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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随着抓住那东西,表情瞬间就舒缓了。此时黎续有些好奇,是什么东西对于她如此重要,连濒临生死边缘也要牢牢的抓住。而人的本性便是,生前将曾经最珍惜的东西忽略,而到了快要离世那一刻便才觉得重要在乎。那黎老夫人这一生最执着的又是什么呢,黎续此时的心像是被猫抓了一般。想看,可又觉得私自窥探别人的私密不好。但不看,说不定会是什么隐情的事情,心一横,祖母醒了再道歉就是了。“祖母。”再次开口,对方还是没有反应,黎续便伸出手,是个红色锦盒,看样子平日还上着锁,而想必这些日子因着时常拿出来看才放在床上。轻轻将黎老夫人的手拿开,没想到抓着还有些紧,用了些力才拿开。将盒子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副画,松柏傲然挺立,清晨的阳光初显,照得山间的生灵栩栩如生。每一笔都精妙绝伦,每一枝一叶都仿若有生命一般,就连树干上的绞路,乱石处有些羞怯的松鼠,路边杂草上的露珠都如活了一般。但悬崖边的松柏更是如这山间的君王一般,傲然的俯视着众生芸芸。这一副画可真是精妙,没有过重的渲染什么,但仿若让欣赏都身临其中,对君王的臣服。黎续仔细的欣赏着画卷,却不知床上的人已慢慢软醒,晕浊的眼被逐渐变得清明。而左下角的落款人,让黎续一愣,怀恩,这不是外祖父的字么,难道这画是李崇之画的。可是黎续抬起头,便瞧见黎老夫人正望着自己,表情很是疑惑:“你是谁”“祖母,您醒了,我是小续啊。”听见熟悉的声音,黎续的鼻子又有些忍不住发酸,随后便将脸上的面具撕开,露出有些苍白的小脸。黎老夫人一看见面具下的模样,眼里一喜,伸出右手,想拉黎续的手,却发现怎么抬也有些没力。黎续一见,急忙的抓上去,紧紧握着:“祖母,小续不孝,现在才来看您。”“小续啊,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唉,早知道当年就不让你进太府了,没想到会是如此局面。”还没说完眼泪便流了出来,抓着黎续的手也加了些力。“祖母。”黎续正想解释,但随即才发现很是无力。“唉,只是也不知我黎续作了什么孽,到了我这里便要断后了,祖母我,无颜见老祖宗啊。”黎续无言,只得低着头沉默。随后黎老夫人直瞧着黎续手中是画,眼里满是怀念:“小续也看了吧,这画我放了快四十年了。”此时黎老夫人满面红光,仿若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突然没要人扶着的情况下,自己一人便坐了起来。拿过画,手轻轻的抚着,仿若对待深爱的恋人一般。“怀恩,他怕是不知道。”慢慢的黎老夫人开始自言自语,时而如少女般羞涩,时而又发出垂暮般的叹息。这是一个故事,至少对于听众来说,而且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了的故事。但这也确确实实的是黎老夫人的一生。黎续沉静的听着,仿都被感染了一般。黎老夫人,闺名吴翡儿,此时黎续才知道,她有一个很美的名字。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如所有的大家小姐一般,深闺中的无聊,便思索着溜出府外见见外面的世界。那年吴翡儿十五岁,正是妙龄女子,刚溜出府门时,便被外面的繁华给吸引住了。最后便在街尾最深处,见到了卖字画的李崇之,俊秀的模样再加之一身书香气,顿时便对之一见钟情。于是便隔三差五的溜出来,刚开始只是远远瞧着,随半年后的无宵灯会上,吴翡儿终于找到了上去搭讪的理由。原来经过半年的观察,吴翡儿早已将李崇之的一切都探清楚了,正月十八便是吴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吴翡儿便思索着送一副画,这样不仅能给李崇之添些银两,还能看看他的才华有多洋溢。因此当年最难的便是这松柏图,元宵如期而来,吴翡儿早早等侯,终于在对方快要收摊之际走上前去。近看,吴翡儿只觉得李崇之更是吸引人,心扑通扑通的跳,终于,可为什么这画后才又会在她手里呢,原来吴翡儿一四这画便喜爱得紧,因此并没有送给吴老夫人。随后,两人水道渠成的坠入爱河了,可最后还是被吴家的人发现了,吴父是个门弟关念极重的人,生生瞧不上李崇之这个穷酸书生。最后强行将她许配给当时的中郎将黎正平,也就黎云龙的父亲。李崇之深受打击,眼望着心爱之人嫁与别人,心摧但志坚,更加发奋,硬是夺得当年的魁首。而最后与李崇之在一起的便是吴翡儿的好友罗茹,也正是黎续名义上的外袓母。李崇之终身未纳妾,在当时可谓是赢得了很多人的赞赏。如今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时,黎续便有些怀疑了,外祖父如若真将之忘了,可最后离世的那一声翡儿。当时黎续不明白,现在一想,原来是叫的黎老夫人,唉这两人怕是一生都未将对方忘掉吧。突然黎续觉得,世上最可悲的事便是,你爱我,我也爱你,但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最后都牵挂了对方一生。而对于李雪艳与黎云龙,只怕是黎老夫人与李崇之年轻时未在一起的梦吧。不知怎么的,黎续突然有些不平,原本消失的怨念此时又出来了,凭什让他们的一已私念而害得黎母一生难安。终于黎老夫人讲完了,长长一叹,眼神浑浊无神:“我对不起雪艳,对不起茹儿。”说完原本干竭的眼睛又流出来了些许泪水。黎续一听,终于开口:“祖母,娘说,她不怪您。”“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门外,黎云龙一行人都焦急的走来走去,王姨娘黎身子乏丝已离开。慕阳寻望着房门,都过了快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看着这快日照正午了。突然黎府的家丁急忙的走上前来,俯在黎云龙的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黎云龙脸色一大变。随即走到慕阳寻面前:“殿下,陛下来了。”慕阳寻一听,脸顿时微变:“府上可有小门”黎云龙不知其意,但也明白对方怕是不想让盛元帝知道他在这。“殿下,东南方向有个后门,直通西街,下官让人带您过去。”“好了,本宫知道了,你快去前厅。”慕阳寻的本意便是让黎云龙先拖着对方。吩咐好后,慕阳寻便转身推开房门。而黎续正与黎老夫谈着什么,听见响动便看见面色异常的慕阳寻,下意识的开口:“怎么了。”“快走,父皇来了。”黎续大惊,有些没反应过来,还是慕阳寻抓着他的手对着床上的黎老夫人道:“老夫人,本宫先带阿续离开了。”在黎老夫人还没发现什么情况时,房内已寂静一片。而慢慢的,黎老夫人也有些恍惚了,紧紧抓着画卷,嘴里一直呢喃着:“怀恩,怀恩。”随后身子便慢慢的倒了下去,面带着安详,但怀里的画还紧抱着未放。慕阳寻拉着黎续便直朝着东南方向奔去,黎府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不过还好没多少叉路,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小门。而这一路上的下人,纷纷惊呆了,少爷什么时候回府了,但随后又有些婉惜,多好的少爷啊,却成了男宠。小门有一个守门的门童,正是远福,原本黎续的器重,远福一直在府上也是过很顺风顺水,却不想因着现下王姨娘独大,被发配到这个来守门。远处隔着老远便瞧着黎续,脸上激动的跑上前:“少爷,您回来啦。”“远福,你怎么在这”黎续还是有些高兴的,在小阁楼里住了好些日子,如今瞧着一个熟人。慕阳寻可不会给他们叙旧的时间:“远福,快让开,我们很赶紧离开这。”说完也不等远福开口便奔出门外,可随后又不得不停下,因为门外已被团团包围住。领头的正是慕一。跟上来的远福,被眼前吓坏了,什么时候这里被包围了。“慕一,大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慕阳寻将黎续往身后一拉,冷冷的开口。“殿下,小公子,陛下有请,还请随属下走一趟。”慕一与身后的人齐齐行礼,随后便恭敬的开口,说出目的。“如果本宫说不呢”慕阳寻反问,但心里确十分清楚,现在的情况怕是不容自己拒绝。眼前怕是有三四十位的大内侍卫,以一抵抗,根本不可能。“既然太子不愿见朕,那朕亲自见你们好了。”突然人群分开。第123章盛元帝身着紫色锦缎走了出来,黎云龙也缩缩的跟在后面,瞧着慕阳寻身后的黎续,顿时便有些激动,硬是忍住了想上前的冲动,但看了一眼盛元帝,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紧皱着眉头。慕阳寻大惊,紧抓着黎续的手:“儿臣参见父皇。”现场一片行礼声,黎续一直往慕阳寻身后躲,缩着身子跪在后面,想极力的隐藏自己,生怕盛元帝注意到自已。盛元帝从一走过来时,便被那一抹身影给吸引住了,心咚咚的跳得有些厉害,这一刻,盛元帝才感觉到心脏是如此的鲜活,那种久违的心悸感又才全涌了上来。而同样的面貌却不想因着不是同一人,感觉也如此的大不相同,此时的盛元帝很清楚,对于瑾竹的心思只怕是比当初更为强烈,可现在又瞧着对方一直低着头,好似刻意不想见自己一般。盛元帝的怒火便直直的往上冒,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就这样被嫌弃了。“太子,怎么,你不是应该还在禁足么,怎么会跑到这黎爱卿府的后门来了,难道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么。”对于瑾竹,盛元帝还不想吓着对方了,但这火气不发出来,怎么可能,因此看见自家儿子身后护着的人,更是觉得刺眼,从未有何时,会觉得自己重视的儿子如此碍眼。“儿臣不敢。”慕阳寻不咸不淡的开口:“儿臣斗胆请问父皇,今日突然出宫,而现在又带着这一大群人包围儿臣,难道只是儿臣私自出了东宫,没有遵守父皇的旨意么,如若是,等儿臣回宫,自当请罪。”而对于身后的人,保护之态更显。盛元帝双手背在后面,深深望了一眼缩着身子的人,期待他能抬起头看自己一眼,可最后还是失望了。盛元帝眼里划过一丝受伤。“太子。”愣了愣开口,但并未说什么,只是有些警告的看了一眼,随即又带着一丝温柔,对着不远处低着头的黎续道:“瑾竹,朕来接你回宫了,老夫人的病朕自会派人诊治的。朕见你久未归宫,心下担心,现在也看了,跟朕回宫吧。”盛元帝抬脚朝着黎续走去。而此言一出,不仅是黎续,就连慕阳寻也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盛元帝。黎续抬头,震惊的看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盛元帝。而此刻,盛元帝了终于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模样没变。但脸色没有以着红润,有些苍白,眼睛虽震惊,但随即身子一紧,满脸防备的瞧着自己。没错,是防备,好似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一般,盛元帝心里泛起一丝疼痛。“父皇。”慕阳寻挡在了盛元帝的面前,坚定的神情毫不退缩。“放肆,太子可别忘了,天下人都知是瑾竹是朕的人。”盛元帝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天子一怒,身后的侍卫便刀已出鞘,个个严阵已待,直直的盯着慕阳寻,好似只等盛元帝一声命令下。“父皇,事情的真相您最清楚,而阿续也根本不是。”“那又如何,只要天下的百姓认为是就是了。怎么,你可想清楚后果,而既然你早知事情真相,却没上报,这是欺君之罪,你可担得起。”“父皇,儿臣现在很清楚,至于欺君,此事也根本不是儿臣所为,又何来欺君,只能说是知情不报而已”慕阳寻的声音很随意,并没有因为盛元帝的怒气而如以往那般说什么:父皇息怒眼睛直望着对方。四目相对,火光四射,但都没有丝毫的退让,周围的气温瞬间便降了下来。黎云龙瞧着自己的儿子,心下很是无奈如今的情况,只怕是傻子也明白是什么情况了。而自己的儿子又是便德何能,引得大凌最尊贵的两个男人还是父子为之对立。是福还是祸。眼看着两父子的战争一触即发,而不远处王源正密切的关注着这里的一切动向。“太子,朕今日要带瑾竹回宫你要拦么。”终于,盛元帝先开口。眼神凌厉,压抑着暴风雨的来临。突然,慕阳寻双腿一收,直直的跪下,膝盖踫地的声音大得吓了黎续一跳。额头重重的叩下,再次抬头,额前能红一片,看得黎续心疼万分,抬脚便想上前。“父皇,儿臣与阿续两情相悦,请父皇成全。”说完又重重的叩下,声音沉声如雷,此言一出,在场的人没有不为之震惊的。堂堂太子对“求父皇死全,儿臣愿自请废立。”再次叩下。黎续眼眶一红,扑了上去,抓着慕阳寻的肩膀道:“殿下,为了我不值。”黎续摇着头,有些不敢相信现在的情况,盛元帝的相逼,慕阳寻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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