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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又准备给他倒茶,只是倒茶的时候顿了一下,“不知道我倒的茶,召国陛下敢喝吗”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元崇微笑:“的确是不敢喝。”林杰斐脸色一僵,没想到赵元崇会直接这样给他难堪,但是无妨。他收回手,自己倒了一杯:“先干为敬。”赵元崇看着他,也不在意他什么脸色。临国都要被他们召国灭了,他现在是来取林杰斐的命的,他们是你死我亡的仇人,对于对方的看法,谁都不会介意。“想想不久之前,我们还一起为攻下了清国庆祝,却没想到现在是敌人了。”林杰斐道,“召国的皇帝啊,你果真了不起,十八岁能做到这一步,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南王过奖。”赵元崇可不认为林杰斐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恭维他,夸奖他。“陛下不必自谦。”林杰斐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召国的强大快得众国都没有反应过来,而这一切的首功者,莫过于李墨染。”这一点,赵元崇承认:“不错,之玉首当其功。”“所以我在想”林杰斐顿了一下,慢慢的他眯起眼,“是不是可以这样传说,得召国齐王者,得天下”赵元崇心猛地一紧:“你这话什么意思”看着赵元崇的反应,林杰斐嘴角勾起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难道不是吗天下人可知,其实得召国齐王者才得天下。”“朕听不懂你的意思”赵元崇沉下脸。他不知道林杰斐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有股不好的预感。“陛下不懂,我慢慢跟陛下分析分析。”林杰斐不急,在他看来,既然赵元崇想装,他就陪着他装,“我仔细想过,召国的力量是从十一年前,开始强大的,而那个时候的李墨染才五岁,五岁治理了水坝,提出了粮米计划,或许在更早之前,召国京城就在传安国公公子三岁能作诗、能通歌赋,但是真正让李墨染名扬召国的是那次的水坝。而陛下你,本是召国名不经传的太子,召国的朝廷是在宇文霆的手中,却也是李墨染出现之后,陛下开始脱颖而出。后来,你父皇把李墨染指婚给你,并封他为与帝一字并肩王。召国是从那个时候之后,成为了天下第一强国。其实我临国一直有在暗中培养力量,当天下传召国为天下第一大国的时候,我并没多大的在意。直到现在,一败涂地之后才知道,召国的强大已经超出了其他列国的想象。但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们召国的齐王李墨染的。所以,得召国齐王者得天下,这是有依据的。”“之玉的确才华横溢,虽然你废了他的武功,但并不能废了他的才华。”赵元崇道。“陛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想承认,我也不在意。而今这里只有你和我,不管你承不承认,也都不重要,我只是问陛下一句,如果我得到了李墨染,临国能得天下吗”“我看你是疯了。我以为名扬天下的临国南王是个人物,现在竟也做起这种梦了,临国马上就要没了。”也许在余铮的攻打下,已经没了。“就算临国没了,难道就不能再还回来吗”林杰斐反问。林杰斐当然没有疯,赵元崇虽然在这么说,但不会真的以为林杰斐疯了,那么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何个还法”赵元崇问。耐心在心底慢慢的消磨,只是没有表现出来。“我方才不是说了,得召国齐王者得天下,只要得到了李墨染,临国会回来,天下会回来的。”林杰斐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赵元崇不是听不懂林杰斐的话,他想让林杰斐把话讲得坦白点。而从他的这些话中,赵元崇听出了端倪,林杰斐引自己到这里,目标却是之玉。之玉赵元崇猛地站起。“陛下要走了吗”林杰斐挑眉问。现在走,不是来不及了吗赵元崇不语,锐利的双眼盯着林杰斐。林杰斐跟着站了起来:“那场雪中战役,我临国虽然只剩下了二分之一的兵力,但是这二分之一的兵力,会如此不济吗让你们召国沿途追杀本王不过是化整为零,借用每一次战役的失败,把士兵们分散走了,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分散的士兵,会在本王亲信的带领下,转道去你们召国的后营。目标能助本王得天下的墨染。”“你找死。”名扬天下的林杰斐,不会如此简单就输。虽然赵元崇一直这么想,他也以为林杰斐引自己到这里,肯定有什么阴谋,却是没有想到,他的阴谋又一次朝向了之玉。杀了眼前这个人,他非要杀了他不可。这一次的之玉,不会再有意外了。赵元崇坚信。“想杀我吗”林杰斐笑了,“这里都是我的人,召国年轻的陛下啊,你太轻敌,也太自负了。”“是吗”赵元崇拔出剑,“朕不会杀了你,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哦”林杰斐不屑。“一,你不该动之玉;二,你还是不该动之玉。”第33章 胜败成定局赵元崇说完,剑刺向了林杰斐。“你这是不自量力。”林杰斐闪开,与此同时,藏在暗中的杀手突然冲了出来,把赵元崇围住。“我说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赵元崇,你太自负了。明知道我不会就此罢休,你却还要来。”而林杰斐利用的,就是赵元崇的这种自信。“是吗”赵元崇冷笑着勾起唇角,他有恃无恐的看着林杰斐,“就这些人,你妄想从我手中逃走”“逃走”林杰斐觉得,这是他从出生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是你妄想从我手中逃走。”“是吗”林杰斐转过身,不去看赵元崇了,他挥手:“杀了他。”“是。”得到林杰斐的命令,所有的杀手朝着赵元崇冲去。而门外,端礼等人等得太久了,等得不耐烦了。但是守门的侍卫还是不让他们进去。“打吧。”郑晖年也有些担心,虽然他知道赵元崇不可能出事,因为有斑斓在,但还是不放心。“嗯。”端礼早就想打了。而他嗯声才落下,突然城墙上出现了很多弓箭手,全都拿着弓箭对着他们,而他们身后又冲出一批人,一个一个凶神恶煞,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暗杀者。“我们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郑晖年难得说得出这么一句有学识的话。“晖年,原来你学识也挺好的。”端礼眼睛一亮,露出洁白的牙齿夸奖。如果情况允许,郑晖年一定一拳把他打飞。“看样子林杰斐要我们死在这里,对付我们都这般手笔,对付陛下肯定更不会留情,两位将军,这里交给你们,我要闯进去保护陛下。”风平道。暗卫的职责只保护主人,更何况对方还是召国的帝皇。“嗯。”如果不是要解决外面的这些人,郑晖年也想进去保护赵元崇,“这场恶战不会简单,小心。”“你们也小心。”风平说完,身影飞上城墙。顿时,数十支箭朝着他齐发。“队长。”其他的暗卫同时跟上,“我们挡住他们,队长你先去保护陛下。”风平点头,剑挥开射来的箭,同时将箭砍断,反手一挡,那断了的箭射进了弓箭手的胸口。扑通弓箭手从城墙上掉了下来。风平借机飞身而入。只是,当他进了院内,照着打斗声找到赵元崇时,一向杀人不眨眼的暗卫队长,他吓到了。满院子的尸体,刺鼻恶心的血腥味,甚至有些尸体的内脏也被打了出来。而这些尸体,不是人打的,而是蛇,一条十几米长的五彩斑斓的蛇。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斑斓回头,血红的双眼没有温度,风平觉得自己全身都绷紧了,这样的斑斓,从未见过。此刻的斑斓,尾巴摇曳,身体支起,蛇信子示威的吐着,它就像张扬的龙,难怪说,蛇是地上的龙。风平觉得,只要斑斓冲过来,自己肯定没有逃生的可能。看到是熟人,斑斓又回头,接着它尾巴一扫,一具碍眼的尸体被它扫到了另一边。紧接着身体冲了过去,最后一名杀手,被它一口咬断了脖子。那杀手的头掉了下来,滚到了风平的脚边。冰火双灵蛇,一物克一物,如同水火相克。如果说冰灵神是善良的神兽,能救人。那么火灵蛇绝对是煞星,杀人的工具。只是,陛下从不用斑斓杀人,今日肯定情况危险,否则陛下怎么会风平在这里没看到赵元崇的影子,心里更加担心了。是的,赵元崇从不用斑斓杀人,底线也只是伤人。一则,赵元崇光明磊落,就算赢,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赢得堂堂正正。二则,斑斓不是工具,李墨染把五彩当孩子般的宠着,而赵元崇把斑斓当朋友。朋友不是用来杀人的。虽然他们之间的羁绊跟李墨染和五彩不同,五彩对李墨染有依赖性,如同孩子对大人般,在五彩的心里,李墨染就是那个看着它长大的迹礼,但是斑斓对赵元崇没有依赖性。迹傲把斑斓送给了李墨染,李墨染再送给了赵元崇,斑斓可以走的,却选择留下,对它来说,跟着谁都一样,只有迹傲是不同的。这是斑斓最初的想法。后来跟着赵元崇两年了,从最初的谁都一样,到现在的赵元崇是主人,想法的改变,意味着它们信任和在乎的程度也不同。在它们蛇的心里,没有朋友,只有同类和主人。但是在人的心里,是有朋友的。它们眼中的主人,等于他们心中的朋友。斑斓解决完所有的人,马上去找赵元崇,它和赵元崇心意相通,只凭感觉就能找到,而风平马上跟上。林杰斐看着赵元崇,双眼布满了血丝,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的伤痕七七八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赵元崇是怎么毫发无伤的从他一手培养的杀手的围攻中脱身出来的赵元崇嘴角勾起嗜血的笑:“亡国之君,我以为你会以身殉国。”他的声音低沉,讽刺,却又冷酷。“你你到底”林杰斐喘着气,他想问,你到底是谁,却又觉得这个问题可笑。赵元崇的武功之高,超乎了他的想象。这个才十八岁的青年,何以有这样的武功“南王不是调查得很清楚吗我从小母后难产而亡,父皇对我漠不关心,我是由皇祖母一手带大的。但是南王不知道,这样的我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为我的母后报仇,所以我拼命的练武功,拼命的练武功。”赵元崇一边说,一边走向林杰斐。赵元崇每走近一步,林杰斐就后退一步。这个看似痞子般的青年,骨子里藏着无情的杀戮,只是被他很好的伪装了起来。也许平日里他的笑,也是带着残忍,只是没有人发现。嘶嘶嘶嘶的声音响起,接着林杰斐的眼睛突的睁大。只见,一条庞大的蛇由远及近的爬来。蛇身有十几米那么长,全身是五彩斑斓的颜色,蛇眼阴冷,对上一眼都让人寒从心起。蛇爬到赵元崇的身边,在林杰斐期盼着蛇能一口吞下赵元崇的时候,蛇却出人意料的趴在了赵元崇的脚边,但它的身体围成了圈,把赵元崇围在了里面,这是一种保护的姿态。林杰斐颤抖着声音问:“这条蛇,是你养的。”这已经不是问了,他几乎能肯定。“陛下,您没事吧”风平也紧接着到了。但看到赵元崇无恙,他放心了。“嗯,他们呢”赵元崇问风平,眼神却看着林杰斐。“在外面对战。”风平道,“属下担心您的安危,先闯进来了。”“这里无碍,你去助他们。”赵元崇道。“诺。”斑斓都解除了镜花水月,当然不会有问题,见识了斑斓的杀伤力,风平毫不怀疑,瞬间离开。后山,再次剩下了林杰斐和赵元崇。“南王,你倒是再告诉我,今日是你的忌日,还是我的忌日”赵元崇问,虽是满身的杀气,声音却是带着笑。嘲笑。“我也是没想到堂堂召国的国君,竟然养蛇这种阴险的东西,而且还利用它来伤人。”林杰斐道。“哈哈哈”赵元崇大笑,“这不过是你的狡辩之词,今日你我如果立场对换,南王还会这么说吗”接着,斑斓在林杰斐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的变小了。“何况我想杀你,何须用它,而且它不是阴险的东西,它是我的朋友。”话落,赵元崇不给林杰斐说话的机会,直接取他的命。林杰斐没有抵挡的时间了,赵元崇的动作太快,而且就算那条蛇变小了,他还是小心防备着。直到,赵元崇的剑指着他的胸口。“其实南王的算盘错了。”赵元崇的剑刺了进去,“今日不是你的忌日,也不会是我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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