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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能说,偏你却是个小哑巴,真是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凤凰儿身后的红儿听不下去了。自家姑娘才不是小哑巴,她说话的声音比这个沈姑娘好听一万倍小丫头刚想跳出来反驳,就听见自家姑娘用好听的声音道:“沈姑娘实在说我么”沈淑秀大吃了一惊,伸手指着凤凰儿道:“你你你你会说话明明司徒筱说你是个”、第三十二章 反挑拨凤凰儿唇边露出了一丝浅笑。那一日她在嘉懿堂里仔细看过家谱中的最后一部分。如今成国公府各房都有些什么人,分别叫做什么名字她全都记得很清楚。但不论她记得多清楚,那些人对她来说也只是写在纸上的名字。其他的情况,诸如他们的年纪、样貌、性情等等她依旧是一概不知。包括“祖父”司徒恽,在她的印象中也不过是个模样虽然生得可爱,性情却非常可恶的小混蛋而已。就好比沈淑秀此时提及的司徒筱,凤凰儿只知她是成国公世子司徒昌的嫡次女,在她们这一辈中排行第四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是真想听沈淑秀接着说下去。因为简单的一句“司徒筱说你是个”,她已经听出了许多讯息。和沈淑秀相熟,那么司徒筱的年纪应该不比如今的自己大多少,大约就在十二到十四岁之间。随意把自家姐妹的隐私拿出去对外人宣扬,这不仅仅是人品有问题,而是不长脑子。司徒家嫡女的水准竟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么看来他们丧失的不止是风骨,而是早已经把百年世家的里子面子全都丢得一干二净。沈淑秀只觉得凤凰儿脸上的笑容碍眼极了。刚想质问对方是不是在嘲笑她,耳边就传来了左未曦的话夫人开个价,无论多少我都愿意买下。“曦表姐”她立刻惊呼了一声。左未曦并未搭理沈淑秀,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用更大的音量道:“夫人开个价吧。”阮棉棉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原因无二,此刻左未曦的神情对她来说太熟悉了。这小姑娘和很多年前的自己一样,明摆着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嘴上说着随便自己开价,其实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佃户们闹事那一晚段云春说过的话。他们从前的主家像是和人谈了一笔大买卖,只等着秋粮下来一转手就能挣不少。看来发生在左未曦身上的这一系列的事情的根源就是她缺钱,而且是一大笔钱。可一位父母双亡的侯门嫡女,缺爱缺温暖缺亲人是肯定的,缺钱却有些说不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她缺一大笔钱“司徒三夫人,你未免太过贪得无厌了”沈淑秀又插嘴了。被打断思路的阮棉棉很不爽地看着她:“你给我闭嘴这里是姓阮的和姓左的在讨论姓周的事情,同你一个姓沈的有什么相干”就没见过这么烦人的小姑娘凤凰儿几乎都想鼓掌叫好了,越是需要发挥的时候棉棉姐的口才就越是了得左未曦的窘境同样瞒不过她的眼睛,她只觉得事情的进展比自己之前盘算好的更加顺利。投石问路是否成功,不管是人选还是时机都非常讲究。涉世未深的安定侯府大姑娘肯定比孀居的勇义侯夫人合适。而她们对这两座田庄在乎的程度,则直接决定了这条路能否走得通。锦上添花当然及不上雪中送炭。而沈淑秀的到来算是个意外之喜,虽然暂时还看不清她的路数,但她搅和得越厉害,显然对己方就越有利。接下来就看棉棉姐的表现了。阮棉棉的话把沈淑秀气得快吐血了。她尖声道:“左未曦,你还配做安定侯的女儿么田庄被人抢了不敢吱声,崔管事他们也是为了替你办事才被人打的,你竟不替他们讨个公道,还想着继续给人送钱”“安定侯”这三个字显然刺激了左未曦,她的面色再一次变得煞白,身体也微微摇晃了一下。如果父亲还在,自己何至于沈淑秀方才这些话明摆着是在挑拨离间,但也暴露了一个问题。不仅是凤凰儿,就连阮棉棉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崔管事,想来就是那一日的恶人,那两名闹事的佃户口中“姓崔的”定然就是他。左未曦从始至终只提田庄而不提受伤的人,那就说明崔管事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人。反倒是沈淑秀,似乎同那崔管事的关系很不一般。挑拨离间是小人行径,性格直爽的阮棉棉从来就看不上这样的手段。不仅看不上,也想不起来用。凤凰儿则不然。一个在皇宫里挣扎了十多年的人,各种阴谋诡计都看遍了,还谈什么君子小人。机会摆在面前不利用,那不是白浪费了么沈淑秀能挑拨,自己就不能反挑拨凤凰儿细声细气道:“左姑娘,你一定是误会了,两座田庄并非是我娘抢来的,的的确确是从那位姓崔的管事手中买来的。”沈淑秀怒道:“你当京城附近的土地这般不值钱十粒金瓜子买两座几千亩地的田庄,做梦呢吧”凤凰儿并不理会她,接着道道:“我并没有乱说,如果是抢来的田庄,契书上如何会盖有府衙的印章”沈淑秀讥讽道:“你娘是阮大将军的女儿,哪个衙门敢不给面子,想盖多少没有”凤凰儿又道:“那烦请沈姑娘再给我解释一下,契书上左家和周家的印章又是哪里来的难道也是我外祖父面子还有,那位姓崔的管事可不仅仅是卖田庄,他自己还打算买田地呢。”这也是她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左家和周家如果不是真的想要卖田庄,为何要在那份空白的契书上盖章一开始她以为是下人作祟,背地里偷了主家的印章,可今日看左未曦的确是急等着用钱的样子,她又不好确定了。至于崔管事买田地的事情,就当是给左姑娘再提个醒好了。毕竟有些话没有证据不好乱说。左未曦像是突然醒过神一般,抿了抿嘴道:“那契书印章的确是我盖的只是”凤凰儿的话在旁人听来并没有多特别,但听在左未曦这个当事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跳进了一个别人挖好的陷阱中。而这个挖陷阱的人沈淑秀被她看得心虚,伸手推了距离她最近的凤凰儿一把:“你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的当过土匪,小的”、第三十三章 不忍闻凤凰儿被推得脚下一个趔趄,红儿赶紧伸手扶住自家姑娘。阮棉棉却被那句“老的当过土匪”弄得微微愣了愣神。她又想骂人了之前她还怕“女土匪”的事情会影响阮大将军的名声,没好意思把买田庄的详细经过告诉“迷弟”段云春。没曾想自己如今的老爹还有这么光辉的一段历史。既如此她还担心个屁龙生龙凤生凤,土匪的女儿欺男霸女不是应该的么她顺手一把揪住了沈淑秀的衣领:“你再推一个试试”其实她真心想再加一句小心老娘弄死你她个子高力气又大,身材娇小玲珑的沈淑秀双脚都险些离地。“二姑奶奶”一直没敢插嘴的段云春媳妇呼喊了一声。她本想劝一劝,又觉得这沈姑娘的确是欠收拾,自家二姑奶奶做的一点没错,很快又闭上了嘴。凤凰儿蜷了蜷手指,同样没有打算出声制止阮棉棉。沈淑秀今日来这里闹腾的目的已经很明显,就是为了借棉棉姐强买田庄这件事做她们沈家的遮羞布。现下事情虽然已经败露,她却未必肯罢手。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看来自己还得把计划想得更周密些沈淑秀本就心虚,被这么不高不低地拎着更是紧张不已。倒不是害怕司徒阮氏真会把她怎么样,而是害怕自己待会儿回家后该如何交差。她暗暗咬了咬牙,事情既然已经搞砸了,索性把它闹大。“柴勇”她大声叫唤起来。一名看起来同样是十五六岁,但相貌却非常平庸的少年一闪身掠上前来。“司徒三夫人,请你放开我家姑娘。”声音和相貌一样普通,却带着一种不容人拒绝的味道。“我要是不放呢”阮棉棉怒了,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全都把自己当软柿子捏“那便恕小人得罪了。”话音未落,柴勇已经迅速出手朝阮棉棉的手腕拍去。然而,他的手很快便落入了一只更加有力的掌中。制止他的正是一直跟在左未曦身后的那名少年。只见那少年微微挑了挑眉道:“把事情闹大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柴勇不服气地挣扎了一下,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掌却纹丝不动。左未曦走上前福了福身道:“司徒三夫人,今日是小女唐突了,请您高抬贵手饶恕沈姑娘这一遭。”虽然她是在替沈淑秀求情,但“淑秀妹妹”变成“沈姑娘”,谁都知道这两个女孩子之间是彻底生分了。阮棉绵很愿意卖左未曦一个面子,手一松就把沈淑秀放了下来。左未曦又行了一个礼:“谢夫人成全,小女家中还有些俗务要处理,改日再上门赔罪。”阮棉棉道:“既如此就不多挽留了,左姑娘慢走。”左未曦冲凤凰儿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对那少年道:“荀朗,我们走吧。”荀朗放开柴勇的手,依旧像之前那样跟在她身后。左家的仆从们也不敢多言,跟随自家大姑娘离开了阮家田庄。他们所有的人甚至连余光都没有给沈淑秀这位“表姑娘”一个。想把事情闹大的沈淑秀又一次失算了,她忿忿地剜了凤凰儿一眼。其实她更恨的人是阮棉棉,但想起对方那惊人的力气又有些发怵。她心里越发恼怒。经此一事,左未曦肯定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好欺骗了。她又睨了柴勇一眼,这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们走”她甩了甩衣袖,朝左未曦一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阮棉棉越发不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个个把自己的地盘当他们家的客厅虽然她不懂武功,但也知道刚才那两个少年身手应该很不错。连小姑娘们身边都带着“打手”,她这个“贵夫人”身边是不是也该有几个保镖一旁的凤凰儿顾不上问她在想什么,只忙着对段云春媳妇道:“段妈妈,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最近左姑娘都在什么地方下榻。”段云春媳妇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但也没有多问,应道:“是,奴婢这便去安排人。”阮棉棉道:“小凤凰,你扔石头的行动要开始了”凤凰儿笑道:“不都说趁热打铁嘛,咱俩今后能不能混得好一点,这一步非常关键。”阮棉棉被她笑得心里有些毛毛的,总觉得这“宝贝女儿”有些事情并没有对她说清楚。而且,刚才自己收拾沈淑秀的时候,小凤凰在做什么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凤凰今天一直都在看大戏,而且是由她阮棉棉领衔主演的一场大戏她阴恻恻地看着凤凰儿:“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走出阮家田庄后不久,左未曦就撑不住了。她转头吩咐大丫鬟:“芸香,你们先回去吧,让荀朗跟着就行。”“是,大姑娘。”芸香不敢多话,赶紧招呼着其他人离开了。她们的脚步声一消失,左未曦腿一软就跪坐在了一棵大树下。“大姑娘”荀朗焦急地呼喊了一声,却又强行收回了想要扶她一把的手。“荀朗,你还是走吧,继续留在左家,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前途的。”左未曦背对着他靠在大树上,声音有些发闷。荀朗凝视着她的后脑勺道:“我不需要前途。”左未曦的肩膀却突然颤抖起来,厉声道:“我让你走你又不是左家的下人,总跟在我身边算怎么回事儿”荀朗的眸子暗了暗:“大姑娘”“别叫我大姑娘,小的时候你是怎么叫我的”荀朗的嘴唇动了动,那声“小曦”却始终没能叫出来。而左未曦却早已经泣不成声。“我是个不祥的人,克父、克母,甚至连家中的下人都克,你们都离我远些呜呜我该怎么办周夙”豆蔻年华的女孩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忍闻之。荀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哭碎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恨自己。除了一身武功,他什么都不会,就连府中的俗务也是一窍不通。可即便他什么都通又如何小曦遇到难事,想起来的永远都是周夙,永远都不会是他荀朗。、第三十四章 凉薄性左未曦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眼泪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因为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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