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做件事,我才能同意抹掉零头。”“什么事情”严松站起身紧着追问。“放心,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也不会要了你的命。你答不答应。”“行,只要你抹掉零头,什么事我都愿意做。”信贷主管出来了,拿着股份抵押合同。冯立当场划了三千万给信贷公司,钱到账,合同抵押合同交给冯立。冯立马上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股份转让书,推给严松。严松拿着钢笔,迟疑半天,签了自己的名字。到现在为止,房子车子是高利贷公司的,公司股份是冯立的。冯立原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再加上这百分之五十五,冯立成为公司的最大股东。严家的公司彻底姓冯了。冯立笑出来,拍拍严松的肩膀。“尽快找住处让你父母从公司搬出去,你也收拾东西赶紧走吧。实在没办法生活,你就来找冯叔,从基层做起,做个业务员也能养家糊口。”冯立得手了,公司是他的了。还没有人知道是他一手操作的,花了一千多万买了一个三角债,利用三角债设了个局把严松卷进来,钓鱼的五千万没有动,李庚的三千万已经还给李庚,这块烂地高价砸给严松,严松最后赔了所有的股份和家产。至于划给信贷公司的这三千万,转手就回到冯立的账户,不过是做给严松看的。这个局是李庚计划的,冯立实施的,冯立只用了很低廉的一千万价格买块烂地做诱饵,就获得了市值六七千万的股份。虽然公司面临破产,但这些损失应该的。冯立走了,公司倒手这里边就没有他的事儿,严松就归李庚处理了。旁边的门一开,从里走出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美艳动人,身材高挑,有成熟女人的韵味,但不是柔软温柔,而是霸气强硬。这个女人一出现,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毕恭毕敬的站好,像迎接女王一样。再怎么嚣张的黑社会都规规矩矩。严松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不知道在哪看见过。“大姐,按你的意思安排好了。”“我弟来了吗”“在准备好的地方等您带人过去。”李曼对着严松冷冷一笑。“走吧,好戏就要登场了。”严松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拖上车,看着走在前头的红衣女人,总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在哪看到过呢想起来了,李曼李庚的大姐黑社会的头子在宋子鹤病房外看到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留下两个保镖给宋子鹤看门。等等,信贷公司是李曼开的那,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和李庚有关系吗不然他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啊。李庚会怎么折磨他殴打打死为止还是让他去犯罪违法还是让他杀人防火真相大白于天下以后,宋子鹤和李庚肯定饶不了他,会直接杀了他吗落在黑社会手里他肯定没好,李曼李庚绝对往死了折磨他,什么折磨每一种能想到的折磨都让他吓得胆战心惊,几次想去拉车门子要跳车跑出去,都被左右的壮汉死死地钳制住。最后一次动静太大,都要把车门子打开了,老二一拳打在他脸上,打晕过去。李曼回头看了一眼,冷笑着。等严松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别说床了,马桶都没有,已经松了绑,也没人搭理他,被丟在房间角落里,刚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坐着李庚,没别人,就他自己。严松看到李庚全都明白了,心里的猜测变成真的,这一切都是李庚的阴谋。“是你,你把我挤破产了,让我一无所有了”严松仇恨的看着李庚。还以为这么长时间李庚宋子鹤没什么动作,只是抢走大部分生意,在生意上打压他,原来李庚是憋着劲给他来一个致命的打击。“是我。”李庚承认,到这一步了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毁了我的婚姻,把我的爱人逼到崩溃边缘,你现在的处境都是你自作自受。”李庚点了一根烟,翘起了腿。“从你动子鹤那天起,你就该想到,我不会放过你。”“那杨总是你的人你设计一个三角债丟给我了”“从你绑架子鹤第二次,这个计划就运转了,只不过我在随时修正计划。你家比我的公司要大,背景也比较雄厚,要想击垮你家,硬碰硬的不行。那就各个击破。你家有靠山是谁朱副局长,姻亲可以联手,也可以内讧,朱副局长和你家决裂,又能损伤你家元气,还能让朱副局长给你设下报复的关卡。你大哥比你有本事,但他不该给你报仇啊,或利用岳父的人际关系通知税务局来查账,给我找不痛快,那他就要付出代价。再说他要不进监狱,你家就有翻身的可能,朱炜在拱拱火,你大哥家暴致妻流产进了监狱,你家是损兵折将赔进去不少,第一步成功了。”作者闲话:第一百四十九章报复第一百四十九章报复“你爸中风这是帮我了我一把,但是我要确保你爸在工作上不能帮你,在你爸爸治疗的初期,我去了一次医院,捏住你爸的氧气管几秒,缺氧时间长了些,再加上他本身中风就严重,他就一辈子离不开轮椅了,说话也不方便了。我的本意是让你爸植物人,你爸可真坚强,能醒过来呢。我对老人下手是不是挺卑鄙无耻的你骂我也没关系啊,在子鹤受到你的攻击惊吓心脏病复发的时候,你爸要给我钱私了包庇你,这我忘不了。他把我媳妇儿当成什么了他儿子是亲儿子不能伤害,所以我媳妇儿受到伤害就不能以牙还牙他不把我媳妇儿当人看,那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李庚的脸带着阴森的冷笑,严松这才知道,为什么他家瞬间垮了三分之二,大哥被抓,父亲中风病重,都是李庚做的。“砍掉你大哥和你爸爸你也就剩光杆司令了,玩你很简单。我一直在想怎么惩罚你,这段时间我和我媳妇儿也出现了不少问题,仔细了解以后,我才知道,你严松,痛快的死了太便宜你,我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弄死你,把你推到河里淹死,找人趁着你应酬酒醉的时候打死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割了你的喉,但这些都太便宜你了。我要你身败名裂,万人唾骂,不得好死,死的所有人都会叫好”“我把你留到现在,你受到不少白眼和嘲笑,破产一无所有,被高利贷追杀吓得尿裤子关在狗笼子这些都是小事儿,好玩的还在后头,你现在手里一块烂地之外,屁也没有了,我就玩死你,你也拿我没办法。”严松嘿嘿的笑了,他知道他落在李庚的手里他好不了,肯定会被李庚折磨,怎么都要还击,让李庚也备受煎熬心里才觉得舒服。“我隔着裤子摸他鸡巴问他你怎么舔他的时候,你可是在隔壁搂着小姐唱歌呢,是我动他还是你给我的机会你是没直接伤害他,可你做的事情是给我创造机会啊,不管是赵小爱还是我,都是你创造了机会。我该死,你不该死吗”严松干脆坐在地上,嘲讽着。“宋子鹤真的是太性感了,他脸红了身体有反应了,但还会用眼睛瞪我嘴里说出各种威胁的话骂我,挣脱以后就跑去找你,在你的亲吻下抚摸下变得柔顺乖巧,偏偏忍不住了看到我的时候还一脸惊恐,你把他摸的有反应以后,他是看着我的脸射出来的。”严松眼睛里漏出淫邪的光,舔了舔嘴唇。李庚捏紧拳头,想把严松剁碎了喂狗。“我真忘不了他看着我然后被你弄射了的画面,想起来我就受不了。我真想他,可他把我逼得出国啊,我一想他就给他发短信,给他打电话,发邮件,他把我拉黑了,堵截我所有和他联络的渠道,他还特意飞到国外报复我,把我打个半死以后还把我关在一个有一百多条蛇的屋子里一整晚,我一动不敢动,就任由那些蛇在我身上来回爬,威胁我如果我还继续骚扰他,他就把我和和毒蛇关在一起。不骚扰他怎么行呢,我想他看着我的时候那个样子。那我就写信啊”〇“可惜啊,后来的宋子鹤变得萎靡不振,他失去了最初的那种斗志和霸气,对于我的信件他干脆都不搭理了。我回国以后才知道,他是身体不好你们关系不合感情破裂到离婚,我这才明白宋子鹤是让你磨掉了以前的锋芒,变得得过且过,变得凑活着,那些嚣张霸气阴狠张狂,都让你磨掉了。你把他变成给废人。”严松点了点李庚坏笑出来。“所以说,宋子鹤到这一步,我是该死,你呢,你更该死,你杀了我你也自杀吧,你死了宋子鹤也许就会恢复了”李庚火冒三丈,但是严松说得对,这三年的婚姻生活把宋子鹤毁了,不仅是身体,还是精神状态,他对什么都没兴趣,懒懒的萎靡的得过且过的生活着。总是怀疑时间都去哪了,当初那么骄傲的张扬的宋子鹤哪去了是他一手给毁了。“各人造业各人担,你的罪不会因为你拖我下水就能抹掉。”李庚站起身。“我关你三天,三天后你去哪都行。”李庚出去了。狭窄阴暗的房间只有头顶一盏小灯,除了严松没别其他的任何东西,大铁门关的死死的。严松戒备的坐在地上不敢动,摸不清李庚要干什么,不弄死他吗也不打他骂他吗就关三天真没有人来,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其他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严松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趴到铁门上边,铁门上边只有一个十厘米的空隙,站在门前,他的脸都不能全部露出来,只能看到脑门和眼睛鼻子,他除非变成壁虎,不然根本出不去。用力踢了踢门,也没人搭理他。时间一长,严松开始松懈,坐在角落里犯困,舔舔嘴唇口渴的要命,又饿又渴,又坐了好久,口干的就连唾液都少了,不会这三天不给他水喝不给他饭吃吧。正想着,从门上的缝隙里扔进一瓶水,严松赶紧过去打开瓶盖,一口气喝干。喝完以后严松想,反正有水喝饿三天也饿不死,饿三天能躲过这一劫,值得。随后就觉得浑身发热,所有的血液都朝下涌去,他眼前开始事物颠倒旋转,只有身体里这股越来越燃烧激烈的火到处乱窜,烧的他忍不住揉着裤裆,刚一揉,内裤就湿了。随后又来了,不到两分钟又湿了。不用揉了,他刚有感觉就开始泄。不断的来感觉,不断地泄。李曼站在一边只是瞟了一眼第二眼都懒得再看,怕脏了眼睛。李庚阴沉着脸盯着监控视频。已经过去三小时了,严松把衣服脱了,在地上滚,地面有些粗糙,他趴在地上蠕动,哀嚎,一边的地面上已经有血了。“他泄掉的是血吧。”老三小声d都嗔一句。“他不是喜欢用这些药物吗那就让他一次性的吃个够。不给他吃饭,给他水,水里别忘了放东西,他吃了药肯定身体发热,想喝水,喝了水就会不断地泄,泄了出汗了还会渴,那就继续给他水。我让他受尽折磨。”李庚咬着牙,眼神里有些报复的快感。严松身体有问题,阴茎短小还阳痿早泄,就因为身体的残疾造成心理的变态,需要靠着臆想别人的性生活他来达到满足,真够恶心的。那就从这下手吧,给他最烈性的药物,让他一口气吃三天,日夜不断,他就硬了泄了,反反复复的五分钟一次,甚至时间更短一点,严松就不断地泄,重复这个过程。一开始泄掉的是精液,半小时泄了十次,他能有多少精液精液没了他就开始泄尿,小便失禁一直在尿,尿液都没了,那只有血、这才三个小时,他已经开始尿血了。他想抵抗身体因为药物引起的冲动,想用疼痛来制止,就在地上摩擦,他就浑身都是摩擦的口子,再刀山上滚一圈,也压不住他体内的药性。不是打听别人的私生活吗不是毁了他们的婚姻吗不是用各种方式恶心宋子鹤吗那他这三天就把这辈子的子子孙孙都泄干净,干净到他以后这里只能尿血。每一次上厕所撒尿他只能尿血。严松刚觉得体内的躁动平静点,浑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眼神都散了,又有人丟进一瓶水,他赶紧喝了下去想补充体力,紧跟着又是新一轮的折磨。李曼带着老二老三先走了,李庚就坐在铁门外,听着里边的动静。隔三个小时往里丟一瓶水。严松不知道经历了多久,他觉得下一秒就要死了,可那种燥热和疼痛让他从昏死后又惊醒,翻滚,哀嚎,用力的抓挠,他特别疼,只要身体一热,就像把下半身切了以后伤口冒着血又被泼上一盆浓盐水那种疼。从小腹里往外疼。最后疼得他用力撞墙,晕了过去,可又被一阵高热躁动的疼痛刺激醒、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宋子鹤我错了,李庚我错了,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李庚冷冷的透过缝隙看着严松,他小腹以下到腿上都是血,有抓痕,有掐出来的伤口,还有尿出来的血,脏污的叫人恶心。这种照片不能给子鹤看,再把他恶心的吃不进饭去。肮脏的东西就一直在阴暗的角落里慢慢腐烂吧。严松奄奄一息的时候,感觉门开了,有两个人影走进来。边岸皱皱眉头,捂住口鼻。“死了”“没有。就等你了。”严松很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可他已经看不清人了,眼前一片模糊。边岸挑挑眉,李庚可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