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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最近相依为命,好感度肯定很高。如果不压下去,小叫花的奇毒发作,说不定半夜就把自己砍了。自己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她虽然疼爱怜惜过小叫花,却是个十足惜命的,不然也不会硬是抢了个系统,偷渡回到人间。要是从自己的命,和伤透小叫花的心灵中选一样,她肯定选择自己的命许珍手中摸着那把小剑,想的出神。房门忽然被敲响,她随口应了声,转头一看,瞧见小叫花走了进来。许珍顿时如临大敌,猛地跳起来,问道:“你怎么进来了”荀千春抬头看她。许珍也盯着她,还没从剧情中回神。过了会儿,荀千春抬手,举起手中宣纸道:“功课。”她声音年轻沙哑,不像其他变声期的熊孩子一样公鸭嗓,很好听,像是蕴藏了许多坎坷的故事。若是以往的许珍听了,肯定要笑着接过来。但她现在没这个闲工夫要知道自己眼前的,可是会伤人伤己的大反派啊她正想让小叫花出去。却由于起身瞬间太过用力,导致膝盖忽的一软,跪倒在床上。胡床是木板做的,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被褥。这一跪,扑通一声,无比响亮。许珍疼的眼泪水都出来了。她手肘撑在床上,双膝跪床,眼中含泪,模样看起来十分痛苦。荀千春见了,上前一步想要搀扶。许珍连忙说:“停、停手”荀千春动作一顿,手停在半空,脸上难得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许珍慢悠悠的爬起来。荀千春依旧看着她,和以往一样,平淡又专注的看着她。半晌后,她问道:“今日,为何不说话”许珍没想到小叫花这么敏锐。但仔细一想,小叫花还是个孩子,能察觉到这些,并且直接说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见瞒不下去,思考片刻,语重心长的对荀千春说道:“其实,我是个坏人。”荀千春沉默的看着她。许珍有点紧张,清了两声嗓子,继续说:“我把你带回来,其实是为了卖给人贩子赚钱的,你也看到了,我平时特别穷,差点都吃不起饭了。”荀千春依旧不言语的看着她。许珍说出重点:“所以你,要走的话赶紧走,不然我等下就卖了你。”说完心一阵乱跳,慌得不行,后退几步走到窗边,瞧见窗户开着,直接翻过窗户逃了。许珍翻窗又翻墙,一路逃到门口的小巷口,只觉得刚刚气氛真是压抑,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她顺了口气,撑着墙回头看,隐约瞧见小叫花还在窗边站着,一动没动。许珍想,长痛不如短痛,自己这样是对的。反派啊。许珍暗暗念道。我对你好,不过是贪图功德点罢了,如今我自顾不暇,曾经对你的好,你就大发慈悲,全部忘了吧,从此就把我当个坏人,千万别对我心生好感,更别半夜拿着刀过来砍我。她边想便转身往书院走。刚晃荡着走了几步,走到拐角,忽然撞到了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身穿深蓝衣袍的山长。许珍看到山长就如同看到工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凑上去说:“山长早上好,你这是要去哪”山长手中抱着个本子,行色匆匆,说道:“前面茶馆。”许珍跟在后头小跑:“去茶馆干嘛”“自然是听人讲解题目”山长回头看了眼许珍,见许珍跟着自己,骂道,“你跟着我干嘛你去了你也听不懂李三郎那儿,你请罪完了吗”许珍说:“请了请了。”山长明显不信:“明日回去,我要是没瞧见李三郎,扣你工资”许珍笑嘻嘻道:“保证他在,而且还突然开了窍,爱学习了。”山长差点摔了个跟头。他暗想,这人怎么吹牛皮都不打草稿李三郎爱念书母猪都能上树了。但是他没直接说出来,因为这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他继续往茶楼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山长停下脚步,拦住许珍,问她:“你怎么还跟着”许珍看茶楼的人几乎坐不下,热闹极了,很想去见见世面,便问道:“这里头是什么”山长道:“都说了和你没关系走走走。”他开始赶人。许珍仍是一副想去凑热闹的样子。山长急了:“这是大儒讲学你个草包,进去给我们青龙山丢脸吗我一个人就够,你别去,别去”他没见过许珍讲课,对许珍的印象仍停留在念不顺文章,特别能得罪人,或许连字都不会写的份上。因此死也不肯让许珍进茶楼丢人现眼。许珍十分无奈,只好放弃。就在这时,身边传来一名女子声音:“李山长,你也来听往年科举试题讲解”山长回头,瞧见是国子祭酒,忙说:“是,出科考试题不是小事,有大儒愿意讲一讲,自然是要听的。”身穿红袍的祭酒说道:“今日讲题,怕是要花费一番功夫的,不知要多久。”她说完,瞧见了许珍,问道,“这位是”山长忙说:“书院不成器的一个先生罢了,平日就帮赵先生干点活。”祭酒听后,内心顿时有数。一般书院都对自家先生无比推崇,出门在外,没有一个不是大肆夸奖的。能让山长说出“不成器”这三个字。看来这位先生,是当真不怎么样的。祭酒点点头,邀请山长一块进去。山长往里头跨了一步。许珍也连忙跟着跨了一步。山长立马回头:“你回去”许珍正想为自己争论几句。谁知那位祭酒开口帮她说了话:“虽然是不成器的,但也是你们书院先生,反正我定了雅间,一起听听,也是不错的。”许珍十分赞同。山长不敢得罪祭酒,只好恨恨的看着许珍,让她进了茶楼。但他实在放心不下,走在许珍身边,不停叮嘱道:“不准惹事,一旦惹事就扣钱。”许珍小声问:“我哪有那么能惹事,不就一次吗”声音嘈杂,三人顺楼梯走上楼,背影与谈话声,逐渐融合在了众多人群之中。觥筹交错,杯盏重叠,江中小舟上有人奏笛清歌。江陵已有了夏日缠绵的气氛。而许珍屋内,安静的似乎与世隔绝。荀千春身穿一身灰绿色布衣,手中捏着功课宣纸,依旧平静的站立着,一动未动。良久之后,她缓缓的抬起头,面容冷淡。她已经,明白了。或许那人,也已经明白,明白荀家是一个多么低劣的存在。所以才会找这种蹩脚的借口,想要把自己赶走。她闭上眼眸,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离开之前,她重新睁开眼,恋恋不舍的看了一遍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当她看到被褥上放着自己的小剑时,觉得怀念,便上前,想要摸一摸。未料触碰到小剑时,感受到了一股温热。她将小剑拿起来看,发现小剑光滑干净,还带了一丝体温余热,看起来是被人一直拿在手中反复摩擦的。可既然会拿在手中,那为何不带走这把小剑荀千春将小剑放下,转头,又瞧见床边的桌子上,光明正大的放着屋子的契书与一个钱袋。钱袋下,压了本孟子,翻开后能瞧见里面一页被折过,这页上头写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荀千春盯着这几句话看了许久。许久后,她常年平静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她眼眶渐渐泛红,闭上眼,抚摸着那页纸上的几行字,压着声音努力平静的说道:“我,明白了。”第12章 十二个宝贝许珍跟着进了雅间,得知今日是一名大儒过来讲往年科考题目。今年不知道为什么,科考试题被泄露,圣上气愤之下,说让天下书院一起,重新出一份试题。可普通书院哪有出科举题的经验当朝的学生和先生都很老实,考试前只是将要考的全部背下来,最多在做一做往年题目,对于出题这种事情,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因此这会儿,有大儒开讲座讲试题,才会有这么多人过来听讲。不仅江陵的,就连隔壁郡县的人也都跑了过来,小小茶馆座无虚席,比先前的雅集热闹百倍。许珍跟着那位女祭酒进了雅间。未料里头已经有两人坐着了,似乎是祭酒的朋友。山长趁机驱逐许珍:“这雅间只能坐四个人,你自己要来的,你就自己找位子去,去去去。”许珍不想走,臭不要脸的想往里面挤,但没成功。房门啪的关上,将她无情的隔绝在门外。这山长真是太狂妄了。许珍叹了口气,很悲伤。其实,她跟在山长后头,不仅是想凑热闹,还想蹭点好感的。毕竟在她的记忆中,由于反派和女主都在青龙山书院求学过,因此,即便后来战火连天,青龙山书院依旧传道受业,不被世俗干扰,成了唯一的净土。许珍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激动的不行。自己正好有青龙山的契书,只要牢牢守住这份工作,再让小叫花认定自己是坏人,对自己毫无好感,这样下来,自己这条命就有了长期保障,完全不用担心了许珍原本的计划倒是美滋滋的。可惜现实太打脸。她找了节楼梯坐下,正长吁短叹觉得自己命不好。听见前头有人聊天。似乎是聊到了左传内容,说到“齐桓公伐楚”,其中一人背诵原文,背漏了两句话,背错一个字,旁边人却不曾提醒。许珍犹豫了会儿,觉得既然目标是五万的点数,那么再小的好事也得做。于是她拍了拍前头那人肩膀,说道:“你背漏了,还背错了。”那人回头瞪眼,看了眼许珍,说道:“我研读十三经二十余年,怎么可能背错”许珍前几天刚接收左传的外挂,肯定也不会记错,十分确定的说:“你背错了。”那人不信,见许珍只是女人,又年纪轻,一声嗤笑,正要反驳。旁边那位好友扯扯他袖子,小声说道:“是背错了,我刚刚没想到,这人说了,我才想起来。”好友将正确句子说了一遍。那人意识到的确是自己错了,顿时面红耳赤,转过头去,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许珍并不在意,只要能拿到功德点,就已经十分开心。她正回忆着书中有哪些反派,可以让自己多捞点油水。旁边不知何时坐下了一位老妪。那老妪身穿窄袖短衣,看似是刚种完田出来的,脸圆润,挂着笑,看起来脾气很好。她问许珍:“你经纶背的不错,是哪个书院的”许珍愣了愣,老实的回答:“青龙山书院。”老妪有些诧异道:“青龙山书院怎么以前没见过你。”许珍说:“我刚来的,而且现在身份只是个帮工,工资也很低,一个月下来就”话还未说完,老妪又问:“你们山长呢,怎么就找了你这个短工过来听讲学”许珍回答道:“山长在上头。”老妪应了一声,恍然模样:“原来如此,但你只是短工,既然能有这样的经纶基础,青龙山书院实在是了不得,李山长挑选先生的眼光实在是太高了。”许珍听这人夸自己经纶高,心花怒放,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老妪忽的和她谈起经轮。许珍觉得老妪很有眼光,便和她认真谈论。之后又从经纶聊到了时事政治。老妪说道:“如今花言巧语的实在太多,圣上脾气虽不好,可是更喜爱忠言,只是大多朝臣虽明白这个道理,还是不敢直言。”这倒是自古至今一直存在的问题。不少人明面上说自己爱听忠言,并不会生气,但要真听到了,难保不气到记仇。许珍点点头,表示明白。老妪小声道:“你看,先前那背书人的好友,若是早点说出他背错的事情,便不会事后如此尴尬,可惜忠言逆耳,大家不愿听,也不愿说。”许珍说道:“的确如此。”老妪又道:“而且,在这般花言巧语之下,许多事实被掩埋,假的成了真的,真的成了假的。”许珍好奇的问:“你说的这些是什么事情”老妪瞬时闭口,不再回答。许珍觉得或许是事关人家,没继续问。而是安慰道:“这真真假假的,的确容易分不清楚,可按史书来看,假的代替不了真的。”老妪说道:“未必见得。”许珍道:“刚刚说到左传,那你可记得左传中的崔杼弑其君”老妪听到后,若有所思。崔杼弑其君,说的是崔子杀了自己的君主之后,太史公将这件事情记录到史册上,因此被崔子杀了。太史公有个弟弟,也将这件事情记录到史册上,又被崔子杀了。这样死了两人之后,太史公还有个弟弟,继续记录这件事情,崔子便没有再杀。许珍道:“而且当时,还有其他史官前来,得知事情被如实记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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