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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鬓厮磨。”说着,他别具深意的将视线落到她身上,眼神似火。“”她一点都不想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楚千凝要是再不识时务的过去,她还真有些担心他会言出必行。期期艾艾的蹭到他跟前,她低着头不肯看他。“松手。”见她还揪着身上的被子不放,黎阡陌一把扯下,呼吸随之一紧,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她颈间的一抹暗红,“可还疼”“疼”不疼也得说疼。“那”见他似有悔意,楚千凝不禁目露期待的望着他。不想某位世子爷话锋一转,说出的话险些气得她吐血,“我下次轻点。”“”果然良心发现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心知楚千凝定是在腹诽,黎阡陌难得好心的没有说破,他专注的帮她穿着亵衣,眼中带着十足的柔情。拢过她颈间的发,他将亵衣顶端的红绳绕到她的背后,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结。他穿的认真,楚千凝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变的顺从。事实上,她害羞是不假,可感动也是真的。这些事情他原是不必亲力亲为的。女子素来以夫为天,似乎妻妾为了夫君做什么都是正常的,可若是传出哪家夫君为媳妇沐浴更衣,怕是无人会信。“好啦。”他微微退开些打量她,“凝儿真美”她扬头,羞怯一笑。黎阡陌心下一动,低头窃香,而后不忘逗她,“嗯又香又美”笑容僵滞在唇边,楚千凝心道,就不该给他好脸可是腹诽归腹诽,她心里到底还是惦记他的,见他只披了个外衫站在地上,她便也想着为他做些什么,不过却告诉自己说,这是因为某人实在“有碍观瞻”。楚千凝心里想的倒好,只是奈何黎阡陌并没有给她表现的机会,径自拿了一身干净衣袍换上,动作熟稔的很。“我来帮你吧。”她欲帮他系上腰间的锦带,不想却被他拦住。“怎么了”她看着他,眼神疑惑。“无须你做这样的事。”她有此心,他便已经很开心了。握了握她的手,他的心中一片暖融。“为何”“娶你回府,不是为了让你似这般服侍我的。”若需要人伺候,这府里有得是婢女。“那是为了什么”“自然是宠着你、护着你,不让旁人欺负了你。”顿了顿,他又不怀好意的笑道,“即便是受欺负,也只能是在榻上被我欺负。”“”一句话,便将楚千凝心底升起的一丝感动彻底掐死。她隐隐有种感觉,自昨晚之后,眼前这人便好似撕掉了脸上的面具,彻底暴露了本性。三句不忘调戏她,这还是那个清贵风雅的宁阳侯世子吗很快,黎阡陌就向她证明了,清贵风雅还是孟浪放荡,不过在他一念之间。冷画和轻罗端着清水进来的时候,见两位主子都已穿戴整齐,心下不禁有些惊讶,而更惊讶的是,她们方才放下脸盆,便被世子爷给赶了出来。面面相觑的站在门口,冷画有些茫然,“轻罗姐姐咱俩是不是有点多余呀”“貌似是这样。”轻罗无语。“你说咱俩以后还有机会接近小姐了吗”所有的事情都被变态前主子一人包揽了,还用她俩干啥呀“感觉够呛。”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的长叹了口气。她们家如花似玉的俏小姐,就这么被“叼”走了再说已经将娇花“叼”走的黎阡陌,净面之后便和楚千凝一块坐到了妆台前,看着她眼睫上挂着的一滴水珠,他笑着伸手抹去。“你将冷画和轻罗都赶了出去,是准备亲自为我挽发吗”她本是想揶揄他两句,不想竟真见他拿起梳子站到了自己身后。“凝儿觉得为夫不会”“是没想到你真的会”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为夫会的可多了,日后凝儿便知道了。”应了这句话,楚千凝后来当真是明白了,黎阡陌会的的确是不少,特别是在榻上,花样百出,招式新奇。不过,那是后话了。此刻夫妻二人一坐一站,女子面容白皙,秀眉淡扫,丹唇轻勾,透过面前的雕花棱镜看着身后之人。她的头发很黑,又柔又亮,软软的,缠在指间似上等的绸缎一般。只是发丝细的很,稍微用力便会扯断。黎阡陌用梳子慢慢理过,直至发尾,动作轻柔无比。挑起一缕发丝缠在手上,手指灵活的绕动,眨眼间便挽了一个很漂亮的发髻。墨发半挽,两缕青丝从颊边垂下,灵动飘逸却不琐碎杂乱。从妆盒中挑了一根镂空金步摇,闪闪发亮的流苏坠下,发出悦耳的轻音,他小心翼翼的为她簪在发间。楚千凝平日极少佩戴这般亮眼的首饰,可黎阡陌特意为她挑了这个,她心下倒是喜爱。看了看镜中美艳妖娆的女子,黎阡陌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双眉,而后启唇笑道,“凝儿这双眉,增一分太浓,减一分略淡,如此便刚刚好”闻言,楚千凝挑眉,“我还以为你能锦上添花”“这个倒也不是不能”明知她有意为难,他却还是胸有成竹的应下。在她妆盒里拿出两盒胭脂,他刚欲打开,视线却被匣底的一个小瓷瓶吸引。他拿起看了看,又放在鼻间嗅了嗅,“这味道倒是新鲜,清新淡雅,沁人心脾。”见状,楚千凝的心猛地一跳。那是强自稳住心神,她尽量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自然些,“这是我自己用鲜花汁子做的,味道不似外面买的那般浓郁。”“怎么颜色如此清淡”便是黎阡陌身为男子不懂这些,可也知道胭脂大多是红的。可楚千凝自己做的这个,与其说颜色淡雅,倒不如说压根没有。呼吸一紧,楚千凝敛眸回道,“我技艺不精,做的不好。”以为她是觉得有失颜面不好意思,黎阡陌便没再追问,又将其放回了匣底,只用笔蘸了一点刚刚拿出的胭脂。“你要做什么”“莫动。”见她欲躲,黎阡陌一只手擒住了她的下颚。感觉到凉凉的触感在额间散开,楚千凝乖顺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他绘着花钿。只是不知他绘了个什么花样片刻之后,他收了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凝儿照照镜子,看看可还满意为夫的手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镜中,楚千凝不禁愣住。但见镜中女子眉若远山,额间一朵红色花钿,金色描边,艳丽无双,贵气天成。她看着,怔怔道,“这是扶桑”“嗯。”“为何是扶桑”旁人所绘花钿,多是梅花一类,他怎这般不同“凝儿不是最喜欢扶桑吗”既是画在她额间的花钿,自然要衬她的品貌,也要得她欢心才行。“嗯。”她点头,笑意微暖。恍惚间,竟似听到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声。明明他还未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她却已经先红了脸,垂着头,轻声叹道,“你如此难道不怕宠坏了我”哪知他听闻这话却俊眉微挑,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为夫只怕宠不坏你”------题外话------柿子宠的一手好媳妇呀、第132章 请安风波寝房的门终于打开的时候,轻罗正跟冷画百无聊赖的斗着蛐蛐儿。听着开门声响起,两人齐齐将手中的草棍儿一扔,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廊下。“请世子安,请世子妃安。”“传膳。”简单丢下两个字,黎阡陌转身回了房中。从头至尾,楚千凝连面儿都没露。鹰袂远远瞧着,素来桀骜不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荡漾的笑容,朝不远处的遏尘使了个眼神,后者神色倨傲的点了下头,飞身欲走。可余光瞥见云落还悠闲的骑在树杈上,手中拎着不知从哪抓来的蛇把玩,他敛眸,沉声道,“阿落,我们该走了。”“我还未向主子和世子妃请安呢”“主子眼下没空见你”“那我在这儿等等,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出来了。”阿落呆呆的回了一句,然后便依旧揪着那只半死不活的蛇的尾巴甩来甩去。遏尘眯了眯眼,二话不说,将人扛到肩上就走。见状,鹰袂不怕事儿大的吹了声口哨,一脸的幸灾乐祸。可还没等他高兴完,只听“咻”地一声,方才被云落百般折磨的小花蛇笔直的摔在了他脸上。“奶奶个腿儿的遏尘你要害死我啊,这他妈是毒蛇”鹰袂气得骂街,脸色铁青的一脚踩住那条蛇,彻底把它弄死了。他可没云落那丫头那么邪门的本事,百毒不侵不说,还能吸收各种毒物为自己所用。唉惹不起那师徒俩正为自己被遏尘戏弄憋着气,鹰袂正好看见轻罗无精打采的坐在廊下,当即便将糖葫芦一扔,运起轻功下树。找他家脾气火爆的小娘子玩儿去。“娘子怎么不在房中伺候”鹰袂蹲在她旁边没话找话。轻罗剜了他一眼,并不回答。明知她不爱搭理自己,鹰袂却非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又接着问,“冷画那臭丫头呢”这次轻罗没再瞪他,只是懒懒的往门口瞟了一眼,随即便见冷画从房中退了出来,还不忘恭敬道,“奴婢告退。”出了正房,她同轻罗一般蔫蔫的坐在了石阶上。瞧着她们俩均是这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鹰袂心里愈发好奇。“我说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失业的痛苦,你不懂”冷画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胡说八道什么呢”“主子将有关小姐的大事小情都包揽了,我和轻罗如今闲得跟废物一样,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不能。”鹰袂同情的摇头,“毕竟我不是废物。”“”就知道和师妹相亲相爱的都是别人家的师兄。摸了摸冷画的头,鹰袂敛起唇边的笑意,难得认真严肃的对她说,“不过你也别这么说自己”“啥”“就算主子不抢你的活儿,你也跟废物没啥区别,这一点不需要怀疑。”“”她的刀呢打不过他,她自杀总行了吧。余光瞥见一旁的轻罗,冷画转了转眼珠儿,可怜兮兮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告状,“轻罗姐姐你听见没有,师兄说咱俩是废物”“他说的是你,没有我。”轻罗一脸淡定的将手抽出。冷画呆呆的眨了眨眼,差点没“哇”地一声哭出来。小姐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不过让冷画失望的是,此刻的楚千凝根本就顾不上她,因为她正忙着和黎阡陌争论,到底该先用膳还是先去给侯爷和夫人请安。当然了,说是争论,其实大半时间都是她在说,黎阡陌态度随和的听着,偶尔应承一两声。比如“我并没有特别饿,不如先去请安,回来再用膳”“先用膳。”黎阡陌言简意赅的回道,然后将盛好的细粥搅了搅,确定不烫之后才放到了她面前,“已经温了。”“你很饿吗”“嗯。”看着自己面前的细粥,楚千凝心下感动,觉得自己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于是便又说,“世俗所谓不孝者五:惰其四肢,不顾父母之养,一不孝也;博奕好饮酒,不顾父母之养,二不孝也;好货财,私妻子,不顾父母之养,三不孝也;从耳目之欲,以为父母戮,四不孝也;好勇斗狠,以危父母,五不孝也。今日若再不去请安,恐你我就要被冠上不孝的罪名了。”“孝在心中,而非在晨昏定省。”闻言,楚千凝忽然觉得有些怪异,“你对他们心中有孝”“这是自然。”黎阡陌弯唇笑道,似真似假,让人难以分辨。见他已经不紧不慢的开始用膳,自己也实在说他不动,楚千凝便也不再多言,安心静下来吃饭,想着待会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老侯爷他们不要趁机斥责黎阡陌,数落她两句倒是也无妨。说两句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日后再伺机报复回去就是了。楚千凝心里不住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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