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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过关。”凤凰儿笑了笑,又把今日一早卢氏同她说的话,以及司徒家的盘算告诉阮棉棉。阮棉棉往床上一倒,气鼓鼓道:“打死老娘也不回去都是些什么破人破事,明明知道谁是真凶却要瞒着,居然还敢想接着利用我替他们卖命做他们的春秋大梦老娘要和渣男离婚”离婚的意思凤凰儿懂,可她比阮棉棉更清楚这个时代离婚,尤其是女方提出离婚有多艰难。她推了推阮棉棉的胳膊:“棉棉姐不要说气话,就算真要同司徒曜离婚,也不可能说离就离,在那之前咱们还是必须得先回府。”阮棉棉一翻眼皮:“听你这话的意思,离婚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喽”凤凰儿只能耐心解释道:“依大燕的律法,的确有允许夫妻双方解除婚姻关系的和离制度,也有由官府判决离婚的断离制度。”阮棉棉来兴趣了:“有办法离就好,你快给我说详细些。”、第五十九章 痴心女见阮棉棉的兴趣竟这么浓,凤凰儿有些疑惑。瞧棉棉姐的样子,莫非她上一世生活的地方,女子想要同夫君离婚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这可能么她愣了一会儿才道:“只要夫妻双方自愿解除婚姻关系,便可以和离。”阮棉棉难以置信道:“就这么简单”明摆着司徒曜那渣男就不喜欢阮氏,无非是碍于阮大将军的势力不敢休妻而已。如果自己主动提出想要同他和离,他怎么也不该反对吧凤凰儿苦笑道:“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男子休妻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和离。”这些话不是她故意说出来吓唬阮棉棉的。真正想要有所建树的男子,比女子更加在乎名声。尤其是走仕途的人,除非妻子真的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容忍的错事,否则绝不会轻言休妻。和离就更难了。听起来的确是只需夫妻双方自愿,实则牵扯甚多。看一看自古以来真正和离成功的夫妻有几对就什么都明白了。阮棉棉撇撇嘴:“那官府断离呢”凤凰儿道:“夫妻间或夫妻双方亲属间,或夫妻一方对他方亲属有殴、辱、杀、伤、奸等行为,就构成了义绝的条件,即可视为夫妻恩断义绝。不论双方是否同意,均由官府审断强制离异。”“强制官府管的还真是宽”阮棉棉不由得冷笑起来。“阮氏”可不就是被司徒曜的亲属打死的么,这义绝的条件妥妥的哪个当官的要是来强制她和司徒曜离异,她感激他一辈子可那样一来就把事情闹大了。皇帝昨天说的那些话她记得清清楚楚襄国夫人应该成为京中贵妇的典范,不要辜负了朕和大将军的期望。如果自己真闹到官府去,岂不是打了皇帝的脸那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凤凰儿无奈地陪着笑了笑。棉棉姐不是不可以去官府状告司徒家,但那样操作起来并不容易。一品诰命是把双刃剑,震慑别人的同时也在约束自己。除非司徒曜将来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否则棉棉姐一辈子都不要想离婚。阮棉棉重新倒回床上,闷声道:“这是什么破地方,离个婚都不能自己做主”凤凰儿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棉棉姐,其实我也不想你离开司徒家要是你真和司徒曜离婚,我又成一个人了”阮棉棉被她说得心里酸酸的。是啊,这里是古代,就算她能够顺利同司徒曜离婚,小凤凰这个司徒家的姑娘她无论如何都是带不走的。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却早已经把对方当作唯一的亲人。阮棉棉几乎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小凤凰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姑娘陪在身边,自己这辈子会多么孤单。还像上辈子一样么她握住凤凰儿的小手:“小凤凰对不起,我刚才是气急了乱说话,我怎可能留下你一个人。”“我知道。”凤凰儿笑得极甜:“咱们折腾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一起好好活着么,现在事情进展得比我们之前计划的还要顺利许多,更没有理由退缩了。”阮棉棉噗哧笑道:“小凤凰,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对大燕的律法这么熟悉”她甚至都觉得这小姑娘可以去做法律顾问了。凤凰儿笑道:“我那个时候什么都做不了,便让人每天都念书给我听。一开始只是诗词歌赋传奇话本,后来有趣的书越来越少,只能听人念律法。律法的确枯燥,但也最适合打发时间,听得多了自然也就记住了。”阮棉棉暗暗咋舌。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枯燥的东西明明只适合当催眠曲。否则上某些课的时候打瞌睡的学生为什么会那么多有些时候真的不是故意不尊重老师,而是内容太过催眠呐凤凰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道:“棉棉姐,其他事情咱们暂时可以不搭理,唯有司徒照那边还是要多加小心。”阮棉棉眉头微蹙:“司徒照怎么了”凤凰儿道:“我有些弄不明白卢氏的意思。”“难道她不是想借着我被封为一品襄国夫人这股东风给司徒照寻一门亲事”“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一琢磨又觉得没那么简单。虽然我昨日没能见到本人,但卢氏一定不会胡乱吹嘘,司徒照的品貌一定相当出众。门第、容貌、才华样样都出众的女子,就算是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也绝不会乏人问津。”阮棉棉抿了抿嘴道:“而且卢氏对你说了大宋的现状,新贵之家既然不讲规矩又哪里会有那么多顾忌,司徒照怎么也不应该拖到二十一岁。”凤凰儿点点头:“只有一个解释,司徒照有心上人了。”阮棉棉补充道:“而且这人的身份绝不会低,也一定极其优秀。”可惜她们俩对大宋京城的情形一无所知,连揣测一番那人的身份都做不到。凤凰儿道:“总之咱们一定要谨慎,能被司徒照看上的人,年纪一定不会太小,说不定还是位高权重的人。咱们搞不清楚状况,千万不能她们母女绕进去。”阮棉棉嘟着嘴道:“既然年纪不小,那就肯定结婚了,难道司徒照想做妾”凤凰儿笑道:“司徒家的姑娘是从不与人做妾”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竟把司徒兰馥给忘了。太子良娣不也是妾么,当初那么多的人反对,成国公府的嫡长女照样义无反顾入了东宫。就连父王都不知道自己宫里多了一位司徒良娣。说来也可笑得很,司徒家的男子个个风流花心,却又培养出司徒兰馥那样的痴心女子。只是母妃一句玩笑一般的话,她就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入东宫不到一个月,边城就传来了父王中了埋伏,尸骨无存的消息。那时司徒兰馥才十四岁,甚至还没有及笄,却心甘情愿做了一名寡妇,为父王守了十五年。凤凰儿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司徒兰馥。对与人做妾的行为很不赞同,但对那份痴心却不得不说一个“服”字。如果不是对父王仰慕之极,司徒兰馥绝不可能熬得过那些寂寞如雪的日子。、第六十章 阴谋论阮棉棉伸手在凤凰儿眼前晃了晃:“怎么了”凤凰儿醒过神来,兴味索然道:“棉棉姐,你们那个地方也有痴情女子么”见她竟问起这个,阮棉棉有些好笑道:“莫非司徒家曾经有姑娘因为痴情去给人做了妾”“你还记得几日前我说过的那个看着我长大的女子么”凤凰儿声音有些凝涩。虽然司徒兰馥最后的选择是抛下她独自逃走,但她却没有理由去怨憎一个为父王守了十五年并且陪伴她长大的女子。生死交关的时刻,一个柔弱的女子有什么本事能顾得上另一个更柔弱的女孩子她只是有些心寒。朝夕相伴十五载,馥姨依旧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阮棉棉恍然:“你说的是司徒恽的嫡亲姑母,叫司徒兰馥。”凤凰儿点头:“她是司徒恽父亲的嫡长姐,是个才华横溢的绝色美人。”“那你父亲应该说父王才对,他”阮棉棉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小凤凰的父亲是古代男人,纳妾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哪怕那个妾是成国公府嫡长女又如何论身份世间谁还能比皇室子弟更尊贵。凤凰儿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我父王是大燕的昭惠太子,慕容亓炎。”阮棉棉虽然拿不准“亓炎”是哪两个字,但这名字听起来反正就不像一般人。原来小凤凰竟是大燕太子的女儿。果然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滴,初次见面就觉得她一定是金枝玉叶。阮棉棉最看不了凤凰儿情绪低落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的小下巴:“还是之前的话,从前的事情不想说就不说了。你刚才的问题我还没回答呢,不想听了”凤凰儿自嘲道:“是我又着相了,几十年前的事情还有什么好想的棉棉姐你说吧,我想听呢。”阮棉棉叹了口气道:“不管到了什么时代,世上也多的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只不过在我们那里,女子的人生也可以同男子一样精彩,并不是只有嫁人这一条路。”“真的么”凤凰儿几乎都有些痴了。她完全想象不出那该是什么样的情形,但也真是让人心向往之。阮棉棉瘪着嘴道:“咱们这辈子是赶不上那样的好时代了,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你索性把上次没说完的话给我再说说,让我对阮氏这个痴情女子和司徒曜的事情多些了解,省得到时候又抓瞎。”凤凰儿又一次醒过神来:“你上次不是说不爱听那些事”阮棉棉没好气道:“我现在也不爱听”凤凰儿翘了翘小嘴道:“阮氏十四岁的时候才第一次到京城来,那时她天真活泼胆子又大,在将军府里根本就待不住。进京的第二日她就带着丫鬟们出城去骑马,结果就遇上了司徒曜。”阮棉棉的脸皮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果然古代也是看脸的世界,高颜值的渣男就是个坑,谁遇见谁掉坑“阮氏”不就把自己坑死了么凤凰儿见她神情有些古怪,顿了顿才道:“那时候大宋立国还不足五年,局势远不及如今这般稳定,司徒曜在城外遇见了恶人,是阮氏出手救了他。”“啊”阮棉棉老脸微微红了红。原来竟是“英雄救美”不过自己也不算猜错,“英雄救美”之后“阮氏”照样对渣男一见钟情掉进了坑里。只不过加上了这一段,司徒曜就显得更渣了。好歹阮氏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古人不都讲究什么滴水之恩以身涌泉相报嘛,既然娶都娶了,还有了一对儿女,他难道不该善待阮氏么她鼓着腮帮子道:“然后呢”凤凰儿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段妈妈也不是很清楚,她只说半个月后阮氏和司徒曜就定了亲。”阮棉棉啧啧了两声,古人这效率咦似乎有些不对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小凤凰,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什么可能”“虽然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两个人能够结为夫妻是缘分使然。可我总觉得世间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巧合,司徒曜被恶人欺负,阮氏不早不晚刚好就碰上了你说她会不会是被司徒家设计了”这么说固然是有些阴谋论,但这种事情司徒家未必做不出来。凤凰儿微微眯了眯眼睛,棉棉姐的话有道理试想一下,司徒曜是成国公嫡子,从小便养尊处优,明知不安全为何还偏生往城外去就算去也该多带人手,绝对不至于被人随意欺负。而十多年前司徒家在大宋朝堂中混得肯定不如现在,要想迅速扭转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结一门好亲。“阮氏”完全就是送到他们嘴边的肥肉。阮棉棉冷笑道:“难怪直到现在还想利用我,根本就是从前用得太顺手了”凤凰儿道:“无所谓了,反正任凭他们使出什么伎俩,我们都坚决不上当。”成国公府。凤凰儿走后,卢氏让人把司徒恽请到了春茂堂。司徒恽昨日晚间才回的府,手头又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昨晚根本没有睡踏实。今早趁着今日休沐,他本来打算多睡一会儿,没曾想一早就被老妻派来的人吵醒了。他面色不虞地来到了春茂堂正房中。“老爷。”卢氏装作看不见他的脸色,笑盈盈地请他入座。丫鬟们上了茶后退了出去。司徒恽喝了一口茶才道:“夫人今日心情好似不错”两人相识五十多年,结为夫妻也已经三十多载,彼此之间实在太过了解。三儿媳阮氏被封为一品襄国夫人自然是好事一桩,但老妻绝不至于过了一日还这般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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