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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但愿一夜无梦。屋内安静的可怕,只听得一个冷冷的淡淡的声音问道。“好了吗”“那药早就放下了,如今这小娘子定是沉睡不醒了。只是可惜这娇美娘子,竟是要给那个废物皇子。”一个略带几分感慨的声音出声道。“别废话,好了那就快点行动。”冷淡的声音出声道。不消片刻,那榻上已是空无一人。那天夜晚,明月高悬,夜凉如水,房内的灯火却是柔和微黄,两人皆是一身清凉白衫,望着棋盘上的棋子。何安执白,萧灵隐执黑。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白棋轻落,那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的葱葱玉指捏着一枚白棋子,秀眉微皱,明显沉浸于这焦灼的棋势之中,夜间的风从半开的窗口浅浅送了进来,轻薄的大袖空荡荡的。萧灵隐手握黑棋,眼角却忍不住望着对面那人,内里心思大部分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唯有剩下的几分还在考虑着棋盘上的局势。两人从夜初暗时便开始下棋,兴致盎然,一下便下了十几局,你来我往,互有输赢。直到如今时候,夜深深,昏暗暗。何安身边服侍的左右,都已退下休息。棋盘旁置一小桌,小桌上的茶水是先前添上的,甚至还备了一壶酒,小菜若干,当然多是素菜,且有几叠点心。几个来回后,棋盘上的黑棋子已被白棋子围堵,无路可退,萧灵隐拿着黑棋子,眉目微敛,看着棋盘,微微叹了口气,道:“铭章兄,棋艺高强,在下不敌。”何安听之,只摇了摇头,说道:“今日,你心不在焉颇多,莫不是临近中秋佳节,后悔没和含山君去京都玩耍一二。”“不识人间繁华风流,但识好友相交之乐。”听到这俊朗书生如此这般说道,何安又笑了,起身弯腰给自己倒了杯浓茶,轻抿了一口。“临近中秋佳节,无亲朋,寺院又清净,确实有几分寂寞。”萧灵隐见之,一时微愣,只觉那笑温温柔柔至极,如料峭春寒时,暖日初融,点点春光浮现,醉了人间无数。“不下了,不下了。”何安出声道,又将那小桌上的点心拿了过来,看向对面人,只说道,“之前光顾着下棋,也未顾及肚子空空。”说完,他从那盒中拿了一块糕点,其色白如玉,味甘甜,轻咬下一口,便化入口中。想到前些日子听到的某事,何安又道:“子瑜兄,你可知京城有个“花糕员外””萧灵隐闻之,笑问道,“可是那家天香坊因为糕点卖的好,赚的不少的钱,店主便买了个员外郎的官。”“对对对,愚初听闻之,只能一叹。”叹了口气后,何安又道,“当朝官职之说,着实复杂。此事暂且不提,只说那家的糕点,确实样式精巧,色泽光润,用料丰富,也不难怪生意红火。”“这糕点便是我托人去他店里买的,尝起来,味道真真不错。”何安看着手中的糕点,又笑道,“像我手中所拿,便是他店里的新研制的糕点,因色白光滑,宛若白玉,故称作白玉糕。”萧灵隐细细探去,对面那人所执糕点确实白,只是那人指尖亦是白如玉笋,细软丰润,一时之间,夺去了他的目光,竟是使他忘了去看那白玉糕。他的目光实在灼灼,何安见之,望了几眼手中的白玉糕,欢欣笑道:“要不,子瑜兄也尝尝。”萧灵隐回过神来,便叹了口气,也从盒中拿过一块糕点,看着对面那人微微眯起的双眸。交往也有三月余,他知道,这样不自觉的神情,意外着面前的人心中着实欢喜。吃完手中糕点,何安起身看了几眼屋外的天色,又道:“子瑜兄,夜已深,你的住所离着这儿却有几分远,隔壁有间屋舍,内有床褥,要不等会儿你就在那儿稍作歇息吧。”萧灵隐听其言,也不推辞,便应下了。两人谈兴正浓,各自喝了几盏茶,吃了点微凉的小菜,萧灵隐甚至还被何安劝了喝了几杯清酒。既是告别后,萧灵隐便去了隔壁的屋内。悄悄躺下,他闭着眼,回忆那人笑的温和柔软的眉眼,那人阖着眼,睫羽微翘,偶尔总是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得了乐趣后,便笑的如春风拂面,总是不经意便惊动他人心湖。平日里,他总是爱笑,笑的温温和和,如书中的谦谦君子,并无其他烦扰。但偶然见其背影,静谧幽深,又如山间青松,林间清泉,总是不自觉带着几分萧索淡薄之意。静静躺了片刻,脑袋也有几分晕沉,身上发热出汗,萧灵隐便微微移了移身子,斜躺在榻上,也不言语,只是那口中的呼吸却是重了几分。只是,晕晕欲睡之时,紧闭着的房门却是一阵敲击声,萧灵隐一惊,强打起精神,拖着困倦乏累,脚步晕沉的身子,眼前已是恍恍惚惚,只听得屋外几声细细的带着几分暗哑的呼吸声。摸索着打开门,门一开,那门前倚靠着的身体便倒了过来。萧灵隐迷糊糊的,勉强才立住,稳住身上压着的身体,热乎乎的,隔些自己身上的热气,混在一起,更是灼热。他关上门,甚至来不及将人扶到床榻上,便累的两人一同倒下,坐地迟迟不起。地板微凉,似是缓了那几分滚烫的灼热。他躺着,微睁着眼,眼前那人玉脸微红,眸中软弱,迷离恍惚地看着自己,喃喃自语了几句。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爱好者,卑微ja第71章 第三个世界09待醒了, 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时,脑子里晕晕噩噩, 思绪万千, 倒也不知到在想着些什么,萧灵隐只是看着对面那人坐在床头, 披着件素净清透白衫,背影瘦削过分, 清清明明。紧紧闭合的窗外,远远透进来的浮光晕晕, 浅浅落在那人微露的圆润肩部,白的透明。仿若在水中浸透了数千年的玉石, 莹润通透, 秀致轻巧, 让人见之, 便想捧在手中, 好好赏玩一般。想到昨夜,暗自羞愧,一时之间,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待沉默了一会儿,他想开口, 移动身躯, 却发现身体压根不受自己控制, 他也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便只听到自己淡淡开口说道, “昨夜”不知怎得, 不过二字,萧灵隐却隐隐感知这话语中的尴尬懊恼,甚至有些荒唐到难以开口。这其间情绪,足以见其主人尴尬万分的处境。可是,自己并没有说话,也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是自己身体上那附身的老鬼,萧灵隐恍然大悟。可是,自己现在居然能旁观他的处境。照他目前所言,难道昨夜,他也旁观了一夜。萧灵隐内心一突,只觉分外尴尬,这种情景,可真是让他难以自处,与此同时,心间又生了几股惆怅。虽然昨夜脑子有几分糊涂,但如今清醒了,自然也是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月华如水,心似熔炉,点点温存,历历在目。“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人并未转身,只是这样说道。萧灵隐愣住,之前心中的种种想法,都挥之散去,他只借着自己的身体,望着那人。他拘束于这窄小身躯之间,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旁观者,而且他只能借自己身体去看去听去闻。从前是没有身体被那老鬼控制的记忆,现在却是能够观看,却依旧不能互相交流。那控制自己身体的老鬼轻咳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那人起身,黑发散落,玉足着地。萧灵隐便见他系好衣衫,微湿面容,待收拾的毫无半分不妥时,他才开了扇窗,站在那里,迟迟不动。屋外清风拂过,耳尖便闻得几声轻鸣。这屋子靠着后山,隔着山涧,窗外树枝繁茂,青苔遍布,间有野花,岩石半裸。若说这老鬼,此刻心中亦是无奈。昨夜突然醒来,有了知觉,不像之前那般丢了记忆,而且能够观察四周,虽不能控制身体,只能旁观。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足以让他震惊无助,只觉荒唐。他就那样看着年轻的自己用力的吻着那人,寻入那人口中,除了二人身上多余的衣物。他虽不能控制身体,但身体的欲望,欢好之妙,皆是感同身受。夜间清凉,躺在地下却半分没有冷却身体的炽热,两人互相依偎着,甚至有些忘我,隔着冷月,便见着那人湿润的眼角,泛着泪光,肤白清瘦,秀逸的面容上带起一片红晕,恰如熟透了的蜜桃,娇嫩欲滴,着实动人。他便忍不住,从下到上,一一啃咬了个遍,才识得那甜味,初品清淡,后尝研丽,从里到外,剥皮取肉,吞入腹中,一干二净,便只留得个空核时,他也要舔上个千百遍,回味无穷。那温润的触感,欢好之后的满足,真实的仿若行动的是自己一般。可是,明明就不是。萧子瑜只能内心叹气连连,他一向不重欲,甚至清新寡淡无味到了极致,曾经同僚们邀请他去酒楼寻见娇媚的小姐们,他亦是坐怀不乱,没有半分慌张或是动容。同僚们都夸他乃真君子,或是重情人。他曾有一门婚事,乃是他及冠之后,恩师替他张罗,做媒,那小姐乃出生江南,是个诗书之家,据说生的眉目清秀,温柔贤淑,但还未完完全全嫁给他便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病逝。从那以后,他也未曾娶过续弦,倒是纳过一门小妾,但那小妾是他在外为官时,曾救过他一命的苦命女子,他纳她为妾,一是怜惜她的身世,二是为报救命之恩,三则是避免谣言。曾有人传,他不近女色,形式简朴,一是他好男色,二是他不过惺惺作态,故作圣人而已。熟知他的至交,下属,自然是清楚他的为人,不以为然。但京城谣言越传越远,也越来越荒唐,他只能作出一点行动。官场应酬之事,倒也并非多是荒唐,堂中饮酒作乐,乐妓翩翩起舞,女子辗转众人,添茶侍酒,欢笑晏晏,偶尔也有精通诗书,善于作词的女子,吟诗作唱,已娱众人。至于其他,多是你情我愿。多数时候,他都是作壁上观,做些诗歌,倒是不像那些风流才子,携妓同游。“隔间已备好了热水,你还是急忙洗漱一般吧。”何安回头,望了床榻上躺着的,衣衫半露,眉头紧皱的男人。这间屋舍虽不大,但也用屏风做了隔断,留出了一个较为私人的空间。萧子瑜起身,去了屏风隔断的隔间,梳洗了一番,那人一早醒来就连忙梳洗,开了临近后山的窗户,除此之外。萧子瑜偏了偏头,借着微光,看向右臂肩膀处依旧通红的,深深的牙印。其实后来他也困倦到睡熟了,醒来有了知觉还是因为肩膀上传来的阵痛。那人盯着自己的肩膀上那三颗小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地着实重,很深很痛,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咬完后,还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神情复杂至极,萧子瑜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那人,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真可恨”这样的话,着实不像那人说的出来的。萧子瑜对那人的观感便是,如若这人不出生帝王家,生在江南豪奢之家,闲时读书品茶,偶尔携友相游,应是一世美满。他性格温润,少锋芒,如水一般,沉稳度当,既无登高绝顶之意,也无名利之心,倒是比他年轻时还要像是个书生一般,不争不抢,清静无为。这样的人,高居帝王之位,又是何等感觉。此时的他,没有想过,此时的他,更不曾清楚这人心中所怀所想,非在一时,而是千秋。这片土地,从来都是人来人往,新的换了旧的,待新的变成旧的,又被新的所取代,从来就没有例外。人命卑贱如尘土,甚至连土地都不如,因为好田地还能换取粮食耕种。很快,何安身边一个照料的侍卫便消失了。那房间内的女子,也被他派人细心送走了。当朝女子,因为前朝之乱象,因而民间较为开放,离婚改嫁不少,此时并未兴起所谓贞节牌坊,女子一生为夫守寡之事。虽有人批评改嫁过多之事,但重点在于夫妻之间,婚姻过早,不细心选取,往往过于冲动,待到成婚后,有了孩子,却想要离婚改嫁,这样的事情多了起来,不免有人批评。若说做媒,定亲一事,便并非一面都不见,而是寻了媒婆,看了生辰八字,寻了吉日,找一酒楼或是园宛,两家人带着孩子互相见面,若男方中意,便插一金钗于冠鬓之中,若不成,便送彩锻二匹,用做压惊。男方中意后,两家便可寻日子定亲了。所以当朝男女之防,并非过大。只是,这个事情,听起来确实有些荒唐,虽然什么都没发生,那女子只是在自己床榻上睡了一晚,但此等事情,声张出去便是坏了那女子名节,而且本是为母守孝,以防有人以讹传讹,何安便好好惩戒了一般。之前,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边人有不少眼线,他只是不在乎,懒得搭理。但如今,威胁到了自己的安全,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何安承认他是个心狠之人,很能适应环境。身处这样的时代,看似平和,实则风起云涌,黑暗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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