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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边阮棉棉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凤凰儿说,哪里肯在这里耽搁,她故意打了个哈欠道:“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睡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说。”段云春不好继续追问,只好躬身道:“那您和六姑娘先去休息,小人便不打扰了。”段云春媳妇依言带着丫鬟们把两人又送回了卧房。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俱都十分精神,没有丝毫睡意。阮棉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耐心,用手肘轻轻拐了拐凤凰儿:“小凤凰,你方才怎么不先和我说田庄的事,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凤凰儿笑道:“这可怪不得我,我问你想先听什么,可你并没有选择呀。”阮棉棉白了她一眼:“那就现在选,我想知道那什么勇义侯和安定侯是怎么个情况,也不知道咱们惹不惹得起。”凤凰儿又被她逗笑了:“你放心,如今整个大宋朝,还没有几个人是阮大将军的女儿惹不起的。只是那两家的情况”说到这里她脸上彻底没有了笑容:“我听段妈妈说,八年前两位侯爷于同一日战死沙场,实在是让人唏嘘。”阮棉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她还没有身为大宋子民的自觉,但为国牺牲的英烈总是值得人尊敬的。她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那他们府里还剩下些什么人”凤凰儿道:“大宋立国刚满二十载,勋贵中大家族并不多见,先勇义侯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听说在外求学,府中如今只剩下侯夫人一个主子。安定侯府的情况就更不好了,先安定侯夫人也早已亡故,他们夫妻只有一个女儿,算是绝户了。”或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凤凰儿很替那位尚未谋面的安定侯府大小姐难过。一个尚未及笄便父母双亡的女孩子,在这世上生存实在是太过艰难了。阮棉棉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太多,所以她的心里也一样感同身受。她按了按眉心道:“之前我听你说他们两家如今可算是一家,莫非他们打算结亲”凤凰儿道:“具体情况段妈妈也不太清楚,只是说勇义侯夫人身体不太好,平日里都是左姑娘亲自侍奉汤药的。”阮棉棉道:“那田庄的事情咱们究竟该怎么处理”那两家的情况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轻易变卖田地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凤凰儿有些为难道:“棉棉姐,如果这件事真的另有隐情,你愿不愿意把田庄还给她们”阮棉棉眉头动了动:“你的意思是”凤凰儿道:“段妈妈说当年大将军给阮氏置办陪嫁庄子的时候,好像和左、周两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此次能有这样的机会,想来庄子里的人都是很高兴的。”阮棉棉眯了眯眼睛道:“可我看你的意思是想把田庄白白送还给她们”凤凰儿道:“如果卖田庄不是她们的本意,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但绝不是白白送还。”阮棉棉打趣道:“你总不会还想赚上一笔吧”小凤凰一看就是那种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的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为了赚钱就对孤儿寡母下手。果然凤凰儿笑道:“赚钱的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但我也不会拿自家的钱去充什么滥好人。其实我是想拿这两座田庄投石问路。”阮棉棉来兴趣了,翻了个身看着她道:“说来听听。”凤凰儿道:“我瞧着这次大宋绝不会吃亏,咱们用不了多久就得回成国公府。虽然阮大将军这个靠山够强硬,但咱们自己也得想办法建立人脉。”、第二十四章 老祖宗“小凤凰”阮棉棉看着身边这个外表十一二岁,芯子也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忍不住又哀嚎了一声。活了二十多年,各种各样的能人她也见过不少,却真的是没见过小凤凰这一款。未成年人的聪明大多体现在学习上。天分高的不管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真是让人想羡慕都羡慕不来。这一点早在她迈入音乐学院的那一日就看清楚了。可小凤凰表现出来的却不是那种属于孩子的聪明,而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成年人,而且还是那种能做大事的成年人才具备的素质。究竟是怎样的人生经历才能造就出这样一个“特别”的小姑娘。自己这么普通的资质,真有那个本事做得了她的“娘”么“棉棉姐,你怎么了”凤凰儿有些不明白阮棉棉怎的又用这样的语气唤自己。阮棉棉讪笑道:“没什么,你说得很对,司徒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必须多留几条后路。”凤凰儿道:“倒也不用太着急,司徒家的人向来行事谨慎稳妥,不等到京城中彻底恢复平静他们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咱们便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做一番准备。”这是真不打算休息了阮棉棉撇撇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去扔那块石头”“扔石头”凤凰儿噗哧笑道:“这事儿就更不用着急了,且先看看那两家侯府的反应再说。”“唉”阮棉棉叹了口气,又道:“小凤凰,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这些事本该我去考虑的。好歹我比你大了这么多,而且如今我还是你的娘”凤凰儿一点也不喜欢这么没有自信的阮棉棉,岔开话题道:“棉棉姐,我听你说过好几次古人,想来你应该是来自于很多年以后了阮棉棉道:“我也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么和你说吧,我从前生活的地方的确是很多年以后,但我所熟知的历史中这个大燕和大宋都是不存在的。”凤凰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燕和大宋都不存在,那他们这些人算什么不过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轻笑道:“总之不管你现在有多少岁,你始终是来自很久以后的人。而我看起来虽然比从前小了好几岁,实际上却是几十年前就存在的人。你现在还会觉得自己比我大么”阮棉棉噗哧笑道:“照你这么说,你岂不是做我的老祖宗都嫌老了”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更加糟心的问题。“小凤凰,司徒家的家谱有没有写我今年多大年纪”凤凰儿摇摇头:“家谱不会记那么详细的,但今日段妈妈说她们二姑奶奶福气好,嫁进国公府时刚及笄,不满两年便得了一双儿女,所以”其实阮棉棉心里清楚,女儿已经十一二岁的女人,纵然是个古代女人,年纪至少也在二十七岁以上。只是被人这么一分析,把她一直试图忽略的问题摆在了明面上。她这场穿越穿得实在太“高级”了不仅把大好的青春年华穿没了两三年甚至更久。而且还穿出了一对十几岁的儿女和一个疑似渣男的老公。最特么搞笑的是,她一个连恋爱没有好好谈过一回的人,清白就这么没了等那渣男老公回来,自己莫非还要被迫和他滚床单世上还有比这更狗血更冤枉的事么阮棉棉拉起被子把头一蒙,闷声道:“果然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你这个老祖宗越穿越小,我这个很久以后的人平白无故少了三年光阴,还让不让人活了”凤凰儿有些懊恼。她岔开话题的目的是想让棉棉姐不要一直纠结于自己有没有用这个问题。没想到换了话题更糟糕。女人最怕的事情就是年华逝去青春不在,这比有没有用严重多了。不得已,她还是只能继续换话题。“棉棉姐,你方才说那些人八成是来寻仇的,是不是在怀疑那姓崔的男人和今早你遇见的那恶人是一伙儿的”“小凤凰”阮棉棉把被子一掀:“别因为要安慰我就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好吧,你来问,我保证如实回答。”凤凰儿笑道。阮棉棉抚了抚下巴。聪明人往往心思都特别深,轻易是不会和别人谈心事的。所以今晚实在是机会难得。而且她也知道,小凤凰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一次就全都说出来的。她该先问什么呢阮棉棉盘算了一下才道:“你说自己和如今的成国公司徒恽是旧识,这话是怎么说的”凤凰儿没想到她会对这个感兴趣,坦然道:“我是司徒恽的嫡亲姑母看着长大的,所以同他见过几次。”阮棉棉斜眼睨着她,小姑娘竟然给她打马虎眼。这样的事情她见得多了,好些女孩子就喜欢这样,明明谁都知道她有男票,嘴上就是不承认。凤凰儿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她方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棉棉姐的眼神怎会怪怪的。阮棉棉道:“你既然是他姑母看着长大的,那也就是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欸,难道你们就没有生出点那种意思”凤凰儿可算是明白了。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棉棉姐也太能想了青梅竹马的恋人,甚至是未婚夫,突然成了自己的祖父要真是那样,她在司徒府还怎么混下去她哭笑不得道:“棉棉姐,你想太多了,司徒恽比我小十岁呢。”“啊”阮棉棉尴尬死了:“你不早说”凤凰儿苦笑了下,把从前和司徒恽的旧怨说了几句,只是依旧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份。不管大燕有没有灭亡,她都不想再和那个姓氏沾上半点干系。“这么可恶”阮棉棉也有些心塞。老话说三岁看老,那老东西小的时候就那么可恶,难怪长大之后连叛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种人居然还让他风风光光活到一大把年纪,老天爷真的是而且自己如今还成了他的儿媳,说不定逢年过节还得给他下跪。“睡了,睡了。”阮棉棉替凤凰儿掖了掖被子。凤凰儿也觉得说不下去了,索性听话地合上了眼睛。、第二十五章 木樨香田庄的夜晚宁谧安详,劳累了一整日的阮棉棉又是一夜好眠。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阳光甚至都透过窗户晒进了屋里。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自己多少年都没有这么懒散过了,太阳晒到屁股了竟还在床上躺着。果然凡事皆有两面,穿越后糟心事虽然一样接一样,但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呀。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嗯真是太舒服太享受了。”“棉棉姐你醒了。”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了软糯甜美的声音。阮棉棉转头看去,只见坐在窗下的凤凰儿正眉眼弯弯地冲着她笑,看起来非常可爱而且格外单纯。她不由得有些好笑,索性坐起来靠在床头,用慵懒的嗓音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凤凰儿举了举手中的笔:“我让段妈妈寻了些纸笔,练字儿呢。”阮棉棉抚额,果然小凤凰就是专门虐她这种普通人的存在。都已经那么聪明厉害了,就不要这么努力了嘛直接把她这种既不聪明又不努力的人秒成了渣渣。“三夫人、六姑娘,快来尝尝刚出锅的桂花糕,可香了。”她正感慨间,红儿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阮棉棉深吸了一口气,果然鼻端传来了一阵淡淡的桂花清香,其间还夹杂着香甜的点心味儿,诱人极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胃剧烈抽搐了一下,睡了一大觉真的是饿了。只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吃东西,她掀开被子十分利索地下了床,趿着鞋朝净房那边奔去。凤凰儿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那盘桂花糕上,只笑盈盈地看着托盘上那枝刚摘下的桂花。绿叶间碎玉点点,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叫人心旷神怡。她放下笔对红儿道:“把那花儿拿过来我瞧瞧。”红儿把托盘放下,拿起那枝桂花递给自家姑娘。凤凰儿接过桂花嗅了一下:“不仅香,而且还很漂亮。”红儿带着一丝小得意道:“奴婢就想着姑娘一定会喜欢,所以亲手挑了一枝开得最好的。”凤凰儿好笑道:“就数你最伶俐。”“红儿小丫头这一日进步不小嘛。”阮棉棉在净房中听见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了一嘴。红儿哪里还顾得上享受六姑娘的夸赞,赶紧跑过去伺候三夫人洗漱。不一会儿阮棉棉洗漱好了,她虽然肚子依旧很饿,倒也没有急着去吃那香甜的桂花糕,而是走到桌旁伸手抚了抚凤凰儿手里的桂花。“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鬼使神差一般,易安居士的词竟脱口而出。凤凰儿:“”刘红儿:“”阮棉棉大窘,自己一定是饿昏头了从小她就对这些诗啊词啊兴趣不是很浓。要不是学习古典乐器需要具备一定的诗词修养,她才不会去背那些玩意儿。当然,不感兴趣归不感兴趣,她对这些国之瑰宝是很尊重的,尤其见不得的就是那些借着古人的大作装文化人的行为。可她刚才做了什么人果然是不能随便装10的,不管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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