,你也别想好过,指不定还会被我一阵好打,到时候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左腿伤了,右腿再瘸,届时,大堂之上,你左右由他人搀扶而去,丢人的还是你。”说完冷哼了一声,坐下不再说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麻烦,我——谁在外面!”那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声音低了下去,李连湘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听得更加清楚一些,不小心绊到了脚,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里头立马反应过来,大声喝道。“我去看看。”话刚说完,元绣就已经推开门走了出来,“怎么是你?”两人一个站在台阶之上,眼含惊讶;一个站在台阶之下,面带懊悔。四目相对,一阵久久的沉默。良久“你来了啊。”元绣跨出门槛,走下台阶,站在李连湘身侧,面无表情地说道。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红包已发出,在上章留言与正文有关内容的姑娘们可查收下~~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づ ̄ 3 ̄)づ第二十五章“是, 我来了。”李连湘昂起脖子, 她比元绣站的台阶矮了一层, 这么看只到她的下巴处, 看起来气势不足,刻意地抬高了下巴, 以期望气势上能压她一头。但她这样在意的事情,对元绣来说却是无所谓的。要是她知道李连湘心中所想的、所在意的事儿, 大抵会笑出来吧。“你上来吧。”元绣走了两步, 却没有听到跟上来的脚步声, 她扭过头去看李连湘,这个许多年没有见过的, 变化非常大的表妹。“你怎么了?”李连湘提起裙角, 脚尖踏上了更高一级的台阶,但身体却丝毫未动,“表姐。”“嗯?”她在看着元绣, 想要说的话在她的喉间滚了数个来回,最终还是脱口而出, “那里头的那个, 是表姐夫吗?”“姑且算是吧。”元绣说完, 眉宇间已经染上了些微的疑窦,“你看起来有些奇怪。”“不,就是有几分感慨。”那个连男人都碰不了的表姐,她以为要孤独终老的人,竟然先她一步要成亲了, 世事总是如此奇妙。还记得小时候她曾经对她说,要先她一步找到夫婿,现如今自己却李连湘唇角染上一缕讽笑,“没事,妹妹这就来。”“是谁来了啊,绣绣——”屋子里那个陌生的男子拖长了声音在叫元绣,他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刚刚从屋子外走进来的李连湘。即便他在室内放浪形骸,也不代表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还无所顾忌。九卿连忙闭上了嘴,坐直了身体。他脸上写满了惊愕,“这位姑娘是?在下并未在元府见过这姑娘。”“这是我的表妹,也是妹妹中最为优秀的一个。她虽然也是大名府的人,但并不是跟我们一起住在永定县的,是隔壁的郢县来的。我的这位表妹,可是郢县县令的独女,是我们元府的贵客。”元绣沏了一杯轻轻茶放在桌上,“一路上舟车劳顿,你也累了吧。郢县距离永定县二十余里,你赶来想必耗时甚多,快喝些茶水润润口。”李连湘接过,低头闻了闻。她见得茶多了去,分辨出品种自是不在话下,“茶,是好茶。看这个色泽、香味,难不成是君山银针?”说着,眉头竟然蹙了起来,“这种君山银针一般市面上不会流通,岭南种植后会送往京都,面呈圣上,作为贡品。表姐家里是如何有的?”“没有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元绣看着李连湘,慢悠悠地说,“表妹既然能够一口品出,想必也对它极为熟悉罢,可见情形也不如你所说的那般。”这话让李连湘哑口无言,看着气氛有些紧张,九卿连忙使出了插科打诨的本事,接话道。“表小姐好厉害的嘴,我可是喝完了一整杯才尝出了些味道,吃第一口的时候,可是除了清苦什么都没品出来。”九卿拍了两下掌,一脸赞赏,“不过我喜欢喝酒,每种酒喝一口就能尝出味道来,茶对我来说,终究还是有些寡淡了。”“不晓得表小姐喝不喝酒,也许有幸能和你品品酒?”九卿随口而来,这些都是他惯用的玩笑话,其实也并没有往心里走。平日那些个对象,要么就是心仪他的姑娘,要么就是臭味相投的朋友,往往都是一拍即合的,谁知道却——“我不喝酒。”——被拒绝的干脆利落。“这样啊”九卿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这位表小姐未免有些太过不近人情,看起来不易相处。好在她的表姐与她大不相同,是面冷心热的人,“表小姐远道而来,是为了我和阿绣的婚事吗?”李连湘颔首。“我爹的意思是在这里待上十来天,之后他会派人来接。”说这话的时候,李连湘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瞳孔都有些黯淡了,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元绣侧面对着她,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反倒是床上的九卿,看得一清二楚。“表姐,恭喜你。”九卿靠在墙上,歪着头看那边两姐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不太像一般的姐妹。更多的是那个表小姐传递出来的感觉,似乎多了些疏离,少了些亲近。“舅母近来可好?”“我娘她她很好。”李连湘在回答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很快回答,“我娘亲时常记挂着你,把你挂在嘴边念叨个不停,我总有种疑惑,或许表姐才是我娘亲生的,我俩原是抱错的。我记得我小时候还问过我娘,被她笑话了一顿。”“你比我小了两岁,个头都不一样大,怎可能抱错?”元绣笑了下,指着床上打量两人的九卿说,“你与他一般大,不晓得你二人谁长谁幼?”李连湘回道,“我是七月生的。”九卿弯了弯眼睛,嘻笑着看着二人,在床上做了个揖,微微躬身,“二位姐姐好,小弟这厢有礼了。”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不过与九卿接触有段日子的元绣也算是有几分了解眼前这个人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没想到这位未来的表姐夫,竟然比她表姐小如此之多,甚至比起她来都要小了几个月。李连湘有些意外,这么年轻的人,真的能明白他将自己的未来放在何等的境地上吗?“不必理他,且容他发作。”九卿又道,“等我过些日子就采买些东西给姨父带回去,算是我的一片心意。”“父亲他什么都不缺。”说这话的时候,就连元绣都听出了语调里生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姨父出什么事儿了?”元绣心提了一下,看到李连湘摇头,这才落回到了原处。想想也是,一个小县,最大不过县令,除非府里的官员下来例行巡查,否则整个地方便是他一人做主。可没听阿爹说过有什么官老爷要来,想来也是没什么大事的。“你见我我爹了吗?他老人家十分想你。”李连湘摇头,“还未曾见过,我这就去见见他。”说完告别两人,又急匆匆离开。元绣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九卿。“绣绣,你这个表妹看起来真是有些奇怪。”九卿托着下巴说,“刚才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知道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你觉得呢?”元绣将茶杯收回,指间碰了碰微凉的瓷壁,摩挲了一下。被他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有这样的感觉,“明日我会让红燕来照顾你。”“为什么?绣绣,你要扔下我吗?”九卿一副要是元绣点头他就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的元绣眼皮子跳了一下。“是。”“你要跟哪个快活去了?”“李连湘。”“李连湘又是那位表小姐?”“是她。”“好吧,那你们就好好玩儿吧,我会好好的让红燕妹妹照顾,不会给她添麻烦的。”九卿一脸委屈,期期艾艾地说道。虽说他长的一张清秀白净的脸蛋,但——“堂堂大丈夫,岂能做小女儿情态。我明日不过是与连湘去一趟绸缎庄,你乖乖躺着罢。”说完话,元绣似是恨铁不成钢般,倏得拂袖而去,又留下坐在床上的九卿苦笑连连。“那若是本非男儿呢,绣绣啊”九卿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想起自己的身份,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她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推开一条缝,看着渐行渐远的元绣绕过小院而出,心里有些沉重。第二十六章夜已经深了, 此刻正是丑时, 元府歇息的早, 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拂过树梢, 叶子沙沙响的声音,就连鸣虫都已经入眠。如此月黑风高, 正适合某些夜间行者出没。屋檐上一个身影嗖的飞过,落地无声。一身黑衣, 与夜幕融为一体。他闪身极快, 纵身跳跃两下, 就已经跃入一个院子。贴在门外静待片刻,悄无声息的推开门, 极轻盈地就进去了。屋子门窗闭着, 稍稍比外头寒气逼人的深夜要暖和许多,桌子上还点燃着味道寡淡的熏香,能听到里屋沉重的呼吸声。黑衣人站在静静站了一会儿, 见到没有任何动静才慢慢地走到了里屋。在外面放置着一张简陋的可折叠躺椅,上面正躺着一个丫鬟, 身上盖着小被子睡的正香。黑衣人拂过丫鬟身上某处昏睡穴, 潜入里头。他目力极好, 是幼时专门在漆黑的密闭空间里训练出来的潜行能力,用在这种地方几乎是有些屈才的。所以他极为轻松的辨别出各样东西的摆放处,飞快上前点了在床上熟睡的元老爷穴道,在柜子和小盒里翻找起来。像那种传家宝怎么可能随便藏放,黑衣人本来就没有打算一次解决, 只是找出了许多贵重珠宝,从中挑了几样看起来最为贵重少见的,特别是一把做工十分精巧的玉簪,藏入怀中,就原路返回。但他并未就此罢手,而是挑了许多个院子顺手牵羊了几样东西,这才收手离开。第二天清晨,元府的宁静就被一声划破天际的惊呼打破。“来人呐,府里招贼啦!快来人啦!”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大声叫了起来,这正是昨晚在元老爷屋子中看夜的丫鬟紫苑。此刻她的表情十分惊恐,这晚上看门,却找了贼而没有发现,对她们这种人来说,可是大错,轻则打上几下或者扣几个月工钱,重的就是赶出元府了。要知道元府可是永定县里极少的主人好说话,工钱又丰厚,再加上她又在里头待了几年,也产生感情里,是决计不愿意离开的!随着她这几声惊叫,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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