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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做,是以她和轻罗姐姐也不得而知。挥了挥手,黎阡陌示意她们退下。悄然走至楚千凝面前,黎阡陌闻声问道,“凝儿,出什么事了”“我我今日瞧见覃府门前停着凤君撷的车驾”“那又如何”“你可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傅思悠的事情吗”“嗯。”点了下头,楚千凝忧心忡忡道,“你说的是对的,傅思悠不是凤君撷的目标,覃凝素才是。”“覃凝素”黎阡陌在心里回想了一下这号人。“我不能让凝素嫁给他”楚千凝的眼中似是燃着一团火,搭在膝上的手不禁握紧,“绝对不能”恐她太用力会牵扯到伤口,黎阡陌轻柔的将她的手包覆住,无形的化开了她手上的力道,“凝儿想要如何做”闻言,她蹙眉摇头。具体要如何做,她还未想好。在那之前,她得知道凝素对凤君撷的态度是怎样的。若已情根深种,那事情就麻烦了“不急,为夫帮你一起想办法。”揉了揉她的头,黎阡陌安抚的朝她微笑。她心下一暖,面上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笑意,“嗯。”“对了,你走后没多久,那小丫头便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房中。”“小蝶”“嗯。”楚千凝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她做了什么”“在房中转了转,最后在书案那处站了许久,她似是那幅画很感兴趣。”话至此处,黎阡陌忽然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画”楚千凝转头看向书案那处,便见案上铺陈着两人的画像。“原来为夫不在的这些时日,凝儿都是如此睹物思人的。”“可不是,我想你想的夜不安寐,这般说法世子爷可满意了吗”楚千凝挑眉问道。“嗯勉强吧”娇嗔的轻推了他一下,谁知没撼动他分毫,反倒是将自己送进了他的怀中。嗅着他怀中淡淡的檀香气,楚千凝的眸光渐渐变的黯淡。连她自己尚且这般沉溺在黎阡陌的柔情中,何况是凝素自覃家先夫人离世后,她的处境便变的异常艰难,除了身边的丫鬟之外,再无人真心待她,如今凤君撷热乎乎的贴了上来,她岂能抗拒得了大抵是为了印证楚千凝心中的猜想,晚些时候冷画带回来的消息果然不容乐观。凤君撷今日去覃府可不仅仅是拜见覃大人那么简单,他是去接覃凝素外出游湖的。听到“游湖”两个字,楚千凝的眉头紧紧皱起。见状,冷画话音微顿,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毕竟后面的事情可是更令人气愤呢。“继续说”楚千凝的声音隐隐转冷。“是。”冷画微垂了下头,顶着十二分的压力继续往下讲,“听说游湖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覃姑娘不知为何被另一位世家小姐给推下了水,二皇子二话不说便下水去救,结果两人皆染了风寒,他还直接将覃姑娘带回了皇子府给太医医治。”“又是英雄救美”他倒是很会拿捏女子的心思嘛“如今城中都在传言,皆说二皇子与覃姑娘好事将近了,连覃大人在面对同僚道喜的时候也未否认过,这桩亲事怕十有八九会定下来。”------题外话------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逢若耶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采莲人和采莲歌,柳外轻舟过。不管鸳鸯梦惊破,夜如何有人独上江楼卧。伤心莫唱,南朝旧曲,司马泪痕多。采莲湖上棹船回,风约湘裙翠。一曲琵琶数行泪,望君归,芙蓉开尽无消息。晚凉多少,红鸳白鹭,何处不双飞。元代散曲家杨果、第193章 细心调教楚千凝素来知道凤君撷惯会隐忍蛰伏,可如今与他站在对立面她方才有了更加深切的体会。他闷声不响的就要将自己的婚事定下了,只要来日禀明了景佑帝便可举行大婚仪式。若他要娶的人是什么身份显赫的世家小姐,保不齐景佑帝还会阻拦一番,但覃凝素只是翰林院侍读家的一个小姐。虽是占着一个“嫡女”的名头,却过得连庶女都不如。覃夫人为人凶悍跋扈,这是建安城中人尽皆知的事情。是以凤君撷要娶覃凝素为妻,景佑帝高兴还来不及呢,又谈何阻止“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楚千凝轻轻挥手,眉宇间满是倦怠之色。“奴婢告退。”冷画悄然退下后,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黎阡陌手中拿着一本兵书,他状似看得认真,可实际上,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凝儿如此不想覃凝素嫁给凤君撷,倒叫他想起一事。她曾对他说,楚家灭门之事皆是凤君撷和容敬一手策划的,她说的言之凿凿,他也从未有过怀疑,只是他偶尔会觉得奇怪,总觉得凝儿很了解凤君撷那个人每每心头闪过那个名字,他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却眨眼即逝,快的令人难以捕捉。捏着书页的指尖微微用力,便见书角那里破碎成屑,飘飘扬扬的落到了地上。“黎阡陌”楚千凝扬声唤了唤他。“嗯”恍然回过神来,他抬眸望向她,笑容一如往昔般清润,“凝儿唤为夫何事”“你方才在想什么”眼神那么可怕的样子。闻言,他指了指膝上的书,“在想这兵书上讲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是吗”她怎么觉得他刚刚在走神呢“书中言道,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胜也。凝儿可知是何意”“敌人无可乘之机,不能被战胜,且防守以待之;敌人有可乘之机,能够被战胜,则出奇攻而取之。防守是因为一方兵力不足,进攻是因为兵力超过对方。善于防守的,隐藏自己的兵力如同在深不可测的地下;善于进攻的部队则像从天而降,敌不及防。这样,才能保自己而获得胜。”说完,楚千凝不确定的看向他,“我说的可对”黎阡陌听她此言,不觉笑道,“我从前便说,凝儿若为男子,必成我之劲敌。”事实上,方才楚千凝在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黎阡陌越听眼神便越亮,眸中皆是称赞之色。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楚千凝挑了挑眉,“你竟当真在看书,我还以为你是做做样子呢”“为夫尚有些拙见,凝儿可愿一听”“愿闻其详。”“我以为,所谓九地,意指民间,九天者,乃朝政军权。故善守者,应把自己军事力量藏于民间,而善攻者,把才智用在调兵遣将上。藏,是藏实力的物质与力量,对方不清楚你的底牌,便攻无所攻。动,是动人心、动军心,让对方军心涣散,畏首畏尾,人心不齐,如此,便可不战而胜。”“若你所言都是拙见,那我方才说的岂非要让人笑掉大牙了”楚千凝看了看他手里的书,不禁感叹,“这书倒是有些意思,是哪位贤才留下的”“北周丞相,顾沉渊。”“他”楚千凝微惊,“他着的兵书怎么会在你手上”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黎阡陌卖了个关子并未言明,“山人自有妙计。”“该不会是让鹰袂偷来的吧”他连别人家的字帖都能偷,怕是没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事了。“如此小人行径,为夫自然不会做。”某人义正言辞道。鹰袂:“”所以,他是小人是吗摊上这么个主子,他也是有苦难言。“凝儿方才唤为夫有何事”合上书,黎阡陌走到楚千凝身边坐下。“凤君撷和凝素的事,你怎么看”“若无凝儿的关系,自然便当个热闹瞧瞧,毕竟事不关己,为夫从来都是不上心的。”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我明日想去覃府一趟”即便凝素落水之事是凤君撷设下的计策,可她染了风寒却是真的。抚着她发丝的手微顿,在她还未觉察的时候他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语气自然平静,“应该的,不过要早去早回。”“嗯。”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楚千凝还觉得有些诧异。明明今日去大皇子府的时候他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怎么这会儿这么好说话了一看她的神色黎阡陌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他这次并未趁机逗她,反而一脸正色的对她说,“明日去覃府,凝儿想好要怎么面对覃凝素了吗”“怎么面对”“倘或她在你面前提起凤君撷,你要如何应对是笑着恭贺她还是语重心长的劝她远离他”依着楚千凝对覃凝素的描述,黎阡陌可以断定那是一个毫无城府的女子。她们二人关系又亲近些,如今自己得了好归宿,覃凝素必然会想和凝儿分享,而凝儿的态度,则是决定她和凤君撷之间这场博弈胜负的关键。“我”“凝儿,你可知你较之凤君撷最致命的一个弱点是什么吗”眸光微暗,楚千凝沉声道,“我有软肋,但他没有。”像是凝素这次的事情,她容易关心则乱,她自己很清楚。只要拿捏住了她在意的人,她自然会投鼠忌器。城中各府不受宠的女子何其多,凤君撷独独挑中了凝素,这其中必然有向她宣战的意味。自己将容府折腾至这般境地,以至于他的夺嫡之争还未正式开始便被人“暗算”了几次,他如今必是要回敬一二。把玩着楚千凝的手,黎阡陌的视线落到她腕上的镯子上,开口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许笑意,“凝儿说的也对,却也不对。”“何意”“凤君撷他有软肋,而且是致命的软肋。”“是什么”淡色的唇微微勾起,黎阡陌慢悠悠的丢出了两个字,“皇位。”他如今所求的,便是他的弱点。倘或明日景佑帝突降册立储君的圣旨,凤君撷必会方寸大乱拨弄她腕上的镯子转了两圈儿,黎阡陌又接着说,“你重情,这是你的弱点,他无情,这是他的优势,但这些都不绝对,你要懂得如何利用对方的优势反过来对付他,再善用自己的弱点来迷惑对方,如此才能胜,明白吗”愣愣的看着身边之人,楚千凝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他这是在给她出谋划策吗见她眸光闪闪烁烁的望着自己,黎阡陌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尖,“瞧什么呢”“你与我说这些,是否已经连结果都猜到了”“为夫是人,又不是神仙,哪里能未卜先知呢”他宠溺的笑道。“可你不是向来走一步思百步的吗”“即便如此,也不可大意轻敌,须知骄兵必败。”他正色道,难得摆出了一副为人夫君该有的模样,“凝儿,你要对付凤君撷,却不可只将眼光盯在他一人身上,你要观的,是朝局、是关系、是细节”总之一切与他有关的事情,都要留心留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听黎阡陌同自己说了许多,楚千凝心中对他的钦慕多了不是一点半点。有他在,她今后是不是都可以横着走了“幸好”她忽然轻叹。“凝儿在庆幸什么”“庆幸自己上了你这艘贼船,否则我定会被你算计的连渣儿都不剩。”闻言,黎阡陌不禁轻笑出声,“为夫怎么舍得”他便是要算计她,也不过是为了将她困在身边罢了。因着白日里楚千凝特意让车夫在城中转了一圈儿,是以她仗着公主身份胡搅蛮缠擅闯大皇子府的事儿很快就在建安城中流传开来。人人均在指责她此举不合礼数,甚至有不敬陛下的嫌疑。晚膳时分,楚千凝听着冷画从外面学回来的那些话,她的脸上未见丝毫愤怒,反而噙着一抹笑。冷画被她笑的直起鸡皮疙瘩,心道她家小姐简直和变态前主子越来越像了“你去吧,由得他们高兴,乐意怎么说怎么说,无须理会。”“是。”起身走到书案后面,楚千凝提笔写下了一段话。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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