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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胁的人不是我们,而会是怡敏贵妃。”“继续说。”黎阡陌眼中含笑。“届时她们姐妹相争,傅思悠必然与钦阳侯府反目,我心下想着,这也是她为何之前对我说那些的原因。”她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将来若果然脱离了钦阳侯府,她得确保自己有同盟才行。想明白这些,楚千凝就对齐敏之后的打算清楚了一些。回过神来,就见黎阡陌望着他淡笑不语。她一怔,挑眉问道,“你笑什么”“得妻如此,倒显得为夫无用了。”“”他也太谦虚了吧。拨弄了一下他腰间佩戴的玉佩,楚千凝柔声道,“既然如此,那便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说说他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凝儿不是都已经料到了吗”黎阡陌笑着反问。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去找莫轻离。而就在夫妻俩叙话的时候,门房的小厮再次来传话,说是齐府的四小姐来了,她听闻黎阡陌之前身子不适,特来探望。闻言,楚千凝唇边漾起的笑意猛地凝滞。虽说料到了齐敏会有后招,但这么快就上门了,实在是让她心里不爽的很。明显感觉到自家媳妇心绪不佳,事情又是因自己而起,他就十分明智的没敢贸然搭话。说起来他也是无辜的。但楚千凝却不这样想,脸色不虞的看向他,她伸手捧起他的脸,忽然恶趣味的用了些力气,将原本俊美的脸揉的变形。黎阡陌一言不发的任由她撒气,眸中带着深深的宠溺。看着他被自己捏红的脸,楚千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有些心疼的抚了抚。“唉不若你日后还是装成瞎子吧”一想到有人肖想他,她心里就觉得闷闷的不舒服,忽然就理解了他那么厌恶凤君撷的原因。“好。”见他答应的这般痛快,楚千凝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拍了拍他的手,她淡声道,“你好生在房中待着吧,我去找轻离应付那位齐府的四小姐。”“辛苦娘子了。”“”不公平凭什么冲着他来的麻烦要她去解决呢齐云烟在花厅内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楚千凝和黎阡陌的身影,反而瞧见了那位西秦的和亲公主。一见到对方,她就赶紧起身问安,“见过公主殿下。”“不必多礼。”意外于莫轻离的出现,齐云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是她来了斟酌了一下,她才试探着问道,“不知世子和世子妃眼下在何处”“在清风苑。”“那”齐云烟明显的欲言又止,换作是别人,定然会顺着她的意思回答她,可莫轻离的想法到底有些异于常人,对方不彻底说明白,她就静静的坐在那保持沉默。一时间,花厅内的气氛尴尬至极。又等了好一会儿,齐云烟才再次开口,“听闻此前世子爷身子不适,不知可有好转”“我也不大清楚。”“”愣愣的看着莫轻离,齐云烟一时被她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臣女此来,是为了探望世子爷的。”“嗯。”淡淡的应了一声,莫轻离什么都没说。而她这样不咸不淡的反应,却令齐云烟变的愈发茫然。这就完了她难道不该让婢女引自己前去清风苑,或者是着人向黎阡陌夫妇俩通传一声吗实在是被莫轻离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齐云烟尴尬的喝了口茶,最终硬着头皮直言道,“不知公主殿下可否着下人去向世子爷通传一声”听闻这话,莫轻离却皱眉看向她说道,“建安城中人人皆知我夫君与世子不和,清风苑中的事情我们从来都是不过问的。”“但是”“你要见他,自己去便好了。”“”齐云烟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心道她要是能自己贸然过去,就不在这和她废话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齐云烟耐着性子又道,“太后虽为臣女与世子爷赐婚,但毕竟还未下聘,八字未合,如此贸然前去,怕是于礼不合。”“哦。”点了点头,莫轻易未置一词。敷衍的应了一声,她就安静的坐在那喝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过来之前黎阡舜便告诉她了,随意应付她几句便行,左右顾忌自己的身份,对方也不敢拿她如何。楚千凝之所以让她来见齐云烟,为的就是目的。换作是这府里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轻易将对方打发走,但莫轻离就不一样了。她是侯府的少夫人,按身份地位都可接见客人,而倘或她哪里做的不妥,冲着她和亲公主的身份,旁人也不敢为难了她。只瞧着齐云烟此刻满脸的无奈之色,便可知楚千凝这步棋走的极高。今日见不到黎阡陌,齐云烟定然不会甘心。而不日就是景佑帝的生辰万寿节,她必会利用那一日闹出一些动静,让她得以顺利嫁进侯府,让人寻不到任何阻拦的理由。万寿节东夷有一个习俗,那就是每年景佑帝生辰时城中各府都会放风筝。上面写一些吉利的话,或是对景佑帝美好的祝愿,届时放飞于空中,以此增添彩头。思及此,楚千凝提笔写下了一句诗。纣为长夜之饮,通国之人皆失日。楚王好细腰,宫人多饿死。------题外话------纣为长夜之饮,通国之人皆失日。楚王好细腰,宫人多饿死。道德经、第275章 金龙纸鸢看着楚千凝写下的这句诗,黎阡陌眸光微闪。作此一句,她是想察觉到他的视线,楚千凝回眸看向他,红唇微勾,挑眉笑问,“你会否觉得我心狠了些”“心狠”黎阡陌一副不大理解这个词是何意的样子。“嗯。”“无关为夫,我便只会觉得凝儿太过心软。”闻言,楚千凝又看了一眼自己写的这句诗,扪心自问,她半点都未心软。齐云烟虽是听命于齐敏,但她要和自己抢黎阡陌,这一点毫无疑问,若是因为她另有原因就放过她,那届时害得反而是自己。这般想着,楚千凝的眼神便变的愈发坚定。见状,黎阡陌清亮的眸中不禁闪过一抹笑意。他喜欢瞧她为他吃醋使性子的样子伸手将她抱起,黎阡陌英挺的鼻梁亲昵的贴着她的鼻尖,“凝儿,此事过后,便为我生个孩子吧。”“嗯。”她点头,面色微红。对于她的回答,黎阡陌并不意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高兴。一想到两人的孩子,他的眸色便愈发温软。有了孩子,他与凝儿之间的羁绊就更深了。至于那个人也终将被驱逐出了凝儿的生命。而彼时被黎阡陌算计的凤君撷却颓丧落魄的被关在宗人府中,虽不至于蓬头垢面,但到底不比往日的意气风发。短短数日,他却消瘦了许多。面颊深深的向内凹陷,脸色也略微有些蜡黄。他不比凤君荐或是凤君墨那般,哪怕一时被景佑帝责罚,也无人敢落井下石,毕竟后面的两人都各自有倚仗。但他不同,从始至终,他有的就只是自己。如今被幽禁在宗人府,便尝尽了人间苦楚和世态炎凉。宫中之人素来不缺那逢高踩低的,眼见凤君撷落魄至此,为了讨好其他两位皇子,自然是不予余力的为难他。扫了一眼面前的残羹冷炙,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苦笑。端起那碗馊了的粥一饮而尽,他皱眉擦了擦唇,随即起身走到窗边。那天边的月色似是也知人情,竟敛了满天月华,藏在了乌云后面。夜风吹拂树影轻动,叶子“沙沙”作响。恍惚间,他的眼前莫名闪过了一幅画面,也是如今夜这般不算明亮的月夜下,楚千凝一袭烟青色的纱裙在树下翩然起舞,美艳若妖。倾城一物,令人眼前不觉一亮,堪比清辉的月华。猛地闭上了眼睛,凤君撷的眉头紧紧皱起。这样的画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自从被关进宗人府之后,他便时常想起楚千凝,有时是在梦中,有时是在清醒的时候,日夜扰着他,让他不得安宁。他从未见过那样的她,会嫣然的望着他笑,会娇羞的唤他“君撷”。比起如今他所熟知的那个楚千凝,梦中的女子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人。偶尔看到她的笑,他甚至会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她笑的愈发明媚,他心内怅然若失的感觉就越是明显。素日为他送饭的小太监进来时,就见凤君撷皱眉望向窗外,目露回忆。“殿下”小林子低声唤道。闻声,凤君撷回过神来,面沉如水,“何事”“宜嫔娘娘让奴才来给您送东西。”说着,小林子解下身上系着的腰带,恭敬的放到了桌案上,“殿下若无别的吩咐,奴才便先告退了。”“嗯。”待到小林子离开之后,凤君撷才走到桌边,皱眉拿起他的腰带,神色嫌弃。“刺啦”一声将那腰带撕坏,随即便见从里面掉出一张纸。他沉眸打开,眸光微暗。贫道已算过,殿下与楚千凝本该有夫妇之缘,但她原本的命格被改,因此你二人今生错过,注定只能成为敌人这是齐穹写的,是他让对方为自己算的这一卦。一直被楚千凝的身影缠着,搅的他心烦意乱,这在从前是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一时无计可施,他便想起了之前齐穹说的玄之又玄的话。左右也无计可施,何不就此试试未曾想,竟果然如此。按照齐穹信中所言,楚千凝本该是与他在一起的,而非像如今这般嫁与了黎阡陌为妻。难怪他总是对她有一种很熟悉的占有感,仿佛她本就该是他的。攥紧了手中的信,凤君撷的眼底闪动着幽光。凭什么本该是他的人,却被对方横刀夺走。他隐忍多年,为了皇位筹谋已久,如今却被这夫妻俩毁的失去了根基,他哪里能容得他们继续潇洒恩爱下去。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凤君撷似是在心底暗暗下了什么决定。黎阡陌咱们走着瞧不日,景佑帝寿辰,无论是皇子公主,亦或是公卿大臣,纷纷出席宫宴。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黎阡陌几乎是与楚千凝形影不离,生怕她再遇到什么危险。但在旁人眼中,只觉得这位护国公主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夫妻俩安静的坐在一处,似是将别人都排除在外。众人轮番向景佑帝拜寿,一时间,碧霄台上热闹无比。齐云烟身为庶女,照理说是不能入宫赴宴的,但架不住有傅思悠从中周旋,太后又亲自下旨召见她入宫,是以楚千凝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她的身影。四目相对,她见对方遥遥朝自己举起了酒盏,挑衅之意十足。楚千凝微微眯眼,眸光转寒。可还未等她有何反应,口中便被塞了一颗荔枝,耳边是黎阡陌温润含笑的声音,“看我。”“嗯”楚千凝转头看向他,神色微怔。“瞧她做什么,凝儿有那功夫不若多看看为夫。”见她垂首欲吐荔枝核,黎阡陌丝毫未曾犹豫,径自摊开手掌放到了她的唇边。看到他的举动,楚千凝自然反应过来了他是何意,大庭广众之下,她本是不好意思如此的,但想着如今有人在看,她便艳丽的一笑,面色如常的将核吐到了他的手掌中。对面的齐云烟看到这一幕,眸光猛地一闪。居然会有男子这般体贴在齐云烟的认知里,这世间男子大多如祖父和父亲那般,可仰望、可崇拜,却不能奢望被爱。但她此刻瞧着黎阡陌对楚千凝,却只觉得他的目光温柔的仿佛一汪春水,不知日后自己嫁到侯府,他是否也会这般待自己如此想着,齐云烟心里竟有些嫉妒楚千凝。她怎么就那么好命呢,爹娘都没了,却还能被陛下封为公主,嫁了一个病病殃殃的夫君,不想竟意外得他疼宠至此。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自己能嫁进侯府,祖父和父亲为了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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