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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1 / 1)

d大晋永平永安年间的事迹。钗有寄情之意,然而为何是紫色,这要联系作者创作此书的背景,当时紫色是晋朝最为高贵的颜色,朝中高官皆以服紫为荣。而书中的郭家,则代指朝廷,代指皇家。郭家的三房四房争夺管家职权,其实是指当时几位皇子在争夺太子之位。书生程君泽,意为承君之恩泽。后来程生在郭家管着大大小小的事情,形同于一家之主,很多人做什么事情都要取得他的同意。其实是因为他在郭府的地位,便如同在朝堂上的丞相。而他每次要做什么事情,还会取得妻子郭萍的同意,其实是因为郭萍是实际的郭府之主,更是朝廷上的郭萍郭安,则意为平安。甚至,这两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们一母所生,相貌相似,书中程生从未分辨出他们的差别。甚至,仔细观察紫钗记中的情节,会发现,郭萍郭安兄妹二人竟然从未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过。不是程生和郭安相处,便是程生和郭萍相处,郭萍和郭安之间的相处甚至从没正面描写过,这也是书中最令人匪夷所思之事。郭萍女扮男装装作郭安与程生结识,其实都是幌子。书中关于程生和郭萍郭安兄妹二人的两次相见,作者描绘的词语极为相像,程生与郭萍的每一次交流,都和郭安与程生的交往一般无二。甚至大婚时,程生对妹妹郭萍所言,他的内心思绪,都与曾经他和哥哥郭安曾经说过的类似。将郭萍的名字改成郭安,这本书甚至不会受到过多的影响。仿佛这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如果这书,存在人物原型的话。也许自始至终,和程生认识的只有郭安一人。又说当初郭安身死之时,可以说是书中的神来一笔,不仅没有铺垫,甚至身死之缘由都可以说极为不合理,回家路上遇上土匪,可是按照作者写的兄妹二人上香,书生程君泽住的寺庙,都离京城不能说是很远。既是京城,警卫森严,兵将充实。落土为寇,只能说太过稀奇。就算真的有不少土匪,那也不敢在京城周围当土匪。可以说,郭安身死这段情节好似硬生生加入,十分突兀。而且后文郭安之死,对于郭家,对于程生的影响,仿佛都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一旦过了,便从未被提起过。有一个细节,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过,程生和郭萍大婚前夕,竟然没有一个人提起过郭安,包括郭父。好似,郭家只有郭萍一人,郭父从来就只有郭萍一个女儿,又或者说只有一个儿子。所以,郭安之死这段情节过了,便过了。并未对郭府产生过多的影响。书中后二十回中,郭萍和程生成婚已有十余年,夫妻两人同为一体,恩爱如初。郭安是郭萍的长兄,又是程生的知己,甚至从书中的隐晦处,可以看出,其实郭安和程生之间并不单单是知己。可是,这世上,和郭安联系最为紧密的二人,竟然后期也未曾提起过郭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匪夷所思,令人纳闷,让人不禁想穿越到千年前,亲自去问一问作者本人,究竟有何用意。但还有一个猜测,也是我在研究晋朝历史时脑洞大开的猜测。如果,郭安和郭萍本是一人,那么一切就可以完美解释了。包括后期,郭萍与程生之间的相处的特殊,其实他们二人的相处,完全可以说处于一种分裂状态。有时压根就不像是夫妻一般,而是如同上下级的关系,郭萍在上,程生在下。程生虽掌握郭府大权,却也还要时不时询问郭萍的意见。甚至在下人的视角中,两人的服饰,座次,都有十分明显的尊卑关系。但有时二人,又真的如同全天下的恋人一般,爱意绵绵,情深意重,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完全是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而且这种感情十分特别,不同于普通的男女关系。书中多次描述程生受到郭萍的厚待,但程生对于这段感情,仿佛又带着很深的挣扎。招婿这段情节,很特殊,结局也令人出乎意料,也许就是挣扎的体现。也许,化男身,化女身,其实写的都是程生与结识的一人之间的感情。性别只是外相,作者真正想写的也许只是一段感情。只是,这段感情,或许有些复杂,不被外人所知,甚至不容于世,甚至不能明写。作者只能曲写,变幻人物的性别,模糊书中的朝代,事件,隐秘地写这段发生在千年前的爱情。如果说,郭家真的指的是晋朝,那么郭府的继承人郭萍,或者说真正的郭安又是谁呢当然,我一直保持着一个观点,紫钗记很有可能是两个人合写而成。前期程生和郭安的相识相知片段是一个人所写,后期程生和郭萍在郭府的相处则是另一个人所写。关于我为何如此判定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作者对于人物的态度问题有所不同。前期作者十分偏向书生程生,并且作者是带着一种轻松欢快的状态来写的。作者如同一个老人,在年老之时边写边回忆年轻时期的悠闲和惬意,他是如此的高兴,对程生大加赞赏,对郭安则维持着保留态度,不偏不倚。而后期作者则十分偏向郭萍,或者郭安。他在一个又一个场景之中,极尽的写郭萍的真善美,写她的仁慈,写她的宽厚,作者无疑带着一种推崇的态度。而对于在郭萍支持下掌管郭府大权的程生,则是有些微词。至于书中谈论的家国天下,则是两人共同创作,经历了多次的修改删订。而作者,我相信应该是书中程生和郭安身边的人。因为全书一直都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来写,从不过多描写主人公的心情,心理,而是只描述事件,描述对话。也许,他们见证了这段感情,见证了这段人生,并想留下些什么。就像作者自云一般,是为人而写,为历史上程生和郭安的真实原型而写。楚瑛想到当初自己看到导师的这篇文章后,得到的震撼,不由得一笑。过了千年,一切繁华的,热闹的,美好的,都已消失。初衷,真相,辉煌,早已被曲解,甚至被遗忘。流传的越久,差别就越大。但她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发现所谓的真相,或者说发现大部分的真相。这可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当年,她是看着这本书慢慢定稿的,她甚至也知道这本书谁所写。确实如同导师猜测的那样,是二人合写。一个是朝中的老人,一个是宫中的老人。一个是正统科举出生的知名文人,一个是宫闺之中自学成才的侍者。一个是两人相识的最初见证者,一个是他们后半生相守的见证者。虽地位身份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但他们也确实是同道中人。至于,他们写这本书,最初一个好像只是玩闹,一个则是因为遗憾,但后来两人却都越来越认真,越来越重视,成书之后更是多次修改,补订,最后几番争论之下,终于定名为紫钗记。一曲紫钗记,道尽半生缘。斯人皆已逝,唯念紫钗情。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下想写的番外,其实很早以前就差不多构思好了,正文结局反倒是还想了不少时间,后来,想想不如就让它停驻在最美好的时刻,金榜题名,游马过街,风光无限好。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一切糟糕的都还没能发生。至于,这一卷正文中出现的食物服饰官职,科举流程,节日风俗,都是查了资料的,并不是瞎编的哟。第87章 第三个世界番外四萧灵隐, 字子瑜,号文轩,时人皆称之为文轩居士。是晋朝知名的政治家, 书画家, 文学家, 思想家,教育家。为相三十余年,在位其间,恪尽职守, 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曾有一友, 字铭章, 时人不知其人, 出生籍贯, 而闻其名, 知其才学。其诗其文其画, 似乎总有这么一人出现过,其实,若说出现的次数,倒也不多, 相比他的至交好友,这人不过是偶尔隐隐一提, 只是令人惊讶的是,纵观晋人同一时期的时人日记, 遗留下的文墨书画,还是史书资料,竟是从未有个字铭章的才子,更别提他曾在萧子瑜身边过,与萧子瑜相识,为友。这就不得不引起一小部分特别敏感细心的人关注。那么这人,究竟是谁,现尚未有任何定论。但在研究萧子瑜生平的学者来讲,这个人是一个永远都绕不过的人。如今学界隐隐皆有定论,这人字号应当是化名,所以才存在,除了萧子瑜所遗留下的那点滴只言片语外,史书典籍中完全找不到他的痕迹。其实,学术界之所以会如此关注这个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化名人,仅仅是一首诗。一首甚至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诗。而这首诗,应是萧子瑜晚年所做。若说这诗的好坏,从流传度来看,看似也确实说不上很好,甚至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说过。毕竟出名的诗人实在过多,像萧子瑜,能有一两首传世之作,已是万人羡嫉。再说,其人被传诵至今的诗句,也并不在少数。而这首诗,自然也是在他的文集之中,虽然不少文集已经散落,但大致的还是在后人的收集与整理中勉强保存了原貌。这首诗,甚至没有名字,世人便叫它无名诗。诗句,其实也不是说不好,只不过,过分晦涩,让人难以琢磨其人写此诗的原因,以及想表达些什么。这是一首少见的游仙诗,同萧子瑜以往的诗词截然不同。大多数人读萧子瑜的诗,大多会感到一种沉重,禁锢,束缚。他的诗大多永远格律森严,用典精巧,一字一词读来虽寻常,却又恰到好处。他写诗下笔总是很重,似乎要把这天这地撕碎,撕的彻彻底底,撕的一干二净,露出那本被包裹着真实。他很少讴歌美好,写佳节欢乐,写至情至性。这便是他的诗,读来心生胆怯,与他的词完全截然不同。与诗恰恰相反,他用词写天下万物,写万物轮回,极尽灵动潇洒,也并不拘束于音律。若说这词,大家也大多知道,起初本是小道,乃歌姬传唱,市井之言,颇为粗鄙,只因诗已将近巅峰,文人便也渐渐将注意力放在这本是小道的词曲中来。词的多年发展,是从俗转雅的过程。词曲本是一家,词是能传唱的,词学大家也大多通晓音律,使词和谐于音律。这便是词学发展到高深处时,词学大家们所推崇的。萧子瑜所处的时代,词才刚刚走进文人的视野之中。虽有文人写词,但那是在私底下,那时词学难登大雅之堂。而萧子瑜爱写词,可以说对于词的推动,他产生了不小的作用。毕竟他当了三十多年的首辅,身居庙堂之高,备受天下文人所关注。他爱写词,而且在如今的视野看来,相比诗来说,他的词显而易见更受欢迎。事实上,他所处的时代,他写的词在后来的词学大家的眼光中还是有着不小的欠缺,不和音律,用词不够精炼,缺乏足够的美感。但毕竟是词学刚刚兴起的前期,这也无可厚非。正所谓前人开路,后人乘凉。他作为词学的发展者,提倡者,在后人看来,对于词学的发展贡献巨大。所谓世事变迁之巨大,在当年,萧子瑜备受称赞的一直都是他的诗,他行文颇有古风,矫健而豁然。在那些晋朝同辈中,那个依然推崇诗句的时期,他的诗句评价很高,但时过变迁,沧海桑田,他的那些诗句放在古今诗人之中,也就并非过分起眼。相比他的成就,对于晋朝历史的影响力来说,诗文倒是并非放在前卫了。历史学家们更喜欢研究他这个人,研究他的生平,他的政治举措,他的毕生成就。至于诗词,则是了解研究这个人的点缀品。毕竟,他的诗词虽有影响和价值,但还称不上什么大诗人。又看这首无名诗,是一首游仙诗。游仙诗是一种题材,一般是写遇见仙人而发生的事情。萧子瑜这首游仙诗也是如此,诗中他运用晦涩难懂的典故,却写了一个十分简单故事。勉强可以描述为某年某月,他于梦中,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那里云雾缭绕,仿若人间仙境。随着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园内杏花扬扬,他走进园中,观赏杏花,遇到了一名仙人。仙人穿着一袭黄衫,腰间挂着一管碧绿洞箫,骑着白鹿翩翩而来,仿若天边最为飘忽不定的浮云,碰不到也摸不着。他在远处,看着黄衫仙人低眉浅笑,刚想走上前去,却忽的突起一阵大风,将他整个人都卷走,人也神思不醒,待回神过来,仙人不见踪影,梦也早就散了,睁眼望去,唯独剩下天边一轮圆月,窗外暗影斜叶,寂寥无声,他卧在床边,时时祈求入梦,却怎么也回不到过去,最终只能黯然神伤。这首诗并不短,诗人反复描写那臆想,写那黄衣仙人衣物陈设,写诗人自身惊讶,落寞,又写遇到仙人时心中的激动,到最后梦醒伤神。当然,这首诗写的尤为隐晦,用词炫目迤逦,写景深幽,如真似幻,扑朔迷离,隐隐有后期某词学大家的风格。在前期,可以说这首诗并不被重视,因为这首诗缺了诗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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