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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8(1 / 1)

d,齐迟的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他心里的这股感觉,随着程昱手持火把从林间走出来,彻底变成了现实。程昱是什么人那是堂堂御林军统领,陛下最信任的人。但他不在宫中保护景佑帝,反而跑到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林子,齐迟便是反应再慢也能意识到其中的不同寻常。甚至,他隐隐觉得对方就是在等他。“来人,将他们都抓起来。”随着程昱的一声令下,便见那些御林军手持银枪将齐迟等人团团围住。“你们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我是谁”闻言,程昱挥了挥手,示意将士退下,自己走到了齐迟面前,拱手道,“见过侯爷。”“程统领,你这是何意”“奉陛下旨意,缉拿逃犯,多有得罪,还望侯爷见谅。”程昱的话说的十分客气,但却丝毫没有放开齐迟的打算。“逃犯”齐迟微微皱眉,“哪里来的逃犯”伸手指了指马车上的人,程昱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寒芒。都已经人赃并获了,还明知故问什么。顺着程昱手指的方向看去,齐迟眸光微闪,尽量稳住心神说道,“程统领怕是误会了,本侯也是追踪此人而来。”“哦”“之前见这马车形迹可疑,是以便留心了一下。”目光扫过他身后的一种护卫,程昱心下了然,只冷声道,“事关重大,还望侯爷恕卑职无礼,还是请您随卑职进宫见过陛下再说吧。”“你”没再给齐迟开口的机会,程昱翻身上马,浩浩荡荡的率领众人离开这里。回城的路上,恰好遇到了无功而返的城卫军,细问之下方才知晓,原来方才齐迟为了追赶马车,率众擅闯城门。听闻这话,程昱便愈发不敢大意了,干脆叫上守城的将士一些,与他们同路进宫面圣。事已至此齐迟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抵是又中了楚千凝的计策。可他尚有一事不明,到底马车中的是何人,值得连程昱都惊动了而这个问题,齐迟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彼时他正战战兢兢的站在御书房中等待景佑帝的审问,可谁知后者从永宁宫赶过来之后,连问都没问便抄起砚台砸向了他。只一下,便砸的齐迟晕头转向,头破血流。“陛下”他赶紧跪倒在地,吓得瑟瑟发抖。怎么陛下动了这么大的怒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藏匿叛臣,该当何罪”景佑帝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却看得齐迟心下茫然不已。“微臣冤枉,微臣哪里有胆子忤逆陛下,又何来藏匿叛臣一说啊”“人赃并获你竟还要狡辩”说着,景佑帝面沉如水的挥手道,“将人带上来。”话音方落,便见马车上的男子被御林军押进了御书房。他身上的黑色斗篷已被扯去,露出了里面的一身粗布麻衣。若是寻常衣物,齐迟倒也不会太过注意,可问题是,对方穿的不是别的,而是他齐家小厮的衣裳。凝眸看着,他整个人都震惊了,“你”“启禀陛下,此物乃是从这人身上翻出来的。”说着,程昱将方才搜到的东西呈上,经由九殇之手呈到了景佑帝面前。闻言,齐迟抬头看去,便见九殇手中拿的,乃是他齐家的腰牌。刹那间,一切都无比明了。从头至尾,这均是楚千凝和黎阡陌两人的诡计。刻意引自己前去,让程昱来个人赃并获,其实一切都是他们在暗中捣鬼儿。果然,一看到那令牌,景佑帝勃然大怒,“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陛下明察,微臣实在是冤枉啊,微臣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舍命救他呢,微臣原是要追捕他的。”“什么”景佑帝挑眉。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齐迟甚至还不忘将自己的动机改了一下,只说宫宴结束后见楚千凝和黎阡陌急急出城定有可疑,恐打草惊蛇,这才没有惊动旁人,悄悄尾随他们前去。“护国公主先用计将微臣调开,随后又命鹤凌驾车将此人送走,微臣一路疾驰追捕,好不容易在林中将人拦了下来,却刚好遇到了程统领,如今想来,这定然都是那夫妻二人的奸计啊,陛下明察秋毫,不可被其蒙蔽啊。”“鹤凌何在呀”“这”一时被问住,齐迟面露为难。“分明是你图谋不轨,竟然还敢攀咬公主和世子,实在是可恶至极”眸光阴沉的瞪视着齐迟,景佑帝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女儿在后宫下毒谋害太后,你便在前朝勾结叛臣意图篡位,朕本想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饶过齐家,如今看来,却是朕妇人之仁了。”“陛下”“将齐迟给朕带下去,除了他的侯爵之位,押入天牢,听候发落。”“是。”随着景佑帝的话说出,御林军的人甚至都未给齐迟申辩的机会,一左一右拖住他便将人带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打发走了齐迟,景佑帝的目光落到了跪在殿内的栾廷玉身上,似笑非笑的挥了挥手,“将他也押入天牢,但切记,不可让其他人发现他的身份。”“奴才明白。”九殇轻应了一声,随即便着两名小太监将人带走。待到御书房中没了旁人,景佑帝方才缓缓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他就知道,楚千凝那丫头会是一把比凤雪绮还要锋利的刀。借由她的手,自己足可以除掉钦阳侯一家子。届时便永无后顾之忧矣。与此同时,齐敏在府上还等着自家儿子的好消息。可谁知坐等也不见人回来,右等也不见有何消息,渐渐地,他便愈发坐不住了。眼瞧着天色越来越晚,已过宵禁之时,他便是想着人去打探消息都不能。不想正担心着,却见门房的小厮匆匆来了书房。“老侯爷”“快说什么事。”眼下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心思顾那些虚礼。“是。”急急的喘了两口气,那小厮才将手中之物呈上,“这是方才有人送来的,指明说要交到侯爷您的手上。”接过小厮递来的信,齐敏疑惑的拆开,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送信给他。一目十行的看完,齐敏气得脸色铁青,手都在不住的发抖。楚千凝、楚千凝若不将这妖女千刀万剐,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见齐敏神色不对,那小厮也不敢多言,慌忙低下头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半晌之后,却听齐敏声音微沉的吩咐道,“备车,本侯要进宫。”“是。”应了一声,那小厮便赶紧下去吩咐。可心里却觉得奇怪,这么晚了,侯爷进宫去做什么这小厮又哪里知道,给齐敏写这封信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被他恨得牙根痒痒的楚千凝。她在心中将齐敏贬低了个彻底,不光说他年迈糊涂,还说他齐家上上下下皆是蠢笨之人,齐霏烟在她手上败了不说,齐迟也一样中了她的圈套,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日后,她会让齐敏眼睁睁的看着齐家子孙一个个的遭殃,无一幸免。一时急火攻心,齐敏方才走出书房,便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即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事后楚千凝从云落口中得知此事的时候,艳丽的红唇不禁勾起了一抹妖娆的笑。那封信是以她的口吻写的,而非黎阡陌。原因很简单,她心知钦阳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女子,尤其是被自己这般小小年纪的女儿家算计,他会觉得是一种耻辱。既然如此,那她何不利用这一点,将他打击彻底呢。听闻他被气得吐了血,这倒是令她稍感意外。这么容易就倒下了,日后可是会错过很多好戏呢“世子妃,如此一来,齐家便算是败了吧”连齐敏都病倒了,剩下的那些人不过如蝼蚁一般仰仗他活着,想来不足为惧。谁知冷画本是信心满满的一件事,却见楚千凝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还不能将他们消灭”“你可知景佑帝为何要借我之手除掉齐家”“奴婢不知”这么复杂的问题,她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轻抿了口茶,楚千凝方才淡声道,“他手中没有兵权却仍能令景佑帝这般忌惮,皆是因为齐家的根基过于庞大。”“齐家的根基”冷画微微歪头。她也没觉得他们有多厉害呀,这不是轻轻松松就被小姐给解决了嘛。见她还是没明白,楚千凝也就不再过多解释,只微微一笑,“你且看着吧,这事儿远没那么简单。”这一点,她和景佑帝心里都清楚。用一个齐霏烟和齐迟,就能引出齐家暗处的势力,这笔买卖很划算。到底这朝中有多少人为他所用,很快就能明了了。也不知是为了证实楚千凝所言还是为何,翌日一上朝,便有人针对齐家之事向景佑帝进言,只道叛党身份未明,不可对齐迟问罪,更加不可牵连齐家,否则,怕是会令百姓心下存疑,难安朝臣民心。偏偏对于栾廷玉的身份,景佑帝并不想大肆宣扬。因为一旦被过多的人知晓,一旦他日消息走漏,官重锦必会详查当年的事情,届时,恐君臣离心,这并非他所乐见。是以,他只将人关在牢中,却不许人去探视,更不准让其他人接近。当然,也有人是例外。比如楚千凝,比如凤雪绮。这一日,楚千凝前脚刚走,后脚凤雪绮便去了天牢,而就在她离开不久之后,栾廷玉忽然死在了牢中,狱卒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硬了。如此一来,去过天牢的两人便有了最大的嫌疑。令人意外的是,相比起凤雪绮这个亲生女儿,景佑帝明显更相信楚千凝这个义女,几乎连犹豫都不曾,便命九殇端着毒酒送去了凤雪绮的寝宫。时年八月,景佑帝赐死了五公主,朝野震荡。、第294章 疑神疑鬼罪犯已死,景佑帝便是想以此处置齐敏也不能,最终便只能处死了齐迟一人。表面上看起来,齐家是逃过一劫。可实际上,他们的磨难从这一日才真正开始自那日齐霏烟与燕靖予苟合之事被发生之后,这消息便不胫而走,传的建安城中人尽皆知,对齐府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影响。甚至有人私下里传言,说是齐敏卖主求荣,是以蓄意安排自家孙女去勾引那西秦的小王爷。这般消息一出,便有人气不过,趁着夜里往齐府门前堆大粪,臭气散的整条街都是,熏得那府里的人苦不堪言。如今,又传出齐迟包庇逆犯的消息,百姓们更是心惊。往日瞧着这齐家也是大门大户,那府里小姐心善,公子仁义,只道是什么好人家,殊不知,原来是一窝包藏祸心的人家。听着冷画绘声绘色的讲起近来城中的动向,楚千凝淡笑不语。将剥好的橘子递给身边之人,黎阡陌毫不客气的接过。“据说齐敏至今还卧床不起呢,依奴婢看呀,他这次是彻底完了。”想起什么,冷画不禁叹道,“不过他也是真有本事,朝中那么多大臣都为他求情了,难怪世子妃您说齐家根基深厚呢。”“所谓根基,也就是人脉,但此事有一有二,却不可再三再四。”否则的话,任谁也救不了他们。“您的意思是齐家还得经些波折”神秘的一笑,楚千凝并未直言。她说要让齐敏眼睁睁的看着齐家子孙一个个的遭难,那话远非说说而已。待到齐家无人,他便是再有本事又能如何何况齐敏身后还有一个齐穹,那个老道人至今还缩在道观里不出来,他们之间的账还未算呢,楚千凝心里很清楚,若对方知道齐家的遭遇,定然不会就此罢手。自己重活一世,于他眼中便是异世之人,此前曾在他手上吃过亏,日后更须小心谨慎才是。一边想着,楚千凝一边剥着橘子,可谁知才剥好一个,就又被旁边伸出来的一只大手给拦路夺走。楚千凝:“”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似笑非笑的扫了黎阡陌一眼,却见后者笑的淡然温润。“方才不是已经给你一个了”她挑眉。“吃完了。”“你自己不会剥吗”怎地如今愈发惫懒了,事事都要她伺候。闻言,某位世子爷弯唇一笑,说出的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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