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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嘘,不该我们打听的事情就不要多嘴,干你的活去。”“得,我什么都没看到总成了。”成海靠在柜台上,抱起一坛酒转身换了张笑脸,熟练的招呼着楼下用餐的客人。被称为徐叔的胖掌柜,看着面前的算盘,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少东家竟然喜欢男人虽说在下仙界也不是什么奇事,大家也比较宽容,可是一般来说还是希望能正常与一名女修结为伴侣,留个后代。各个客栈别说上房,就是连柴房都没地方了,十里亭都住满了人,怎么可能还有空房,若不是少东家提前交代他,哪里能有空的房间三个人一个孩子,只要两间房,本来掌柜的看到那名漂亮的女修,还以为少东家开窍了,结果竟然是那个女修一间,他和那个带孩子的男修一间,这也没什么,男子住一间,女子住一间很正常的安排,可偏偏他们住的那间是夫妻间,床大,里面还有点助兴的油膏画册子作者闲话:第三十二章爹你宝刀未老求收藏求枝枝按少东家的眼色,他故意引导那名女修选择了右边正常的房间,至于左边的夫妻间,那位男修还带着孩子,难道他还想当着人家儿子面把他爹怎样了少东家这喜好是不是丧心病狂了点儿三个人却让他留两间房,少东家这打算徐叔想了想自家儿子和那个男修的儿子年纪差不多,要不是等晚上的时候,他把自家儿子带过来领着那个孩子一起玩省的打扰了少东家“师父你等等萱儿”一名粉色衣裙的俏丽少女追着前面的黑衣男子。男子闻言站住,回头看向那名少女,他身着黑色的广袖锦袍,手里握着未出鞘的长剑,墨发披散在身后,额前束着一条绣着烈火刺绣的玉珠额带。“师父,一年一度的寻花节,你陪我好不好”罗萱小跑过来追上詹泉,想拉住詹泉的手,被詹泉躲了过去。“宜枫。”“小师叔。”“带你师妹。”“师父我不要师兄我要你陪我。”罗萱不满,撒娇道。詹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罗萱还想抱怨的话瞬间吞回嘴边,想继续说什么又有些害怕,委屈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宜讽,照顾好她。”詹泉嘱咐站在旁边为难的看着罗萱的师侄,宜讽点头应下,罗萱看着詹泉离开的身影想追过去,被宜讽一把握住。“师妹,别惹小师叔。”宜讽好心劝阻。“师兄,掌门让他带我们出来,他就这么走了”宜枫是云叠峰炼制法器晃长老的徒弟,罗萱是詹泉新收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掌门有意撮合,只是小师叔却并无此意,对待罗萱除了正常教授剑法,其他时间并不亲近。“小师叔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哼什么叫改变不了大不了我去找掌门,当初他不想收我为徒,还不是掌门说和我就不信他敢不听掌门的话”“师妹,既然你这么听掌门的,那你何不认掌门为师到底谁是你的师父希望你自己心里清楚”宜讽松开手,冷笑,若不是被詹泉嘱咐照顾这个大小姐,他早就不想待了,也不知道她最近看了什么师徒杂书,一门心思想搞什么师徒恋,还觉得自己被拒绝就是受害者,喜欢自己师父本就惹人非议,小师叔不喜欢拒绝还不行难道还不许别人不喜欢你了前天蓝师妹就是过来问了问小师叔这边的用度,送了一碟糕点,就被罗萱冷嘲热讽,说她别有心机,弄的蓝师妹莫名其妙,她喜欢做糕点,经常会送给大家,送给小师叔也是顺手的事儿,怎么就成了勾搭小师叔,小师叔负心薄情寡义宜讽简直觉得她有病,小师叔跟你连一丝情都没有,哪来的薄情寡义詹泉离开宜讽和罗萱独自往回走,一路上收到不少的绢花,不远处的河面上飘着各种花灯,四周人声鼎沸,人越来越多,詹泉避开人群走到河边,松开手,一怀的绢花飘散进河里,顺水流走。寻花节的风俗,若是无意,绢花扔进河里,意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悄悄跟在詹泉身后的人看到后,失望的、哭泣的什么都有,却也遵守习俗,没有再纠缠,转身纷纷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爹你真是宝刀未老手上系着藤草还有人给你送绢花。”身后不远处一个男童声音响起“我本来就不老。”林平汐捧着手里的绢花,不爱听他儿子的话。“嘁”小馒头撇撇嘴,转头看到桥头有卖翠玉酥糕,连忙喊林平汐:“爹爹,爹爹你快点桥头有卖翠玉酥糕好香”“你怀里不是有那么多吃食没吃完吗吃完再说。”林平汐往河边走,不理他。“可是我想吃翠玉酥糕,爹爹爹爹”小馒头伸小手要抓林平汐,只可惜被胥蠡抱在怀里没办法对林平汐撒娇,眼睛一直盯着桥头,翠玉酥糕香酥甜糯,桥头排队的人不少,万一去晚了就没有了寻花会美食众多,小馒头这一路几乎吃了个遍,怀里还有一大包,林平汐不想让他再吃,晚上会积食。“爹爹师伯”小馒头看林平汐不理他,眼珠子转了转,连忙回头抱住胥蠡的脖子作者闲话:,第三十三章冤家路都窄求收藏求枝枝“怎么了”胥蠡见小馒头突然对他热情讨好,早就看穿他的小心思,眸中闪过一抹笑意,明知故问道。“小爹,宝宝想吃翠玉酥糕,小爹”小馒头小脸往胥蠡脸上蹭,桃花眸亮亮的满是狡黠,趁着林平汐去河边走远了,悄悄在胥蠡耳边道:“你是不是喜欢我爹爹你要是对我好,我就让你当我小爹”反正到时候可以再让林平汐把他甩了,敖家的没有一个好东西真以为会让你再伤他林平汐是他罩着的胥蠡眸子微垂,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不语。“你一路抱着我,所有人都会误以为我是你儿子,这样就没有人送绢花打扰你,而你却让我爹爹带藤草,装作已婚男人,在寻花会上,你抱着孩子,旁边走着一个带着藤草的已婚男子,我再叫他爹,大家都会认为,我们是一家三口。而你故意不带藤草是因为这种情况你根本不用带,顺便降低爹爹的防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师伯”小馒头小肉手拍着胥蠡的脸,摇头晃脑道。胥蠡看了一眼站在河边正在扔绢花的林平汐,转眸看向小馒头,唇边潇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长:“倒是个聪明孩子。”“我爹爹很疼我,你想当我小爹还是一直做一个普通的大师伯,你觉得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和你大师伯在说什么”林平汐回来就看到小馒头腻腻歪歪的蹭胥蠡的脸讨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只馒头又想干什么“哼大师伯说他给我买”胥蠡:“”他好像没说过这话吧。“大师兄你别惯着他,晚上吃太多会积食,他已经吃的够多了。”林平汐想过去接手抱过小馒头,这一路胥蠡一直抱着小馒头,他想去接手都被胥蠡各种借口挡了回去。“嗯,是吃的不少”胥蠡低头看着小馒头瞬间变了脸色的小脸,两边小脸蛋都气鼓起来,大眼睛瞅着他隐隐有威胁的意思,可是又不敢让林平汐看见,看着可怜又凶狠。胥蠡故意停顿了很久,眼看小家伙越来越委屈越来越急,才开口道:“不过尝一小块还是可以的,只是这是最后一次,今日不许再吃。”“嗯嗯爹爹”小东西变脸变的飞快,连连点头,目光希冀的看着林平汐。“只可以吃一小块。”“嗯嗯,爹爹最好了”小馒头得到林平汐的许可,小手伸着就要林平汐抱抱,林平汐哭笑不得,接过孩子,刚抱稳,脸就被小馒头连亲了好几口。胥蠡看着这对父子,不觉失笑,他站在他们的旁边,只要伸手就可以将这对父子拥进怀里。只是他并没有逾越,静静的立在旁边,看着他们嬉笑,眸色温和。二人抱着孩子站在河边,河面飘荡着一盏盏花灯,温和的橘光照耀着河边的三人,一如幸福的三口之家,和谐温暖。詹泉听见他们的对话,开始没注意,后来却发现是一对男仙侣还带着孩子,看样子一家人很幸福,詹泉本打算离开,不想在这里打扰他们一家。却正巧其中那名捧着绢花的紫衣男子走过来,站在河岸边把绢花散尽,詹泉转头打量了一会儿,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由又看了几眼,直到身后一道冰冷的目光打断了他的视线,詹泉看向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忽然一愣,转眸又看向那个刚散完绢花转身离开的紫衣男子,眸子微眯。“胥蠡。”胥蠡和林平汐听见声音,抬头看向不远处站在河边的黑衣男子,胥蠡并不惊讶,他方才就认出詹泉,只是并不打算过去打招呼,他不着痕迹的把林平汐和小馒头掩在身后,道:“詹泉,好久不见。”林平汐手一哆嗦,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那个男子,记忆里还是八九岁的小男孩模样,这么多年他长大,詹泉也定不是孩童样子,他们一直没有再见面,他还存着侥幸,就算遇见估计他们也互相认不出来,况且这里离主峰那么远,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却忘了冤家从来都是路窄詹泉走过来,他与胥蠡不算熟,只是之前见过几面,他听见方才那个紫衣男子叫他大师兄,胥蠡的师弟啊不由让詹泉想起一个让他咬牙切齿的人作者闲话:第三十四章二师兄他不在求收藏求枝枝“詹长老也来参加寻花会”胥蠡打断詹泉的目光。“不介绍一下吗”詹泉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胥蠡身后试图用孩子挡脸的男人。“这位是我的伴侣,这是我儿子。”“你成亲了”詹泉不信,这么大个孩子,他就是连夜成亲也生不出来这么大个,更别提还是个男的,怎么生“呵呵”胥蠡听闻他的话笑了,伸手揽过林平汐父子,不经意的轻拍林平汐的肩膀让他安心,抬眸似笑似戏谑:“怎么,詹长老听见我成亲伤心了只可惜我心中只有我的伴侣和儿子,容不下其他人了。”詹泉被他一说,恶心的皱眉,收回视线,他一直不是很喜欢胥蠡,总觉得他这个人不像表面那么庄严正经,说是冷,倒不如说冷血,心冷,虚伪。看着是一位正气浩然淡漠的仙修,这里子到底是什么样,还很难说。“幼时曾与家父去涪巍山作客,遇见一位洛巍山的弟子,我们一见如故,让我不舍离开,只可惜后来再也没有见过。方才见这位公子有些面熟,不知可是故人”尽管被胥蠡恶心的够呛,可他并不打算就此离开。林平汐看着詹泉,这家伙说这段话的时候面色冷静平和,语气淡淡并无怒意,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这两年大概是长老当久了,身上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可林平汐也不是被吓大的,之前胥蠡打岔已经给他时间整理思绪,估计詹泉只是怀疑,百八十年没见,谁能记得谁“哦还有此事,只是在下入门较晚,并未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所寻之人如何称呼”林平汐对上詹泉的眸子,似有些惊讶,转而笑了笑摇摇头,并且关切的问他要寻找的人是谁好像他就是一个第一次见面与他故人长得相像的陌生人。“他叫林平汐,喜欢制药,腰系一根银黑色长鞭。”“林平汐你说我二师兄他最近出门了,好像是去找什么灵草去了,他的丹药少几味药,走了大半个月了。”“那你叫什么”“我叫沙霎。”“莎莎”詹泉皱眉,又打量了一圈林平汐,腰间什么都没有,抱着个孩子,还叫莎莎这么娘气的名字。“你二师兄最近好吗”“挺好的,我二师兄身体是我们山上最健壮的,我们最羡慕他,那才叫个汉子人高马大,勇猛威武可能和他一直走南闯北寻找灵草有关,你想找他”林平汐睁着眼说瞎话。胥蠢听见林平丨夕胡编的那几句,嘴角抽了抽,侧身装作看向河面,防止自己忍不住,至于詹泉,林平汐看样子完全能对付。詹泉眉心鼓起,不大相信,他记得小时候林平汐挺瘦弱的,就因为打不过他才把他阴了当时他走路腿都抖,那药又猛,而那时他年纪小,就没忍住,没来得及去恭房詹泉想到此,脸沉了,他永远不想记起他爹捂着鼻子指着他的裤子脸都绿了的模样,以及他自己一边哭一边洗一边换裤子满屋子恶臭的场景。后来他曾想过找林平汐报仇,可是毕竟他已经是成年人,去洛巍山揍林平汐总要有个由头,万一弄不好还会被这小子反晈一口宣扬出当年的破事,让他颜面扫地而且,aos名巍山他永远不想踏足,只要想起这三个字就有阴影。不过若是林平汐自己作死跑到他面前,可就不怪他了“许久不曾见面,想与他切磋一番。”“原来如此,那若二师兄回来我们会告诉他。”詹泉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林平汐任他打量,他知道詹泉心里确定不了他就是林平汐,他越坦然,詹泉越不会怀疑。“詹长老,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胥蠡走过来道。“嗯嗯,爹爹,我要吃翠玉酥糕,再晚了就没有了”小馒头也着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詹长老下次见。”最好别再见林平汐顺坡下,道别道。“下次见。”詹泉眸子静静的看着他,那句下次见,不知为何有点让林平汐心里发毛。回去的路上林平汐有点走神,直到看不到詹泉的身影,他才松了口气。胥蠡瞄了眼他的德行,慢悠悠开口提醒道:“詹泉目前金丹修为。”林平汐郁郁:“我知道。”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和他硬拼为什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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