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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不是你想关、想关就能关的。两人又在包间里坐了大约一刻钟,然后才出了门,披着同款斗篷朝停车场走去亚奇伯德的备用斗篷。停车场靠近马戏团员工们的生活区,过去的路上,羊央跟亚奇伯德无意间目睹了一场葬礼。那是马戏团的人给一只死去的动物举行的葬礼,很正式,送葬的甚至还有刚才羊央在台上看到过的稀有物种。死去的动物不算大,但也有一只小牛犊大小,脊背的毛是白色的,头上一只独角,在雪夜里泛着金属一般的光泽。“呀,公爵大人”一个抱着鲜花过去的小女孩发现了他们准确说看到了亚奇伯德,因为备用斗篷太大,羊央几乎成了一卷移动的毛毯。亚奇伯德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倒是裹着看不见脸的羊央问道:“你是要去给那只动物送花吗”小女孩似乎现在才看到羊央,不过还是没看到羊央的脸,只是下意识回答道:“嗯。那是我们在路上救下的一只冼梭独角马,它的腹部有严重的撕裂伤,我们给它做了手术,但它还是没能挺过来。”冼梭独角马是一种较为普遍的野兽,性情温顺,但因为它的独角是打造魂力兵器的上好材料,所以一度遭到过度捕杀,现在也已经很少见了。羊央听完点点头:“这样啊,真是遗憾。谢谢你,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小女孩连忙让开路,等他们离开后,才忽然回过神:“天呐,道顿公爵今天也来看我们的表演了”羊央跟亚奇伯德离开后,就直接回了家。因为提前说了今天会晚回来,所以到家的时候,也没有人等他们,倒是在玄关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十分可疑的粉色礼物盒。这个粉色,略眼熟啊。羊央:“”亚奇伯德:“”拆吧。羊央拿过盒子拆开,盒子巴掌大,里头放着一个小盒子,以及一张卡片。卡片上有一行字爱心提示:雌体怀孕期间,禁止不戴套的性爱行为哟。小盒子里是什么,不言而喻。羊央:“”亚奇伯德:“”羊央“啪”地又把盒子合上了,房间里陷入有些微妙的尴尬沉默里。羊央看了一眼亚奇伯德,毫不意外看到亚奇伯德的耳朵红透了,脸也在慢慢变红。察觉到羊央的视线,亚奇伯德也看过来。明明脸都红了,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安慰羊央:“你别担心,你怀孕期间我不会、不会的。因为那样会造成雌体魂宫的魂力不纯,可能影响孩子成长。”而且,他还不太会但不能告诉羊央,好丢脸羊央一听,却是一颗大石头落了地,莫名的紧张感立马烟消云散,老司机重新上线,端起一副过来人的挪掖表情问亚奇伯德:“哦,不会什么”亚奇伯德看透了羊央的心思,瞪羊央一眼,又不忍心真瞪,就一秒,然后收回了视线。“你知道的。好了,上去休息吧。”说完先上了楼,但步子不快,耳朵竖着听羊央是不是跟上来了。可爱。想算了,现在的情况好像他才是被日的那个。他倒无所谓上下,就是实战的话羊央心里有些微妙的惴惴,但又有点心痒。他想了想,把那个礼物盒子放兜里带上了,然后跟着亚奇伯德上了楼。到了房间门口,亚奇伯德先行跟羊央道了晚安,然后就进屋去了。羊央也不在意,抿着嘴进了自己的房间。亚奇伯德进屋后,一颗心脏还在砰砰撞着胸膛。血液沸腾了一样朝着脑海和腹部涌去,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措,又有些期待,还有着让他焦躁的失控。亚奇伯德不适应这样的感觉,他顿了顿,然后换了衣裳,决定先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这个澡的时间不短,出来的时候,亚奇伯德的表情恢复了平静。不过才往房间里一看,他又不平静了只见在他的床头边,那个穿越两个房间的婴儿床上正悬浮着一颗人头。亚奇伯德:“”多年的实战经验让亚奇伯德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惊呼,只是尾巴的鳞甲统统炸开了。然后又慢慢合上因为他看清了那颗人头的脸,羊央。亚奇伯德的声音充满无力感:“你在干什么”羊央的手也从屏蔽光屏里伸出来,撑在婴儿床的栏杆上,闻言看过来:“爬床啊。”亚奇伯德:“”羊央:“不要我过来那我回去了。”说着就要往回钻。“站住。”亚奇伯德大步走过去,关了这边的屏蔽光屏,看到了羊央藏在光屏后的身体睡衣都换好了,还光着脚,露出的脚趾染着粉色,也是才洗了澡。亚奇伯德的心跳莫名再次加快,他慌忙移开视线,弱声道:“没说不让你过来。”羊央咧嘴一笑,从婴儿床上下来,看向亚奇伯德:“今晚你还没摸肚子呢,要摸吗”亚奇伯德深深地看着羊央,应了声:“要。”羊央坐到亚奇伯德床上:“孩子可能困了,要摸得久一点才能感知到。”亚奇伯德:“嗯。”羊央:“我也困了,所以今晚就在你这边睡了吧。”亚奇伯德:“”亚奇伯德:“”第66章 果子羊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躺在亚奇伯德的床上,亚奇伯德的手掌盖在他的肚子上,被子超软, 亚奇伯德的手掌超暖和然后再睁开眼,他已经躺在魂立方里了。羊央看着虚空,刚睡醒的脑袋缓缓回过神, 然后有些遗憾。没摸着亚奇伯德的胸肌。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羊央伸了个懒腰,刚坐起来, 眼前就骨碌碌掉下一颗荧光球。羊央眼疾手快地半途接住了,顺手捏着掂量了一下。“咦,你又长大了长这么快”荧光球现在的大小, 羊央一只手已经包不全了,手感特别好。听到羊央的话,荧光球骄傲地闪烁着。然后忽然炸出了一身软毛, 是魂力抽成的短丝。看,我的新技能羊央:“”这个技能是要干嘛荧光球并没get到羊央的疑惑,它迫不及待地开始展示下一个技能:它身上的软毛消失, 然后从它球状身材的下半段,冒出了一团魂力,接着揉面团一样, 揉成了一个小长条。看, 尾巴羊央愣了一下, 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就这么喜欢你小爸爸”荧光球疯狂闪烁超喜欢的羊央用拇指揉了揉荧光球, 夸奖道:“那就努力长大、快点出来吧。”荧光球在羊央手心蹦了两下,短秃秃的尾巴还有模有样地学着亚奇伯德弯了起来,整颗球都透着一股子膨胀的自信。我很快的马上羊央被逗乐了,不过想想荧光球的成长速度,这个“马上”放到雌体孕育的平均时间里,还真是火箭一般的速度了。不过还得加上破壳的时间,破壳的时间就不像孕育期间,每天有亚奇伯德、魂立方和豆芽的“糖球”给它开小灶,估计时间就算缩短也不会太离谱。但这话就不说出来打击荧光球的积极性了。这时,罗特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蔫头耷脑的。“主人,魂立方检测到种植面的植物有收获,是豆芽的格子。”羊央一愣;“收获”罗特:“它长果子了。”羊央挑眉,还有这操作呢于是羊央站起来,把荧光球往他自己头顶一放:“走,去看看。”魂立方的四面就是四个同样的空间,但是格子里的世界却是大不相同的。羊央找到豆芽所在的格子,探头朝下看了一眼,视野穿过一片云雾,俯瞰到了一方山清水小的世界。在这方世界的正中间,一座小山包顶上,正是豆芽的“王座”。羊央捏着荧光球,从格子口一跃而下,刚刚落在豆芽的王座跟前。正在接受“日月之精华”的豆芽猛地一惊,头上刚长出的一簇小红果跟着颤了颤。羊央惊喜地看着那簇果子:“真结果了啊。看着跟人参娃似的,这个能吃吗”豆芽:“”我说不能吃的话,你就不会动我的果子了吗羊央:“嘿嘿。”豆芽:“”豆芽心里一苦,立马唧唧唧地嚎啕大哭起来,大致内容如下我被你骗来签了契约不说,还要每天凝聚魂力给你的崽吃,现在好不容易努力长出了果子,你居然还觊觎我的果子羊央听完后,不仅没有半点同情,甚至还觉得疑惑:“难道你以为我让你进来享清福的吗”豆芽:“”羊央:“而且你也不亏吧,毕竟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也是落在我手里,如果落在科研所的手里,你怕是只有步上你前辈灵魂消失的后尘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有富裕魂力结果子。所以这个果子能吃吗”豆芽:“”它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屈服啊。豆芽头上的叶片耷拉下来,声音和罗特如出一辙地蔫头耷脑。“我不知道。是我储存的浓缩魂力,我试了下,除了这个格子,我进不去其他的格子,所以我担心这个格子里的魂力溢散光了,就想着先储存一些。”它原本打算结果后,存一点到树干里的,哪知道会被罗特举报它明明前天就开始结果子了,罗特都没说,干嘛今天突然举报它它也没招惹罗特啊微妙发觉了这丝怨念情绪的罗特,心情是愉悦的既然我联不了网,你也别想痛快吃魂力。豆芽:关我什么事啊羊央不知道两只在神交什么,闻言笑了一下:“你还挺未雨绸缪的。”说完羊央忽然想到什么,眼睛放光:“既然是魂力凝聚体,那就是说不用它没有成不成熟的概念,多大都能直接摘呗”豆芽:“”土匪你就是个土匪土匪羊听到了豆芽的心声,咧开嘴:“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羊央伸出罪恶之手,从豆芽头上一簇五颗果子里,挑了个个头最大、颜色最红亮的摘了下来。豆芽:“”嘤羊央看了眼手里的果子,也就黄豆大小,很硬,感受不到魂力,但能看到里头高密度的充盈魂力。羊央有些高兴。他在之前播种种子的时候,就已经试验过。魂立方里的魂力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是一旦羊央离开魂立方,他就无法在现世世界里调用魂立方的魂力。而现在,豆芽能将魂立方的魂力储备起来,结成果子,如果这个果子在外面也能用的话羊央满怀期待,珍而重之地把果子放到了储物面,然后对豆芽露出了一个包含期待的慈祥笑容:“这里的魂力不会少,你加油吃,多结点果子。”豆芽:“”等等,这个意思是,你俩父子小的每天薅我一颗魂力糖球不说,大的还要薅我的果子豆芽不敢置信,你们还是人吗这样对一棵小小幼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羊央表示并不会,甚至美滋滋。羊央起身,迫不及待想要出去试试豆芽的果子,于是跟荧光球告了别,就离开了魂立方。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缓缓驱散黑暗。亚奇伯德的卧室里,羊央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旁边的亚奇伯德却早已醒来不,他其实一夜没睡。昨晚,他答应了羊央提出的“一起睡”。他心知不会实际发生什么,也大概有预料到一点羊央是想要逗他的心思。但他甘之如饴。亚奇伯德的心情是紧张的、雀跃的。然后一抬头,羊央自顾自睡着了。亚奇伯德:“”那一刻,亚奇伯德承认,他确实有一种想把羊央翻过来打屁股的冲动用力拍到羊央哇哇叫的那种打法。但最终,亚奇伯德也只是认命地给羊央盖好了被子,看着熟睡的羊央无可奈何。然而这一看,亚奇伯德就挪不开视线了。羊央的睡相很好,很安静,跟白天的他完全不同。睡熟后,羊央的脸泛出一些浅浅的粉,睡衣的衣领宽松,露出小半边的肩,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像是凝脂白玉。在他的床上,蓬松的被褥对比下,羊央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只,像是他藏在巢穴里的宝物。亚奇伯德的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那是独占欲得到抚慰的舒畅。但是还不够。亚奇伯德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蹑手蹑脚也上了床,躺在羊央的身边。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彼此的温度在被子里来回传递,空气中属于两人的气息也在交融,不分彼此。这种亲近的距离,让亚奇伯德的血液加速奔涌起来。然后之前才压下去的焦躁感,再次冒出了头,同时还有白天曾有过的疑问。羊央身体的其他地方的触感,是软,还是怎样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即刻疯长。直到天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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