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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绣,本想道个喜的。可惜绕来绕去,没见到人不说,还莫名其妙被泼了一鞋子酒水,实在晦气。”哎!怎么能算了!表小姐——”李璟在后头招手,看对方确实不打算回头搭理他,急的跳了跳,本来想跟着去的。很可惜到了某个熟悉的院子门口,一众女婢站着自成一排,凛凛生威,直将他挡在了门外。”凭什么!她都进去了!!”李璟不服,看着已经推开门的某人叫嚷。”如果公子也能变作女子的话。”李璟又是郁闷又是不甘,只好恨恨咬牙!扭头走了。回头找到九卿,并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从人堆里扒拉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感慨,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不过李璟微微瞠目,这个人还是他的江中吗?面带酡红,双目流转,一颦一笑自带一股情态,半点儿不比那个表小姐差多少呀!”喂!江兄!”九卿眨眨眼,”来,再喝。”真不是他狠心,李璟喃喃,对着这张脸实在有点下不了手。然后就听”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九卿脸上。”你干嘛打我?””你醉了啊,说好的千杯不醉啊。”李璟不满。”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可没承认。这可是埋了二十年的陈年女儿红,酒劲大着呢。”每个刚出生的女儿家都会由她的娘亲在地下埋入女儿红,元家有钱,埋了不少。他酒量好,架不住量多。本来嘛,这闹洞房是大婚中极重要的。却因元绣,而不得不取消,一切从简。诸位宾客少了一个乐子,就只能从九卿这个新郎官身上找回。答题饮酒,猜谜罚酒,嬉笑玩酒,等到一众人等玩的够了,九卿才算是解脱,被高高驾着朝新房进发。终于是入了洞房的时候,九卿已经有些意识混沌了。触眼所及皆是红色。晕黄的一对龙凤红烛噼里啪啦的烧着,坠着粉色流苏的牙床上端坐着佳人,头戴凤冠,身着霞帔,一身红衣艳丽的几乎要灼伤双目。喉咙有些干,九卿咽了下口水。大概是一路冷风吹过来,发热的脑袋稍微冷却了那么点,才让他感觉到了早就该来临的紧张。床边的架子上放着系红绸的金秤,元府财大气粗,这是真金打造,谁家这么豪。九卿慢慢朝那靠近,拿起金秤的时候,手还微微抖了一下,只觉得这东西重得抬不起来。他咬着唇,金秤终于碰到了盖头的边缘。九卿犹豫了一下,正要使劲,那金秤已经无法动弹,被人于半空中握住。那双手五指纤纤宛若葱白,甲片圆润略泛淡粉。它握的用力,金秤在两手交握之下胶着,轻轻颤动。”你——”鎏金的炉子飘来阵阵香风,熏的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此情此景之下,九卿忍不住再次咽了次口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双目圆睁,过于讶异。那脊背挺直,一声未吭的佳人于沉默中,握住金秤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挑开了她自己的盖头。入眼是一双欲飞的黑蝶,极轻地抖了抖。”我来。”九卿听不到那声音,只看见那涂着脂膏的红唇开开合合,在灯下泛着亮光,心跳如鼓,他一时有些头晕目眩。失神的瞬间,肩上一股猛力袭来,,他已被人推到床上。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还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九卿刚回过神来,转身就见一只手伸到他唇边,多一分没多,少一分未少,只差毫厘,是刚刚好的位置。酒杯一倾,灌到了他的嘴里。”那什唔”一股醇香至极的酒味儿窜入鼻间,接着喉咙一辣。九卿伏在床头咳得满脸通红,抬头看着现在床边的元绣,惊疑未定,”阿绣你咳咳干什么。””不干什么,不过合卺而已。”说完,一声脆响,刚才还好好的酒杯在地上四分五裂。”不是,这不得两个人一起吗?”进屋开始就没理清楚头绪的九卿,趴在被子上闷闷不乐,”掀盖头不是新郎来的么?”为什么他有种被掀盖头是他的错觉,实在不能不让他郁闷啊。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呢!他用力锤了一下枕头,谁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接着——”元绣话音未落,九卿已然被劈面而来的巨物砸到在床。刚才那点暧昧的气氛早就消散殆尽,九卿扶了扶脑上的帽子,一气之下干脆拔掉,扔在地上。百合4()”你这是偷袭!偷袭!”九卿气极,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委屈的不得了。眼前人披散着头发,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指着元绣,满脸控诉。这是元绣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江九卿,只觉得有种难言的动人扑面而来,一时竟忘了那对面坐着的是个男人,是个她打从心底里害怕的存在。于是她轻咳了一下,用脚尖划了一条线,”这,到那,你的。”九卿看着那空的令人心痛的地面,欲哭无泪,”睡地上啊?!””不然呢?”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缓缓摘下头上凤冠,慢条斯理地瞥了他一眼,如是说道。作者有话要说:肥章补昨晚,飞吻~第三十八章夜里的地板真冷啊, 九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裹着被子在地板滚了滚, 心里忍不住冒出了这句话。他翻了个身, 从地板上向上看。床上的帷帐放着,看不清楚里边的模样, 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个大概的轮廓。天已经亮了,可是床里头的人呼吸平稳, 看起来睡得正香。难得啊, 九卿想, 他现在大概勉强还算是个男人。既然如此,她还能睡得这样熟, 不然就是心大, 不然就是对他有着十成十的把握。从这点看来,这病情确实是颇有些好转。想到这,九卿忍不住在地上滚了滚。“你在做什么?”九卿地的动作僵了僵, 刚才那个平稳的呼吸被打断,元绣说话的声音带着还未睡醒的迷糊和疲倦, 很快就变得连贯了起来。九卿讪笑, “这我这不是准备起身么。”被窝暖和, 本来还打算赖上片刻,可话已经出口,就只好起来了。“昨夜睡得可好,娘子?”床内的人没什么动静,不过就是呼吸稍微沉重了一点。很快, 床帷被人掀开,露出一张略显得有些恼意的脸。元绣咬了咬下唇,“你叫我什么?”“娘子呀!”九卿歪着脑袋又重复了一遍,看到元绣脸上的羞恼,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又连连叫唤起来。“娘子~娘子~~娘子~~~”“闭嘴!”说着,又是一个枕头摔在九卿的脸上,堵住了他片刻不肯清闲的嘴巴。“不许你叫我娘子。”“为什么呀?我们已经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啊?”“总之就是不许,哪里来的这样多为什么。”元绣说完掀开帷帐走下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九卿,“这是我家,你不过是入赘元府的一个郎君,出了这个门听我父亲的,在这个门内,你就该听我的。”闻所未闻!出嫁女子以夫为天、以夫为纲,这才是典范。即便是有男子被迫入赘,也从未听说过如此言论。元绣这番话,若是在外人听起来,无异于石破天惊地一番大不敬,是要受人指责批判的。或者说,如果这站在她面前,听她说话的,若不是九卿,也许又会是另一番光景。可不管怎么说,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是他。而九卿,虽然是惊讶于元绣能说出这样话,但心中难免对她存了些惺惺相惜的欣赏。“这番言论实在颇为有趣,娘子,你是如何想出来的?”九卿笑眯眯地看着元绣,从容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而元绣,却因为九卿大大出乎她意料的回应而皱起了眉头。“你不生气?”“我为何要生气?”“我说出了这样有违女戒的话。”“那么女戒便是对的了吗?即便是圣人言语,也还是有错。不过区区女戒,娘子不提也罢。”眼前这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的元绣心慌意乱。她承认他这番话确实颇为打动人心,这是她第一次从他人的嘴里听到,即便是亲如父亲,在她儿时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曾经训斥过她。可是,这个人,凭什么就这样理所当然的附和了她?难道不该是一怒之下,掉头而去么?元绣不解,两只黑亮亮的瞳孔里甚至流露出困惑来。她审视着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甚至还要比她小上两岁的端庄少年郎,又一次觉得,她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人。“随你,总之不许叫我娘子,否则我便——”“娘子,你便如何?”九卿嬉笑着说完,下一刻便抱着被子猛地跳了起来,疲于躲避来自元绣突然的袭击。“哇,不带你这么偷袭的!要是踢伤了为夫,你该如何向岳父解释我这新婚之夜刚过完,就又伤了?难免不会被人误会啊。”元绣反问,“误会什么?又有什么值得误会?”九卿笑的意味深长,“误会我们少年夫妇,情难自禁,未免太过失控了呀。”看到元绣微愣,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九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小姐,您跟姑爷起了么?”外头值了一夜的红玉轻轻叫了起来,打断了元绣还没来得及冲出口的怒言。“起了起了,这就换衣出来!”九卿高声叫着,生怕外头听不见。裹着被子三两步跳到了更衣的架子前,把那被子挥手一扔,动作极为利索地穿好了衣裳。等到红玉端着脸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的自家小姐,正光脚踩在地上。而新晋的姑爷,却站在梳妆镜子前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红玉眼睛一眨,只当做看不见。反正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江公子好能耐,从未出过事儿,最后还不是哄得小姐眉开眼笑的,他们这些伺候的,早就见怪不怪了。红玉替元绣穿好衣裳,梳好了头发。既然已经嫁做人妇,那就再梳不得原先的少女发髻。如同所有妇人一般,元绣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挽了起来,如果说当初的她还稍显俏皮,那么如今挽了青丝的她光是看着就多了几分的端庄,似乎似乎一夜间成熟了许多。九卿坐在凳子上,不断地朝着这里张望着。红玉瞥了他一眼,心中存疑,忍不住又瞥一眼。“有什么话想说不如直说,何必如此?”红玉只当她做得隐秘,可没想到从镜子中却被看的分明。红玉一听,脸上飞了薄红,不晓得想到了什么。元绣猜不出红玉是为了什么,可一切看在眼里,这说出来的话却忍不住带上了一二分的不客气。她病后虽然脾气变得古怪了些,难测了些,可到底对身边的这些个贴身服侍的要好许多的。对外人从无好脸,可对着她们大多是平和的。所以现在这样,只不过瞬间,心思敏锐的红玉就察觉了不同。她忙慌张跪倒在元绣的腿旁,诚惶诚恐解释道,“小姐切莫误会,红玉虽然行为却有不妥,但对您从无二心的。”红玉欲磕头,却被拦住。抬头,是元绣。“起来罢,有话好好说便是了,何必动不动就跪。你知道2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虚礼的。”元绣皱着眉,心里对方才她情绪的失控感到了些许的不安。“走吧,阿爹还在等着我们今天一早去给他敬茶。”说着率先一人走了出去。九卿跟在后头与红玉并排,“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我怎的感觉她似乎在生闷气?你的还是我的?”红玉摇头,然后默默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九卿看着,只能叹息。走到前厅的时候,又看到一幕似曾相识地场景:元老爷握着木棍,满面怒色地追着一人要打。而在他前方,少年身形灵活如同树上猴子满屋子里乱窜。那棍子还未打着,就嚎叫起来。不明情况的人,或许还以为他被打的多么惨。“这又是怎么了?”九卿招来青蚨,那个元清屋内的贴身侍女问话。九卿心大,当初帮她不过信手为之,可没曾刚想到姑娘记在心中,此刻看他那个眼神就稍微有那么点儿不对。寻常主子问话,回答的总归是低着头的。可青蚨不是,或许是元清的院子没有这些个戒条规矩,青蚨抬着头,面色微红,眼神闪动。她似乎想要克制,可却没想到这股小女儿的情态半点儿没有保留,尽数露了出来。“少爷昨天并没有回来,听说是赌钱赌输了,被扣在了赌庄。今个儿一早,被那些人给押了回来。”听到这边说话声音,元清似乎见到了救星。眼睛一亮,赶忙尖着嗓子叫起来,“姐!姐!救救我,父亲说要打死我!打死我了,元家可就绝后了呀!”九卿听这话抬了抬眉,这小子实在是半点儿礼数都不懂得的。想到这里,挡在了元绣的身前。冲着向这跑来的元清胸前一点,他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倒,正好落入元老爷的中。“你说!你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绣儿是你姐姐,成婚当日你不仅不在,还在外头彻夜流连,你有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你有没想过,那些人要是来闹事,你姐姐的脸该往哪里放?你只顾着你自己,可曾替绣儿想过半分?”元老爷气的直咳嗽,手中的棍子闷闷地落在元清地身上。每打一下,似乎落在他身上一般,脸颊的肉跟着跳了跳。“不是没来么”元清被打的龇牙咧嘴,迫于压力,再不敢乱嚎,只能小声嘀咕。元老爷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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