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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1 / 1)

d过度了,而自己倒是满足了,可阿续就悲催了,后果便是起不来床,后面酸涨难忍。房内的黎续此时已然慢慢的转醒,刚睁开眼,身后的不适便清晰的传来,一动,便忍不住的嘶了一声,暗骂道:这该死的慕阳寻,这身子怎么像是吃了春药一般。用手揉着不适的腰,随后便听见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顿时脸便黑了下来,再转过脑袋一看,满屋子微黄的烛光正欢腾的跳跃着。然后黎续便颤抖了,确实,是真的颤抖了。又看见门口缩缩的身影,脑袋里又浮现出了他今天干的混帐事,咬牙切齿的开口:“慕阳寻,你给我过来。”一字一句都说得极慢,好似真恨不得将人给凌迟一般。慕阳寻一听,身子顿时一正:“阿续,你饿了么,我让香芹将饭菜端到房里来,你身子不方便。”说道不方便时,慕阳寻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么,果然。黎续冷冷的道:“你还知道我身子不方便啊,那现在这模样是谁造成的啊,你不觉得该做下补偿什么的么”虽说语气不算得有多么的友好,但确是没怒吼。但正是因为这样,慕阳寻才感觉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心道,完了,这次真的将阿续惹火了。“阿续,别激动,你想我怎么补偿,我保证,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慕阳寻迈着小步,走到床前,满脸的讨好,脸都快笑烂了,如若此时他头上再长一对长耳朵,身后再长一条尾巴,黎续绝对不会怀疑这是条犬,还绝对是条忠犬。黎续正要开口,这时房门便被敲响了。慕阳寻一正:“进来。”这前后的差别顿时让黎续一叹,这货要是生在现代,典型的一实力派演员啊,这变脸也太快了吧。还没等黎续感慨完,香芹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殿下,公子。”“嗯,放哪吧。”慕阳寻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道。“是。”香芹将饭菜摆放好,朝着床上的黎续看了一眼,随后便出了房门,顺道还将房门给关上了。黎续瞧着桌上的饭菜,肚子饿得难受,可自己身子又不方便,随后便看到准备离去的香芹看了自己一眼。瞬间黎续觉得顿个脸都丢大发了,因为他相信自己一定没看错,那眼里一定是同情,没错,一定是同情。心里暗想,一定得给慕阳寻个教训,否则他还真能上房揭瓦。慕阳寻将椅子摆放好,又拿了一个软垫放着,便走到床前柔声的道:“阿续,我扶你起来用膳。”黎续有些傲娇的转头,想着自己起来,才不要这货扶,结果双手一撑,腰上稍微用了点力身子便软得厉害,差点又倒下去。慕阳寻一瞧,差些忍不住就笑了出来,随即便收到一记冷刀:“木头啊,不知道搭个手么。”“是,娘子大人。”慕阳寻欠扁的说着风流话,手伸过去扶着黎续的腰。黎续一听见什么娘子大人几个字,瞬间便感觉一阵雷劈,好不容易下了床,腿软得差点又倒了,还好慕阳寻手有力。“娘子大人,下次为父悠着点。”嘴角勾着,看得黎续心情极度郁闷。凭什么都是男人,而自己像是被上了满清十大酷刑一般,而这货就像是吃了药一般,不平衡,心里非常不平衡,当然,黎续心里不爽,惨的只会是慕阳寻。随后,黎续伸出左手,朝着小腹最嫩的地方袭去。再然后,房里便传来一阵惨叫。院里树丛中休憩的小鸟又被惊飞一片,扑闪扑闪的舞动着翅膀,飞向黑幕的夜空。而院子外的香芹一听房里的惨叫,身子抖了抖,望着天空,突然觉得雨后的夜晚真是格外的美丽。又想到平时温柔的公子,忍不住的叹了一声,果然,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连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不例外。而此时的香芹好似有些崇拜黎续了,能将殿下那只腹黑给管得服服贴贴,没有手段是不行的。房内,黎续听着慕阳寻的惨叫,手上并未就放开,心里终于平衡了点。不过这货的腹肌还真是掐得有手感,忍不住的再用了用力。“阿续,我疼”黎续正玩得不亦乐乎时,便听见某人弱弱的的声音。转头一看,正瞧着两只大眼睛委屈的瞧着自己,突然黎续便有了一丝罪恶感,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很疼”但并不准备就此原谅。“嗯,很疼,你看,都红了。”慕阳寻无辜的点点头,说完还用右手将衣襟掀开,果然,借着微黄的烛光看见对方的小腹通红一片。“疼就对了。”黎续点点头,随后便淡定的坐在慕阳寻准备的椅子上,只是刚一坐下,后面与腰上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刚刚升起的那丝愧疚是已消失得无形无踪。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布菜。”慕阳寻一听,立即狗腿的凑了上去:“好勒,客倌,包你满意。”黎续斜斜的看了一眼某人,顿感无语,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犯贱。于是乎,晚膳的桌上,是如此一副画面,黎续趾高气昂的点这点那,而慕阳寻不厌其烦的忙前忙后。所以说啊,这世上,无论你是富贵贫穷,还是这世间的淳淳君子,再如是你为这世间的主宰,只要一沾上情字,怕是也甘之沦陷,还极为的自在其乐。爱情的力量,真的很神奇。黎续终于将肚子吃饱了,随手拿过慕阳寻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抬眼一看,俊美的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引得黎续有些恍惚,随后才想起,对方还没吃饭,强装大气的开口:“我吃好了,你吃吧”再看看满桌的狼藉,都是自己吃剩下的,没有一盘菜是完好的。黎续顿时有些不自在,慕阳寻邪邪一笑的坐下。“那个,要不我去让香芹重新准备点。”终于,黎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让堂堂太子吃自己的残羹剩饭,怎么也有些太过了。谁知,慕阳寻根本就不在乎,拿起一旁的筷子这开吃了起来,那优雅贵气的姿态,好似在吃什么稀世佳肴一般。黎续一阵气塞,这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可以这么大。这难道就是云泥之别,不过黎续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泥,慕阳寻是云。但这确实是事实。“无妨,虽然是你吃剩下的,我也甘之若贻。”慕阳寻吃了两口便缓缓的开口。黎续正在心里诽谤着,突然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顿时便安静世界安静了。房里很静,就连用餐时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响动。“那你是不是都应该听我的”黎续感觉自己被诱惑了,神使神差的开口。等缓过神时,便看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黎续顿时有种撞墙的冲动,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还真是在下面呆久了,将自己当女人了吧。“好,都听你的。”对于黎续来说,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昨天与今天一样,而今天怕是与明天也会不一样。当然,这也仅仅对于黎续来说,日子很平静。因为拘在小阁楼里仿若与世隔绝一般,没有外面的纷纷扰扰,当然也没有被外面的俗世缠扰。但朝党上现下不可谓不精彩,慕阳寻还未解禁。而南方的洪灾还未派人去震灾,这天灾之事,朝廷一定要找个不仅有震撼力的,还要能安抚民心的。因此,最合适的人一定是太子慕阳寻,但这如今的形式有些奇怪。早朝上,盛元帝正冷冷的瞧着堂下的一干大臣,见他们争论不休,也不加阻止,也不知是何打算。慕阳亭站在大殿的最首处,静默不语,因为打心眼里,这次震灾他是非去不可,这对自己以后能顺利的得民心可是有很大的好处,因此往日表面上不争的贤王,今日并没有如往日那般上前推脱,只静静的站在一旁。“殿下,臣有事上奏。”这时杜仕林上前一步道。“准了。”盛元帝不咸不淡的开口,挑了挑眉看着杜仕林,目光直白,好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第120章杜仕林沉声道:“回禀陛下,南方洪涝,灾情严重,若不能尽快缓解灾情安抚民心,恐生事端。”盛元帝点点头,看着杜仕林示意对方说下去。“而南方本为我大凌国富裕之地,乡绅富豪无数,人才也更是倍出,如此情况,定要派一个无论是德行还是名望都高的人去,怕是才能服重啊。”杜仕林将身子压得极低,一字一句都清醒的传入殿内每一个人的耳里。慕阳亭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手指微动。身后的一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意即会意,正准备上前。盛元帝突然开口道:“嗯,臣相所言极事,现在灾情严重,那臣相认为这此次重大事情谁能胜任。”此言一出,殿内的心思又是各异。其实对于这所派之人,昨日已经在朝争议过了,如今盛元帝再次提出来也不知是何意。如此,众人便有些拿不稳这陛下的态度。虽禁足太子,但对方并无过错,对外也只是殿前失仪,而对于贤王,这些日子盛元帝明显在加以重用。就说前些日子京城的刺杀案,贤王便办得相当出色,因此更是赢得很多在朝官员的侧目。“回陛下,老臣以为太子殿下最是适合。”杜仕林一开口,众人便明白他心中所想。而拥护太子的一干老臣顿时着齐声道:“陛下,臣等附议。”“哦,说说看。”盛元帝不紧不慢的拉长了尾音,身子换了一边,直对着杜仕林。“陛下,太子殿下德才兼备,能力出众人,而南方天灾,实为大凌子民人心最不稳之济,而对于受灾的百姓更是觉得前途无望,而他们唯一的希望便是朝廷,如若此事不能极积应对,怕是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呐,而殿下,代表着我皇室时刻心系天下,实为上上人之选呐。”“嗯,臣相说得在理。”“陛下,臣有本奏。”盛元帝刚点完头,殿前又上前一人,正是刚刚看了慕阳亭的手势之人,名叫温正初。“准了。”“陛下,刚刚臣相之言在理,但臣认为此时贤王更是适合。”盛元帝一听,挑挑眉:“哦,温爱卿说来听听。”“回禀陛下,殿下为东宫之首,不可谓是事情繁多,而震灾一事过程险难种种,当以殿下安全为重,最主要是这殿下还在禁足中,这旨意是陛下亲下的,现在还有半月之余到,而南方的灾难已经迫有眉捷,等不了了,因此臣提议让贤王主事此次灾情。贤王贵为皇子王爷,亲自前去,也定能章显皇恩浩荡。”温正初刚说完,支持慕阳亭的大臣便一阵附合。“嗯,温爱卿也言之有理。”听言,盛元帝也不咸不淡的道,听得众人一阵大惊,这陛下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吧。随后盛元帝又开口道:“亭儿,你怎么说。”话风一转,对着慕阳亭问道。慕阳亭上前:“回禀父皇,儿臣请旨前去震灾,如今南方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日怕是都有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儿臣无能,但也希望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望父皇成全。”“哦,那亭儿难道是有什么好法子不成”“回父皇,儿臣不才,好办法不然,只是略有一计,也不知可行与否。”“说来听听。”殿内的大臣一听贤王已想出对策,顿时都各个翘首以盼,直望着慕阳亭。“父皇,现在南方洪灾,想必最紧缺的便是粮食与银子,如若能解决这两项,灾情一事定可缓解。”盛元帝一听,顿时来了些兴趣,这些年国民安居乐业,国牢也还算充实,但这次灾情也确实严重,就算朝廷拨下一大笔银子怕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无论是灾民的生计问题还是以后的重建,银子都是缺的。点点头示意慕阳亭说下去:“父皇,儿臣认为,可以采取募捐的方式,有银的出银,有银的出粮,有力的出力,如此儿臣首捐五万两百银用着灾银。”此言一出,顿时惊得大殿鸦雀无声。慕阳亭一个眼神,温正初与另外两名官员上前:“陛下,臣愿捐一万两。”“臣愿捐五千两。”“臣愿捐八千两。”“臣愿捐五千金。”零零散散,慕阳亭的支持者都开口捐出了自己的数目,只有杜仕林这边的人还未上前,终于殿内静了下来,盛元帝还是有些震惊,满意的点点头,眼里看着慕阳亭也多了一丝赞赏。随后又转过头来,盯着杜仕林一行人,那眼神好似在说,别人都捐了,你们怎么还不开口现在杜仕林一众可谓是骑虎难下。开口捐吧,先不说心疼银两,那不是这一局就输了么,只要一捐,便是同意了贤王的办法。因而承认让他去震灾。但不捐,先不说皇帝那关过不了,就是以后怕也是会被戳脊梁骨。见皇帝眼瞧过来,杜仕林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回陛下,贤王此计过人,发出众筹,不仅可以让天下有心之士都出一份力,也更加能彰显我大凌的上下齐心。”“嗯,亭儿此办法甚好,如此,臣相打算捐多少”盛元帝狐狸一笑,废话,用别人的钱将事办好了,这可不只是好办法这么简单了。心里不由得对慕阳亭又喜爱了一分。“臣愿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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