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安排这件事。”“你似乎心里有了底”离不落有些意外。文孝帝当然知道。如果李墨染跟他讲的故事是真的,那么将来名垂千古的,是召国帝皇赵元崇、和召国皇后李墨染。子嗣和一统天下相比,又何足惜第67章 岁岁年年对于一个有雄才伟略的帝皇而言,与其说子嗣如何,的确不如一统天下和名垂千古来的重要。文孝帝有这份霸气,自然也不是拘泥于形式的人。以后的赵元崇跟李墨染会怎样,反正他也看不到了。他只想在自己能看到的时候,为自己最爱的孩子,铺一条最好的路。“少爷,画架拿来了。”元宝边喊边跑向李墨染。李墨染随手一挥,剑飞入剑鞘。李墨染喜欢在雪天作画,尤其喜欢在雪天画赵元崇。元宝和财宝备好画架,春夏秋冬四婢已经备好点心、茶水。春梅走向文孝帝和离不落,行了个礼:“陛下和神医可要边坐边看少爷画画是即兴之作,但一旦兴致来了,得画上好几副。”于是,文孝帝和离不落也因兴而坐了。不得不说李墨染的嘴巴刁,四婢准备的东西都是极好的。从茶具到点心,都是李墨染的口味。比如糕点,入口即化,像雪含在嘴巴里一样。比如茶具,有些年代了,玉质而成,做工非常的刁钻。比如茶水,还没喝,光是闻着就觉得醉人。“朕听说四婢以春梅为首,春梅果然是个妙人。”文孝帝夸奖。春梅微微一笑:“女婢从小伺候少爷长大,只懂少爷的生活习惯,若是这些东西不合陛下的口味,还请陛下见谅。”“这么说,朕还是沾了墨染的光啊。”文孝帝大笑。李墨染每画好一幅画,元宝就铺上新的画纸,一幅接着一幅。文孝帝和离不落都好奇,让春梅把画拿来看看。可是等他们看到画的时候,又是惊讶了。李墨染画中的景色虽不同,但画中的人,却是同一个。有琼楼玉台上的赵元崇,血色战甲凯旋而归的赵元崇,有睡在床上看似安详的赵元崇,还有皱眉批阅奏折的赵元崇。但这些赵元崇,都不是十三岁的赵元崇,而是要更长大些、更成熟些。看似二十五六的年纪,因为画中人气势霸道,气质睥睨,绝非十三岁的赵元崇可以比的。离不落不知道,可是文孝帝知道。李墨染画的,是那辈子的赵元崇。他来到这一世,年复一年的等赵元崇长大,成熟。这份感情,太浓也太深。文孝帝被李墨染的感情感动了,堵在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很羡慕自己的儿子,也祝福自己的儿子,得此知己,人生何求一统天下的路何其漫长然漫漫人生路,有人生死相随,又是何等荣幸文孝帝想起来自己生平最爱的女人。那个温柔体贴,端庄大方的姑娘。为了自己,她勇敢的牺牲了。文孝帝知道,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就算漫漫人生路,没人她陪自己生死相随,但也无妨。他们的爱情,不也是生死相随的吗“少爷,你不能给元宝我也画一幅”元宝收好一幅画,忍不住问。李墨染挑眉。“你要画干嘛”财宝忍不住问。“我这不是很少回家吗我爹娘也会想念我的,但是我又舍不得离开少爷,所以请少爷帮我画一幅画,叫什么什么思人来着。我爹娘看到画,就会想到我了。”元宝红着脸解释。“睹物思人。”李墨染笑着道,“你俩站一起,我将你们画在一幅画上,到时候可以告诉你们的爹娘,你们有个伴,爹娘也就放心了。”“真的吗谢谢少爷。”元宝高兴了。财宝比元宝闷,心里也高兴着,却没有说。“再把你们爹娘的长相告诉我,我给你们爹娘也画一幅,也让你们可以睹物思人。”“谢谢少爷。”有点闷葫芦的财宝也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少爷不公平。”秋菊过来给李墨染添了一件外衣,刚好听到这话,于是她赶忙道,“少爷要给元宝和财宝画画,姐妹们快过来,咱们一家子的人也要画画。”秋菊一喊,夏兰和冬竹就高兴的跑了过去。“少爷,您要把我画的漂亮点。”夏兰摆正自己的衣裳。春梅向文孝帝和离不落俯身行了个礼:“陛下,神医,春梅也去贪玩一下。”所有伺候李墨染的人中,属她最成熟,也难怪最让李墨染放心。“去吧。”李墨染身边的下人,不管是四婢、两仆、还是未子尘、秦诺等人,他们的穿着都是比一般人家的下人要好。李墨染喜欢素色,又没有女眷,平日里一些好看的饰品,都是赏了这四名婢女,所以他的这四名婢女,穿着不输别人家的千金,言行举止也是规规矩矩,比小姐更像小姐。而两仆四侍卫,也是料子极好。看着大伙儿排在一起,李墨染马上动了笔,既然是心血来潮,心在,便也画的好了。大家摆动作玩的高兴,李墨染随手画的也高兴。召国齐王,才华冠绝天下,毫不夸张。可是,隐约间还能看出,李墨染脸上的笑虽温和,眼底的笑却是极淡,他时不时的看向远方。半年多未见,不知那人如何了朝廷事情多,他自然是抽不开身的。而自己又因为文孝帝在此,也不能走开。李墨染叹了气,谁说感情不在乎朝朝暮暮在他看来,相爱的两人,是恨不得朝朝暮暮在一起的。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儿女情长,羞于说出口。召国的除夕有守岁的风俗,但是央国没有。不过就算央国没有守岁的风俗,除夕这天,皇城外的烟花、鞭炮,却也是响个不停。过年了,寻常人家吃一顿好的,一年之中,也许就有人家,唯独在今天吃一顿好的。所以,举国同乐,就是如此了。不过,圣殿既然是离穹做主,换而言之,离穹又疼爱墨染,虽然央国不流行守岁,在圣殿却是可以的。可是,四婢们又忙了,叫着多名女侍者一起,准备守岁的东西。文孝帝是召国人,在圣殿过召国风俗的除夕,当然是高兴的。杨子圣和离不落没什么意见,其实,他们都只是想让墨染开心一些。“在我们召国,守岁是很重要的,因为守了岁,代表来年你就会岁岁平安。在大户人家,还会发守岁红包。”春梅道,“我们少爷就每年会给我们守岁红包,里面都是一些稀奇的玩意儿。”“守岁红包顾名思义,里面装的不应该是钱吗”有名女侍者问。“钱见多了,就没意思了。而且咱们跟着少爷也不缺钱花,所以还是有点特别的玩意儿比较有趣。”“真羡慕你们,齐王对你们真好。”不像这冷清的圣殿,没有笑声、没有闹声,从早到晚,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不过自从他们来了之后,这里变了,有欢笑声,有打闹声。真希望这样的情景,能够一直下去。也真希望这位尊贵的客人,能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用过晚膳,守岁就正式开始了。一群人坐在圣殿大厅里,因为怕无聊,杨子圣还叫人准备了节目。唱歌跳舞,打发打发时间。李墨染起身,来到外面。真是奇怪,明明雪越下越大,为什么天色还能如此明亮今晚根本没有月亮啊。莲花般的白雪,把整个央国的皇宫,盖成了皑皑一片。李墨染有些贪玩的爬上墙,他把墙上的白雪揉成一团,然后又堆了一个雪人。只是突然,他停下了动作。他看见有人往圣殿的方向过来,就算那人穿着厚实的袍子,袍子包住了他的全身,就算李墨染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他还是认出了他,那能让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加速的,从来都只有一人。李墨染跳下墙,而对方,已经走进了圣殿。“之玉。”对方走到李墨染面前,抬手抚去他发丝上的白雪,“连夜赶路,累死了三匹宝马,总算赶得及陪你守夜。我说过,要陪你岁岁年年。”第68章 卷二 over白雪纷飞中,两名少年拥抱在一起,拥吻在一起。他们缠着彼此,像是经历了生生世世,却是在人海中第一眼,便找到了彼此。赵元崇穿着黑色的外袍,他把外袍拉开,连同李墨染一起裹住了。雪花再大,也让人感觉不到寒冷,丝丝的暖意,直接钻入了心扉。“你怎么来了”他以为,至少要过好几天,才能见到他。却从没想过,他会过来陪自己守岁。“朝廷有端磊和沈令言,我便放心的来了。”赵元崇回答。他一手抱着李墨染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雪花洒落在李墨染的脸上,凉凉的,却被赵元崇擦去了。赵元崇的手掌不大,但足够温暖。拇指摩挲着脸庞的温度,很暖。李墨染看着赵元崇,眼神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踮起脚,吻落在赵元崇的下颚上,双手抱着赵元崇的腰。点点笑意、点点真情。两人就这样在漫天的雪花中,看着彼此。直到元宝发现他家少爷还没回来,才抛出大殿门口,结果,他傻眼了:“太子太子殿下来了。”一时之间,大殿内的人全都跑了出来。“被打扰了。”赵元崇在李墨染的耳边叹气。然后牵起李墨染的手,两人走向大家。赵元崇先是看到了文孝帝,心里一热:“父皇。”脸色比在召国的时候,好了很多。“一路赶来,辛苦了。”对于这个儿子,文孝帝已经没有话要交代了,因为他做的远比自己要好。“多谢父皇关心。”赵元崇恭敬道。不过,另一道锐利的视线吸引了他的注意,赵元崇顺着望去,只见那是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看着男人长相,赵元崇知道,这就是离不落。两人的视线无声碰撞,视线里的火光,只有彼此知道。“你一路劳累,先去沐浴休息吧。”李墨染开口,阻断了赵元崇和离不落的无声交流。“好。”赵元崇收回视线。离不落瞧着赵元崇的背影,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以计谋闻名天下的召国太子。虽然年纪还小,但为人却非常的内敛稳重。而且面对自己审视的眼神,赵元崇也不躲避,反而直接的面对。小小年纪,定力非同寻常。“我这太子,配得上墨染吗”文孝帝问。离不落挑眉,随即笑了,没说什么。外面的雪花还在飘,但圣殿里却是处处透着温暖。这是一个对召国和央国而言,都是开心快乐的新年。李墨染趴在赵元崇的身后,看着他麦色的皮肤,光滑的背。“我帮你擦背。”“嗯。”赵元崇的确是累了,连夜赶路,又碰上大雪堵路,为的就是守住自己的承诺。李墨染擦背的动作很温柔,但是睡着的赵元崇感觉不到了。他只是闻着身边人熟悉的气息,心就安了。等李墨染擦好背,赵元崇已经睡着了。李墨染起身,虽然他个头比赵元崇小,但是抱着赵元崇,却是不吃力。不过,还没把人抱到床上,对方却醒来了。“真是难得,让之玉抱了我一回。”已不用挣扎,转眼间到了床上。“舒服吗”李墨染问,把人放到床上,又起身拉了被子,自己也上了床。可李墨染才上床,赵元崇就趴了上来:“舒服,可是还不够。”赵元崇道。他的鼻子动了动,闻着李墨染身上的香味,从颈脖到胸口,吻的李墨染有些痒痒的。“你干什么”李墨染捧住他的头。赵元崇抬起头,黑黝黝的双眼,闪烁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李墨染,“可不可以更舒服一点”“什么”赵元崇嘿嘿的笑,然后又爬了上来,他双手抵在李墨染的两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可不可以更舒服一点”暧昧的声音,谁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李墨染只是看着他,并不回答。“之玉。”赵元崇突然狠狠的压了上去,放弃了用手撑着,把自己整个身体的力道,都压了上去。“之玉之玉”一遍又一遍的用缠绵的声音,叫着李墨染。“你到底想怎样”李墨染投降了,像个小狗儿一样的小爱人,他应付不了。“你帮帮我吧。”赵元崇拉住李墨染的手,“帮帮我吧,之玉帮帮我吧,我憋着难受。”“你几岁了”李墨染问。“明天十四岁。”赵元崇回答。“我到明天才十二,你真是要打算做吗”赵元崇不说话了,直接拉住李墨染的手向下:“我只要你,这辈子只要你。”“白痴。”李墨染不说话了,双腿缠上他的腰。赵元崇在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